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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胜胜一听这话,更是来不及慢慢把购物袋一个个放好,而是哗啦往沙发上一丢就跑了过去。
面对这大大咧咧又邋遢的举动,满爱乐当然又想发飙,不过眼下还是从魈居脑子里取出来的东西更为吸引人,满爱乐于是只瞪了一下满胜胜。
满胜胜吐吐舌头走到了桌子前,当然还有玉鲽。
满胜胜见桌子上有一个盘子,盘子里是似乎是空的,但仔细一看,盘中央盛有一粒豌豆大小的黑色石头。
满胜胜问:
“可以碰吗。”
甘晖点头:“当然。”
于是满胜胜小心翼翼的,用食指和拇指将石头捏了起来。满胜胜看过后,玉鲽又把石头接过手端详了起来。
满胜胜嘀咕:
“就是这个东西在魈居脑子里作怪?石头?”
甘晖听见了后道:“应该不是普通的石头,来,我给你看一个试验。”
说罢,甘晖伸手向玉鲽索取石头,玉鲽立刻十分礼貌地将石头还了回去。
甘晖接着摘下了自己的表,然后与石头紧紧挨着平放在了桌子上。
“快看!”
伴随甘晖一声催促,满胜胜低头看见甘晖手表,表盘中大概是装饰用的几颗灰褐色零部件,竟然像磁铁一样与表盘外的石头相互吸引。
如果没有表盘的阻挡,零部件跟石头早已凝聚在了一起。
因为甘晖之前也是通过此现象才发现魈居脑子里有异物的,他对满胜胜提过,所以满胜胜并没有惊讶太久。
只是如此一看,满胜胜觉得魈居脑子里的石头应该不是地上随处可见的石子,而甘晖表里的零部件恐怕也不一般。
此时满胜胜又有了一个灵感,她想了想道:
“咦,我好像见过这种石头。”
“你确定你见的就是这种石头?在哪?”甘晖问。
“一条商船上,船里有一个商业卖场,卖场里琳琅满目的堆满了珠宝。其中有一枚戒指,好像就是用这种石头做成的。”
甘晖一丝不苟的听着,满胜胜见他推眼镜时,眼里折射的尽是好奇的光芒。
满胜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无防备的说漏了嘴,甘晖可是局外人啊。
现在打马虎眼可来不及了,不过也没有必要,因为甘晖还是那个不强人所难,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绅士。
所以见满胜胜为难,他压根就不准备往下继续盘问。
然而他不盘问,满胜胜却有了疑问:
“甘叔叔您的这块表是什么牌子啊,表里的这些游来游去的零部件是用什么做的您知道吗。”
甘晖答:
“我这表是一块组装表,不是那些大名牌,而且戴了十年有余了,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
说到朋友时,甘晖给满胜胜悄悄递了眼色。
满胜胜没让甘晖失望的一点就透,她明白甘晖口中所说的这个朋友,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老爸满翊。
那么还是不要当着满爱乐的面点破的好。
“哦……
那您的朋友没有告诉你,这表是用什么材质做的?”
甘晖摇头:
“没有,不过我会把表拆开,把里面的零部件拿去做一下测试的。”
满胜胜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说:
“那不就要牺牲您的手表了!”
甘晖挥挥手道:
“没关系的胜胜,只是把表盖打开,把那几颗飘来飘去的小石头给取出来化验一下就行了。”
这下满胜胜就更不好意思了:
“麻烦您了甘叔叔。”
“麻烦?怕什么麻烦,只要你不跟我见外能经常回来看看你妈,你弟弟,和你甘叔叔我,再麻烦点我也乐意。”
甘晖的话让满胜胜心里暖暖的,但心头一暖的同时也开始自责了起来。
的确,过去那许多年,满胜胜是吃了不少的苦。现在想来,究其原因,大部分还是因为自己的小气和倔强造成的。
见满胜胜有些难为情了,甘晖立刻调节气氛说:
“这样吧,我这就拿工具去把表盘给撬开,你们坐在这等我一下。”
而后表盘被顺利撬开,表盘里那几颗飘忽的石头也被顺利给取了出来。
可当石头刚被取出来的同时,甘晖注意到,表盘里的指针瞬间也如失去了能量一般停止了转动。
甘晖拿起表狠狠的晃了几下,指针依旧不动,甘晖猜想也许没有了这些小石头,表就彻底失去了动力——坏了。
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甘晖把刚取出来的石头又放回了表里。
不出所料,指针又开始转动了。而再次把石头取出来,指针同样会停止转动。
现在能够确定了,这些小石头就是整块手表能量的来源。
满胜胜觉得这简直太神奇了,这些小石头就像科幻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场能量晶石一样。
满胜胜索性有了一个更大胆的假设,她提议道:
“如果把魈居脑子里的这颗石头放进表盘的话,指针会动吗!”
甘晖觉得这绝对是个好提议,从在场其他人的眼神中也能看出,大家都期待着这个实验。
第四百七十二 谁搞的鬼()
甘晖道:“那就试一试呗。”
说完顺手就把从魈居脑中取出来的石子扔进了表盘。
接下来,在众人的拭目以待下,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指针不负众望恢复了转动,这说明石子果然蕴含着某种能量。不过,魈居的石头虽然能让指针重新转动起来,可转动的方向却是逆时针方向。
所以两种石头之间应该是存在着些许差异的,或者就是磁铁的正负两极。
而后甘晖把石子一取,指针安静了下来。
甘晖把石子交给满胜胜:
“林先生还在沉睡,术前他特地交待了,如果他长时间不醒,这玩意儿就交给你保管。”
满胜胜小小的吃惊及开心了一下,她心想魈居竟然指名道姓让她保管石子,这说明魈居很信任她,起码没将她踢出局。
不过她又多了个心眼想,在这间屋子里只有自己是魈居的熟人,所以这件事当然只能拜托自己了。
但满胜胜最终想,不就是替人保管个东西嘛,自己干嘛在这跟个神经病似的心理活动半天。
之后就是大快朵颐的时间了,下大厨的是甘晖。
晚餐后,满胜胜和玉鲽给魈居打包好吃的东西便上了楼。此时魈居似乎还在沉睡,满胜胜和玉鲽见状双双哄笑了起来:
特别是满胜胜:
“哈哈哈,光头诶!”
玉鲽忍不住说:
“果然人不仅要靠衣装,还得靠发型啊。”
满胜胜捂嘴点头赞同,可当看见了魈居脑后包裹的纱布和胶带后,笑了没几声后,满胜胜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哎,以前见他在林场沉默望天的时候,我总觉得这个人很无趣,很悲凉。
后来有些了解他了,才发现他是将自己的光芒隐藏起来了。
内心很温柔细心,表面却装作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玉鲽道:
“这就是白星啊,就像在瓮里一样,话不多却很可靠。也许他崇尚英雄主义?”
满胜胜摇摇头:
“还有一个原因。
我总觉得他没有跟我说实话,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而他的沉默正好有效的阻止了我的猜测。”
玉鲽心想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满胜胜总有一天是得接受魈居的“离开”的。
还有比生离死别更让人信服的分手理由吗。
玉鲽帮着魈居打边鼓以消除满胜胜的疑虑到:
“我倒觉得你想多了,英雄往往是独来独往的,因为与其让我等凡人拖后腿,英雄不如自己速战速决。”
满胜胜瘪瘪嘴置气说:
“没错,挺符合这家伙的性格的,我行我素哈哈。
我明白的,这家伙能耐大,我强行跟着他只会增加他的负担,成为他的绊脚石。
我是猪一样的队友啊,所以我若是想继续玩这场游戏,就必须换队伍,换到梁海地那边去。”
“哈哈哈……”
玉鲽跟着不走心的笑了几声,其实玉鲽的内心现在十分躁动,因为他既明白魈居放弃满胜胜的无可奈何,又不甘心让满胜胜误会魈居的决绝。
怎么办,玉鲽真想一吐为快的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让满胜胜明白魈居把她往外推的真正原因,是因为魈居已经做好了牺牲准备。
可若自己真因为一时口快酿成了“生离死别”的悲剧,满胜胜的痛苦谁来承担?
就在玉鲽纠结要不要捅破窗户纸之时,魈居虚开了眼睛。
玉鲽狠吞了一口唾沫,心想好险,幸亏魈居及时醒了,要不他真有可能要开始提点满胜胜一些什么了。
玉鲽心虚喊:“诶,白星醒了!”
满胜胜闻声扭头,此时魈居眼皮越睁越大。
魈居觉得头顶有些凉飕飕的,于是伸手摸了一摸。满胜胜见状笑了说:
“是不是很凉快啊,你别乱摸,小心把后脑的纱布给摸下来了。”
说着,满胜胜一边用双手把魈居的手给拉回了被窝。满胜胜发现魈居的手非常凉,于是赶紧把被子的每一个可能漏风的缝隙都给封了起来。
玉鲽趁机拿来了一个毛线帽子说:
“这是刚才和红星在商场里买的,先给你用吧。”
玉鲽说罢便将帽子撑开准备套在魈居头上。
见两人像照顾瘫痪人一样照顾自己,魈居有些不乐意了:
“热,我要水。”
满胜胜知道他口是心非,干脆起身倒水。
满胜胜走到了窗台前,并无异常或没感觉到任何异常的拿起杯子开始倒水。可是此时,异常出现了。
“咦?!”
满胜胜抖抖茶壶,壶里却一滴水都出不来,可从手上的重量来断定,壶里至少有半壶水才对。
而且,待满胜胜揭开壶盖,确认壶里确实是有水的。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壶嘴被塞住了?
满胜胜一脸不解的眯眼朝壶嘴里望,与此同时,满胜胜感觉从窗子缝隙间突然狠狠钻进来了一股风!
风速之快,让风就像一把利剑直插了满胜胜的喉咙。
满胜胜又一次不解,心想窗户封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来了一股冷风?
结果没等满胜胜弄清茶壶或者风的异常,且在满胜胜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跟前的窗户突然噼啪一下自己开了!
而且是像被人狠狠推开的一样。
窗户打开后碰到两端的墙壁又被弹了回来,如此反复,可把满胜胜给吓了一跳!
满胜胜哇的一声抱着茶壶跑到了床边:
“哇!看见没,锁好的窗户自己开了,闹鬼啦!”
玉鲽明显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她下意识的伸手把满胜胜护在了身后,就像在瓮里两人被关在仓库里时一样。
之后怪现象接着发生。
满胜胜抱着茶壶只顾望向窗外,忽略了茶壶里的水也是有异状的。此时水飘飘忽忽,像一条水蛇一样从壶口钻了出来,然后飘忽到了满胜胜眼前。
满胜胜见状赶紧扔掉了茶壶,导致茶壶里的水迅速飞溅了出来,其中有两滴就像有目的似的落在了满胜胜的左右眼上,水滴再顺着眼睑往下流,好似满胜胜正在哭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