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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翻译,你活下来了,哈哈哈哈。”
蝴蝶背上的人从空中朝着她喊话,声音很是熟悉。她抬头看了半天,终于看清这个人,是已经被枪杀了的老头!
老头好像知道她的想法,立刻否认到:“哈哈哈,我才不是老头,它也不是蝴蝶。我们只是一朵花。”
蝴蝶在她头上盘旋,洒下不少粉末,她不小心吸进了肺里,抢得眼泪直流。
“哈哈哈,回去吧!”
老头继续说着话,但她已经睁不开眼,听不清他在哪了。粉末无孔不入,她看不见、听不清、不能呼吸,倒在地上难过的抽搐起来。
不能呼吸了!她四肢胡乱踢打,踢得被子满天飞,还把自己踢下了床。她哎呦闷叫一声,发现自己竟然被摔醒了!
她疑神疑鬼的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又回到游轮上了,之前的一切果然都是梦?又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了,临场感实在太强,真实到她怀疑自己很可能灵魂出窍了。
船舱外天已经微亮,太阳很快会冲破海平线,为众生带来火红一片。
魈居绷着脸靠在床头,海水的波纹透过窗映照在脸上,让他看起来像水里一个虚幻的倒影。人常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大概是因为冰山脸的魈居看多了,她才会在梦里看见另一个截然不同的魈居吧。
满胜胜还在回味那个梦,并愈发对他的身世感到好奇,当他回忆起以前的一切,会变成怎么样的人呢?
“你看什么?”
魈居发现她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表情千变万化不知在意淫个什么劲,遂斜眼问她干嘛一直盯着自己看。她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我看见你的前世了。”
他难得表现得饶有兴趣,转过头正脸看着她,表情很认真。
“在梦里,是个山大王。”她继续说。
他愣了一下,没说话又把脸转了回去。她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能不看我看朝阳吗。”
她摇摇头,似乎老放不下那个梦。觉得在梦里跟另一个魈居聊天、对视,看他笑的感觉太奇妙了,但她现在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他笑的样子了。
“魈居。”
她轻轻喊了一声,他看着她。
“来,给爷笑一个。”
她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响,就像在逗狗,想让他给笑一个。他故意歪嘴冷冷一笑,就像电影里的坏角想使坏的前奏,笑得难看极了,看得她全身发冷。
“算了算了,你还是别笑了,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无聊。”
他懒得理她走下床,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起来。
“大清早的你要干嘛啊?”她也屁颠颠的跑到洗手间门口追问他到。
“饿了,去吃早餐。”
“那先让我上个厕所嘛。”
说罢她强行把他往外拉。他含住满嘴泡沫,吐字不清的说:
“*%^&@%^#@^*!”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说!等我洗漱完你再进来!”
他扯下牙刷大声斥责她。她装出满脸委屈央求到:
“不要嘛,人家忍不住了嘛。昨晚我还不是让你先上了。”
说罢已经霸道的把魈居拽出了厕所,自己一溜烟钻进去,关上了厕所门。
魈居站在门口面如死灰,心中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这女人简直集所有女人臭毛病于一身,贪财、蛮横、爱指使人、酗酒,胡乱撒娇!
满胜胜进了厕所,在里面毫无动静的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当她走出来时,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画好了妆,盘好了马尾,樱桃色的双唇配上淡粉的胭脂,宛若豆蔻年华的少女。他很少见她画这么嫩的妆,估计是昨晚叫彼特的那个黄毛小子喊她老女人,让她耿耿于怀。
她朝他隔空抛了个媚眼,还送了一个飞吻,拍拍他胸口装模作样道:
“先森,您太慢了,我先走一步,我们餐厅见咯。还有哦,您最好换一件T恤,这件沾满牙膏沫了哟,呵呵呵呵。”
然后穿上外衣,屁股一扭风骚兮兮的出了门。
天呐!难道刚从厕所里走出来了个妖怪?魈居不禁打了个哆嗦,看她今天这股风骚劲儿,是要把整艘船都点燃啊。
满胜胜风风火火的穿过甲板直杀餐厅,一路上惹得众生纷纷为她回头,可算一雪前耻了。说来奇怪,经过昨晚现实版死里逃生,梦里也来了一遭虎口脱险,可她今天心情居然异常的好,好到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龙天炎已经在餐厅就坐了,悠闲的享受着咖啡和钢琴。她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见到她,他摘掉墨镜满心欢喜道:
“大股东,你今天太NICE了,春风满面啊!”
她得意一笑,特指了彼特过来为她服务。彼特端着咖啡无精打采走过来,为她倒上了一杯香浓的咖啡。
“满女士、龙叔叔请用。”便离开了。
满胜胜大跌眼镜,觉得彼特这个黄毛小子怎么经过一晚的时间,态度就判若两人了?还亲切的叫龙天炎龙叔叔。她可是对昨天他那句老女人耿耿于怀,特地打扮成18岁来挑战他的,结果硝烟都没有就胜利了?她急不可耐的询问龙天炎,彼特和他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龙天炎把凳子磨到她身边,低声与她攀谈起来:
“我问清楚了,你和彼特睡一间房这事还真不是朱允炆干的,就是工作人员失误登记出错造成的。”
她不相信道:“那昨晚彼特的态度怎么那么嚣张?”
他更加压低了音量,一脸惋惜说:“哎,苦命的孩子啊,我一看他就知道这小子涉世未深误入歧途,缺乏父母教育和疼爱。昨晚我以一个成熟长辈的身份和他彻夜畅谈,终于撬开了他的心扉。”
他两个手掌闭合又分开,像一只贝壳开口的形态,示意是好不容易才撬开的:
“这种小年轻正走在悬崖边上,你推他一把他就下去了,但是有人肯拉他一把,他是愿意回头是岸的。”
他满脸嘚瑟,认为自己又成功拯救了一个小混混,从而整个人升华得更加伟大。不过她始终没问出来,他是怎么感化他对他说了什么。无所谓了,只要不是朱允炆从中作怪,她和彼特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她开心的舔了一口苦咖啡,毫不忌讳的对他袒露心声:
“龙叔叔啊,昨天谢谢你们帮我换了房间,我还做了个好梦呢。”
“哦!什么好梦让你这么开心啊。”
明明是个死里逃生的噩梦,她怎么会说是一个好梦呢,她自己也不清楚缘由,但是现在回想起那个梦,她莫名其妙的会直接跳过所有的情节,只记得梦里魈居的笑脸。
想起他的笑,她也会跟着笑,神使鬼差的。原来这就是她今天异常开心的原因。她乐呵呵的回答龙天炎:
“两年来我都没有见到魈居好好笑一笑,我梦见他主动对我笑了。”
听完,龙天炎也会心一笑。
第二十六章 开始的迹象()
“阿嚏!”
才到餐厅口,魈居狠狠打了个喷嚏。他看见满胜胜和龙天炎正坐在里面勾肩搭背有说有笑,不用问也知道,肯定在说跟他有关的话题。
餐厅的舞台后面有一个大红色的旋转楼梯,可以直通二楼的VIP包间,他抬头不经意看了一眼梯子,恰好看到朱允炆正躲在楼梯的不显眼处,暗中窥探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朱允炆也发现了他,假装若无其事的下了旋转梯,但有意绕过了满胜胜。
朱允炆走得趾高气扬,就差没把眼睛放头顶了。他们互相装作若无其事擦身而过,却又同时放慢速度转过身看着对方,就像电影里仇人见面暗地较劲的场面,然后各行其道。
龙天炎正准备把咖啡灌进嘴里,还不停抱怨魈居怎么还不来,就看见他穿着昨天的脏衣服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披斗篷的怪人——凛和末。
“咦,你怎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他假装凛和末根本不存在若无其事的问。魈居不打算把他发现朱允炆在监视他们的事公布出来,挥手示意服务员也给他一杯饮料,然后气不打一处来的盯着满胜胜坐了下去:
“干净的衣服沾到了牙膏。”他用十分冰冷的语气回答。
“哎哟,这么大个人了还会把牙膏滴在衣服上,啧啧啧。”
满胜胜阴阳怪气的故意说话气他,不过他也没接话茬,埋头享受起早餐来。
又自讨没趣了,她心想这座冰山没有幽默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话题一转,把注意力又转回了龙天炎。
“我看见凛和末了。”
龙天炎噗嗤一下,咖啡差点没吐在洁白的桌布上。她此话一出,他两警惕的互看了一眼。
当凛和末披着斗篷出现的时候,说明是处于本体状态。此时的他们没有实体,就像一种气体或类似灵魂的东西,可以任意穿过一切实物,并对魈居和必要展现其形体以外的人隐身。
所以整艘邮轮除了龙天炎和主人魈居以外,都看不见他们。但满胜胜确说看见了凛和末……
“你、你说你看见凛和末了?”龙天炎结结巴巴紧张的询问她。
她点点头答:“嗯,昨天打盹儿的时候。”
原来是在梦里看见的,他们暗自松了一口气。她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幸福的吃着蛋糕继续说:
“我出门的时候交代凛了,让她把县庆的准备工作做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出状况……”
她撅着嘴越想越不放心,掏出手机准备给凛打电话询问情况,龙天炎灵机一闪,大声制止她:
“打……打什么电话,这是在海中间没有信号,而且还是国际长途!”
她眨巴炸吧眼睛,心想也是,遂收起了手机。凛摊开双手耸耸肩哈哈大笑,跑到她身后准备跟她来一个姐妹间美好的拥抱,却被魈居一个犀利的眼神制止。末读出了眼神的意思,乖乖拽着凛走出了餐厅。
“我吃饱了。”
魈居放下餐具也走了出去。满胜胜见披萨只咬了一口,心想他是不是他真生气了。见她疑惑,龙天炎又开始转移起她的注意力:
“大股东吃饱了吗?好了就赶紧回房间去换衣服吧。”
“换什么衣服?”她一头雾水,她可是精心打扮了才出房间的。
“哦,你们没来之前广播通知了,游轮中午会停靠一片大堡礁,游客可以下海潜水看海洋生物,你不去换一套比基尼么?”
他冲她眨眨眼,她一下来了兴趣,想想那些五彩斑斓的热带鱼儿就觉得可爱,关键是,秀身材惹眼球的大好时机来了!
她兴奋得不得了,但立刻乐极生悲:“哎呀……我没带泳衣!”
“啊!太糟糕了,我还在想要是我们的大股东往甲板上一站,穿个惹火的比基尼,一定惊艳全场技压群芳啊!”
“技压群芳?”
这个词用得有些奇怪,但她明白龙天炎的意思。此刻她内心的躁动已经不能用蠢蠢欲动来形容,她站起来道:
“还有时间,我得去商场挑一套泳衣去。”
说罢还以龙天炎一个媚眼,便火速冲出了餐厅。
终于支开她了,这招对臭美到极致的满胜胜是最好使的,百试不爽。龙天炎随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