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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崇急得挠头跺脚,一心就想袒护自己和金眼到底,就在他气急败坏之时,马毅阳先是隔岸观火,最后才慢慢道出真相说:
“别争论了,我知道的那些真相都不是高叔叔告诉我的,手也不是在这里才弄残废的。”
听完受害者的陈述,满胜胜这才发觉自己还真冤枉了金眼,难以置信道:
“什么?!你的手不是金眼剁的?”
马毅阳答:“不是,我只是主动找到了高叔叔合作,然后在我的同学面前演了一场戏而已。”
满胜胜算是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人小鬼大了,没想到马毅阳小小年纪,城府居然这么深,花花肠子也不少。
满胜胜心想,幸亏喜欢廖天夏的人还有佛可,且靠得住。要不以天夏那么单纯的性格来说,要是做了马毅阳的女朋友,那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但好似又杞人忧天了,因为这几个少年少女年纪尚小,就算早恋也只是简单的交往而已,就像十年前的满胜胜和梁海地,与其说是相互爱恋,倒不如说是对对方的同伴认同感更多一些。
“嗯。”满胜胜一个人想入非非,一个人点了头。梁海地见状问:
“你在嗯什么,还点头了。”
满胜胜看着这位青梅竹马,忍不住傻笑着说:
“没什么,同伴。”
梁海地眉头一皱,想不通满胜胜怎么会突然这么叫自己。
“那你的手到底是谁剁的呀,好残忍!”满胜胜接着问马毅阳。马毅阳道:
“其实我在掉进这个世界的那一瞬间还是有些知觉的,当时,我感觉手腕巨疼,然后就失去了意识,等我清醒过来后,才发现是高叔叔找到了我们,但那时候我的手掌已经没了。
高叔叔在雨噬林的时候,因为是跟金眼合为一体改变了容貌,我并没有认出他来。但是他认出了我,我们在短暂的叙旧以后,我就快速的决定跟他合作,也就才有了后来我同学对你们说的那些事情。
所以,我的手一定是在昏迷之时、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已经被人给剁掉了。剁掉我手的人,只能是船夫!”
魈居点头道:
“你的同学说过,送你们出海的船工好像是从你的一个姓林的叔叔那借调过来的是吗。”
马毅阳也点头:
“没错,船夫是个地地道道的行外人,并不隶属于天地鬼三派,他拿我的手……正确来说,应该是拿我手里的种子去也毫无用处,可想而知,他一定是受人指使的。”
“你的那位姓林的叔叔全名是不是叫林槐?你知道的这些关于天地鬼三派的事也是他告诉你的对吧。”魈居问。
马毅阳再点头:
“是叫林槐,但不是他告诉我的。”
魈居咬起了嘴皮,这回他明显是失算了。他不强人所难问:
“你愿意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关于天地鬼三派的事的么。”
马毅阳这下可默不作声了,看来并不愿意透露这个人的蛛丝马迹。不过,无巧不成书,马毅阳不愿透露,偏偏梁海地却知道的一清二楚道:
“不必隐瞒了,告诉你三派之事的人,是高崇的小儿子高千羽吧。”
马毅阳看着梁海地惊讶问:“你怎么知道!”
梁海地答:
“也许你已经忘记了,三年前我曾来过这里,从金眼手里救了你们不说,还不间断的给你们送来食物跟必需品。当时,你还在用纱布裹着眼睛装瞎,因此可能就没记清我的长相。
跟你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偶尔间跟你聊天的时候,我发觉你心思沉稳,跟其他几个少男少女不一样,你也因此暴露了你知道三派之事这个事实。我当时就觉得很惊讶,也很奇怪,所以回去后就彻查了此事。
于是顺藤摸瓜,摸出了一个十分可疑的人物,也就是高叔叔的小儿子高千羽。”
听见自己儿子的大名,高崇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下,猜不出是什么意思。庄园庆随即问:
“你查到了什么?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可以说来听听吗。”
梁海地道:
“一开始我也只是怀疑。马毅阳的家是在北京,自从马平死后,他就跟自己的妈妈相依为命。所以在就读期间,马毅阳应该是在北京寸步不离才对。
如果想在这段时间亲近马毅阳,并诉他一些所谓的真相的话,那么家同样是在北京,而且双方父母又是故交的高家也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所以我怀疑上了高家的小儿子高千羽,于是登门拜访,这才发现高千羽已经离开北京了,整个高家人去楼空无人照料,只留下一个疯疯癫癫的大儿子高千风。”
说到这,高崇心疼地闭上了眼睛,情绪缓和半天后他开口问梁海地:
“是你们把千风带走了是吧,刚刚在断头沟附近相见的时候,他说是你们治好了他的傻病。”
见高崇痛苦的样子,梁海地也跟着动容道:
“是的,他疯傻到生活不能自理,当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饥饿的在啃家里的木桩了,好在我们在他的衣服里发现了一张留有电话号码的字条,那大概是他的弟弟高千羽留下的吧。
然后,我们把高千风从高宅带了出来,治好了他的傻病,并让他继续装疯卖傻给他的弟弟高千羽打电话,这才知道,他已经化名为高老干去了西南。”
第二百四十八章 先下手为强()
高崇对自己的儿子仍有恻隐之心,于是有心袒护说:
“听你的口气,你是觉得千羽居心叵测了?就算他将天地鬼一事告诉了马毅阳,顶多也就能说明他嘴巴大藏不住秘密罢了。”
关于高千羽“居心叵测”一事,梁海地本是有更多的证据的,只是,他能理解高崇偏袒儿子的心情,所以尽管证据确凿,梁海地还是把接下来的话憋在了心里,点头附和的打住道:
“……好吧,总之马毅阳也承认天地鬼一事是高千羽告诉他的了,手也是被船夫剁掉的,那高叔你和金眼的嫌疑也就被洗得一干二净了。我们也就没必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不是么。”
现在,事情已经明了化了,满胜胜在灯塔底部的大湖里跟高崇就“伤没伤害马毅阳”吵得不可开交,结果是满胜胜冤枉了高崇也毫无争议了。那么,满胜胜就该给高崇道歉,而且她已经在酝酿这么做了。
只是,满胜胜才看向高崇,刚说服自己张开嘴准备跟这个反派角色道歉,就被庄园庆心神不宁的啧啧声给打断了。
庄园庆:
“啧……等等小梁,我问你个事。”
“……你问。”梁海地道。
庄园庆抖抖烟灰问:
“你之前说过我的笔记在你那儿,如果笔记不被你拿走的话,应该就在我女儿庄曼身上。你拿笔记来做什么,而且你怎么会知道我女儿在哪呢?我是说……”
庄园庆却欲言又止了,他应该是在顾忌高崇的感受,停顿后便斜着眼睛看了高崇一眼,自己则是如坐针毡。
见他不吐不快坐立难安的样子,高崇故意不领情道:
“你他妈支支吾吾的干什么?我都是死人一个了,你还怕我承受不住要顾虑我的感受吗?少瞧不起人了,你要问什么赶紧问,别待会憋出病来再赖在我身上。”
庄园庆吸着烟嘴歪嘴一笑,一副挺不好意思的样子道:
“呵呵,再怎么说也是我和满翊对不住你在先,你现在又是个极端分子。这件事关系到你的小儿子,我肯定得顾虑了。”
结果高崇大手一挥: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俩早就过了吃奶的年纪,我还操心那么多干嘛。再说了,还能操心吗,我现在跟他们就处在不同的世界,他们要怎么去闯荡那是他的事,成为这个世界的王主宰这里是我的心愿,我们一头管不了一头。
倒是你跟满翊两个老家伙,不好好保护自己最后生存的领地也就罢了,反而要摧毁它。明知道这个世界被摧毁后,很可能就跟自己的儿女永远的阴阳两隔了,还他妈不停的替这些晚生后辈操心这操心那的,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意义?”
高崇的话很现实,所以显得真实,却又真实得令人心痛。
话粗理不粗,高崇话里的意思庄园庆都懂,可骨肉连心,就连高崇都会为儿子据理力争一下,从小跟自己相依为命的庄曼,又怎能叫庄园庆不闻不问?
“小梁,我的女儿庄曼就住在西南地区,你说高千羽也去了西南,而你又在调查他。你老实告诉我,高千羽是不是和庄曼有关联?”
最终,庄园庆还是憋不住的问了。
梁海地道:
“是的。
三年前,治好了高千风的病并让他给自己的弟弟高千羽打电话,确认高千羽在昆明以后,我和我表弟田煌利用手机定位找到了他。
不过,我们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从旁观察,从而好摸清他荒废了自家的祖业,神神秘秘的去西南做什么。
于是乎顺藤摸瓜,调查下来后我发现,高千羽和庄曼走得特别近,所以便连庄曼也一起调查了。后来,调查结果显示,庄曼仍对天地鬼三派之事一无所知,而高千羽也没将天地鬼一事像告诉马毅阳一般告诉庄曼。
而且,原来高千羽和庄曼之前并不认识,而是在高千羽去到昆明后,因为庄曼的工作关系认识了之后,才与庄曼达成友谊的。
本来,我们以为高千羽接近庄曼是为了偷拿笔记,这也是为什么我怀疑高千羽居心叵测的原因。
你们也知道,随着时代的变迁,科技的日新月异给天地鬼三派的存在造成了玄之又玄的变数,居心叵测的人和组织也层出不穷,而且总会获得相当的情报来干扰甚至插手三派之事。所以不能排除天地鬼三派之中出现了内奸或叛徒。
不过,因为调查下来后证实,高千羽和庄曼之前是并不认识的,所以一开始高千羽就是冲着笔记来的这个说法并不成立。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将笔记偷了过来,以防它落入居心叵测之人之手。
所以开始我才会说,笔记本在我这里。”
庄园庆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只要你们没做伤害庄曼的事就好。把笔记取走了也好,免得庄曼不知情又一直把笔记带在身上,总有一天会引火上身的。”
“恐怕已经引火上身了!”梁海地让庄园庆好不安心道。庄园庆吐出烟雾担忧问:
“发生什么了?!”
梁海地道:
“找到高千羽是三年前的事,调查他,我们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所以偷走笔记是两年前的事。
拿到笔记后,我跟表弟仔细翻阅了里面的内容,一来确认了笔记是真的,二来,我们在笔记里发现了一排奇怪的字。”
“什么字?那本笔记是我亲手写下来的,里面的内容我滚瓜烂熟,你把那排字说给我听听,奇不奇怪,我一听就知道。”庄园庆道。
梁海地看着庄园庆说:
“XX年XX月XX日,与康康在贵州盘龙不见不散。”
庄园庆一听,立刻认为事有蹊跷:
“这康康我倒是知道是庄曼的小名,可其他的内容我的确是没写过。这么小的一排字加夹杂在这么大一本笔记里,你也能发现它!
还有这日期是怎么回事,我们已经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