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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我一眼,轻笑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顿时凑过去问道:“那个……官月的姐姐真的是你杀的吗?”
他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认真道:“你不会的,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就算是杀人,官月那么坏,他姐姐肯定也是坏蛋。”
方牧溪无奈的笑了笑,只是让我回房洗洗睡觉吧。
我见他不想回答,顿时泄了气,结果还没有走到门前,他却在我背后低声道:“很多事情,并不是你眼前看到的那样,邱小寒,别相信你的眼睛。”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将方牧溪隔绝在了门外,心想,可我宁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愿意相信方牧溪生前是个杀人犯是个坏人,毕竟他三番四次的救我这个拖油瓶。
这二天刚好是周末,我不用去公司窝在家里看电视,结果一个陌生的电话突然给我打了进来,我一接发现居然是官月,他的声音还是一幅不耐烦的样子,说完之后很快就挂了电话。
方牧溪在旁边问我怎么了,我愣愣的说道:“方家死人了,沾了血腥气,杨晟让官月去他家做场法事。”
他勾了勾唇冷笑,起身看向了玻璃窗外,半响才道:“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我看着他冰冷的眸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方牧溪难道是要展开复仇计划了么?要开始对付方家,对付那些将他吊死在井里面的那些所谓的家人么?
我道:“你早就知道了?”
方牧溪点了点头道:“那个坟头香风水局,是个死局,要么舍弃,要么破局,不然一桩接着一桩血光之灾会降临方家,直到全部灭亡,可惜啊,方家那些贪得无厌的人,怎么舍得舍弃那么大的一块肥肉,最后自食恶果而已,我不用出手,他们就会家破人亡,我出手,不过是加快了这个进度而已。”
面前的方牧溪有些陌生,陌生得让我害怕,但是这也正常,毕竟方家的人那么残忍的把他害死,还封在井里面,想要报仇也不为过。
杨晟他们的公寓就住在同一个小区,我过去简直太近了,不过官月比我来得还要早,此刻正拿着个罗盘斜眼看了我一眼,不过臭着的那张脸表示他还是十分讨厌我。
我过去的时候官月鄙夷道:“你来得真早,我这个大师还要专门等你这个助理。”
我冲他做了一个鬼脸,自从那天晚上知道他是因为姐姐的死才嫉恨上方牧溪的,我到是觉得他没有那么讨厌了,我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方家人到底是谁死了?”
我问这话的时候杨晟刚好出来,听到我的问话,脸色有点凝固,半响才咳嗽两声道:“是我家保姆死了,在卫生间,头被磕破了,失血过多而死,因为我太太这两天老是在厕所里面看到鬼影,所以请官月来看看。”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官月嗤笑一声,捧着罗盘就近了屋子,我也跟着走了进去,结果一看这屋子里面还有几个人,这几个人像是生意人正在和一个年轻的女人说话,我看了看,这年轻女人可不就是方牧溪他妹妹么?
杨晟领我们进去之后,便对那年轻女人说道:“方怡,这是官月还有这是他的助理小姐,今天是来帮我们家看风水的。”
方怡这才头快速抬起冷淡的扫了我们一眼,然后继续和那几个人说话,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应该我刚刚想起方怡在相亲的时候和我见过面,万一认出来了怎么办,结果看她这个样子好像是根本没有认出来,这反而好办了。
杨晟显得有些尴尬,官月眼皮也不抬,面无表情,不生气也不开心,握着罗盘就在屋子里面走,我说是他的助理,实际上就是个打杂的,就帮他拿拿东西。
自己眼神就在乱瞄,然后不经意之间便听到了方怡和那几个人的谈话,好像听他们提到了清水镇外边的那块地,清水镇不就是我老家么,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最后方怡似乎十分生气,抬高声音说了一句道:“你们放心吧,那块地很快就会开发出来,我们集团已经在准备收购了,只要建成风景开发区,到时候一定会赚钱的。”
杨晟在一旁吃惊道:“小怡,那地方不是你们家的老楼么?你打算卖出去?”
方怡在哪里冷笑道:“老楼,不过一个鬼楼罢了,你别担心,我爸妈是不会怪我的,况且……那楼已经没有作用了。”
我听到这里就被走到我面前的官月瞪了一眼,差点吓了一跳,他低声道:“你要是不想被发现,最好还是跟紧我。”
官月不时摆弄罗盘一会让我拿着香到处走,等我忙完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走了,方怡也有事出去了,我想了想,原来方怡想要卖掉老家的那块地,也就是方牧溪之前住的那个鬼楼的地方,官月似乎是故意和我作对一样,老是指挥我做这个那个,然后摆完法事,官月便把杨晟拉到一旁说话去了。
官月皱眉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你们老家那块地方不能动,只要一动工就会有血光之灾,你们大厦站在了风水死局上,还没有破掉,如果现在贸然动工,恐怕下次死的就不是你们家保姆了!”
第22章 一切都是阴谋()
杨晟似乎十分相信官月的话,加上他之前被女鬼附身,越想越觉得官月的话有道理,只能无奈道:“可是我老婆她一意孤行谁也劝不了,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帮我把家里的事情办好就行了。”
官月没有说话,只是道:“你家保姆死在卫生间,这卫生间又俗称鬼门,这血漫在了鬼门口上,不变成冤魂索命都是好的,多准备点钱财赔给这保姆家里人,三株香上在卫生间门口,我今晚就把保姆的冤魂请走。”
官月说完这些就收拾东西走了,说晚上再来,我也跟着他出了门,走了没有几步,他就停下了,回头盯着我纳闷道:“你该打听的事情都打听得差不多了,还跟着我干什么?等吃午饭啊?”
我抓了抓头发,道:“我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官月道:“问什么?”
我道:“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你不是很恨方牧溪害了你姐姐吗?”
官月见我说起这件事情,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道:“那你为什么帮他,你母亲不是因为他才死的么?”
我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半响才道:“我妈是自杀!你不要胡说。”
官月耸了耸肩,无所谓道:“随你怎么想,我只告诉你,你继续和一只水鬼来往,你也活不了多久。”
说着他突然从包里面摸出了一个八卦镜照在我的脸上,我从那个八卦镜里面看去,发现我双眼浮肿,很重的黑眼圈,脸色也有点青白,看起来不像是个人,到是像个女鬼一样。
我颤抖的摸向了自己的脸,官月不屑的笑道:“你继续让他吸你的阳气,你就会越惨,最后耗干精血而死。”
官月走之前没有说晚上让我跟着一起做法,我失魂落魄的回了家,见到方牧溪的瞬间,就忍不住道:“方牧溪我是不是很快就会死了。”
方牧溪扶住了我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道:“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我一个劲的摇头道:“我在官月的八卦镜里面看到了,我脸色白得跟鬼一样,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
方牧溪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扳开了我的眼睛看了看,然后脸色难看道:“胡说,你体内被我的避水珠修复过,身体比一般的女人还好,不然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一点感冒发烧都没有?你自己感觉不到吗?别人说什么你就相信,官月不过是纯心挑拨离间而已。”
原来是这样吗?避水珠又是什么东西?
他道:“避水珠就是官月一直想要,但他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东西。”
我假装听懂似的点了点头,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又没有问题了,那个官月可真恶劣,随时随地的挑拨离间,不过我将今天在方怡家里面听到的事情告诉了方牧溪,他听完之后许久没有说话。
我问道:“你说方怡到底想要干什么?那口封你的井不是还在那里吗?如果要开发的话,恐怕是要填上你的那口井了。”
方牧溪脸色却异常的难看道:“他们要坏事了,必须阻止他们填井!”
我道:“怎么阻止?”
方牧溪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被他这眼神看的打了一个寒颤,赶忙摆手道:“你别看我,咱们之前说好了的,危险的事情我可不做哈!”
他道:“不让你做危险的事情,要阻止方怡,还有一个办法。”
我道:“什么办法?”
方牧溪冷笑道:“入梦,今晚就去看看我那个好妹妹,让她别那么操心。”
他笑容有点阴险,不知道又会怎么整治方怡,但我知道他肯定不会让方怡填了那口井的,毕竟那是他寄身的地方,还有那口井下面的神秘莫测的亮光,之前官月说的避水珠,水龙王,不知道和那口井有没有关系?但这些事情我还没有办法问方牧溪。
入了夜,方牧溪的精神更好了,而我则是跑到窗户边上打望方家的那个方向,发现那家此刻灯火通明,看来是官月在给他们家做法事,这个时候方牧溪选择去入方怡的梦,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乱子?但愿官月和我们达成了协议,不会捣乱吧。
晚上的时候我没去方家,官月似乎是有心避开我一样,我乐得清闲,看了一会觉得没趣便下了楼,结果刚刚下楼便看到方牧溪在大厅里面点满了几十只蜡烛,灯又不开,他站在那些蜡烛中间映得身影重重叠叠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见我下了楼,他便站在那里对我招手示意我过去,于是我不情不愿的过去,他却一把搭着我的肩膀将我按在了沙发上,我瞪着眼睛问他干嘛?
他却想了想道:“等会我要去入方怡的梦,看看当年到底是谁设下的局害死的我,你去找官月要一根方怡的头发,我要借你的眼睛去看她的梦境。”
我诧异道:“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现在这么晚了,我要是跑过去,很容易让人起疑的?而且,你难道不知道杀害你的人是谁吗?”
这是我第一次问方牧溪这个问题,据别人说千万不要问死鬼是怎么死的,或者是谁害了他,这是鬼魂的禁忌,当然我也没有想过方牧溪会告诉我。
可是今晚不知道怎么了,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在烛光的照耀下留下一片剪影,他低着头看着我,半响才幽幽的说道:“我只记得自己被吊死在那口井里,可是为什么我会回到那个家里面去?又是谁害死了我?我却一直都想不起来,我的魂魄坠入了那口井之后就再也出不去,直到方怡担心我作乱找到那个妖婆子来给寻替死鬼,我这才脱身,但是死前的那些事情我却是想不起来。”
我觉得这事到是奇怪,自己生前的名字房子都记得,偏偏怎么死的却记不得?不过难得他和我说这些,我咳嗽了两声道:“那你……想怎么办?从方怡的口中找线索?入梦是不是就钻进方怡的梦里面去?危险吗?”
方牧溪摇了摇头道:“没有那么简单,我待会进入她的梦中去,重现当年我死前的场景,但我毕竟死了这么多年,如果她执念太深,将我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