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赶紧招呼几个手下跟我一起跳到水中去解开那筏子了,等解开之后发现你们这几个呆瓜居然还在船上!”
周跃峰被老头儿给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过也的确如此,在水里的经验自己的确跟泉叔差了一大截儿。
跃峰知道泉叔毕竟年纪比自己大,自然经历也更多,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本着虚心求教的心态问:“泉叔,您能告诉我您是怎么看出来这底下有水怪的吗?”
没想到老头儿一撇嘴:“想知道啊?想知道就做我徒弟。”
周跃峰没想到这老头儿这会儿把这事给翻了出来,于是也没再问,打趣到:“您不说就不说,做徒弟甭想。”
泉叔比他更倔,一扭身:“不做拉倒,以后别跟着我,一会儿到了岸上我就把你们几个毛头小子给扔下去,让你们在这里自生自灭。”
本来跃峰还想着要找个机会离开他们单独行动,可是经历了这些,那活人祭还有水怪,以及泉叔的本事,都让跃峰觉得这些东西没那么简单,肯定有着某种内在关联,现在到不想掉队了,一听泉叔说要把他们扔下,就有点着急。
经过了这几天的折腾,跃峰知道这老头儿可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要是真把他们给扔在这儿,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该咋办好了。于是赔笑到:“泉叔,小辈不懂事,您就给我讲讲这些呗,我对这些神秘的东西特别感兴趣,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跑这鬼地方不是。”
其实泉叔也看好了这小子,一心想要收他做徒弟,而且这几天跃峰又是金条又是奉承的早就把老头儿给弄得云里雾里了,一听这小子有些服软了,也就就着台阶下来了,往竹筏子里边挪了挪说到:“那我就给你讲讲。”
老头儿说:“那些死漂子虽然邪性,可是他们力气没有那么大,你没看到吗,那帆都给扯得反转了,这得多大的劲儿啊,那几个死漂子还做不到,加上我这鬼船有棺材镇船木,还有千年铜镜,那些东西是轻易不敢进犯的。”
说到那艘鬼船,明显看到老头儿脸上有万分的舍不得和惋惜之情。跃峰也挺同情他的,他知道这东西跟了自己久了那种感情,就像现在如果谁要是砍断了他的青蚨剑或者是扯断了镇魂鞭,那种感觉是一样的。
跃峰安慰老头儿:“泉叔,您别伤神了,那艘鬼船等我们到了村里,我出钱给您重新弄一艘。”
泉叔更加惋惜的说:“弄一艘?你以为这玩意是这竹筏子那?想弄一艘就弄一艘,这样的东西,恐怕整个国家都不见得能再找到了。”
跃峰知道自己闯了祸,只能闭嘴,老头儿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其实那艘船沉下去的时候,他早就释然了,并不是这东西多贵重,主要是还有感情在里面。
这“水鬼”的工作他也做不动了,本来就想着能赶快找个接班人,这次遇到了周跃峰他就认定了,其实周跃峰自己不知道,在老头儿的心里,他这个人就是对这艘鬼船沉河最大的补偿。
老头儿看了看跃峰,眼睛里似乎就自然而然的多出了很多安慰,他说:“没事,我这老伙计跟着我也有很多年了,也算是完成了它最终的使命吧,我也快要干不动了,正好不知道我这老伙计该咋办,它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周跃峰听到老头儿这么说,心里对他的崇敬之情又增添了几分,想来要不是非要自己改姓,这倒是个不错的师傅。周跃峰想着这老头儿命也够苦的,看他也没几个钱,穿的破烂喽嗖的,就想照顾他余生,可是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有家人。
于是跃峰问到:“泉叔,您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老头儿一边摆弄着湿了的烟丝一边说:“哪儿有什么家人,我们水鬼从小就是孤儿,而且不能娶亲生子,我以前不姓泉,后来遇到了师傅,他老人家把毕生的功法都传给了我,本来是想让我能够做个道士,可是我自己不争气,他老人家去了之后我又继续做起了水鬼。”
跃峰一听果然不出所料,这老头儿还真的是三堂引灵中泉家的弟子,不过看来这泉家也就只剩下这一个人了。跃峰对泉叔更加增添了一份崇敬之心和亲近感,不过要是这样的话,他就更加不能做他的弟子了,因为他是怎么都不会改姓的,要是真的做了泉叔的弟子,那泉家这一支就真的断了。
跃峰想着帮他找个合适的人也好,总能了却泉叔的心愿,他首先想到了马猴子,因为马猴子是跟自己最近的兄弟,可是转念一想,马猴子的性格和悟性实在是不适合做这个,估计他自己也不会同意去学这些东西,这时候他一眼瞟到了正在撑筏子的刘熙。
这小子平时倒是稳稳当当的,做事也比较靠谱,人也聪明,还是个孤儿无牵无挂的,是个好人选,不过就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学这些东西了,跃峰看了看刘熙,又看了看泉叔,觉得两个人还真有师徒相儿。
就在这个时候,周跃峰感觉到自己所坐的竹筏子底下有东西漂过,老头儿也感觉到了,低声说了句:“不好,这竹筏子不比那鬼船,恐怕那东西……”
第一百二十五章 鬼水之难()
老头儿话没说完,周跃峰也感觉到了一阵凉风就灌进了后脖颈子,加上刚才的惊魂未定,更觉得诡异异常,他抬头看了看天,只见天上黑的连一点亮光都看不到,可是却也看不到有什么云彩。
我们都知道如果是夜晚,即使是没有月亮的夜晚,只要不是阴天,天上也是会有亮光的,可是这里却奇怪的很,天上并没有云彩,可是就是感觉漆黑一片。
这时候就听老头儿在跃峰耳边说:“事情有些不妙啊。”
跃峰听着这声音,简直就像是听到了鬼魂的召唤,顿时倒抽了一股冷气,问到:“泉叔,我胆子小,你可别吓唬我,到底咋了,刚才从船底下过去的那个东西到底是啥?”
这时候就听那老头儿低声回答:“别嚷嚷,那群毛头小子更不禁吓,别让他们听着。”
跃峰一听老头儿这么说,简直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这水里他可不擅长,而且从老头儿的声音就能够听出来,这玩意肯定不一般那。这尸煞他们已经对付不了了,如果是其他更厉害的东西,他们今天非交代在这里不可。
这时候就听泉叔说:“我们刚才本来是沿着主河道在行船,可是中间经过了那玩意的折腾,加上月黑风高的,可能误入了支流。”
周跃峰听老头儿这么一说,倒是心里的石头还往下落了落,想着管它是不是支流,只要没有怪东西就好,他们一直在找谯明河,没准这支流还能给他点什么关于谯明河的线索呢。就像是东北的松花江就是黑龙江的一个支流。
这河一般都是,本来都是一条河,可是流经了哪个地方,当地人就会给它取一些别的名字,没准这谯明河也是之前他们行船的鬼域的一个支流,就是现在这个也没准,想到了这里跃峰不惊反喜。
要么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头儿好像是看出了周跃峰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喜,拿着很久都没用过了的烟袋锅子上去就是一下子,这一下子把周跃峰给打醒了,他揉着脑袋说:“泉叔,你咋又打人?”
泉叔说:“你小子,别以为心里打什么算盘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们误入的是谯明河?我告诉你,传说的谯明河虽然是这鬼域的一个支流,可是可离这儿远着呢,而这条支流,很可能是鬼水,离你要去的地方那可是两个方向。”
这一盆凉水可以说给周跃峰浇了个透心凉,不但没有进入谯明河,反而越走越远,而且这名字一听就不太平,鬼水,有鬼的水,跃峰心里给刚才那个大家伙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你什么时候折腾不好,非要在这岔路口折腾!
跃峰稍有些急了,对泉叔说:“那我们还往前走干啥,快点掉头往回走啊!这儿的人也怪,别的地儿都取的名字很好听,这地方的水怎么都是用鬼命名啊,他们也不忌讳。”
泉叔看了看正在撑筏子的几个手下说:“你以为想掉头就掉头啊,后面那东西可能还没走远,回去正好给他当夜宵,怎么样今晚咱们也是要在这鬼水里泡着了,明儿一早那东西消停了再往回走吧。”
接着看了看远处的一个小山头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山吗?那是鬼山,这一整片山水都是以鬼命名,就是当地人警告来者,不要涉足这些个地方,这些地方本地村民别说来了,他们平时连说都不敢说起。”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双手搭在了周跃峰的肩膀上,他没经过大脑的反应,直接条件反射的就把后面的东西扯着手扔进了水里。
只听扑通一声,水里就泛起了一个大水花,接着水花那里喊到:“周跃峰!你小子要干啥?”跃峰揉了揉眼睛,接着微弱的光仔细看了看,发现掉在水里的正是崔胖子,还在挥舞着两只粗胳膊在不断的扑腾。
跃峰赶紧抄起旁边撑筏子的竹子把他给拉了上来,一上来崔胖子一边哆嗦一边说:“我看你们聊了半天了,想来凑个热闹,谁知道你小子居然把我扔进了水里,这水咋他妈这么凉,这个季节水不应该这么凉啊,就像掉进了冰窟窿,真他妈邪门儿。”
这时候马猴子和跃林、刘熙、东子几个人看到崔胖子落水也围了过来,跃林问:“哥,咱们还有多远到村子啊,这里越往前走感觉气温越低,不会走错了路吧。”
跃峰看了看泉叔,问到:“泉叔,我们虽然不能走回头路,可是能不能不继续往前走了,我们越往前走不是离村子越远吗?”跃峰这句话说出来,要是其他小弟听到了肯定吓得魂都飞了,不过这几个人都是常年跟着跃峰的,他们知道相信周跃峰肯定能走出去。
那个泉叔,一边摆弄着烟丝子,一边哼了一句:“停下来,停下来那玩意就得爬上来,还是继续往前划吧。”说完对着那几个撑筏子的大汉喊到:“你们几个,别划太快,让筏子动弹就行啦!”
几个大汉看起来是常年跟着这老水鬼在河上漂的时间久了,一听就知道这老头儿是啥意思,筏子明显的就慢了下来,随着筏子慢下来,可怕的一幕发生了,只听见筏子底下就像是猫爪子抓玻璃的声音,卡茨卡茨的听的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崔胖子更加害怕了,他可是刚从水里出来,大喊了一声:“筏子底下什么玩意儿!”
老头儿压低了嗓子说:“你喊他妈什么喊,再喊我再把你扔到水里你信不信!”
虽然说着崔胖子平时横行霸道的,不过知道在这河里想要活命,除了跟着周跃峰,这老头儿可是必不可少的,同时筏子底下的声音更大了,他索性也就没有还嘴,只能咽下了这口气。
所有的人听着这筏子底下传出来的声音都是浑身起鸡皮疙瘩,似乎有时候都可以感觉到随着那一下一下的挠着产生的细微震动。
筏子上面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老头儿对几个撑筏子的大汉说:“再稍微快点,这样下去一会儿筏子就他妈被这玩意给挠漏了。”
一个后仰,众人明显感觉到筏子快了一些,果然很有效果,这筏子的速度好像跟底下东西的抓挠此消彼长,那边筏子快了一些,筏子上的抓挠也少了很多。不过他们一抬头,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