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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是个小院子,院子中间升起了一堆篝火,旁边坐着三个身穿异族服装的男人,他们正在烤肉吃,顺便喝点小酒,小声地聊着天。
而那个抓我过来的男人,却没有出现在这些人当中。
可气的是,他们的语言我压根就听不懂,叽里咕噜地说得不清不楚。
我匍匐着,把胸压在冰凉 地上,呆了很久,他们一直坐在外头,好像没有要进来查看我的意思。那我就得想办法出去呀,总是呆在这里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在这废屋子里找能够解开绳子的东西。可惜的是这里头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下乱七八糟的茅草之外,连一张瓦片的没有。
我心生一股绝望,平时看电视剧的时候,那些被抓的人,他们为什么运气那么好,总是能够找到解开绳子的办法。兴许是现在的绑匪看电视看得多了,所以系绳子的时候绑得特别紧。
草。
我在地上挪动了半天,找遍了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唯一有一点点用处的,就是墙角落一块灰色的砖头了。
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我赶紧从墙角落坐起来,然后利用那个砖头的棱角去磨绑在手上的粗绳子。
也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磨了大概半个小时,还是能够见到绳子上出现了一道不小的口子。如果再给我一点时间,就能磨断了。
可惜时间不等我,这个时候,我听到院子外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很娇蛮,有劲,仿佛是一个女强人的感觉,对着门外的三个异族男子命令似的说了几句话,但是她讲的依然是异族的语言。
她哇哇喳喳讲了几句话之后,房门就被推开了。
幸好我聪明,早从砖头那个位置移开了,躺在地上假装昏倒。
这女人关上门之后,就朝着我走过来,她翻动了一下我的身体,把我胸口的婴儿脸纹身朝上。
我微微睁开眼睛,朝着这个女人看去,她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稀少了,就是一块褐色的皮布包裹着臀部的重要位置,一蹲下来所有的春光都被我尽收眼底。
我再往上看去,玲珑有致的身材显示出这个女人不俗的魅力,在她的脸蛋,不是甜美可爱那种,却是充满了野性与冰冷,头发扎成一根一根手指头般大小的辫子,跟她整个的服饰相当搭配。
这一看也不是我们汉人的穿着打扮风格,也是一个不知哪个山间的野人造型。
这女人对我胸口的金色纹身十分感兴趣,相当专注地看着我的胸口,时不时还摸一把。
老实说,这女的身材还不错,跟姑奶奶我有的一拼了。
但是我一下就清醒了,这个女人和抓我过来的男子是一伙的,说不定没过多久她就会把我杀掉。所以我抓准机会,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解开我的绳子。
对了,她的腰间别着一把弯刀,外表晶莹剔透,镶着许多红蓝绿三色的宝石。这弯刀也就是二十几厘米的长度。
我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握住拳头,咦,感觉已经松了很多了,先前磨得差不多了,只需要挣扎一下就能够解开。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竟然拔出那把弯刀,我的妈呀,她要干什么?我心都快跳出来了,没人能够感受到我此刻的心情,就像是一个被摁在砧板上,随时要被宰杀的牲口的感觉。
丫的,我一咬牙,就在她拔出刀的一瞬间,腰杆子一挺,双脚一抬,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来了一个鲤鱼打挺,两个脚掌正中她美丽的脸庞,把她踢了一个翻天飞。
随后听到一个金属落地的声音,是她手中的短刀掉到地上了,我双手拼命地挣扎一番,终于挣脱开了手中的绳索,赶紧把那把弯刀给捡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
被我一脚踢到正脸有些发懵的女人,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愤怒,而是抹了一把脸上的鞋印,缓缓站了起来戒备。
她的这种神情才是最可怕的。一般情况下,人在受到威胁的时候,会慌了手脚地呼叫自己的手下进来搭救她。但是她没有,而是沉着冷静地摆好了姿势,准备朝我扑过来。
看到那诡异的架势,就像是非洲野人狩猎狮子老虎的时候那种架势,我吐了口口水,将手中的弯刀紧紧地握在身前,只要她敢靠近一步,就算同样是女人,我都会毫不犹豫地一刀刺死她。
这女人摆好架势之后,一脸冰冷地看着我手中的弯刀,又将目光移到了胸口的纹身上。我抓了一把自己的纹身,原本我只是想要吓一吓她,所以我就翻转过手中的刀,将尖锐的部分,对着自己的胸口位置,嘿嘿笑道:
“想要我胸口的纹身?我偏不给!要是敢靠近,我就把它刮花,我看能怎么办!”
没想到这一招还真有效果,她那美丽而冰冷的脸上,顿时出现了轻微的惊慌之色,可以看得出,她十分不愿意这样做。
却是没想到,她竟然开口说出了汉语:“如果不想死的话,千万不要这样做。”
她的普通话极其不标准,有点印度阿三说英语的感觉,我听得有些吃力。但还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我强装着笑了一笑,问道:“这东西是什么鬼,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上?反正你们也不会让我活,还不如自己亲手毁了它。”
其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惧怕我这样做。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彼此僵持着,我正想要再跟这个女人沟通点什么的时候,屋子的门被砰一下推开了,我一看过去,是先前抓我过来的男子。
我心头一惊,手一抖,劈叉一声,刀子口一不小心扎进了我胸口的纹身里头去了。
我感觉到胸口有些生疼,婴儿纹身上面流出一点血,顺着我的胸口流淌了下去。
其实老实说,这一刀并不是很痛,因为扎得也不算太深,比割阑尾轻松多了。但是这一幕却是让我眼前的女人,还有刚刚闯进来的男子同时面无血色。
仿佛我伤害自己,会要了他们的命一样。
第四十九章:突出重围()
那个男子对那个女人叽里咕噜问了几句,那个女人很无奈地回答了一番,两个人就再也没有交谈,直接面看着我,两个人随时戒备,想要从我的手中夺过刀子,不让我“自残”!
但我岂是那么容易妥协的,我现在知道这个纹身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了,就更加不能够轻易被他们得逞,否则我就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现在这个纹身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希望,所以痛是痛了点,但是我能忍,我依然把刀子放在胸口的位置,让他们无从下手。
他们两个在我的对面,就像是要抓小鸡一样把我给围住了,眼看我就要被逼到角落去了。经验告诉我,不能再退了,如果再退就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了,所以我直接往前去,手中的刀一刻也不离开胸口的纹身。
“闪开!”
我朝着那个女人怒吼了一声,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后缓缓迈着大步往后退去,那个男子也是,重重叹了一口气之后,往后退了几步。
两个人渐渐地把门口给我让开了,我疯一样冲出了屋子,来到了院子中心,这个时候,刚才在外面烤肉的三个男子也加入了围捕我的阵营,现在是总共五个人围着我,让我感觉逃脱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那个抓我来的男子子上前一步,对我说道:
“把‘金童’交给我,我就不杀你!”
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子懵了,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来,原来是这一切是这么回事儿,我身上这个金色的纹身,是他豢养的“金童”?
但是,他们养的“金童”,什么时候跑到我身上来的呢?
我曾经听说,“金童”除了听从豢养的人以外,更加听从寄宿的人,也就是宿主。不知道这金童,现在是不是认我为宿主?
另外我还知道一件事情,“金童”在寻找到下一任宿主之前,会发了疯一样暴走,直到寻找到合适的宿主。
今天在车上被它害死的两个人,就是这个原因。
我这胸口的婴儿脸纹身跟“金童”是有关系的,大概是我作为“宿主”的一个标志性东西,如果这个纹身消失了,那么我跟“金童”的宿主关系也就结束了。到了那个时候,金童就会暴走,去寻找下一个宿主。
这对于面前的异族人来说,想要再找到“金童”无异于大海捞针的难度。这才是他们惧怕的。
我嘿嘿笑了两声,骂道:“做梦!们这些异族怪人,专门养一些惨无人道的东西。”
那个男子似乎并不好说话,他脸色一沉,语气更加严厉地受到:“我最后说一遍,把‘金童’交给我,我就让走。”
简直是做梦,别说现在金童在我身边,就算不在,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交给他们。谁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混账事。
我重重地呸了一声,也是一脸没好气地望着他。
这家伙是个硬茬,也不是一个服软的货色,眼看着我不肯妥协,他更是一步步地朝着我踏了过来。
我心里有些发慌了,往后直退,他靠近一步,我就倒退一步。
这时候我的视线朝着那个异族女人看过去,她的眼中有些犹豫之色,但也没有要阻拦这个男子的意思。
这男子一步一步向我走来,而我的刀已经插进去有一点深度了,我想再插进去也没有威胁的效果了。干脆直接拔出来,用刀子指着这个男子,那个男子根本不惧怕我手中的刀,当作没影似的一把冲了过来,那速度很快,就像鬼魅一样,在我眼睛都没有一眨的情况下,就一爪子将我的手臂给掐住了。
是一种阴寒的气流顺着我的手臂流进去,我抓着刀子的手很快痉挛了起来。百度搜索:哐啷一声,那把刀子掉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这下是彻底没有活路了,我一手被他钳着,压根就动弹不得。他却是缓缓弯下腰背,将那把刀子捡了起来,正对着我的腹部,眼看那一刀就要捅进去了。
就在临死的最后关头,我目光中闪过一团火焰,随后就是扑面而来的火光,乍一看去,原来是院子中间的那团篝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阵劲风给吹了过来,呼啦啦几下就扑到了我和这个男子的面前。
这个男子伸手很敏捷,他一把将我扔了出去,而他自己也是往侧面一退,躲过了那团火焰的烧灼。
我整个人被扔到了院子的角落,撞到了院墙上。
随后,等我清醒地站起身来之后,才看到院子中间,站着一个帅气的身影,是袁正道来救我了,他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这面前周围的异族人。
我心头一阵大喜,这一刻,我心中一暖,觉得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
“正道”
袁正道很聪明,先前我被抓的时候,他急忙逃走,等待时机来解救我。他此时十分紧张,仅是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面对着这周围的异族人。
几个异族人对袁正道这鬼魂似乎并不惧怕,我也猜到他们肯定是有手段的抓鬼能手,不然也不会淬炼出那种凶残的‘金童’。
所以当袁正道立在院子中间的时候,三个手下最先戒备,纷纷从自己腰间的口袋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这种小瓶子在云南一带很常见,我以前去云南旅游的时候曾经就买过这种瓶子,苗疆人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