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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一步问道:“老头,要不你直接告诉我吧,不用弄得那么神秘?”
老头没答话,只是在面前的桌子上翻出一张木牌,木牌呈现褐色,用朱砂笔迹画出一个男子比挖心的图案。
“挖心而死的男人……还有……”
他又翻出一张木牌,说道:“隐藏在黑暗中的神秘男子!”
看着这两件东西,我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被张红挖心而死的袁正道。而另外一个长发男子,难不成是指昨晚上的神秘男子祁御风?
这两个形象结合起来大概就是我现在看到的两张牌。
我吞了口唾沫,正想要走开的时候,他突然扑上前,抓住我的手掌,颤抖着说道:
“你不上去!大祸将至!”
我被生生吓了一跳,对于这个装神弄鬼的盲眼老头,除了戒心和狐疑之外,这刻我反倒是多了一丝丝的信任感,可能是这两天遇到的事情太多所致。我遭遇的事情,也应该算是一种祸事吧!
他说只要我心中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到阁楼上去,那里会有我所想要知道的一切。
我摇晃了一下脑袋,觉得很可笑,这个世界上没有全知全能的人,除非是神。他这么说,肯定也是故弄玄虚,又或者想要通过我来达成某种目的。
可我心中的疑惑太多了,关于我的身世,关于祁御风的一切。
如果楼上的人真能给我答案,那倒是最好不过了。如果不行,也就当作被耍一次也无妨。
我望着这昏暗角落的一处楼梯,眼皮子跳了一下,问道:“这上边究竟有什么?”
瞎眼老头摇头不语。
我寻思片刻,望着那楼梯,又看了一眼瞎老头,终于是决心要上去看一看。
所以我朝着那楼梯踏了上去。
上到二楼,依然是一处昏暗而缺少人气的地方,只不过在中间的一张桌子上放了一盏小油灯,但微弱的光芒照不进这诺大的黑暗里面。
至于周围有什么,我也看不清楚。
“你来了。”
我愣了一下,说话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冰冷,空灵,没有一丝感情,但又有仿佛不存在一样。
随后在黑暗中现出一个身影,灯光先是遮住了她的面容,只露出脖子以下的部分,是个穿着便装的女人。
她稍稍往前再出一步,才看清楚是个三十几岁的模样,长得十分美艳动人,却似不然一丝尘埃,眉心处有一颗红痣,更添几分仙气。只是那双眼睛不饶人,没有杀气却锐利过人,看得人心慌。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走路完全没有声音。
我捂着嘴巴轻咳一下说:“是楼下的那位老先生叫我上来的,他说只要我上来,就能知道一切。”
“一切?”她冰冷一笑,似乎早已经把我看穿。那冷眸扫了我一眼,让我有些寒栗,光从那眼神就能断定,这女人绝对不是一般人。就像是久经沙场的战士,放出的眼神足以震慑敌人。
“你想问什么?”
“什么都能问吗?”
“是!”
我愣愣看着她,这女人和瞎眼老头都是故弄玄虚一样,第一个问题当然是说:
“先告诉我,你们是谁。”
那女人缓缓起身,笑道:“与你有关。”
“什么意思?说了等于没说。”
那女人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我一屁股坐下,说道:“姑奶奶我最近遇到的人和鬼都这么说,你们有意思吗?明人不做暗事,姑奶奶光明磊落惯了,不喜欢你们这样装神弄鬼。”
那女人如秋水般的目光看着我说道:“我闻到你身上有一丝独特的鬼气,确切地说,我们就是为这丝鬼气而来。张小影,你的一念之差,已经牵动了一场祸劫。”
我身上的鬼气,难道是跟祁御风有关系?但是祸劫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向我伸来一只手,托起我的手掌,用手指在我掌心写了一个字:
逃!
第三十三章:道家的大动作()
我心里头一阵狐疑,这个逃字,包含着太多的信息。
我随即问道:“这位掌柜的,我为什么要逃,又该往哪里逃?”
她凝望着我,说道:“离开永丰村,离开即将到来的是非之地。”
我沉声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永丰村,即将面临大难?”
她话锋突然又一转,说道:“话不可说尽,我能告诉你的,已经都说完了,你需要尽快做一个选择。离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个选择自然不是轻易能决定的,先不论她说的是否属实,就算永丰村即将面临大难,我也不能离开,要是我走了,这里的村民该怎么办。
只见她起身准备离开,我也紧随起身,问道:“你,刚才说我身上有一丝鬼气,可以说说这丝鬼气吗?”
她没有转身看我,沉默了片刻,淡淡说道:“你好像很在意他。”
我听到这话,脸一下子红了,咬咬嘴唇,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有啊,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只不过他,特别神秘,我想知道他是什么来历。”
她转身看向我,似乎要将我看透,她突然带着淡淡的哀伤,又极为平静地说道:“你最好别再见他。”
她说完这话,我愣住了,和她就这么四目相对地看着。我隐隐感觉,这个女人,好像认识祁御风,甚至,对他很了解。
“咳咳!”那女人话音刚落,在楼梯口的位置传来两声咳嗽,我定睛一看,是那个瞎眼老头徐徐走了上来。
这老头上来之后,那女人的哀伤一瞬即逝,恢复了原先的沉稳,冷静。
瞎眼老头上来之后,径直朝我走过来,跟那女人对我做的动作一模一样,伸手牵着我的手掌,白瞎的双眼看向别处,心却似在琢磨着我手心的那个“逃”字,半晌过后,叹息一声,摇摇头。
下一刻,我手心的“逃”字,不知怎么地就变成了“降”字。
这两个奇怪的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弄得我一头雾水不说,还搞的我紧张兮兮的。
“老头,你写个降字又是什么意思?”
瞎眼老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我又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她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冷厉,又夹杂着一阵酸楚。
随后瞎眼老头在递给我一个红色的香包,这香包外头绣着一个八卦图案,很有道家的风格。
“小影姑娘,我看你印堂聚气成盘蛇之状,大概最近接触的鬼物不在少数。你毕竟是肉体凡胎,长期接触,恐怕十分不利。这里面是一些驱邪药粉,是老头子我自己研制的,对鬼物有驱散作用,一般的鬼物轻易不敢靠近。你每日洗澡的时候,撒一些在身上。 ”
“哦!”我愣愣接过他手里的红色香包,这老头神神叨叨的到底在搞什么鬼。
其实我内里头还有很多疑惑想要跟他们说,可看他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肯定不会坦荡地告诉我。再说,我一转过头,那个女人已经不在这里了,这来无影去无踪也实在是太飘忽了。
没办法,我对瞎眼老头说道:“老头,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还有事呢!”
瞎眼老头缓缓点了一下头,我下楼出了这家道器店的门口。
这一出来,才觉得有些奇怪,先前来的时候还没留意,沙柳镇上不知怎么地,突然就多了许多阴阳行的人士,其中不少都是气势不凡,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
这鸟不生蛋的小镇子,当初我选择在这里开冥婚中介所,原因就一个字,就是觉得这里足够穷,越是贫穷的地方民风越不开化,这样阴阳类的生意才有市场。
但是,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一般发生大灾大祸之地,必然是龙脉旺盛的风水宝地,这点基本常识我还是有的。
像沙柳镇这样的弹丸之地,能掀起什么大灾大难?难道真的像那个女人说的,这一带即将发生大事吗?
我晃晃荡荡踩着自行车回村子,那些黑毛公鸡和鳝鱼早就送到了,胡威已经煲好了汤给徐杏喝。
我一进门胡威就问道:“小影,怎么现在才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摇摇头说道:“倒是没有什么大事情,不过,这镇上多了许多道士,看起来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胡威一惊,连忙说道:“道士?你还别说,刚才我师傅打电话给我了,昨夜他夜观星象,发现东南方有天狼星破阵迁移,极有可能是不祥之兆,让我多加提防。”
我抓抓脑袋问道:“阿威,你跟你师傅以前是在沙柳镇做买卖的?”
胡威点头说道:“对啊,怎么了?”
我接着问道:“你有听说过菜市场旁边的一家道器店吗?里面有个瞎眼的老头。楼上还有个神秘的女人。”
胡威摇摇头,说道:“不可能啊,沙柳镇本来就没几个人做这一行,要有一个店面,我哪能不知道。”
说来也是,这么说那家道器店是最近刚开的了,也就难怪了,他们是专门到这里来的。
而且从与他们的言谈之中,我隐隐觉得,这事情肯定跟祁御风有关系。
不管了,该来的总会来,着急也没用。
我喝了两大碗火鞭鸡汤之后,就在房间里照顾徐杏,陪她聊聊天。
到了晚上八点多钟吧,我拿着衣服正准备去浴室洗澡,农村入夜很快,八点多钟外头就是静悄悄。
到了浴室,我脱衣服之后检查了一下口袋,搜出了今天那个瞎眼老头给我的红色香包,不然还给忘记了。
我打开来闻了一下,一阵恶心,差点没吐了,里面装的是一些药粉,大概有蛇胆粉,蝎子粉,还有一些很古怪的药材。这东西居然要我擦在身上,别说鬼不敢靠近了,人都不敢靠近吧!
我正想把这东西丢了,还是犹豫了一会儿,仔细想想,没准这大灾祸真的来了,我涂了这东西,兴许还能保命。难闻就难闻点吧。
我拿出一个盆子,将香包里的药粉都倒进去,然后从热水瓶里面浇上半盆热水,搅拌均匀之后兑些冷水,就开始往身上洗,把身体每个重点部位都清洗一遍,当然最重点两个位置不能少了。
揉揉胸部,这才惊喜发现,不知道是不是怀过孕的关系,胸部竟然比以前又涨了一个杯,难怪最近觉得内衣穿起来都喘不过气了。
但胸大有毛用呢,反正爽的又不是自己。
洗完澡之后,味道还好,不仔细问很难闻出这种“驱邪粉”的味道。
回到房里我刚要躺下,这窗户又是被风给吹开了,我顿时有些戒备起来,最近遇上的怪事情太多,让我的神经异常敏感。
我走到窗子面前把头伸出去,这外边是一片菜田和水塘,除了蛙声和虫鸣之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我摇摇头拉着窗户关起来,就在我窗户刚要合起来的一刹那,一只血迹斑斓的手掌夹在两扇窗户之间,因为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吓得我是三叉神经发疼。
“救,救我……”
我被吓得不轻,这么突然的东西,险些灵魂出窍,两腿不自觉地噔噔噔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没把座子上的茶杯给撞倒了。
这个时候那只血手才扒开窗户,一个满脸黑气的男子才露出脸来。这人我不认识,不过看样子估计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