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眉心突然一麻,整个人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也许用“昏迷”这两个字来形容我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
但是,我却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闭着眼睛,眉心一阵剧痛之后,就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但是很快,我就感到,自己的眼睛睁开了。
也许有人会问,自己的眼睛,睁开了就是睁开了。为什么会“感到自己的眼睛睁开了”?这句话看起来是个病句。
但是我现在,的确是“感到”自己睁开了眼睛。
用一种很怪异的方法来形容就是,我自己感到自己的灵魂醒来了,但是我的肉体依旧在昏迷。
如果是在脑子清醒的状态下,我可能会对自己现在得情况感到大吃一惊,感到不可思议。但是现在,我却没有问自己为什么。我似乎觉得这一切,都非常自然。我认为,现在的情况,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否正确,我似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而且,即便是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思想,我也没有心思去想这许多的问题了。
因为卓依就在我的面前。
她一脸认真,眼神里带着几分让我感到熟悉的,那种曾经在行云的眼睛里看到过许多次的温柔。但是她的眉头中间,似乎又多出了几分淡淡的忧郁。一种不该出现在她这样单纯的女孩子身上的忧郁。
她已经从我额头上收回了手。
我依旧全身,一动不动。我知道在卓依的眼里,我的眼睛是紧闭着的,因为我已经“昏迷”了过去。所以,我才敢如此放肆,如此大胆的一直看着她。
看着她轻轻的打开箱子,把手上的一个让我叫不上名来的黑色特大号图钉般的东西放回了箱子。这时候我也才注意到她的双手。
她的手指,留着很长的指甲,特别是右手的小拇指上面,透明的指甲已经约有一寸多长了重生之嫡女妖娆。这时候她正用那根长长的指甲,从箱子里挑起一些绿色的粉末,然后轻轻的,洒在了我?子上。
我感到那些粉末全部被我吸吸进了肺里,一阵清凉的感觉似乎开始蔓延。
请原谅我用了很多个“似乎”,因为我自己现在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一个梦。
我在昏迷中清醒,却又在清醒中昏迷。
卓依把那种粉末倒进我?孔之后,用一种很特别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轻轻的叹口气。然后又把手伸进箱子里。
这次拿出来的,却是一把造型古怪,七八寸长的带钩弯刀!
她把那把刀拿在手上,低头细细端详,牙齿咬紧了下唇,似乎在下什么难以下的决心。
很快的,她抬起了头,咬了咬牙露出一脸的坚定。再看了我两眼,我还能听到她喃喃自语的声音:“小影……你不要怪我……你千万不能怪我……”
说着,她居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我清楚的看见,从她的眼里,滴下了两滴眼泪!?
卓依居然哭了?
为什么?
旋即,她的手收了回去,一手拿着弯刀,另一只手却攀上了自己的领口,然后,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
我只能这样看着她,心里却异常平静。
仿佛眼前的这一切,只不过是看着一个与我无关的电影。
不,即便是电影,也能激发出我的悲喜。可是现在的我,面前的是卓依,一个要救我的卓依。她正在的我面前,一手拿着弯刀,一手解着自己的衣服!而我,却是找不到半点复杂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
卓依这是怎么了?
等这事儿过了之后,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子上。
静夜萧瑟,漫天无星,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此时的天地间弥漫着一团团浓厚的雾气。在月光照映下显现成深蓝色。这种浓厚雾气笼罩着整个阳林镇,给这个小镇披上了一道神秘的面纱,让整个小镇的气氛显得十分阴沉。
肃静之时,小镇上突然传响阵阵猫叫声。它的声音一路传播,传到了正在熟睡的我耳中。
我闻声挪动着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显得很不自在。“哼!烦死了!怎么这么吵?朋友…。”睡梦中的他不停嘀咕着。但像他这种半睡半醒,神志不清,在胡言乱语的样子,八成是在说梦话。
猫叫声渐止消逝,接着又传来阵阵忧怨的女子泣鸣声。那伤感而又沉郁的泣鸣声传入我耳中,感触了他的神经,让他心生烦倦的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久听难拒。他终于无法忍受这种泣鸣声,便撑起疲惫的身躯,爬起了床。
我叹了口气,点燃一盏煤油灯。他打了个啊秋,伸了个懒腰,满脸愁容,倦意的摇了摇头,“这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有女人的哭泣声呢?”
神志尚未恢复的我开始心生疑念。思绪不断。但亲闻此声,他显得非常疑惑。在疑念的驱动下,为想查明究竟,一探虚实,他就提着手中的煤油灯走出房门,顺着声音的传播途径走到了小镇大街上。
我在声音的响应下步步前行。行路几许,只闻得那忧伤的泣鸣声频频响亮的在耳边传响,但就是见不到那个在深夜哭泣的神秘女人。
“诶!奇怪?这声音应该就在附近啊!我怎么找不到那个哭泣的女人呢?”
我东奔西走,四处观望。在见不到真相的情况下,他显得很无奈,心烦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此刻,一阵轻风突然吹起。吹散了浓厚的雾起。与此同时,黑暗的夜空中出现了一大群“萤火虫”。它们飞落低空,在我身边围转了几圈。随即就纷纷离
“啊!萤火虫!”我见“萤火虫”渐渐远去,便提步跟了上去。
一路匆步,我一直跟随在“萤火虫”的后面,直至走出小镇,他就来到了一片树林中。当他在树林中行步片刻,这些“萤火虫”却各自分飞而去,消逝在他的面前。
“诶!怎么就这样走了?”我摸着头脑,深思疑虑。
身处这片幽暗树林,只闻的阵阵阴风徐徐吹来。雾气随风吹飘,弥漫着整个树林,顿显丝丝寒意,而那忧怨的泣鸣声仍在频频传响着。我站定原处四处张望着,不禁心绪茫然,而心感畏惧,有点恃恐若徨之感。
“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呆滞静楞,不断思绪着,临时作出抉择。
哎!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头,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深夜中哭泣?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毅然选择了继续向前迈进,欲求得真相。
行步稍时,我突然止步,他留神观望着树林不远处,却发现一位女子正倾身坐在地上拭泪哭泣着。
这位哭泣的女子身穿红色嫁衣,长发飘飘,头上盘扎着珠钗锦饰。嫩白玉肌的脸蛋上流溢着滴滴泪水,眼神忧瑟不已。由此忧伤神情可见,她心中肯定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悲怜。
我见此女子,脸上骤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怀着心仪之意,缓步来到女子身边,蹲下身问道:“朋友!你为何在此哭泣?”
“啊!”女子闻声抬头,当场被他吓得颜惊色变,匆忙向后挪移身躯。
“诶!朋友!你不要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我放下手中的煤油灯,面带笑容的问道:“朋友!你为何孤身一人在这里哭泣?”
女子怯意未除,心有余悸,有恃无恐,仍心存防备。她瞪大明眸如水的双眼瞪着我,情绪稍显激动,抑郁难止。她静楞沉思了会儿,说道:“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噢!我就住在这镇上,我由于深夜听到这种泣鸣声,难以入睡,所以想出来游走,想不到就来到了这里。”
“噢!对不起!是我惊扰你了!”女子拭去眼角的泪迹,神情淡然的望着我。仍显露着一脸愁容,看到我那慈眉善耳,纯真朴实的脸庞,她就暂时卸下了心中的防备,缓缓平息内心紧张,畏惧心绪,正面面对他。
“没事!”我嬉皮笑脸的摇头道:“我正愁睡不着想出来走走呢!”他面带笑容深深的凝视着女子,瞬间被她的沉渔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所动容迷醉,而对她一见倾心。
两人观望许久,各自仍保持着沉默状态,不知该如何言表?
“呃。”我摸着头脑,哽咽着言语难以言诉,只是摸着头脑,面带羞意笑容看着女子。
女子见到我那羞意的笑容,脸上骤然浮现欣悦容颜,“你干嘛那样看着我啊!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哎!朋友!让你见笑了,我这个人很怕羞,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碰到貌美如花的朋友,我的心里就很激动、很紧张,不知道这样跟人家朋友谈话。”
“噢!”女子收敛起欣悦容颜,说道:“没什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噢!”我闻声消退满脸羞意表情,神情凛然的望着女子,问道:“不知朋友如何称呼?来自何处?为何会深夜在此哭泣?”
“小女子姓白,名秋艳!家住泉溪乡良坡村!我因为家境贫穷,无奈被父母送嫁地主老财家。我非所己之愿嫁入地主之家,由恨在身,抗拒成亲,不肯洞房,便被地主老财打断双腿,肆意凌辱后就抛弃荒野。好在我意志尚存,屈身移行于山林之中,苟且生存。”
“想不到你的命运这么悲惨!”我闻言感叹,为白秋艳的身世感到同情,同时对地主老财的作为感到憎恨,厌恶。“这地主老财也太霸道了!这么过分,居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下手。”他呲牙咧嘴的讲道。
“嗨!这又什么办法呢!谁叫我的命这么苦呢?”白秋艳愁容掩绪的摇头道:“我只恨我生在穷苦人家,若来世投胎转世,我一定找个好人家。”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我问道。
“我今后还能打算怎么办呢?”白秋艳惋叹道:“我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可惜我的下半辈子就要这样孤身一人在外漂泊,无依无靠,孤独终老。”说着,她便忍不住自己悲伤的情绪,搐声泣语,潸然泪下了。
“诶!你怎么哭了?”我见白秋艳泣泪,颇感同情。他很想过去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抚慰她的心灵。但一想到男女授授不亲之念,他便只得蹲在原地,呆呆的观望着她。
不行!我不想看到一个这么好的朋友就这样孤苦零丁,无依无靠的生活下去。她多可怜啊!不行!我一定要帮助他!…。我心生信念,听了白秋艳的一片肺腑之言,深受感动重生之假想夫夫。虽男女有别,两人初见偶遇,彼此对对方不太了解。但他现在仍然很难下决定,是否能不能伸出援手去帮助她?
我深情的望着白秋艳,久久沉思了会儿,讲道:“秋艳朋友!你是个很可怜的朋友,我很同情你的身世遭遇。其实我的身世背景和你也是差不多的,我自小无父无母,一直是福将把我带大的。我有个要求要向朋友说,不知你意下如何?”
“什么要求?”白秋艳问道。
“既然你我有缘在此相遇,那就让我们携手同心,一起共渡难关吧!”我站起身来,讲道:“秋艳朋友!若你不嫌弃,就随我一同回去,让我来好好照顾你吧!”
“这?。”白秋艳闻言静静思绪了会儿,含蓄的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