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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同学们还是觉得“自杀”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一个性格开朗,乐于助人的大姑娘怎么可能在救了人后,自己又爬上阳台,用那刺耳的声音唱出一曲霸王别姬呢?而且那声音根本就不像人可以发出来的。
特别是她跳楼前那诡异的笑容,好像有什么寓意似的。
面对这种种疑点,大家都说孔思敏是被鬼上身,然后被鬼杀了。可是老爹身为伏魔毛家第四十一代传人,亲自摸黑去宿舍调查了一番。
老爹很肯定的告诉我,他当时确确实实涂了牛眼泪,但是并没有发现404宿舍有脏东西。
孔思敏“跳楼案”也随着同学们毕业后的喜悦给冲淡了,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这事在老爹心里一直是个疙瘩。
老爹认为,孔思敏的死是他还有妈妈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和妈妈吵架,妈妈也不会做出那么冲动的行为,孔思敏也就不会为了救妈妈从宿舍摔下来惨死。
听完老爹的故事,我才知道,原来老爹所指的因是,害死孔思敏。而我还的果是,超度孔思敏。
但是我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老爹讲的那样!或许有一些事连老爹自己都蒙在鼓里,就比如:老教师们为什么会那么忌讳谈到孔思敏的死?
因果论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就好比杀了一个人种下了因,那就肯定会得到被警察抓进监狱的果。
如果事情真的如老爹所说,孔思敏是因为妈妈而死。那这个果,也因该是妈妈去还,怎么也轮不到我。
而孔思敏被我打的魂飞魄散,那就说明故事绝对不是这样,孔思敏肯定做过一些连老爹都不知道的事,导致到后来得到了一个魂飞魄散的果。
不过从老爹这里也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孔思敏死前的行为很怪异。先是救人,再是唱霸王别姬。特别是跳楼前那诡异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贼清闲!因为我特么的断线了!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江云烁这丫的也不知道去找何鑫了解到了什么。
闲着的这段日子里,我每天都是重复着上学、放学。
直到有一天,澳师突然开着车来我们学校。跑到教室冲着讲台的老师来了句,“我是警察,现在要找毛凌还有江家业两位同学,协助我调查一件案子。”
说完,走到我们边上直接把我和江家业提出了教室,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给老师一点反应的机会。
等上了澳师的车,我发现澳师和往常不太一样,平时他总是嘻嘻哈哈各种装逼各种吹,今天倒好变了个人似的。
就连江家业这种二百五都感觉到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没有吭声。
澳师开着路虎车带着我们在马路上狂飙,但是他飙的这条路我越看越熟悉。
很快我反应过来,这是去我以前的工作地点医院!
我的眉头很快就皱了起来,平时没事谁会往医院跑?去医院的话就代表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问道。
我一开口,澳师就把我吓了一大跳,眼泪哗啦啦好像不要钱一眼留下来,“江局江局他快死了。”
澳师这话一说,我心里咯噔一声。
其实我对江云烁早就没怨念了,而且我很清楚江云烁,这人本性并不坏就和我前世一样,立正辟邪,除魔卫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
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好好的,对于他这种养正气的人来说,平日里连得次小病都难,怎么可能说死就死?
当我看到面如金纸躺在病床上的江云烁时,整个人心里头特不是滋味。
等我打开阴阳眼后,还看到两名面生的公务员站在江云烁旁边喋喋不休。
他们无非就是讲,“怎么好死不死,来医院里死啊。”
“就是啊,死在郊外多好。下去一个人,地府的物价又得上调一点。”
“唉,别说了。还是盼着他快点死吧,死了好收工回家喝碗蜡烛汤。”
我听到这两位面生的公务员有一句没一句的扯,心情一下就躁了起来,“给小爷闭嘴!吵个屁啊。”
我这话一出口,澳师眼角的眼泪还没干,傻愣愣的看着我。
由于心情太糟,我一下子忘了澳师看不到公务员。
“没事,澳师你和江家业先出去吧。我看看有没有办法救江云烁。”
我这话一说,澳师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光亮,“好好好,毛凌小友,拜托你一定要把江局救过来。把江局救过来,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我感觉澳师这话有些猫腻啊,难道澳师和江云烁这一根筋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算了,我还是先想想办法把江云烁救过来再说吧。
正所谓“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就因为这句操蛋的话,我已经打过一次阎总的脸了。这回江云烁离死不远,如果我在捣乱也不知道阎总会不会亲自杀上来和我玩命。
但是江云烁算我今生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除了脑袋一根筋以外,其他地方都挺好的,看来要因为救他,得罪一次阎总了。
我走到两名面生公务员面前,这俩公务员明显是傻眼了,其中一位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对另一位说,“怎么回事?这个凡人看得到我们吗?”
另一位听了后摇了摇头,“不知道。”
接着俩人都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正当他们松口气认为我看不到他们的时候,我说道,“很好玩吗?晃够没?”
我这话一说,他们刚松的气又提了上来,“你你看得到我们?”
看到他们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有些无语,地府现在招的公务员都是些什么货色?连阴阳眼都不知道。
我也懒得和他们解释,“放过这个人,他是我兄弟。再说有我在,你们带不走他的。”
这俩人一听我的话咧嘴笑了起来,挽起袖子走到我跟前,“哟呵,我说哪来的小兔崽子,原来是来找茬的。没听说过,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吗?”
我默默的咬破自己的中指,让中指流血,然后猛地一巴掌招呼到和我说话那名公务员脸上。
另外一名公务员见我打了他同事当即就急眼了,准备冲上来和我干架。
我冷哼一声,“怎么着,是想和我干架?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信不信我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大言不惭!”说罢,那名公务员抄起锁魂链准备和我干架,随后刚被我打的那名公务员也爬起来,准备来个二打一。
他们在我面前挥舞着锁魂链,别看一副很威风的样子。我当了近百年的公务员,底层工作者用的锁魂链早就被我摸索清楚了。
锁魂链只能攻击人的三魂七魄,而且威力非常大。但是要攻击灵魂的话并没什么卵用!能攻击肉身的锁魂链,只有白无常他们这种地府高官。
或许这两个公务员也知道,他们手里的锁魂链对我来讲没有一点用,所以一个劲的在我面前舞弄,想吓唬我。
我打了个哈欠,“好没有啊,锁魂链有那么好玩吗?快点来打我啊。”
我承认,我这话说的有些贱,但是无疑不是把他们两个说傻了,口齿不清地说,“你你。”
我又是用带有中指血的一巴掌招呼过去,“你你你,你个头啊你,说话都说不清还学人当公务员。在我面前玩锁魂链,你这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你说你也是的,好好的公务员不做,非要在我面前装逼,每个月拿那点俸禄值吗?”
我一边说,带有中指血的手就没有停下来过,不断的朝他们两个的脑袋招呼。
过了好一会,我也打累了,两位公务员也快被我教训哭了,“你尽然侮辱我们,我们和你没玩,有本事你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去叫人。”
我耸了耸肩,表现得很无所谓,“你去叫好了,你叫白无常过来最好。”
那两名公务员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如果他们真的把白无常叫过来最好,省的我一会还要找他。
一分钟不到,病房里的温度一下降低了几个档次,我看到一大帮公务员出现在我面前。其中一个刚刚被我打的还捂着脸指着我说道,“头儿,就是他。”
我看到被他称呼为头儿的那个人后,“噗哧”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结果他的头儿没来找我麻烦,反倒是连续朝那两名公务员刮了好几个耳光怒斥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那俩公务员木纳的摇了摇头。
“那是毛凌!我的头!当初我当公务员的时候我就是跟他混的!”
这话一出,两名刚被我打的公务员站在风中凌乱了起来。
他们万万没想到,我就是白无常口中那个地府物价上涨的“罪魁祸首”。
尽管我是罪魁祸首,黑白无常哥俩现在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他们两个的宝。不过两年后就不知道还会不会是他们的宝了。
不过人就应该活在当下,现在他们还得靠我在阳间帮他们寻找生辰簿,肯定不敢拿我怎么样。
我摆了摆手,“行了,他俩一看就是新人。不知者无罪,你帮我通知白无常,让白无常过来吧。”
“是。”
十分钟后,黑白无常拿着锁魂链出现在我面前。
“毛凌,事情我都了解了一遍,怎么着?你又想公然挑衅地府公务员的尊严?挑战地府的威严?”
我正准备开口,白无常打断我,“别想和我套近乎,死辰簿上写着他今天就得死。”
我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反正我就是命苦,好不容易有人弄到了生辰簿的一点头绪,现在又要死了。算了算了,我自己再找找吧,就怕时间不够了。”
果然,我这话一说。白无常脸色一变,“你确定他知道生辰簿的线索?”
我点了点头。
“咳咳,小毛同志。其实我刚刚看了下生辰簿,这娃的寿元未尽,还是有机会救活的。当然,首先你得确定你没骗我。如果你让我知道你是骗我的,那下场你懂的。”
我连忙陪笑,“我懂,我懂。白爷,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都是你坑我。”
白无常摆了摆手,“行了,我们哥俩什么关系,别老是说谁坑谁,这样关系就淡了,就没意思了对吧?我现在帮你把这个娃给救活吧。”
说罢,白无常以及医院里的公务员就消失了。
不得不说,白无常这不要脸的程度真的比我高不是一两个档次,这得多不要脸才能顺着我的话把逼装的那么足?
我也懒得和他一般见识,只要他答应能把江云烁给我救回来就行。
现在江云烁可是我的宝,如果江云烁死了,生辰簿线索就真的断了。
我看了眼面如金纸的江云烁,总算松了口气。
我一出病房,澳师赶忙跑过来,“怎么样,能救活江局吗?”
工地怪事()
我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小澳,准备好给我当牛做马吧。”
澳师听了我的话,咧嘴笑了起来,“别啊,我们是兄弟。你忍心让我当你的牛,做你的马?”
我摆了摆手,“行了,懒得逗你了。让江云烁好好休息吧,你先和我说说他到底干嘛了,最后一次见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差点把小命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