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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婧:“你讲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后面的事情呢?想不到你的父辈还有这样的遭遇,真是不敢在再细想下去。”
华子:“当然是真的,这件事也是听老头子讲的,后来胜利回来以后大病了一场,说是经不住这样的打击,心力憔悴,撒手归了西。但是事实的真相已经问不得故人了,反正我觉得,这事情不是心里受不住打击才出的,肯定还是另有隐情。比如——”
我心想:“华子这厮也是够能瞎编胡侃,这一套套说的跟真的似的,还来个背着石磨看庙会,负担太重,撒手人间,真是看不出来他泡妞还是了有手段,招他干正事倒是冲瞎子问路,找错了人!”
雯婧:“比如——什么?”
我说:“现在比如什么,不重要,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什么叫做名人不做暗事,你请我哥仨来放在一个铜锅子里涮羊肉,也不怕腥得慌。”
雯婧:“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华子:“这——正说兴头上呢,你这是搞那一出表演呢?我怎么越来越糊涂?”
我说:“糊涂是真糊涂,套你两句话真是容易,你是看见女人耳根子软,问你什么你说什么,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什么委托,这就是个局,你仔细看看眼前的是谁?”
华子越听越是糊涂,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只管用手揉了把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眼前的雯婧,一脸不知所云。
华子:“司徒,这不雯婧吗,你黑京半夜别吓唬人呢,你到说是怎么了?”
我说:“小时候我在山里让独眼山童迷了眼,让老爷子给找回来了,我把情况跟老爷子一说,老爷子没多说,只讲山里瘴气迷乱出现了幻觉,等到后来跟老爷子时间长了我才明白,这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而咱们哥仨现在坐在这让人套话,也算是把这趟委托看走了眼,让人给迷了,但他们殊不知井底之蛙,只有巴掌大的青天,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打咱们上了车之后就着了他们的道,现在咱们看到的全都是残像。”
我国唐朝时期曾经盛传过一种古术,在当时盛行于世,名为幻术,是通过人强大的精神念力和一些动作及瞳术衍生出来的奇术,多有不为认知的秘法,传到后代被东瀛浪人窥得其中系数玄妙得已害人,被施幻术者七窍迷乱,思绪眼见以及嗅觉触感均无真实。
说完,我起身提起围坐在众人身前的油灯,那灯芯燃烧炙热的火苗,瞬间化为幽幽的绿色火焰,我不假思索躲着坐在一旁的雯婧照着天灵盖直接砸了过去,还没等华子和黑超反应,只听的一声啊——的叫喊,油灯落地整个房间里犹如油画当中的残象,淡淡的逐渐消失在我们三人的视野,而我们身上已经湿透的衣裳和溅到的淤泥,也都在这一瞬逐渐挥发殆尽。
被我砸中的“雯婧”倒在地上,已然不是雯婧,而是之前去讨债的对象桑迪西,之前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是一伙的,只见他额顶出的皮肉被油灯边角的铁棱割开,当中还有一层人脸。
华子大叫一声嚷道:“和着这趟委托是你们做的套,想我华爷竟被这个画皮给迷着了!”
眼前我们还在之前所在的平房区,躺在地下的桑迪西被我破了幻术,已经昏倒在地,脸上套着的皮囊实际不是本尊,当下我也无暇顾及眼前的“躺尸”。
雯婧坐在门口,身边站着瘦高个子田军安然无恙,嘴角抹着坏笑上前客套道:“司徒爷真乃神人也,我家老板没有看错人,刚才的测试实在是雕虫小技,我们老板没有恶意,只是找你们前来真的有重要的事委托,为此才闹了这么一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说:“你们是傻子摸房梁,多此一举,最近事情太多,我也无暇顾及你们说的重要事,咱们多的不说,委托我们不接,钱我们也不结了,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此别过吧。”
雯婧:“司徒,我这样做有我的想法,但我没有恶意,更不会害你们,钱跟之前咱们说好的,我付双倍绝不跟你们讨价还价,咱们现在说这次委托的事好吗?”
我说:“一码事归一码事,这不是钱的问题,咱们这买卖就到这。”
我叫着黑超和华子走到屋外,华子咬着牙心疼这煮熟的鸭子到嘴边就这么飞了,心里老大不高兴,更是恨被人摆了一道。
华子:“司徒,妞不泡也就不泡了,但是咱们可跟钱没仇啊,你想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就能拿双倍工资,多美的事啊,虽说他们不按套路出牌,但是咱也不置那个气,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
黑超:“诶,华子,你听司徒的吧,少说两句,这买卖做了也是让人耍,想着心里也窝火,咱们走吧。”
我说:“你也就这点出息,让人给涮了还得给别人数钱,然后自己还傻高兴。”
雯婧看我们走得急,又拦不住,气的站起身来浑身颤抖着叫道:“司徒半藏!你——你别走——给我回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 吃人的荒屋(上)()
上次的委托推掉以后,我便一直赋闲在家,华子偶尔会给我打电话说些委托的事,我也并不太放在心上,只是应付几句,说想多歇段时间,黑超偶尔会来家里坐坐,跟我聊上几句,喝上几口。
经历这么多,我还是觉得自己要学的东西太多,干这行始终不是个长久之计,但是苦于生活的奔波,也只能做这行,毕竟是祖传的手艺,不能在我这辈给荒废了。
想到这里我还是比较怀念跟老爷子在一起学东西的日子,目前看来有很多事情是我掌控不了的,以及老爷子笔记中的种种数术。
来到四合院,提前也没有跟老爷子打过招呼,院子还跟小时候的一样,古朴庄严,之前听老爷子说萧老太爷驾鹤西游,萧家请老爷子过去给操办了白事,他家儿子甚是感激,到家里来看望老爷子的时候,说是庭院简陋,要帮忙修筑修筑,老爷子一再推辞,萧家也没同意,仗着萧家财大气粗,把四合院扩建加固了一番,现在感觉与过去相比更加的华丽,说不上是富丽堂皇,也可以说是气派夺目了。
整片宅子看起来从风水上,老爷子当初还真的是有仔细考究的,“兑长依顺,艮绵延,龙伏五行八卦中,上离照,坎映才,五福聚集,宅兴旺。”以前从来也没看过,现在看来,还真有些讲究,除了选址以外,四合院是按照五行八卦来定的位,地基打的想必也是合十当中。
推开院门,走到当中的桃树下,看老爷子正坐在堂屋,见我来了很是高兴,但并没有像电视剧中的情节般嘘寒问暖,而是劈头盖脸的数落了我一通,估计是把肚子对我的不满全部都倒了出来,我劝他老人家还是性格温柔些比较好,最好还能把我当小时候一样问话,结果我把最近发生的事,和正在接的委托等一系列的遭遇跟老爷子一讲,又劈头盖脸的遭了一顿数落,我心知他是担心我,也没敢多讲别的,危险什么的一概略过,只讲见闻。
老爷子说:“你就是翅膀硬了,不听话了,现在能走能跑叫都叫不住了。”
我也只是闷不做声,转开话题,聊着聊着就说到四合院扩建这件事了,我说老爷子还专门看了风水,才落建了宅子,老爷子只是摆摆手说我什么也不懂。
老爷子:“四合院最初建的时候,没有特别选址,但确是按照八卦方位在建的,这里面有很多事情,你那时候还小,就那么大点,不知道过去的事。”
我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咱们这四合院还有什么讲究?您老可得跟我唠唠,让我学习学习,也不枉我大老远抽出百忙,来看望您,听您训斥不是。”
老爷子:“你小子啊,长大了,但是也别跟你爷爷我来这套,你心里打什么算盘,我可是都知道,咱家这东西到你这就断了,做点小买卖干点什么都行,就是别干这行。我们司徒家就单你这一根独苗。”
我说:“您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该让我能学到的,我都学去了,要说我司徒家有我这根独苗,也得继承祖业不是,老辈的东西不能在我手里给荒废了,想来实在可惜,您的用意我都懂,但我天生有这慧根,您是我亲爷爷,不能不度我啊,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传给我,还传给谁?多的我也不问,您就把小时候不想告诉我的事,和这宅子为什么这么建跟我讲讲,剩下的咱爷俩时间还长,这次我休个长假,到您这住上些日子好好修养修养,也好给您打打下手再学习学习。
老爷子:“你小子不光长大了,还长心眼了,我老头子想什么你知道?咱们家这个四合院早期的时候这是块坟地,那会刚来这边插队的时候不太平,总有人能在林场这周围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咱们这院子就建在一片老坟地上,之前这块地上死过好些人,所以才按着八二十六卦的分布结构来建,为的就是镇住这周围经常出没的鬼怪,不让进宅,也镇一方太平,别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说:“您这是敷衍我,说的也太简单,哪有这可能,这里面一定有事,你没想告诉我,说话总是说一半,现在您可别瞒我,这套路我太熟悉。”
老爷子:“你小子,现在学的是猴精猴精的,花里胡哨的这一套少跟我老头子说,你要真想听,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你要说这个宅子,确实有那么段小故事。”
早年间插队时候,大山里没有人家,现在的四合院是一座老房子,那时候不像现在这年头,走上个十里地,喊一嗓子,只能听见自己的回音,也不见有人能答应你,当时刚来这,吃住是首要问题,那时候知识青年到深山里上山下乡,都牟着一股子劲想干番事业,那时候正赶上破四旧,管你是哪里来的房子,一切牛鬼蛇神都是迷信胡说,有的人怕有的人他就不怕,当时有知青说,可能是老猎人留下的木屋,或者是抗日时期留下来的驿站哨所,看着年头也久了,不过依旧很结实,虽说是破木烂瓦,拾到拾到也比睡在深山老林的地皮上强上百倍。
话虽如此,但有些人是只会高喊口号,肚子里的胆子还没有鸡胗一半大小,说归说,但是到这房子里住下,可真是不尝试,不过也不乏大批的胆大人士。
老爷子那会也在上山下乡的队伍里,那个时候已是身经百战,经历过和战友的生离死别,加上深山里的诡异经历,当了领队带着知青们来广大的深山开天辟地,那会老爷子跟大家伙一样,从不搞特殊,周围的人也都不知老爷子的本事,和以往得离奇经历,只知道是组织的派下来跟大家一起共建美好生活的。
老爷子那会也没多说,只是看着房子,在外面绕圈,步伐稳健,一步一个脚印,踩的那叫一个实,也不言声,周围的人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有胆子大的,就嚷嚷说深山老林难免有臭虫小咬,老子不怕别的,就怕这地方挨啃,有忌讳的睡草皮,晚上我要进去睡安生觉。
挨山边得泥土松软,眼看着老爷子围着荒宅踩了一圈,对着众人说道:“咱们扫除牛鬼蛇神的说法,这荒山荒宅,虽然没进去看过,但是难免会有些虫吃鼠咬加上雨季刚过,怕是会受了潮,最好不要进去住,咱们先了解情况在重新修整,也不当误事。”
第一百四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