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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绘百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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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就拿着斧头过去砍那彭侯剩下的尸体,其他的人扶着那受伤的场工就准备下山,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在继续下去了,只能先回去把伤着安顿好。

    我叫着愣住的丁远把藏着彭侯的树干脱回了林场站。这块木头对我来说真得是千金难求的好木头。

    为这事丁远一直对我有意见,不过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跟我翻脸,好在没有出人命,回到林场站后,丁远和大家商量之后叫上我决定把这件事压下来不告诉您。

    后面的几天我就再也没进到这山里,只是找了些周围的木材把房顶补好,也做了些防虫的处理。而且我还用那藏着彭侯的樟木做了一件东西。再后来的几天里我们把发现到的彭侯分着吃掉了。

    在这之后就发生了无法解释的事情,而且就是在我们把彭侯分食过后。

第四十九章 疑心暗鬼() 
那个胆子大的林场工人名叫郭明,我跟他不是特别熟悉,在事情过后我才知道他是丁远的表弟,自从在山里被那彭侯咬了一口,回来一直高烧不退,身体状也始终不见好转,好在伤口的血算是止住了,不知道是被扯掉的皮肉伤口感染了,还是怎么了。下山以后就一直昏睡着。

    为了这件事丁远对我很有成见,虽说是他的表弟自己擅作主张捅了那殷血树胎,但毕竟是我最先提出来要去山里找杉树才让他表弟受伤,心里肯定是有疙瘩。我还想丁远那里来的勇气当机立断的就砍那彭侯的头颅,知道他们的关系之后我才终于明白原因。

    彭侯的肉做了简单的处理,被我们几个当狗肉炖着吃了,那天在山上把尸身从树根上割下来的时候,彭侯的头已经被丁远砍掉没有带回来,头部以下的部分确实颇为像狗,刚要吃的时候也没有人排斥,只因为将彭侯带回来那个场工,说彭侯对身体有大补的作用。

    那几场工都不想亏了自己,也从来没见过这只有在书本中才有记载的妖怪,吃的时候也都没客气,还有问那个将彭侯尸体带回来的场工为什么不把那被丁远表弟捅露的树胎一起带回来炖了,说不定更补,就像人的胎盘一样,没准这妖怪的胎盘还会壮阳呢。

    另外一个还埋怨当时为什么没有把那彭侯被砍掉的头颅带回来,那彭侯脑子一定比这身体要得补的多,味道一定也差不了,只是头颅长得有点像人,不好下口。

    当时这些人也都是疯了,一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还一边在抢着肉吃,最后连汤都被分了,一点都没剩,话说回来那味道确实有些像狗肉得味道。

    丁远可能是因为当时对彭侯下手的时候看见了彭侯复制了自己表弟的面容,有些下不去口还是怎着,回来以后一直沉着脸。并没有和大家一起吃。

    太阳要下山的时候,几个人就陪着丁远帮忙把他的那个表弟一块送下山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林场站打京,我清楚的记得,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在房间里点了盏蜡烛,那时候也没想过在山上住那么骇人,我把藏着彭侯的木干做了些处理,就打算用这块有灵性的木头用来做一个跟林场站一模一样得立体模型,还原整个林场站,没准您以后也能派上用场,查问题,或者是想改建都可以用这个来做衡量,如果做好了还是件纪念品,深里说点更算是件工艺品做出来送给您也好让您把我继续留在这。

    您知道我家世代都是做木匠这一行的,我也就是用这手艺吃饭的,对我来说做这东西说不简单也一样不难,为了赶在您之前来做好,我赶了三天三夜得工,才把这件作品完成,当时我也比较满意这件作品,再完工的当天晚上我又在屋中点上了根蜡烛,在把门窗都锁好以后,才安心的再次坐在旁边仔细检查是不是还有什么瑕疵,那天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怎么,看着完成的作品可能是或许专注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趴在一边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还在夜里,蜡烛已经被火完全烤化的只剩下小半截,火心已经灭掉了,红色的蜡滴早已凝固在桌面上,不自然的形成了一个指向的标识,那会儿不知道屋里是怎么了,突然间感觉温度下降了很多。朦胧中我被屋里的凉气给吹的顿时精神了不少,再没有了睡意。

    就当我要站起来回到床上睡下的时候,一下感觉少点什么,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刚才在干什么,最后看着蜡滴凝固的不规则记号,后背一阵冰凉。

    那时我才意识到,我得作品当时不见了,屋里只有我一个人在,门和窗户都锁的好好的,是谁会把东西从我面前挪走?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那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居然让我碰到了。没有办法我只能再次将半截蜡烛点燃。望着周围疑神疑鬼的找那件消失的工艺品。您说那么大个东西,怎么就凭空消失了,换做是谁也受不了吧,这荒山野岭三更半夜的。

    正急得左右打转的时候,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引起了我得注意,我发现屋里的光亮不是特别对劲,烛光的火苗是绿色的,并不是红色的,而且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烛光映衬着的我自己根本没有性子。

    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来了,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我于木匠已经死了,第二就是我现在处在的环境根本就是在梦里,完全没有真正的醒过来。

    但是从醒过来的那刻起,感知都是如此的真实,根本不像自己是在睡觉,如果非要说是,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的时候,里面的房间里就传来了脚步声。

    声音不像是一个人在走路,而是有好几个人,好像还在窃窃私语,声音就回荡在我得耳朵边上。

    我使劲的拧了自己的胳膊一把,那疼痛感来的确实是足够真实,如果我要是死了就不可能有这种痛感,所以我只能认为我现在就处在一个完全醒不过来的梦里。

    当时我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心愣是一横就握着烛台想看看这房间里究竟是什么人在说暗话。

    我是尽量压低脚步声,慢慢的往那门口移动,地板是隔空木质的,虽说走不上几步就能到达门口,但免不了还是发出了些声音,因为说不清那一块木板踩错就会发出吱呀呀得受力声。

    而恰巧我在门外传出来的声音好像惊动了那房间里来回走动的人,最开始听见好像有很多人在门的另一边,悉悉索索打着暗语,在木板的声音发出来以后屋里屋外突然就变的寂静的吓人。

    我屏住呼吸的同时也停在原地不敢做声,好在那声音隔不久又开始悉悉索索的在我耳边回荡,要说这是在梦境或是那里,我得听力已经好到一定程度,什么都能听的见,而且非常清楚。唯独门内的这群人我完全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些什么内容。

第五十章 梦魇妖怨() 
我担心再出什么差错,深吸了一大口气定了下心神,最后干脆就把脚上的鞋子给脱掉了,蹑着脚步往那门口再次靠近,耳边传出来的悉索声就像是很多人在小声暗语一样,不停地环绕在我的耳边,好像耳朵里面趴着很多小人在讨论着什么,我能隐隐的感觉到我的脚底板在往外冒汗。

    手中的烛芯泛着绿幽幽的光,我怕再也不能从这梦境中离开,因为那感觉太过真实,我也同样想知道房门的另一边藏着什么,走到跟前声音还是如刚才一般大,我还是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那声音的确是人才能发出来的,但是内容却连方言都算不上是。

    我抽出一只手再次深呼吸,尽量做好遇见一切可能的准备,但实际这些安慰自己的狗屁想法根本抵不上半点作用,手颤抖着,犹如拨浪鼓一样蹑蹑的抓住门把手一般,然后尽量将自己的耳朵贴在门上不发出声音。

    屋内发生的情况我不清楚,就只感觉有好多人都在里面,不过这次我终于听清了这些人的谈话,只是言语我依旧是听不懂,而且不像是方言,全部都是一致的平音声调。

    如果真如我料想的没错,我只希望能快点摆脱这可恶的梦境,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三条路可以选。

    一是在原地静待事态的发展,等着一切都结束之后我自然而然就会摆脱眼前的梦境虚幻。

    二是我将面前的门推开,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在作祟。

    第三是我离开林场站的房子,摸着夜路下山。

    当然第一种和第三种可能性我不需要再考虑了,只有第二种我能姑且试上一试,想到这里我别无他法,经过内心激烈的碰撞,终于狠下心来将门推开道能容下双眼的小缝。

    门被推开的时候,耳边的声音停止了,我看见了让我完全不敢相信的一幕,等我再回过神来……不对!应该是本能反应,想把门再关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在我游走在死亡线上的时候,是您把我从梦里解救了出来,我才能免遭一劫。”

    我和老爷子来到林场站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时分,听于木匠叙述完已经是傍晚,天也已经开始逐渐暗下来了,看于木匠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从刚开始看到他面上的表情,可以完全推断出,他是看见了一些无法解释,而且让他极为恐惧的事物。

    我对于木匠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被自己的梦境给困住了,而且所发生的一切关于梦里的事都和现实里的一样就是在这屋子里发生的?对吧?”

    “是这样的,不会有错!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你到底是看见了什么让你这样紧张打开这扇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隐瞒……?还有!你无缘无故的跑来林场站说要留在林场站跟着爷爷到底有什么企图!”

    那于木匠像是被我提出的问题戳到了心坎,眼神有些迷离,不敢与我对视,额头上的大汗不断顺着脸颊滴落在衣服上,极力的试图解释我所指出的隐瞒问题。

    我从的神态中就看出了这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没有容他任何解释,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上前就要推门。眼前的于木匠极力挡在门口。

    这时候老爷子将我挡在了身后,抬手制止我不要再问下去了,可能是不想让我在这个时候再刺激他的缘故,叹了口气,对于木匠道:“小于,说说看吧,你都看见了什么?”

    于木匠望着窗外渐黑的天色对老爷子和我道:“我把门打开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没有我想象中的有很多人在房间,我不相信是我听错了,就这样愣了半晌,我手中泛着绿色火焰的烛台开始忽明忽暗的闪烁起来,奇怪的是屋里没有风,我也没有移动烛台,不可能发生这样的变化。

    泛绿的烛火虽然诡异,但也是我照亮屋中黑暗的唯一希望,如果手里的烛台灭掉了,那就意味着我会被周围的黑暗吞噬,当时本能的就抽回了拉着门把手的手来护住火苗,低头看着眼前这点微弱的光亮,等我再想伸手将房门拉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透过门缝我是没有见到任何奇怪的东西,可这眼前的门却在没有外力的支配下,被慢慢的给完全拽开了。

    我的手就这样抓了一个空。等再抬头的时候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门被拉开的同时,出现了一个人与我面对面站着,不对…不对…不是站着!可以说是蹲坐在地上!就与我面对面的对视,那种感觉就像你在偷听别的的谈话,突然被发现一样,而且还远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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