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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道空听完不由一愣,不由有些惊诧地望向了这个面容姣好的少女。
钱道空本以为她只是给逝去的亲人或者朋友烧些纸钱,以诉哀思,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少女竟然是在给自己的老板烧纸,而且似乎还在祈求老板的原谅,看样子似乎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老板的事情。
难道这个少女把自己的老板杀了?或者是在她老板生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瞬间,钱道空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千万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每一条似乎都脱离不了办公室的桃色纠纷。
钱道空静悄悄地走到少女的身边,发现少女的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似乎隐藏着很大的委屈。于是,钱道空还是停下了脚步,打算问清楚事情的缘由。
虽然说他和少女素昧平生,但钱道空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尽可能地帮助这个似乎很无助的少女,而且说不定这个少女可能遇到了什么灵异事件,而自己的这个偷鬼钱包,或许能够帮她解决这件事。
虽然烧纸这种行为在老城区里也是扰乱社会秩序的,但因为这里疏于管制,而且这也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封建习俗,所以大家和城管都会尽量对这种事保持一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但即便如此,如果一个陌生人平白无故地打扰别人烧纸,还是会让人感到十分奇怪。
钱道空于是只好找了个有些生硬的理由问道:
“对不起,美女,打扰一下,请问你这是……”
少女被钱道空这突然从背后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惊愕地回头看向他,嗔怪道:
“妈呀!吓我一跳,你干什么啊……”
钱道空也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唐突地从一个正在烧纸的人身后冒出来确实有些吓人,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美女,其实我也不是有意想打扰你,只是我家就住在这旁边的门市房,这里不让烧纸祭祀的,要是明天被居委会的大妈知道了,到时候又得给我一顿批评教育了!”
少女惊魂未定,又仔细看了看钱道空,才喃喃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啊……一会儿我会将这里收拾干净的……”
钱道空微笑着说:
“没关系,这种事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不过看美女的样子,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难啊……”
少女低头望着地上的火堆,喃喃说道:
“没有,没什么……”
“没什么?真的么?”钱道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可是我刚才好像听到你提到了你的老板,难道你是在给你老板烧纸么?”
“啊?你都听到了?”少女一脸惊愕地望着钱道空,显得有些慌神。
钱道空这才确定自己应该没有听错,不由更加好奇。
“是啊,我听到你好像一直在请求你的老板能够原谅,难道说,你老板死后,找过你的麻烦?”
少女听完钱道空的话更加愕然,看了看钱道空,又看了看地上的火堆,突然明白过来,不由嗤笑一声,白了钱道空一眼道:
“你丫有病吧!老板让我发的传单今天没发出去,我全给烧了,你想什么呢……”
“……”
说完,少女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了。
钱道空木然望着那团还在燃烧的传单,迎面飞来无数纸灰。
回到家中,老道正愤懑地拍打着不断闪烁着雪花点的电视机,一见钱道空回来了,连忙跑了过来。
“你可算回来了,就让你买这几样东西,怎么用了这么久!”老道虽然嘴上埋怨,但还是一脸热忱,毕竟钱道空现在可是他的财神爷。
“出了点小问题,二肥怎么样了?”钱道空问。
老道摆了摆手说道:
“当然没问题,我暂时已经压制住了尸毒,只要这些东西备齐了,我现在就可以为他办法事,很快这些尸毒就能够从他的体内逼出。”
“那样可真是太好了,有劳道长了。”
“哎哎,小兄弟说远了,降妖除魔,救灾救难,匡扶正义,这都是道家本分,你就放心了好了,只不过……”丁老道摩挲着下巴,看上去似乎有些为难。
“又怎么了……”钱道空鄙夷地望着他,心中也猜到了大概。
“但小兄弟有所不知啊,这妖魔鬼怪也是有五行属性之分,这飞头蛮就属于木属性的妖魔,所以贫道才会让小兄弟准备一把金斧子以破解飞头蛮的尸毒,但实不相瞒,这飞头蛮的妖力非同小可,虽然贫道可以将尸毒从你朋友体内逼出,但如果没有这把金斧子作为后续压制尸毒的法器,恐怕一只半会儿却没有……”
丁老道还没说完,钱道空就摆了摆手说:
“行,道长,你说的我都明白了,我准备的东西怎么用道长随便安排,用完之后你想怎么处置我也都同意,只要你能把我朋友的病治好,这些事都没问题。”
“好,好!贫道就喜欢跟年轻人打交道,爽快!”丁老道立刻喜逐颜开,兴奋地从钱道空那里接过了这些东西。
钱道空心里十分清楚,虽然老道所说不假,这妖魔鬼怪确实还分五行属性,但那飞头蛮分明就是水属性的妖魔,这自己刚刚曾经亲眼所见!但毕竟此时救人性命要紧,老道也无非只是贪财好利,钱道空也无心因为这几千块钱跟他争执。
于是,丁老道拿着这些东西开始设置在二肥的床前香台,并让钱道空将窗帘拉上,把屋内的盆栽植物全都拿到了外面,免遭邪气侵蚀。随后,他将鸡血,朱砂和一些符纸烧成的纸灰一并混淆在了一起,装到了老道随身携带的一个金色盆中。
准备得当之后,钱道空和老道一起将浑身上下贴了数道符纸的二肥抬到了床边,老道用金色盆中的红浊液体开始在二肥身上涂画,并用那把金斧子压在了二肥胸口,手上结成手印,嘴里也开始念念有词:
“一声霹雳响如空,邪魔外道走方去;三十三天外仇门,地俯中默无忌地;无忌佛法本无道,南蝉蒜北河蒜来;无尽赫合斩世间魔;每欲不顺吾地,心天奋发霹雳纷;率普俺经普俺咒,手执成法口念经;金木水火土神煞,阴邪鬼怪急走无停;吾奉太上老君勅,神兵火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音毕,磅礴灵气浩然而起,老道指尖猛探二肥的胸口,只见他的体内竟然出现了一股肉眼可见的黑色浊气,这股浊气在他的指引下开始向上方移动,直到移动到了二肥的头顶,二肥的眼睛开始突然睁得奇大,嘴里开始发出呜呜呜的怪异叫声,口吐白沫,样子十分骇人。
“好家伙,竟然这么顽固,给我出来!”老道的额头渗出冷汗,似乎只是动动手指也要耗费大量的力气,连手臂上也开始崩起青筋。
只见他将手指向上一扬,那股浊气终于从二肥的体内破体而出,老道眼疾手快,立刻挥掌拍向了这股浊气,转瞬间就让其化成了缥缈的黑灰。
“成了?”钱道空问道。
“恩,尸毒已经彻底排出来!”老道长舒了口气。
果然,尸毒从二肥体内排出后,他的脸色也开始渐渐恢复征程。两人还没等把香台撤去,二肥就从床上醒了过来,然而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对一切感到茫然,也不是慌乱地大呼小叫,而是淡定的坐了起来,起身望着钱道空。
“你可终于醒了!”钱道空无奈地说。
二肥没有回答,扶住了床头。
“呕哇……”
二肥还没等开口就扶在床边开始哇哇大吐,一股股黑色腥臭的浊水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
“这……”钱道空捂着鼻子,望向老道。
“咳咳,看来施主身体已经完全康复,现在是向外排毒的阶段,小兄弟放心,你的朋友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那么贫道也不打扰了,贫道告退……”
说完,丁老道捂着鼻子头也不回地就跑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才回过头来冲钱道空喊道:
“小兄弟,那张名片你可要收好啊,有这事,可得想着贫道!”
“你……”钱道空无奈摇了摇头,又转身望向二肥,二肥的脸上那黑色的气息已经消散不见,但却显得异常苍白,嘴边还挂着黑色的液体。“你这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我送份大礼啊……”
“财哥?我……我睡了多久?”二肥也回过神来,但声音显得更加有气无力。
“你说你睡了多久?都他吗快两天了,你是等王子过来亲你你才醒呢呗?”钱道空无语道。
“啊?睡了这么久啊,难怪这么饿呢……财哥,有啥吃的没?”二肥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左顾右盼地寻找食物。
“吃吃吃,成天就知道吃,你能有点别的追求不?”钱道空无奈撇了撇他。
“嘿嘿,有啊,吃饱算不!”二肥傻笑着擦了擦嘴角。
“行了行了,赶紧把地上收拾收拾,咱俩下楼撸串子去……”
“好嘞!”二肥立刻跳下了床,拿起了扫把,突然,二肥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不由惊声问道:
“天啊,财哥,我突然想起来了,咱们昨天晚上……是不是……是不是撞鬼了啊?”
钱道空愣了片刻,但还是点了点头说:
“没错,你还知道那!你就是因为撞了邪,所以刚才我才找了个老道帮你看看这怪病。”
第十八章 小雪()
“财哥,佛爷那边……”
“钱已经交上去,你放心吧!而且佛爷给咱们放了一周假……”
“真的?我去,财哥,你也太牛逼了,还能让佛爷给咱们一周假!”
“恩,一会儿再说!”
这家烧烤店里的人还是比较多的,人们吆五喝六,喝得不亦乐乎,说着或真或假的话,看着忽静忽动的夜,迷蒙的醉眼中,一切真实的,虚幻的,都真切存在着。
钱道空两人在店外的露天摊挑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二肥屁股还没坐热,就凭空掏出一个苹果啃了起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一台坏掉的榨汁机,让钱道空本来就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混乱。
“你吃个苹果怎么也弄这么大动静,跟饿死鬼托生的一样……”
“靠,我这不饿了么?吃个苹果难道我还得像淑女似得?”
“可拉倒吧,淑女长成你这样,那都得成宅女!”钱道空白了二肥一眼,“咦?苹果,你从哪弄得苹果?”
“刚才那个快要收摊的水果摊啊!”二肥边吃边说,嘴里含糊不清。
“我可真服你了,还要我跟你强调多少遍,咱们偷什么都行,就是别偷这些小商户的钱!你怎么说多少遍了还是那副老德行,连那水果摊都不放过!”钱道空唾视着二肥,点燃了一根烟。
“你可行了啊,财哥,你这一天天还真以为自己是侠盗啊,有本事你就别干这行啊,既然都干了,还管偷什么人的,难道偷贪官污吏的钱不违法,偷乞丐的就违法了?跟你在一起可真够倒霉的,要不也不能总是没法跟佛爷交差!再说了,就一个破苹果,你看看你那样……”二肥扔飞了苹果核,一脸不屑。
“哼,一个苹果?有个猴子偷个桃还被关五百年呢!”钱道空淡淡说。
“切……”二肥无语地白了白钱道空,像旁边正在玩手机的服务员招手,“嘿,哥们儿,点下菜呗!”
服务员的心情似乎并不太好,爱理不理地走了过来,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