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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才的事,你能理解吗?”身上太臭了,这身衣服都得丢掉……还好她的衣服都很便宜,丢了也不心疼。
居然严重到要签保密协议?陈爸爸有时候也挺通情理的,沉默了半晌,才嫌弃地捂住鼻子朝陈芊芊摆摆手:“臭死了,快点去洗澡,我准备五谷种子给你去去晦气。”
“哦。”很欣慰老爸的不追究,陈芊芊心情大好,晚上还跟爸妈有说有笑的,但独自走进房间,负面情绪居然如潮水般涌来,将她禁锢在无边的血咒当中,感觉四周变得越来越阴暗,以往不断被鬼魂纠缠得再众人面前出糗,害得她越来越不敢见人,自卑地躲在屋里,害怕被人当做神经病的经历不断地重现。好难受,脖子又被女鬼掐住了吗?
即使今天在废弃医院所沾染的晦气被巫马清拍散,但当时被负面磁场牵引出来的阴影却无法散去,陈芊芊十分痛苦地承受着所经历过的一切,感觉她的人生一直都是黑暗的。现在还不死,难道还要一直被折磨下去吗?没有人能帮她,她会不断地倒霉落魄,一直到老年还孤孤单单地在路边捡垃圾,被鬼推到马路上撞得血肉模糊……
意识越来越模糊,陈芊芊看着眼前的窗户,缓缓上前打开,坐到了边缘上,双脚在空中荡荡悠悠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可笑她苟且偷生这么多年,最后还不是要自杀,居然还浪费了那么长时间。不过没关系,她可以解脱了。
“叮铃铃”
手机突然响起,却没有将陈芊芊从无穷尽的阴影中拉扯出来,而是很平静地俯身在电脑桌前拿了手机,冷冷道:“喂。”
“芊芊,我是今天跟你见过面的司空伯父。阿乐在房间里待了很久都没出来,我想给你他的电话,让你劝劝他。你也知道的,现在的孩子有心事都不跟父母说的。”城市那头,司空爸爸站在司空乐的门口一脸焦急。因为家里都贴着符,不怕鬼魂侵入,所以也只是担心司空乐因为死了好朋友而心情不好。
“我劝伯父还是赶紧撞门的好,因为今天的医院磁场太强了,即使在跟人相处的时候什么也看不出来,但只要一人独处,自杀的念头就全出来了。”
“你说什么?”司空爸爸不敢相信地听完这话,看看紧闭的房门,不确定他能不能现在就撞门进去,要是惊扰了抑郁心情的阿乐,不知道阿乐会不会再跟他聊心事,质疑地蹙眉“芊芊,你那边的风声怎么那么大,你在哪?”
“撞门啊,撞进去,不然他就会像我一样坐在窗口,准备跳下去的。”陈芊芊眼神空洞地在窗口晃了又晃,不明白她这么想跳下去,为什么一直不跳?怕死吗?真是太懦弱了,身体完全不受她控制啊。
“该死的。”司空伯父越听陈芊芊的声音越觉得不对劲,一边叫佣人赶紧踹司空乐的房门,一边朝手机大喊了一声“别跳。”就挂了手机,给她家里打电话。
当陈爸爸接到司空爸爸的电话,只听到了那句“芊芊在房里跳楼自杀”,就没有任何疑问地往她房间冲去,不像有些人会不断地询问对方是什么人,或者怒骂对方诅咒自己的家人。
于是,当陈爸爸打开陈芊芊房门的时候,她还紧抓着窗户做最后的挣扎,这才得以被陈爸爸一把拽进房间,逃过了一劫。
而司空乐那边就不怎么乐观了,当佣人冲进去房间却没发现他的踪影,赶紧去窗口看也没发现,最后打开洗手间,入目的便是那满缸的血红。司空乐割了腕,将手放置在放着热水的花洒下……
司空乐被送进了急救室,陈芊芊则被拎着出大厅,被陈爸爸用……白狗尿泼了一身。没办法,没有黑狗血嘛,将就将就了。
“我噻,老爸你是想恶心死我啊。”刚才被救进房时还一脸空洞的陈芊芊一接触人气就缓缓恢复了意识,谁知道会被泼一脸狗尿,有洁癖的她彻底清醒过来,大喊大叫起来“你没事收集狗尿做什么啊?”果然是命不该绝啊,每晚都沉迷于抗日神剧的老爸居然会进她房间。想起来都吓人,她一直坚信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就敢跳楼呢?真是晦气。
“我每晚都有收集狗尿来浇花的。”陈爸爸见陈芊芊居然还知道恶心,总算是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刚才接到电话的时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此时绕着抓狂的陈芊芊走了两圈,很是满意“看来我这狗尿驱邪的办法很奏效啊,看你这精神头,真比平时还欢腾。”
“哪里奏效了。”看着自家老爸那得瑟劲,陈芊芊有气也发不出来,纳闷地扁嘴“去给我找衣服,我要洗澡,丢衣服。”
“不行,现在你绝对不能独处,谁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陈爸爸义正言辞地拒绝,捏着鼻子远离陈芊芊“去阳台用水龙头冲冲衣服就算了,有事明天再说。”到底要去哪找法师来帮芊芊驱邪好呢?
“我说你们父女俩又搞什么鬼,把地弄得这么脏,自己去收拾。”不明所以的陈妈妈自陈爸爸突然丢下电话冲进房间后就慌了,谁知道老公会拎着女儿出来还用狗尿泼,怎么想都没有头绪。
“老妈~~”清楚此事绝对不能告诉老妈,陈芊芊突然一脸可怜相地扁嘴,无辜的大眼看着陈爸爸全是控诉跟委屈“老爸知道我想交男朋友,说我早恋,要给我个教训。”
“你个死家伙,你女儿都二十六岁了,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其他姑娘早生娃了。现在还算早恋,你是想要她变成老姑婆吗?”一听到芊芊可能嫁不出去,陈妈妈所有理智都丧失,抓起自己的挠痒棒就朝陈爸爸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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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4章 病重被嫌弃,都给我死吧()
看着爸妈打打闹闹的,陈芊芊欣慰地笑了。如果没有他们,现在她可撑不下去了。倒是有些担心司空乐躲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希望他家人行善积德,让他有足够的运数化险为夷吧。除了他们,还有个活下来的宫月月,也令她十分在意。虽然当时宫月月的嫂子一脸担心地来接宫月月,但她就是发现那嫂子眼里闪过了一丝不耐跟抱怨。
陈芊芊一边洗澡一边想着联系宫月月,但唯一知道宫月月联系方式的司空乐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昏迷在床呢,她只能不断祈祷宫月月能够坚持下去。
而同一时间,宫月月早已被接回了家,躺在床上咳得厉害,脸色跟嘴唇都十分惨白,连黑眼圈都出来了,比起今日刚出发的时候简直老了几十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卧病多年,即将等死的老太婆呢。
宫妈妈心疼地看着宫月月,月月身体向来很好,现在病成这样,连口水都喝不了,一喝就咳出来了。刚刚带去医院,医生却说他们也搞不清情况,月月的身体机能突然衰老得跟老人家一样,连住院都不让。
实在看不下去了,宫妈妈背对着宫月月抹了把眼泪,走出房间就看到宫爸爸一直在门口等待,伤心地摇了摇头。
宫爸爸很难承受这个结果,深吸了一口气倚靠在墙边不说话。一直在盯着他们动静的宫大嫂,朝自己的女儿小言使了个眼色。小言就赶紧跑到宫月月房门前准备开门进去,宫妈妈连忙伸手去拦:“你姑姑病着呢,小孩别进去。”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姑姑,就进去一会儿。”小言可怜巴巴地朝宫妈妈双手合十拜了拜,宫妈妈也只能答应她进入一小会儿,还得远离宫月月。
刚才还在当乖小孩的小言一进房间,就露出了不符合她八岁年纪的刻薄,嫌弃地捂着鼻子看向病重的宫月月:“喂,你怎么还不搬出去啊?看你这模样,肯定是在外头鬼混,染到什么肮脏的病,你可别传染给我们啊。爷爷奶奶是好心才不把你赶出去,麻烦你自己有点眼色,半夜偷偷走知道吗?”
“咳咳……”对于这个小侄女,宫月月向来喜欢不起来,这孩子跟她妈妈一样又刻薄,又会在人前装好心。在哥哥面前,那简直就是个高素质的圣母,这孩子也像是个懂事体贴的好女儿。只有她知道,她们母女俩有多恶心。可就算她说出来也没人会信,家人还会骂她胡说八道,恶意中伤。
平时宫月月能忍就忍,但此时她却恨不得有力气起身,撕烂了小言的嘴。她很清楚,这病是在废弃医院那鬼魂给她灌下的黑色液体造成的,照现在的医学根本无法治。
看着宫月月呼吸艰难的模样,小言又朝她做了好几个鬼脸。而此时门外也响起了宫大嫂谦逊担心的声音:“妈,还是我来照顾月月吧,您年纪大了,要是被传染到可怎么办啊?这小言也是,太喜欢月月了,都不舍得出来,我得把她叫出来,小孩抵抗力太差了,我这个当妈的可不是故意为难月月……”
“大嫂,我清楚,你也是为了小言跟月月着想。”宫妈妈见小言待在房里都不愿意,也很担心以后小言会趁他们不注意就进来关心月月,会染上重病。难道要让月月搬出去?这也太缺德了,她干不出来。可如今看着宫大嫂一脸心疼跟为难,大嫂也是关心孩子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隔着门,宫月月还是将宫大嫂的话听了个一字不落,本来还虚弱得无法动弹的手掌突然用力地攥住,空洞的眼里满是森然恨意。自嫂子进门后,爸妈越来越嫌弃她,什么都偏袒着嫂子。现在她病重,还想着把她丢到外面自生自灭是吗?
宫大嫂“安慰”好自家公公婆婆,就说要帮忙照顾宫月月,端着水果盘子进了房间,一看到宫月月低垂着在头在床上重咳,嫌弃地将小言护到身后,将装着水果跟刀的盘子放在了床头柜上,冷嗤了一声:“平时不是很能耐吗?无论我怎么赶你都厚颜无耻地在这个家里待着。怎么,病得说不出话来了?我告诉你,这次婆婆肯定也站在我身边,将你这个肺痨赶到路边病死算了……”
宫月月重重地咳着,一边用手捂着嘴巴,一直到喉口一片腥甜,一股热流从指缝间流出……
“你这病倒是不费时间嘛,都不需要我赶了,说不定明天就断气了。”看到宫月月指缝间的血,宫大嫂蹙眉摆摆手“我告诉你啊,别死在家里面,晦气。等公公婆婆睡着后,乖乖给我自己滚出去,不然以后这房子都卖不出去了。”
卖?这是爸妈辛苦挣了一辈子钱买的新房,她打的倒是好主意。宫月月一直很清楚大嫂并不孝顺爸妈,只要爸妈哪天干不动活了,就会怂恿哥哥把爸妈给赶出去。她相信哥哥肯定会上钩的,只要大嫂稍微流点眼泪,小侄女委屈地地扁嘴,哥哥的心比谁都硬。
没用了一辈子,连死的时候都这么惨,要被赶离自己住了多年的房子当孤魂野鬼是吗?宫月月渐渐止住了咳嗽,斜眼对上还在说着刻薄话的大嫂跟小言,突然伸手抓住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先一刀割了大嫂的脖子。
宫大嫂不敢置信地用手捂住脖子,大动脉的血还是突突地往外喷溅,根本无法止住,只能痛苦不堪在床上抽搐起来,鲜血染红了床单,仿佛还在漫无边际地往外延伸……
用力掰开宫大嫂捂在脖子的手,宫月月惨白的脸看起来甚是诡异,眼神阴鸷,一刀又一刀地插在宫大嫂的手脚,腰腹,就是不往重要器官插去。你不是最喜欢用这张嘴刻薄我吗?那我就割了你舌头。不是喜欢用这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