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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曾华和高琪琪是第一班船，八点钟出发，九点到的这里。到了之后，一直在客厅，等其他人。罗谦和姜莹莹是九点出发，十点到这里的，而顾小姐你，是最后一个到的，十一点。他们到了之后，都在客厅，我负责接人，具体做了什么我也不清楚，而大家都聚齐之后，到吃午饭的这一个半小时之间，我一直在打点其他事情，应该没有人出房间。”
“这么说，其他人都没有排除。这样吧，老赵，在晚上吃午饭之前，我希望一个一个的和他们见面。你替我安排，有一个前提，你帮我看住他们，确定他们不能够见面说到话，尤其是说到我要询问的情况。”
“这个我听顾小姐。顾小姐第一个想喊谁”
顾岚想了一下，说“我看就曾先生吧，已经在这里了，就不用先去找下一位了。”系亩亩巴。
“好，那曾先生之后呢”
“那就按顺序来，高小姐吧。”
“好，我上去准备，顾小姐好了，可以拿对讲机叫我。”
“多谢。”
赵思平走后赵锡海说“既然你要问人，那我也出去了。”
“赵叔，你留下吧，我正好也有时间想问问你。你们是一家人，留下来没什么问题的。”
“好。”
赵锡海，曾华，在里面的长凳上坐下。顾岚双臂环抱着，看着两个人，姿态倒也闲散。
“曾先生，我只是循例问一下，你不用紧张。”顾岚微微一笑。
曾华推了一下眼镜，很斯文“我可以理解，我也希望可以找到姗姗的尸体。”
顾岚点头“接下来的问题，你们谁知道，都可以回答我。赵姗姗死了几天了死于什么原因”
曾华没有说话，赵锡海说“两天前的下午，那时候我刚从马来西亚回来，他们住在市区的别墅里，我回去之后，才发现姗姗已经死了，虽然我叫了1二0，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姗姗是心脏猝死，医生说是意外，因为姗姗前几天一直在外飞，引发心脏不适，所以很容易心脏猝死，医生对此没有任何怀疑。可是我不相信。”
“为什么不相信”
“直觉，姗姗不会就这样死了。”
顾岚点头，转而看向曾华“曾先生和赵姗姗是住在一起的吧”
曾华点头“嗯，一直住在一起，只不过我研究所里的事情比较多，我经常要去加班。”
“那赵姗姗小姐出差回来的时候，你在哪里”
“那时候我在家，那是早上，姗姗是坐连夜的飞机回来的。她回来之后，说很累，我让她洗个澡休息，那时候我研究所还有事，我们约好晚上回来说，所以我就离开了。”
“所以，你知道赵姗姗去世的消息是从赵叔这里得知的”
曾华点头“我当时接到了爸爸的电话，就立刻赶过去了。”
顾岚一直注意观察曾华的表情，然后问“你和赵姗姗小姐怎么认识的感情好吗恕我冒昧，以赵姗姗小姐的家世背景，她为什么会选择你”
曾华苦涩的一笑“这一点，很多人怀疑。当初爸爸也曾担心，我是想要她的钱，才会这样。但是我和姗姗是真心相爱的，没有其他物质的因素。”
“好。赵叔，你现在完全接受曾先生了吗”
“姗姗喜欢就行。”
“嗯。”顾岚微微点头之后，又问曾华“曾先生似乎看起来不大伤心我看刚才曾先生胃口挺好的。还是作为博士的你，一向这么沉着冷静”
曾华回“我只是不喜欢把太多的情感表现在脸上。我私下也很伤心，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嗯，可以理解。曾先生，你觉得高琪琪怎么样”
“啊”
“我是问她平时做研究的时候表现怎么样”
“挺好的，她很聪明很好学，又年轻又冲劲，虽然难免犯些错误，但在所难免，她很快会纠正。”
“曾先生的确对高琪琪很满意，刚才问到赵姗姗都没说那么多话，可是提到高琪琪，曾先生似乎不吝夸赞，看来高琪琪真的很好，我是指在工作上。”
“嗯，的确如此。”
“好了，曾先生，我就问你到这里吧，你可以离开了。不过最好曾先生也不要离开房间，不要多说，毕竟现在谁都有嫌疑，要是把目标定在曾先生身上就不好了。”
“我明白。”曾华站起身，对赵锡海说“爸，那我回房了。”
“去吧。”
曾华离开之后，赵锡海起身，问顾岚“你是警察。”
顾岚心照不宣的一笑，以赵锡海阅人无数，说她是警察一点不足为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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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关系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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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生。”没有其他人在场，顾岚再次喊赵锡海赵先生。
“嗯。”
“如今，你先派人去四处找赵姗姗的尸体，一个人把尸体偷走，不可能随时带在身上的。”
“好。这我会做的。”
“不要再让岛上多人了，我建议就打扫和厨房的人就好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也会出来一起找的。”
“多谢你，顾小姐。”
曾华和赵锡海都离开之后。冰窖里只剩了顾岚一个人。
她抱着双臂靠在墙上，似乎若有所思。
没过几分钟，高琪琪走了下来。
“高小姐，你好。”顾岚主动打了招呼。
“叫我琪琪就行。”
“琪琪，这边坐。”
高琪琪坐了下来，头微微昂起，眼神有力，不躲避。顾岚看着她。问“你知道让你下来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高琪琪摇头“不知道。有什么事吗？”
顾岚笑了一下“不如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吧？”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高琪琪反问。
顾岚笑道“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有什么不能回答的吗？你可以先听听我的问题，如果琪琪你选择不回答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你是谁？”高琪琪显然对顾岚具有防备心理“为什么你要问我？据我所知，赵先生没有什么侄女。”
顾岚一笑“你觉得你对赵先生了解多少？为什么我不能使赵先生的侄女？还有你这么抵触回答我的问题，难道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不想让我们知道？”
高琪琪身子往后倾了倾“我没什么瞒着你们的，尤其是关于赵姗姗的。好吧，有什么你问吧，但我有选择拒绝回答的权利。”
顾岚表示感谢“多谢你的配合。你现在是读研几？”
高琪琪看了看顾岚。似乎没想到顾岚问这个问题，她回道“研二。”系央吗巴。
“曾华是你的研究生导师？”
高琪琪摇头“不是。他是我导师的导师，是我的导师把我介绍到他研究所帮忙的。”
“有多久了？你平日里在研究所的时间长，还是跟着你原来导师的时间长？”
“一年多，基本上去了研究所之后，我就一直在那边帮忙，加上我的研究生课题就和研究所工作相关，所以我的导师希望我一直在那里，知道读研结束。”
“哦？什么课题？”
“就是有关化学的。曾，曾老师他接了不少研究项目，所以研究所很忙。”
“你觉得曾华这个人怎么样？”
“曾老师他很和蔼，很博学，对我们学生和工作人员都很好。”高琪琪说。
“除此之外呢？我是说，你们说私下有什么接触吗？”
“没有。”高琪琪直接否定。
“好。你认识赵姗姗小姐？”
高琪琪点头“认识。因为那家研究所也属于赵家的资产，加上赵姗姗是曾老师的妻子。她经常会出现在研究所，打断曾老师的工作，让他陪她出去吃饭。”
“你对此好像不太满意？”顾岚趁机问。
高琪琪眼神闪烁了一下，回“我没有。这是赵家的研究所，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没有发言权。”
“对于赵姗姗的死，你怎么看？”
“我没什么看法。她的死，我只能表示遗憾。”
“她是属于心脏猝死，你觉得这是意外多。还是人为多？”
高琪琪有些危险意识的看着顾岚“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杀了赵姗姗吗？”
顾岚说“你别误会，我纯粹问你的是专业问题，因为你是学这个专业的，会比我懂。你说，有没有什么情况下导致人心脏猝死，却查不出来？”
高琪琪冷漠的一笑“有，方法还不止一种。但是这并不代表什么，因为人发生心脏猝死意外死亡的概率也很高。”
“多谢你的告知。”
“你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暂时没有了。”
“那我先回去了。”
“好，谢谢你的配合，琪琪。”
高琪琪没说什么，直接起身，走出了冰窖。
顾岚目送高琪琪刚走没多久，就看到又来了一个人，
“傅夜涵？”
高琪琪刚走，顾岚就看见，傅夜涵站在了门边。顾岚第一反应是，赵思平不会喊错人，吧傅夜涵喊下来吧？
“说说你的发现。”
“不想说。”顾岚直接说“你不是独来独往吗？”
“别闹。”
“嗯？”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我们可以合作。”傅夜涵别扭的换了一句话。
顾岚忍不住心情大好，说“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一起查出来？你能帮我什么？”
傅夜涵嘴角轻扬“以后你会知道。”
“好吧，姑且信你一回。”
“有一个条件。”
“什么？”
“不要谈及这里以外的事情。”
“嗳？”
“不可以吗？”
“可，可以……”
“那开始。”傅夜涵一步步走进来，站在空棺跟前，眼神望着前面。
顾岚点头“目前我还没和罗谦还有姜莹莹谈过，我就先说说曾华和高琪琪。曾华，因为做研究工作，其实是异常冷静的角色，但他说的和赵姗姗的感情很好，这一点我保持怀疑，一个才死了不到三天的妻子，他却一心还想着研究工作，这一点太不寻常。但是从他嘴里暂时不能问出什么，我需要一步步去逼近他的心理防线，一旦攻破，我们才会有所收获。”
傅夜涵只是微微点头，不说任何话。
顾岚继续说“高琪琪呢，年纪虽然还年轻，但是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她很镇定，她有自己的思路，尽管刚才我问了许多问题，但她似乎清楚我问话的目的，所以没有让我获得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是，从她和曾华的表现来看，我觉得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你觉得曾华有婚外情？”
顾岚说“还不能完全确定，这只是猜测。但是如果这个成立的话，这是赵姗姗被杀的一个很大的动机。”
“顾岚。”
“嗯？”
“你能确定一定是谋杀？”
傅夜涵的话让顾岚为之一振，身在其中，她竟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如果这个案子连立案的资本都没有，那她要去查什么？
顾岚说道“这一点你说得对，是我的疏忽。但是现在尸体不在，很多东西没法确定。我想我们可以一边对他们进行盘问，问出一些事情，然后一边寻找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