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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想再去想或者介意,可是偏偏脑子里心里都是他的那句义正言辞的长篇大论。按着太阳穴脑仁疼,装着眼皮直打架盯着他。
把手打在他的肩上,艰难的挑着眼皮,郁闷的说:“哥们,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麻烦你把床还给我呗!我从昨天醒来到现在都还没好好的睡过呢,你懂我的意思吧!”
不是我心狠,看他醒了就赶他出去,而是我需要一个空间让自己冷静,我没办法在现在这样凌乱的心情下面对他。
冥炎茫然的望着我,懵懂的点头,站起身让我好好休息,说等我醒后和我一起讨论袁磊给我们的资料。
我现在只想远离他让他出去,应付着他的话,也不管他离开与否,在他把床铺还给我之后就一头栽在了枕头上,两眼一闭不去想不去看。
在我感觉到门关上的动静之后,才微微的张开了眼睛,捂着脸难堪的翻过身去面对窗户,在心里告诫自己都过去了。
我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的真心竟然给了一个偷看我洗澡的色鬼,更是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他,可是换来的只是主仆相依的义不容辞。
殷悦啊!你的人生真是有够失败的了!
睡觉吧,一觉醒来就什么都重新开始了,你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只是这样!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脑海中浮现出冥炎惊慌忧虑的眼神。我紧紧的抱着被子难过的想哭。泪水滑落,那影子渐渐的模糊,慢慢的变淡了。
可是那眼神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永远也抹不去。
28一切有我()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就连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去吃。
叔叔很理解,所以也就没有强求我起来,让我顺其自然的睡了整整的一天一宿。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上班前我才磨磨蹭蹭的爬起来,没办法两顿不吃饭,饿醒的。
叔叔从房间里换上了衣服,稀奇的盯着我,“还别说,这觉不白睡,气色比那天回来好多了。怎么样?睡够了没?”
我揉着饥肠辘辘的小腹,咧嘴傻笑,厚着脸皮问:“有饭吗?饿了。”
“看来真的恢复了,没傻,还知道吃饭。”整理着袖口,指着餐桌扣着的大盆说道:“去吃吧,有面条还有菜,应该还都热乎着,悠着点吃,别撑着。”
弹了下我的脑门,宠溺的笑着出门去了。
我亲爱的叔叔,他就是我亲爸,我想如果我父母现在还活着,也不过就像叔叔这样疼我爱我罢了。
叔叔离开后,冥炎拿着那日袁磊给我们的档案从叔叔的房间走了出来。看到我醒来,先是观察了一下,这才笑着打招呼:“精神好了不少。”
我们彼此彼此,他恢复的好像也不错,相视一笑,他坐在沙发上看资料,我则先填饱肚子再说。
毕竟人是铁饭是钢,这个没法和不食烟火的鬼相比的。
狼吞虎咽的吃了两碗面条,还是觉得没吃饱,用筷子又挑了一注,却被不知何时过来的冥炎阻止了下一步行动,“八分饱就好了,你两顿没吃,这样会把胃撑坏的。少量多餐,消化一会再吃也不迟?”
他的手在触碰到我的时候,顿了一下。微弱的阳光斜视而下正好照在他的手上,白皙的手一下子被灼伤通红。我扭头看向他,发觉他的眉头微微拧了一下,应该也不好受。
我立即松开手里的碗筷,把他拽到一旁,指着他的鼻子骂:“你疯了?你不知道你现在和别的鬼一样不能见光了,干嘛还要逞强啊?”
他把手用资料掩盖住,不介意的笑了笑,“等我恢复了元气,还是可以和之前一样的,没事。”
好心没好报,自作自受,随便啦!
我撇嘴的转过身,摸了摸小腹,吧嗒吧嗒嘴意犹未尽。虽然还想吃,可是冥炎说得很对,少量多餐。大不了一会再吃点零食垫吧一下好了。
收拾好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看着他低头认真研究资料的样子,我竟然看他有些入迷站在了原地。直到他抬头,我才恍然察觉自己犯花痴,移开视线去擦桌子。一边收拾一边问:“你看了多少了,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人都死了,活人不给答案,只给资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下手了。我又没有两百的iq,也不是什么侦探推理专家,伸冤这不是难为我嘛!现在我只能把事情交给冥炎了,这家伙在人世间存在这么久,阅历和经验一定很丰富,再加上以前跟了个精明的主子,应该有些手段。
丢给他处理,我就当个媒介好了,没那两下子不去现眼。
他合上资料没有回答我,而是沉思了一下才开口:“今天你先休息,明日我们去刘胜家附近打听一下左邻右舍,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虽然袁磊说刘胜只是个跑腿的,可我觉得他还有事瞒着我们没有说。我是指关于这资料上没提到的,好比他以前是做什么的?事前又在哪里谋生。”
我拧着抹布气恼的咬牙,“这个袁磊真是个麻烦,想给女儿申冤,又不想说自己的秘密,气人。早知这么麻烦我就不趟浑水了,烦。”
冥炎看上去很淡定,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麻烦事了。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他也不焦急反而耐心的安慰我:“这个事情急不来,毕竟我们不是警察,没有权利审问他,让他交待不愿说的。更何况警方在没有证据前也不敢把嫌疑人怎么样不是吗?但我们可以自己调查,把真相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会把该坦白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
我拧着眉头一脸的后悔,干脆拉了把椅子趴在桌子上,抱怨连连。
“这才开始就这么麻烦,以后岂不是要更麻烦?”
“我会帮你,放心吧,危险的事情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一切有我在。”
我抬起头,望着那双灵动的眸子,很没有抵抗地的顺从着点头。算是赞同他的说法,因为已经没有退路了,答应做事情总要从一而终,半途而废不是本人的风格。
29窥探者()
第二天叔叔一走,我就偷偷地溜出家门,趁着请假赶紧办事。
为了身边这位鬼仙大人能够避开阳光,出门就打车去找肇事司机的住所。
根据资料的调查,那小子的家在郊区的廉租房里。家中还有位退休的父亲,只是老子得知儿子不干好事,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很久了。
一路无话,直到下车左右无人,我才撑着伞张望四周感叹:“好落伍的居民区啊!”
“嗯,看来这里已经被规划为拆迁的区域了。”冥炎站在伞下接着我的话说道,但眼中没有任何嫌弃,很习以为常的样子。死了几百年的他,好像真的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敬佩!
所谓的廉租房其实就是马上要被回迁的旧楼房,买不起房子的就居住这样廉价的地方遮风挡雨。据说东北三省在日本管辖的时候,这一片旧楼曾经是高级指挥的住所呢!当然那只是传闻,但这一片民房的质地非常的结实耐用倒是真的。
只是外表看起来粗糙,红砖都露在了外面,有的人家换上了朔钢的窗户,而另外一些木制的窗户,有些基本已经腐朽糜烂了。而且街道上偶尔活动的都是老人,应该是不愿意搬走的老住户了。
冥炎不方便乱动,我就让他躲在楼门洞里,我自己找了个大爷打听刘胜家的住址。
大爷的眼中先是充满了戒备,但一看我是个没有心机的小丫头,也就直接告诉了我。
我高兴的感谢要转身去找冥炎的时候,老大爷却叫住了我,让我不解的望着他。
“小姑娘,不知道你的来意如何,但见你面善不像是邪恶之徒,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如果没什么紧要的还是不要去招惹老刘头,去找他的人都险些出事,差点送命,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探访他家的人好像不少,明的暗的,去的人都倒霉挂了彩。你一个小姑娘还是小心为妙。”老人家很是慎重的提醒我。
我很感激的笑了笑,只说我没有恶意,只是因为一些小事情拜访老人而已。
大爷闻言有些担忧的看着我,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离开了。
望着老人离去的背影,我不由得皱眉头,明里暗里?难道除了警方之外,还有别的人来找过刘胜的家人?
带着心事走向冥炎,他迎面走出楼道口,身影顶在我两步之遥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忧虑之色,说:“这件事的确有些蹊跷,看来这个刘胜还有秘密,而且好像很关键,让那些人很忌惮。”
我很惊讶,因为他竟在在这样远的距离听到我们的谈话,这就是鬼和人的不同吗?“你听到了?”
“只要我想听,就没有我听不到的,毕竟五百年的时间,本领不是白修炼的。”他点头笑了,抬头看了眼外面的阴影处,“走吧,你自己打伞,我走阴影的地方就好了,这个季节的阳光很强。”
说着已经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出现在了不远的阴影处,对我微笑着挥了挥手。
地址不用我告诉他,反正他都听见了,我们很快就来到了一栋红砖堆砌的楼栋门前。老式的旧楼是没有防盗门的,直接就能进入楼道,楼道里还算干净,只是墙上贴满了小广告。
在三楼的301室我们停下了脚步,冥炎退到我身后。我敲了几声没有人应我,心里不由得打鼓,不会是白跑一趟吧,没准出去了也说不定。
回头看冥炎,冥炎微微眯着眼睛看向我们面前的铁门的瞳孔,忽然睁大了眼睛把我往后拽去。转了个圈把我贴在了墙上,而他则是贴在了我身上,那姿势别提有多暧昧了。
我脸红的想要推开他,就在这时,大铁门一下子被人从里面推开,一个老爷子拎着把菜刀怒气冲冲的挥刀而出。
“都他妈说了,老子已经和那个小王八羔子断了关系,怎么还是没完没了的上门……”话说到一半顿住了,因为他看到我贴在墙边,害怕缩着脖子盯着他。他先是一愣,随后又说道:“怎么是个黄毛丫头?你谁呀?”
被人拿菜刀指着的感觉我终于领教了,任人宰割就是我此刻这样。我感激的看了眼冥炎,暗暗的吐了口气,幸好他刚刚有所察觉,不然我就不是挂彩更有可能小命不保。
我不敢过去,而是紧贴着墙笑的有些僵硬有些假,“大、大爷,咱能把凶器放下吗?我是殡仪馆的人,是来核对一下情况的,并且需要您签个字才行。”
这个理由好像很能信服人,至少我面前这个有些莽撞的老人家是信了。因为我们的资料显示,刘老爷子和儿子断绝关系,所以目前刘胜尸体很巧合的冻在我们殡仪馆里面。火化尸体是需要家属签字,不能乱来的。
“殡仪馆……”刘老爷子看着我出示的证件,犹豫着然后看向手里的家伙,尴尬的笑了。把菜刀甩手丢到了一遍,“进来吧,有什么话快说,我这里已经成了是非之地,你一个小丫头还是不要卷进来的好。”
30活人不行找死人()
那是一间不足五十平的老房子,老式的家具,很古朴。虽然有些简陋不过很干净,这一点从地面和房间摆设就能看得出,真的是一尘不染。乍一眼出现爆粗的老人,没想到是个这么注重生活的人。
我还有些肝颤,额头的冷寒提醒我刚刚经历的生死一瞬间。
刘老爷子把我让进来之后,从冰箱里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