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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请我吃火锅。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当画板,拿着这符纸给你画?”卫虚的那点儿小心思,我能看不出来吗?
“我这可是在帮你的忙。”卫虚白了我一眼,道:“要不是你答应了欧阳楚楚。小道我能去管这破事吗?”
卫虚这话说得,好像确实没什么毛病。这事确实是我应承下来的,他这是在帮我。给他当下画板什么的,那是应该的。
画板还真不是好当的。卫虚在拿着毛笔画符的时候,拿着符纸的我,那是一动不能动的,只能像根木头桩子一样,在那里杵着。
我手都举软了,脚也站麻了,卫虚终于是把符给画好了。
“现在可以动了吗?”我问。
“不行!”卫虚摇了摇头,道:“得等符干了才行。”
那小牛鼻子也不知道是故意要捉弄我,还是怎么的。居然拿来了小香炉,放在了我的跟前,还点了一炷香插在里面。
“你这是要干吗啊?是想要熏死我吗?”我问。
“这符的最后一笔,得要贡香燃出来的烟雾来画。”那小牛鼻子一本正经地看着我,道:“等这炷贡香燃完,你就可以动了。”
贡香这玩意儿,那可是超耐燃的。一般的香十多分钟就能燃完,贡香这玩意儿。少说也得燃上半个钟头啊!
卫虚坑我!今天他这顿火锅,我吃得实在是太亏了!
那不要脸的小牛鼻子,不管我在这里烟熏火燎地干站着,他自己悠哉乐哉地跑去看奥特曼去了。
“我说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啊?”我扯着嗓子对着那小牛鼻子吼道。
“小道我没有良心,只有爱心。刚才请你吃的那顿火锅,代表了我满满的爱意。”卫虚哈哈大笑着说。
“屁个爱意!”我回了那小牛鼻子一句,然后道:“分明就是恶意。”
脚不能动,手也不能动,还好可以动嘴。跟卫虚有一句没一句地鬼扯着,这个一炷贡香,我终于是熬过去了。
“干得漂亮!”卫虚取走了我手上拿着的那道符,摊在他自己的手心上看了看,自言自语道:“第一次画这符,虽然有那么一点儿瑕疵,并不是特别的完美,但还是瑕不掩瑜的。今天晚上。至少是够用了。”
“这是什么符啊?”我问。
“开眼符。”卫虚故作神秘地说。
“别跟我卖关子了,直接说这符到底有什么用?”我问。
“既然叫开眼符,这符自然是能让你大开眼界的。”卫虚还是在跟我卖关子。
反正再过半个小时就该下晚自习了,咱们就得去高一六班的教室了。进了教室之后,这开眼符到底有什么用,卫虚一使,不就清楚了吗?
现在他不讲,那就不讲吧!
“咱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我问卫虚。
“去那么早干吗?”那小牛鼻子白了我一眼,道:“在五中读书的,除了你这颗耗子屎,全都是学霸。就算是下了晚自习,那些学生也不会立马走。咱们去早了,也是干等着,还不如在家多看一集奥特曼呢!”
说完这话,卫虚把那道开眼符塞进了我的手里,说:“开眼符离不得手,你得一直拿着。”
“我刚才都拿了那么半天了,你就不能替我分担一会儿啊?”我很无语,还很郁闷。
“进了高一六班的教室之后,小道我很可能得做一场大法事。到时候要耗费不少的念力。因此现在,我得养精蓄锐,保存好体力。”卫虚说。
就一道符,也就一张纸而已,还保存体力。
刚开始我没注意,但在托着那道开眼符,拿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我突然就感觉,符变重了。
之前只是一张纸的重量,现在这开眼符,似乎变成了一包餐巾纸的重量。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符好像越来越重了。
“怎么这开眼符在变重啊?”我问卫虚。
“变重了才是对的,要它没变重,那就是小道我画失手了,咱们还得重新画一次。”卫虚说。
“你说你要保存体力,是因为知道这符会变重?”我问。
“嗯!”卫虚点头应了一声。
“最后它会变得有多重啊?”我有些好奇地问卫虚。
“不会太重,顶多就一个婴儿的重量,超不过十斤。”卫虚说。
十斤确实不算太重,拿一会儿也没什么事,但长时间拿着。那还是很累人的啊!
在看完了一集奥特曼之后,卫虚说咱们可以出发了。
手里拿着开眼符,翻围墙那是很不方便的。出门的时候,我给欧阳楚楚打了个电话,叫她在大门口接我们。毕竟,没有她那个班主任刷脸卡,我和卫虚是进不了五中的校门的。
学生们都回寝室了,虽然走廊的灯还没有关。但教学楼看上去,还是有些黑黢黢的。
“我怎么感觉这教学楼有些阴森森的啊?”这话我是对着卫虚说的,是想让他用风水学来解释解释。
“艮门坎房,高门上起艮六之句,至坎见五鬼凶星。星被宫克,宫被门伤,坎宫属水,五鬼临之,主遭鬼难。”
卫虚在念了这么一番话之后,摇头叹道:“你们五中这栋教学楼修得,那是相当的招鬼啊!”
“招鬼?”欧阳楚楚用不太相信的眼神看着卫虚,说:“别的那些学校的教学楼。也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啊!大同小异的,没什么区别。像你这样说,难不成每一所中学的教学楼都招鬼?”
“老师教书要因材施教,修建教学楼自然也得因地制宜。就这块地,教学楼是不能像这样修的。不过修都已经修好了,也没法改了。”卫虚道。
“没法改了?万一以后经常有鬼跑到这教学楼里来搞事情,不是还得有学生倒霉吗?”我问卫虚。
“虽然这栋教学楼招鬼,但这块地跟师院那女生寝室的地不一样。那块地是千年阴地。这块地好歹是属于人的。”卫虚顿了顿,道:“只要你们五中愿意花钱请小道我出手,这招鬼之局,不需要大动,便可以解。”
“你要多少钱啊?”欧阳楚楚问卫虚。
“少了一百万,免谈!”卫虚干脆利落地回道。
这小牛鼻子,在要价的时候,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心软啊!一百万这种价格,他也敢要?
五中可是学校,不是罗震那样的商人。每一笔经费的支出,那都是要层层上报的。要价一百万,就算是做假账,那也是没法做的嘛!
“看你人不大,心还挺黑的。”欧阳楚楚没好气地说了卫虚一句。
“小道我是看在你是陈希夷的女朋友的面子上,才给的一个友情价。要去找别的能解决问题的高人来,收你们五百万,都算仁慈的。”卫虚一本正经地道。
“谁说我是你女朋友的?”欧阳楚楚似乎只听到了卫虚说的前半句,并没有去管后半句啊!
“反正不是我说的。”我赶紧否认道。
“小道我看出来的,难道不是吗?”卫虚那贱人,没见欧阳楚楚脸色都变了吗?还在这里火上浇油。
第124章:拿人手短()
“不是!”
这话是我和欧阳楚楚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双重否定表示肯定。”卫虚那小贱货笑了笑,说:“你们两都否认,那就代表是了。”
跟卫虚这家伙是扯不清楚的,我心里很清楚,欧阳楚楚也知道。因此,在卫虚说完这话之后,我俩都没再搭理他。
觉得无趣的卫虚,乖乖地把嘴给闭上了。
高一六班就在我们班隔壁的隔壁。走到门口之后,欧阳楚楚拿出了钥匙,打开了教室的大门。
五中每间教室的格局都是一样的,高一六班这教室,除了黑板的朝向跟我们班是相反的之外,别的都一模一样。
“闻到味儿没有?”刚一走进教室,卫虚就问了我这么一句。
“什么味儿?”我一脸懵逼地问。
“你那鼻子不应该比狗还灵吗?怎么突然又变得不灵验了啊?难不成你这鼻开得,时而灵。时而不灵啊?”卫虚问我。
“我怎么知道?”我没好气地白了卫虚一眼,道:“到底是什么味儿?既然你已经闻出来了,那就说啊!”
“小道我又没有开鼻,哪里闻得出来?只是我觉得。这教室里面,应该是有味道的。”那小牛鼻子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两个别在这里鬼扯了,教室里到底有什么,看出来没有?”欧阳楚楚白了我和卫虚一眼。道:“要不要我把灯给你们打开,这样或许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牛逼!”卫虚对着欧阳楚楚竖起了大拇指,道:“你要能打开这教室的灯,我让陈希夷跟着你姓,姓欧阳。”
“你要跟着她姓自己跟去,凭什么把我扯进去啊?”对卫虚这小牛鼻子的所作所为,我是相当无语的。
“要小道我的判断没错,这灯她是绝对打不开的。”卫虚坏坏地笑了一笑,说:“要不你让她开一个试试?”
这小牛鼻子,看他这样子,好像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啊!
“开就开!”
欧阳楚楚一巴掌拍在了开关上,教室里的日光灯立马就闪了起来。可让人意外的是,这些个日光灯,在闪了那么几下之后,居然全都发出了噗噗的电流声,然后便“嘭嘭嘭”地爆掉了。
还好我们隔得比较远。日光灯爆炸产生的那些玻璃渣子没有伤到我们。不过高一六班的教室,因为这一个一个的小爆炸,被搞得一片狼藉了。
“怎么样?小道我没有骗你吧?”卫虚一脸得意地对着欧阳楚楚笑了笑,贱呼呼地说:“这下你该相信,陈希夷还是姓陈,不用跟你姓欧阳了吧?”
“为什么这些灯管会爆炸?”
虽然刚才在爆炸的时候,欧阳楚楚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尖叫,也没有慌乱。但在问这话的时候,她那语气听上去,显然还是有些后怕的。
“气场。”卫虚故作高深地回了这么两个字。
“什么气场?”欧阳楚楚没好气地等着卫虚,问:“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儿?”
“让日光灯亮的电流会产生磁场,鬼邪之气也会有自己的气场。那东西的气场,和电流的磁场,从来都是水火不容的。所以在给鬼照亮的时候,都是用的蜡烛,没有谁用电灯。在鬼邪之气如此重的教室里开电灯。让电流的磁场与那玩意儿的气场相碰撞,日光灯必须得爆掉啊!”卫虚简单地解释了一番。
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鬼扯的。
“开了灯,惹到了那东西,这是很不好的。”卫虚拿了一叠纸钱出来,递给了欧阳楚楚,道:“给他们烧点儿,算是赔个礼,道个歉。”
“你要我在教室里烧纸钱?还给那东西赔礼道歉?”欧阳楚楚不干。
“她不来就只能你来了。”卫虚转了个身把纸钱递给了我,道:“反正是两口子,谁烧都一样。”
“谁跟他两口子啊?”欧阳楚楚不干了。
“不是两口子,那就只能你自己烧。”卫虚道。
“我才不碰那东西呢!”欧阳楚楚一脸嫌弃地说。
跟那娘们做两口子,我是没意见的。
烧纸钱这种事,我很熟。既然欧阳楚楚不愿意烧,自然只能由我代劳了啊!我接过了卫虚递过来的纸钱,在讲台上烧了起来。
“光是烧纸钱不够,香还得点上。”卫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