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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信,那就算了。”卫虚白了欧阳楚楚一眼,道:“先去你家祖坟看看,现在只能祈祷,迁坟的时候,你家没那么贪得无厌,能给自己留条后路。”
斩龙山并不高,但因为荒,路不好走。一路披荆斩棘,折腾了半天,我们终于才翻过了山头,到了欧阳楚楚家的祖坟那儿。
就一个坟头,很小,坟头草比坟头都高,连个墓碑也没有。
“你们家这祖坟埋得,是不是有点儿太草率了啊?”我问欧阳楚楚。
“偷龙气,就等于是做贼。既然是做贼,自然得偷偷的埋。”卫虚说。
“能不能别说得那么难听。”欧阳楚楚有些生气。
“做都做得,我还说不得了吗?”卫虚一点儿也不给欧阳楚楚面子。
对我那么凶的欧阳楚楚,面对卫虚一次又一次的冒犯,却连个响屁都放不出来。这甚至都让我觉得,女人是不是都很贱,非得不把她当回事,才能赢得她的尊重。
“十个骑龙九个空,一个不空又怕风。借着山势骑凶龙,妙不可言!”卫虚竖起了大拇指,道:“只可惜,凶龙不是傻龙,聪明反被聪明误,一人升天全家哭。”
“就不能说人话吗?”欧阳楚楚剜了卫虚一眼。
“看到那土埂没有,定是埋这坟的时候修的防风墙。日晒雨淋的,土埂塌了,防风墙漏了,风自然就能吹进来了,这便是我刚才说的一个不空又怕风。”卫虚指了指那缺口,道:“这口子,一看就是凶龙摆尾弄出来的。也就是说,那凶龙已然知晓,你们家在偷它的龙气。”
卫虚这话说得有点儿玄乎,反正我在听了之后,感觉他是在瞎扯淡。
“还凶龙摆尾,这世上有龙吗?”欧阳楚楚显然不信卫虚说的这个。
“不信我,那我跟你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卫虚看向了我,道:“咱们走吧!去找你那操蛋的师父玩玩。至于这位,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卫虚迈着步子下山去了。
我不懂阴宅之事,再则欧阳楚楚显然也不太信卫虚说的。我能怎么办?自然只能跟着往山下走啊!
“你俩什么意思?”欧阳楚楚喊了一声。
“没意思。”我说。
欧阳楚楚给我气得在那里跺起了脚,我偷偷瞄了一眼,发现她生气的样子,好像挺好看的。
女人就是贱,越是在乎她,她越不在乎你。
我准备试验一下卫虚对待女人的态度,那就是爱搭不理。
“等等我!把我一个女生丢在山上,你们好意思啊?”
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个人来。虽是白天,但也有些吓人。欧阳楚楚哪里敢久待?赶紧便小跑着追了上来。
身材好的女人,跑起来也是一道风景线。看看欧阳楚楚胸前,那一起一伏的,就跟蹦蹦跳跳的大白兔一般,不仅惹人,还很可爱。
“看什么?”
我就偷偷地看了那么两眼,居然给欧阳楚楚发现了?
“山路不好走,怕你摔跤。”我一本正经地道。
欧阳楚楚肯定知道我在看什么,可她又能怎样呢?只能憋着,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咽。
回到龙岗场之后,因为生气,欧阳楚楚招呼都没跟我们打一声,直接就开着帕杰罗走了。
“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我问卫虚。
“这种事,那是不能有半字虚言的。”卫虚道。
“你说一条命不够,那得要多少条啊?”我问。
“欧阳家有多少个叫欧阳的,就要多少条。一条不多要,一条不少要。偷凶龙的龙气,本就是玩命的买卖。既然做了,就得认!”卫虚道。
“一点儿挽回的办法都没有吗?”
虽然欧阳楚楚有些凶,但我真不希望她家出任何事。
“就算是我师父,都不敢去犯龙威。”卫虚顿了顿,说:“古时候的那些皇帝,被称为真龙天子,就算是明君,惹了他们,那都容易被杀头。更何况,欧阳家惹的不是一条善龙,而是一条凶龙。”
“凶龙不是被斩龙山斩了吗?”我问。
“与其说是斩,不如说是压。这条凶龙,只是被压住了而已。被大山压着的凶龙,戾气更盛,更是招惹不得。”
跟卫虚聊着,不知不觉的,我们已经走到了场尾。
门是开着的,吕先念正在那里吃卤猪尾巴,喝小酒。
“师父你这日子,当真是神仙过的啊!”我调侃了一声。
“你个狗日的,出去鬼混了半个月,空起手就回来了?也不给老子带点礼物!”吕先念这老不要脸的,居然找我要礼物,他还真是好意思。
“本来他是给你带了礼物的,可惜那礼物长了腿,跑了。”
卫虚这家伙,在鬼扯什么啊?
“什么礼物,还能长腿?”吕先念很有些好奇。
“一个漂亮的徒儿媳妇。”我就知道卫虚这张嘴,吐不出什么象牙。
“你个狗日的,老子叫你出去闯,是要你长本事,不是喊你去泡女人的!泡女人也就罢了,都带回龙岗场了,也不来跟为师我问声好,直接就跑了,还有没有点儿礼数?”
吕先念这死老头,他是老糊涂了吗?怎么卫虚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啊?
“卫虚鬼扯的你也信!”我很无语。
“斩龙山是怎么回事?”
卫虚不扯犊子了,而是一本正经地问起了吕先念。
“你们俩去斩龙山了?”吕先念问。
“我也不想去的,可你徒儿媳妇一家子要倒血霉了,就因为他们家把祖坟迁上了斩龙山,偷了那凶龙的龙气。”卫虚说。
“你跟欧阳老狗的孙女搞在一起了?”吕先念瞪着我问。
他那眼神有些凶,让我有点儿害怕。
“你真认识欧阳德?”我怯声怯语地问。
“化成灰老子都认识,那老狗还没死?”吕先念一口一个老狗,似乎他很恨欧阳德啊!
“欧阳德和师父你,难道有什么恩怨?”我有些好奇。
“你二师哥就是被他害死的!”吕先念说。
“那件事我听师父说过,那是命,不能怪在任何人的头上。”卫虚插了一句嘴。
“老子就要怪在他欧阳老狗的头上,这辈子我没恨过人,就恨他。”
吕先念用很严肃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顿地道:“欧阳老狗的孙女就算长得再漂亮,你也给老子离她远一点。他们欧阳家,跟老子八字不合,犯煞。你要胆敢跟欧阳家的人搞在一起,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之前还想着从师父这里寻求点帮助,哪知道他跟欧阳德还有这等恩怨。我能说什么,为了不惹他老人家生气,自然只能点头说知道了啊!
“赶紧滚,别在这儿烦我!”
回到师父家,连顿饭都没吃,他在凶了我一顿之后,直接就要赶我走。这样的师父,就算打着灯笼找遍全世界,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
“哈哈哈…;…;”
刚一走出来,卫虚就落井下石地在那里大笑了起来,他笑得还很开心。
“有这么好笑吗?”我问。
“当然好笑了!郑成生嫌我烦,都是自己滚蛋,不带我出去。吕先念更有意思,直接让你这个徒弟滚。”
听卫虚这么说,我当真还挺羡慕他的。哎!我是真没想到,世上有一种师父,叫别人家的师父。
第24章:算命求财()
“我二师哥的事,你知道?”我问卫虚。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几个老东西,臭脾气都一样。我只是从郑成生那里听到过几句,具体的细节,也不清楚。”卫虚道。
龙岗场就是个乡场,可不是市里,是不好打车的。打不到车,自然只能坐班车。卫虚那家伙不情愿,可又有什么办法?
“吕先念不让你管欧阳楚楚家的事,你怎么想的啊?”卫虚问我。
“阴宅之事我本来就不会,师父不让管,不管就是了呗!”我道。
“欧阳楚楚可是姓欧阳的,你就不怕自己媳妇没了?”卫虚这小不正经的,不调侃调侃我,他就浑身不自在不是?
“什么我媳妇?就算我愿意娶,她愿意嫁吗?她家里那么有钱,人长得还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肯定有一大群。我一个臭算命的,靠着一张嘴皮子忽悠人勉强度日,人家怎么可能瞧得上我?”我说的这是心里话。
“别在这里妄自菲薄了,单凭你是吕先念的徒弟,那就只有她配不上你,没有你配不上她的。”卫虚一本正经地说。
“吕先念的徒弟很牛逼吗?就他吕先念本人,在小小的龙岗场都混不怎么走。我记得那次挂面吃完了,叫他去隔壁小卖部赊一把,人家都不给他面子。”我道。
卫虚只是笑了笑,没再替吕先念做任何的辩解。
回到洲际酒店后,美美的睡了一觉。
“咱们得搞点儿钱。”第二天刚一起床,卫虚就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搞钱?怎么搞?”
师父不要我了,我得独自在渝都生存下去。对于我来说,能搞到钱,那是生活之本,是现目前的头等大事。
“小道我去搞钱,只有闹鬼的时候才能搞得到。你们算命的就不一样了,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能搞到钱。”卫虚说。
“渝都我不熟,咱们去哪儿摆摊?”我问卫虚。
“摆摊干吗?”卫虚用不可理解的眼神看着我,问。
“算命啊!电视里那些算命的,不都要摆摊吗?”我道。
“你可是吕先念的徒弟,摆摊算命?你准备收多少钱一卦啊?”卫虚很无语。
“再怎么也得收十块钱吧!”我毕竟这么年轻,算命要年龄老的才有卖相。十块钱一卦,我都没什么底,怕贵了,没人来。
“我要是你师父,得被你活活气死!”卫虚叹了一口气,道:“吕先念的徒弟算命,十元一卦,我一定要把这个告诉郑成生,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我也是有脾气的。
“当然是笑你,笑你拿着金饭碗要饭,丢你师父的人!”卫虚说。
“别笑了!你倒是出个主意啊,不摆摊怎么整?”我问。
“这是哪儿?”卫虚这问题,把我问愣了。
“洲际酒店。”我道。
“嗯!”卫虚点了下头,说:“能住在这里的,都是有钱人。守着一座金山,还跑到外面去摆摊,你是脑子不够用,还是缺根弦啊?”
虽然被卫虚骂了,但我得承认,他这话说得,那是很有道理的。
既然是搞钱,自然得在有钱人身上搞。
“咱们是去大厅等,还是在楼道里转悠啊?”我问卫虚。
“你就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吗?年纪再小,也得把自己当成大师。”卫虚说。
“当成大师,那也得有当大师的地儿啊?别跟我东拉西扯的,直接说去哪儿整。”我道。
“38楼不是有咖啡厅吗?咱们去那里喝咖啡。”
卫虚这家伙知道的新玩意还真多,连咖啡都知道,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
“咖啡是什么啊?”我问。
“很好喝的。”卫虚说。
38楼的咖啡厅,四面都是大落地窗,坐在里面看高楼林立的渝都,那是相当的震撼。
“先生,请问你们要点儿什么?”服务员走了过来。
“一杯卡布奇洛。”卫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