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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艾小婵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说:“我看你好奇是假,好色是真吧?”
这女人居然说我好色,要不好色,我还是个男人吗?
男人本色!
“用你那鼻子闻闻,确定一下那寡妇的味道,是不是在这屋里?”卫虚打断了我和艾小婵的谈话。
寡妇的味道?虽然刚才我闻到过,但她具体是个什么味儿,现在已经忘了,根本就闻不出来了。
不过,卫虚叫我闻,我还是用鼻子,仔仔细细地嗅了一嗅。
“没味道。”
我摇了摇头,道:“之前确实有味道从门缝钻出去,可现在一点儿都没有了。”
“就算你的鼻子失了灵,小道我看风水,那是绝对不会看走眼的啊!”
卫虚露出了一脸的疑惑,说:“寡妇肯定就在这间病房里,你再仔细闻闻。肯定能闻出来。”
“要不你再帮我个忙?”我贱呼呼地看向了艾小婵,道:“用你身上的处女之味儿,帮我清理清理那已被肮脏之气变得麻木的鼻子。。”
“恶心!”
那女人虽然赏了我这么两个字,但她并没有半点儿的躲闪。因此,厚脸皮的我,自然就笑呵呵地靠了过去,用鼻子贪婪地吸起了她身上的味道。
艾小婵身上的味道,比山里的空气都还要清新。在吸了之后,那叫一个神清气爽,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我的鼻子,在用艾小婵身上的处女之味洗了一洗之后,立马就变得灵验了。
那原本消失不见的寡妇味儿,再一次钻进了我的鼻孔里。我顺着那味道,走到了一堵墙的面前。
“从墙里来的。”我道。
卫虚走了过来,用手在墙上轻轻地敲了敲。
“咚!咚!咚!”
从声音来判断,这墙里面是空的,很像是有夹层什么的。
“墙里有东西。”卫虚一脸认真地说。
“什么东西?”我问。
“打开就知道了。”卫虚道。
“咱们两手空空,又没锤子,又没錾子的,怎么凿墙啊?”我很无语地问卫虚。
“门都是鬼气所化。这墙你以为就是砖砌的啊?”卫虚给了我一个白眼,道:“不过从这墙的真实度,以及刚才小道我敲出的那回声来看,至少得有十多年了。”
“十多年?”
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卫虚,说:“这老院区才荒废了几年,这堵鬼气砌的墙却有十多年?那是不是说明,在老院区还在使用的时候,这墙就已经存在了啊?”
“嗯!”
卫虚一脸认真地点了下头。道:“虽然不敢百分百的确定,但小道我基本上还是可以肯定,这老院区的鬼祸,多半就是因为这堵墙而起。”
“艾小蝶的地魂不会在这墙里面吧?”这话不是我胡扯的,而是我好像依稀闻到了那姑娘的味道,就是从这墙里面传出来的。
“为何有此说?”卫虚有些疑惑地问我。
“我闻到她的味道了。”我指了指眼前的这面墙,道:“那味道就是从这墙里透出来的。”
“你确定是艾小蝶的味道?”卫虚问我。
“嗯!”我很肯定地点了一下头,道:“都跟她睡过了,她的味道我能闻错?”
“不要脸!”艾小婵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说:“臭流氓!”
“要不是为了给你妹妹找地魂,你以为我稀罕把她的味道记住啊?”我对着那女人翻了个白眼,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艾小婵的地魂被拘在墙里,这种可能,不能说一点儿没有。”卫虚皱了皱眉头,说:“也不知道这墙的后面,除了艾小婵的地魂和鬼寡妇之外,还有没有别的?”
“要不你再那道符出来,把这面墙弄开。”我对着卫虚提议道。
“小道我画的符,用来开那鬼气所化之门。是绰绰有余的。但用来开这面墙,那是差了不少火候的。”
卫虚说这话的时候,眉头是紧紧皱着的。
“是不是不好办啊?”我问卫虚。
“你给人看过相,也给鬼看过相,还给那赤蛇看过相。”卫虚笑嘻嘻地看着我,问:“要不你试试,看能不能给这堵墙看个相?”
给墙看相?卫虚这小牛鼻子,他这是认真的,还是在跟我开玩笑啊?
古往今来,那么多相师,给墙看相的,可以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卫虚这小牛鼻子,还真是够异想天开的,什么要求都敢跟我提啊!
第181章:纯阳之火()
“给墙看相?”我白了卫虚一眼,道:“你说得倒是轻巧,怎么看啊?”
“如果这墙是死的,你当然看不了。但问题是,眼前的这堵墙,它是鬼气所化,并非死墙。因此,你要想给它看相。完全是有可能看出来的嘛!”卫虚笑呵呵地说。
鬼气所化,再是鬼气所化,摆在我面前的也是一堵墙啊!
墙不是鬼,更重要的是,组成这墙的鬼气,并不是来自一脉,而是由很多种,甚至是数都数不清的鬼气。聚合而成的。
反正,就算卫虚说得再简单,但在我看来,要想给这面墙看相。那都是相当难的。
如果用闻味的方法来相,这面墙的味道实在是有些太过杂乱,要想闻出个所以然来,那是很难很难的。
闻味儿之法不行。那就只能观色了。毕竟,这面墙也就只有颜色可以稍微辨那么一下。要看纹理什么的,我是没那么大本事的。
找到了相墙的方向,我自然就盯着那强,认认真真地看起来了啊!
青临日角须忧贼,升似川文官禄迁;日角卧蚕须有分,印堂近日病迟延。
我隐隐约约地从眼前的这面墙上,看到了一些青色。如果这些青色放在人的脸上,意思就是说,其会疾病缠身,没多少时日了。
给人看相可以这么看,但给这面墙看相,是不是这么个看法,我说不太准。
“看出什么来了?”卫虚问我。
“墙色显青,如果是人,那便是说明眼前的这东西。已经病入膏肓,很快就要完犊子了。”我道。
“完犊子?”卫虚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指头轻轻地在墙上摸了一摸,说:“从这面墙里面流动的那些鬼气来看,确实是有些外强中干,像是撑不了多久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我笑呵呵地问卫虚。
“想法?”那小牛鼻子顿了顿,道:“既然这面墙都已经外强中干,马上就要完犊子了,那小道我还跟它客气个什么劲儿啊?给它添把火,弄一下,直接把这墙给破了。”
“添把火?添把什么火?”我问。
“纯阳之火。”卫虚说。
怎么在听了小牛鼻子说的这四个字之后,我这心里,立马就变得有那么一些不安了啊?我隐约感觉到,卫虚这家伙,多半又要打我的什么主意,而且还不是好主意。
“什么叫纯阳之火?”艾小婵有些好奇地问。
“我这里有符。”卫虚笑呵呵地摸了一道符出来。道:“这符不能用打火机点,需要用阳气来点,得要那种满了十八岁,还是个雏儿的老处男的阳气。”
“你到底要搞什么?”我问卫虚。
“我搞不了,得你来搞。”
卫虚一边说着,一边“啪”的一巴掌将那道符贴在了墙上,然后点了一炷香,插在了旁边。
“来吧!让艾小婵助你一臂之力。”卫虚贱呼呼地说。
“什么意思?”我没太听明白。
“还能什么意思?当然是把你的至阳之物喷在这符上。只要那东西一喷上去,符立马就会燃起来。符一燃,这面墙自然也就燃了。”卫虚贱呼呼地说。
“恶心!”艾小婵没好气地瞪了卫虚一眼,道:“他自己来不行啊?为什么要我帮他?我才不呢!那么恶心!”
“道家之法,讲究的是阴阳调和。如果没有你身上的阴气给他那至阳之身进行疏导,陈希夷是很容易因为阳气大泄,而暴毙身亡的。”
卫虚笑嘻嘻地看着艾小婵,说:“我相信你是有良心的,肯定不愿意看到,他为了救你妹妹,而丢掉自己的小命吧!更何况,你俩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了,那事儿之前又不是没做过。第一次都没那么难为情。这都第二次了,还害个什么羞啊?”
说完这话之后,卫虚很自觉地把头给扭了过去。
艾小婵没好气地瞪着我,就好像我欺负了她似的。
“滚过来!”
这女人还很凶,“请”字都不用了,直接就叫我“滚”。不过,滚就滚吧!反正那地方都被她碰过了,而且她那手很嫩,可以说绝对是芊芊玉指,还是很舒服的。
我乖乖地滚了过去,那女人白了我一眼,道:“便宜你了。”
“明明就是便宜的你。”我顿了顿,说:“那么重要的地方都给你摸了,我还什么都没摸着呢!”
“恶心!变态!”那女人凶凶地瞪着我,道:“还不搞快点儿?”
“救的是你妹妹,又不是我妹妹,凭什么要我亲自动手啊?”我贱贱地笑了笑,说:“要等不及了,你就自己动手啊!”
艾小婵这种年纪的女人,一旦豁出去了。那当真是什么都敢干的。
我这话刚一说完,她便一下给我垮了下去。
然后,她的手娴熟地动了起来。
“动作挺熟练的啊?”我笑嘻嘻地问。
“熟练你个头!老娘除了你这破玩意儿,还没见过别的呢!”
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被我逗生气了,她居然狠狠地捏了一下,痛得我“哎哟”的惨叫了一声。
不过,在惨叫之后,我感觉好像更舒服了。
突然。我忍不住一个激灵,墙上贴着的那道符燃起来了。
“这么快啊?”
艾小婵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就好像我有多弱似的。
“不是我太快,是你太有魅力了。”我笑呵呵地道。
“贫嘴!”那女人用她的手在我身上蹭了蹭,把原本是在我这里沾的东西,全都蹭回给了我。
“你恶不恶心啊?”我问。
“谁恶心谁知道?”
艾小婵拿了包餐巾纸出来,丢给了我,然后就不再管我了。
这女人,还真是无情无义。事情完了,就什么都不管了。
在我这边收拾完的时候,眼前的这堵墙,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那火焰燃得。是“噼里啪啦”的,光是听这燃火的声音,都很爽。
“干得漂亮!”
卫虚那小牛鼻子,在把脑袋转回来之后,笑呵呵地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
“下次你能不能不要出这样的招?”我一脸无语地问那小牛鼻子。
“我们道家的招,讲究的是因地制宜,要今天面对的不是那寡妇,站在你身边的不是艾小婵。我肯定是不会出这招的。”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要让艾小婵跟你联手,就只有刚才那招,威力最大。记不记得,在她家那别墅里,用的同样是这招,直接就把那修炼了数百年的女鬼给赶跑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下次遇到了什么搞不定的,我还得献身给她啊?”我问卫虚。
“什么叫献身?你这是白占便宜好不好?”
卫虚贱贱地看着我,道:“就凭艾小婵这姿色,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呢!小道我助你完成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