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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很快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纰漏,那就是在姚殿祥哪方面。
为了联络方便,老者将自己的电话留给了姚殿祥,并且在得到消息后,将刘宏伟的落脚地点跟他进行了沟通,本以为事情应该很顺利的进行,没想到姚殿祥竟然非要跟老者见面才肯通知警方。
迫于无奈,老者还是同意跟姚殿祥在茶楼见面,没想到他并不是自己一人前来,而是带着自己的情人一块来到了会面地点。
老者见到他们后很明显的表示出了不悦,但是基于各种因素并没有发作,于是姚殿祥便开始就古画的问题跟其进行协商。
“老爷子,我知道您贵人事忙,但是毕竟有些问题必须要弄明白后才可能有结果,你说对吧?”姚殿祥一脸献媚的表情说道。
“没错、没错,殿祥说得对。”他的情人在一边搭腔到:“老爷子,您看现在这事情已经要接近尾声了,您说是不是也应该谈谈这画的价格问题了?毕竟我们没法跟您比,我们还要活着不是?”
老者看着他们,很鄙视的笑了笑说道:“我今天肯见你们,也就是这点问题,那你们想要多少?开个价吧。”
姚殿祥和他的情人见老者如此的痛快,便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很没有底气的说了句:“那您看50万如何?”
听见他们的话,老者仰天大笑,好像是听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笑话一样,笑过之后老者捋着胡须说道:“既然开口了,我也不便多说什么,毕竟如你们所说过日子还是需要钱的,看你们也实在不容易,我老爷子大方,多给你加20万,一共70万成交你看如何?”
这两个人本以为需要讨价还价,没想到人家竟然主动给涨了20万,听的眼珠子好悬没掉出来,自然便乐的屁颠屁颠的,千恩万谢的就离开了。
可是事情毕竟还是发生了分歧,当然分歧还是在姚殿祥一家,原来当天姚殿祥洽谈古画价格的时候,并没有通知自己的妻子,反而是带着情妇前去的,这个事情被那只母老虎知道后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家里差点被姚殿祥的老婆砸个稀巴烂。
而且本来谈好的70万价格,也被姚殿祥的老婆推翻了,其实这也很容易想象,本来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感情,在一起唯一的纽带就只剩下钱了,在他妻子心目当中想的是,姚殿祥之所以带情妇前去,完全是为了能够多赚点钱,这张古画的价格肯定要比姚殿祥跟自己说的70万不知道要高出多少,那两个人看自己不顺眼已经很久了,这回有了钱后肯定要将自己扫地出门,为了日后他们自己逍遥,肯定不会这么好心的将画钱全部拿回来跟自己平分,其实她的想法是对的,当时姚殿祥并不是不想私吞些财产,而是因为这个喜讯来的太过突然,他还在兴头上忘记了,心中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回家跟老婆展示自己的本事,不过经她这一闹,姚殿祥才真正的慢慢的想到了这一点,当然这也是之后才发生的。
于是姚殿祥的二次要求跟老者见面,经过上次之后老者本来以为事情应该可以解决了,没想到竟然还要求第二次见面,虽然很不情愿,不过老者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很快两个人又在同一个茶楼见面了,这回姚殿祥是自己前来到,这多少让老者稍微的痛快了一些,于是在交谈过后,老者同意以100万的价格购买这幅画。
本以为事情终于应该解决,没想到还是在姚殿祥老婆的环节出现了问题,那只母老虎在得知丈夫又没有带同自己前去的时候,再一次大发雷霆,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丈夫就是不愿意将自己带出去见识见识,难道说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始终不及那名情妇?不过她其实应该庆幸,就是因为她的丈夫对她不够偏爱,才保全了她的性命,这也是为什么她始终不愿意配合警方侦破的原因,因为她丈夫得死的的确确是她亲手造成的。
面对妻子的胡搅蛮缠,姚殿祥最后一点耐心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于是脑中一丝贪婪突破了那层安全底线,他暗想道:这么多年和自己的妻子早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这回反反复复的折腾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彼此已经没有什么信任感而言,不如就真的不信任下去,就按照妻子所言好好地捞上一笔然后离婚,何乐而不为。
第二十九恶人自有恶人磨()
心动不如行动,想到这里他第三次拨打了老者的电话,这次他依然要求见面详谈,老者很爽快的答应了,不过姚殿祥没有听出在那平静言语的背后包含着无比愤怒。
再见面以后,姚殿祥再次要求提高价格,老者也不废话,示意其出个价,很快一个天价摆在了面前,姚殿祥竟然要到了200万。
很显然在来来回回的几次妥协中,姚殿祥早就忘记了当初老爷子抓住他领口时的那双冷冰冰的眼睛,他以为老者害怕见官,东西已经在自己名下,只要自己愿意要多少都可以,而且按照他的想象这回老者依然会妥协。
但是他想错了,这个老头并不简单,他不怕见官,只是不想太过麻烦而已,在老者的心中能够用钱解决的麻烦就不是麻烦,不过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却也让老者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面对真正的小人,君子的做法是无效的,即使自己现在妥协了,也难保不会有下一次,就在姚殿祥兴高采烈的离开后,一个计划在老爷子头脑中生成了。
他将郑欢叫来安排他去办两件事,一夺画二杀人灭口,为了防止事态有变,首先他让郑欢派人去杀了刘宏伟,先行将画轴据为己有,这样便不怕有意外发生,就算出现问题也可以带着画轴全身而退。再来就是让郑欢杀了姚殿祥一家灭口,当然了,为了不扩大事态的严重性,老者决定只要杀了见过他的两个人即可,因为主要的目的还是不要牵扯到自己,至于姚殿祥的老婆留着也无妨,一个无用的贪婪妇人,留着它也未尝不可,毕竟她连自己的面都没见着,这也是那只母老虎捡到的便宜。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老者的安排一步步的进行着,当然遇到我这个因素除外,当郑欢手下负伤回来的那天,老者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疑虑,很显然‘护龙门’三个字让他心中产生了不小的波澜,虽然郑欢并不知道护龙门详细的底细却也听闻过,于是这个问题发展的真的有点偏离他们的轨道了。
很快一个女人就被老者请了来,可是郑欢却同样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只是知道这这个女子对于警方的动向确是极为得清楚,就连这几起命案中警方收集的线索,以及当时我的详细资料都叙述的一清二楚,着实让郑欢吃惊不小。
根据这个女人提供的线索,在这些人很快就知道了我工作的医院,但是由于警方的干预,几个人都没有做进一步打算的准备,没想到就在这时,他那名最得力的手下竟然不见了,当他注意时才有人跟他汇报,这名手下因为懊恼自己所带来的失误,竟然将自己全身上下都烫伤后,利用郑欢的人际关系网,将自己送进了我所在的这个医院,当然他也是怀疑过的,这名手下虽然出了名的胆大心细,不过没有自己的命令,他万万不敢自作主张的,但是这个手下跟了郑欢已经不下10年,情谊相当的深厚,在担忧的驱使下,郑欢那还管得了那么多,直奔我所在的医院而来。
这点和我当初的想象的确是有所出入的,其实他们两个人并不是一起到达医院的,当郑欢赶到时那名手下已经差不多让我控制住了,没有办法为了救人,他只好出手相救。
但是当老林头赶到破了他的尸蝇后,郑欢明白到想要自己单枪匹马的救人那是不可能了,无奈之下他只有先行离开,想到回去去搬请救兵,不过有件事他在慌忙之中还是失误了,那就是我和老林头的跟踪。
他本以为我身受重伤,老爷子赶到后一定会先帮我救治伤口,没想到我们两个反而直接就跟出来了,其实也确实他对自己身手过于自信,小看了老林头。
回到集合地点后,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那几个人当然不会同意,而且对郑欢也颇有微词。
就在他们接着讨论下一步办法的时候,我竟然被他们发现了,就这样我和郑欢又打了场遭遇战,最终他也没有逃离被抓的命运。
“难道你们门长就没有预料到你会被抓?”我感到很是不解。
“我也不清楚。”郑欢也是很无奈的摇摇头:“很可能知道,但是也很有可能不知道。”
“此话怎讲?”
“说他知道是因为,老爷子毕竟是他介绍给我认识的,对这些事他不可能一无所知,但是说不知道却也是有可能的,这件事那老头除了那个女的,没有让任何人插手过,现在内情恐怕除了这两个人以外谁都不会完全清楚。”
“难道你们门长就不怕你把他供出来?”
“嘿嘿。”面对我的话语,一边半天没吭声的老林头倒是冷笑了起来:“哎呀,还供出来呢,你问问那小子他敢不敢再说吧。”
老林头这番话倒是让郑欢很尴尬,他怂了怂肩道:“的确如他所说,我没那个胆量,把门长供出来不但是死我一个的问题,恐怕我一门老幼,包括我的手下还有他们的家人会全部遭殃。再说了,我根本不知道我们门长所在的具体位置。”
“不知道?你不是说你每个月都会去汇报你和你手下的情况么?”
“是呀,是会去,但问题是每一次我去的时候都是由门长亲自召唤的,会议的地点也没有一次是相同的,有很多回我都是特意定的机票,才能来得及赶上,你说说我怎么能肯定门长在那?”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件事可算是解决了,但是好像却又什么都没有解决一样。
这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你知道这个牡丹画轴有什么用吗?或者可以告诉我这个东西要怎么打开?”
郑欢听了后冲我微微一笑说道:“小哥还是那句话,别说我不知道的,就是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你的。”
听完后我顿时语塞,是呀的确,郑欢不管是身份也好,地位也罢,关于这件事的背景,他是根本没有可能了解的。
一边的老林头很明显已经失去了耐心,见我在也问不出什么就拉起我想要往外走,一边走的时候还一边说了几句话:“小子,不管怎么样,你说了这么多,老爷子我在这里先道个谢,咱们立场不同,做不了朋友,不过也可以结个鬼缘,到时候圆满了可以来找我,老头子我别的做不了,好好超度超度你还是可以的。”说完老头子便把我拉出的病房,在关门的那一瞬间,我看见郑欢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很痛苦的神情,那种表情我怕再熟悉不过,那是一个将死之人再跟亲友告别时的那种表情。
第三十告一段落()
刚一出病房的门口,等候多时的陈永泰便赶了过来,看表情便知道他急着想要问清事情的经过,而老林头却一把拦住了他走向我的步伐说道:“哎,哎,别难为丫头了,这一晚上够她折腾的了,你要想问就问里边那个,现在老头子我可以给你打保票,肯定你问什么他就说什么。我们这边能帮的都帮了,现在需要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陈警官看了看我疲倦得神情,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