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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办法?”洪叔叔眼前一亮,然后紧紧地盯着我。
“把这女人送到医院直接开刀将那玩意取出来,只要是不破坏拿东西的表面,里面的物体不会一股脑的流出来,我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洪叔叔想了想好像觉得有道理,毕竟是传统派人物,一般都是想着自己范畴之内的东西,要是让他把这东西跟现代医学联系起来恐怕还是有难度的,但是在我的提醒之下,大家最终还是同意将这个女人送到医院就医,而一边的吕子阳已经傻了眼,整个过程中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第十八私人医生为钱救病患,昏迷全因离婚咒()
“可是以目前的这种情况这人往哪送呀,就这情况我们说出来也没人信呀。”虽说是同意就医这个选择,但是老林头却依然有着自己的担忧。
“对呀,要是进到医院去的话,肯定就是扫描、检查一大堆,到时候可能会直接错过抢救的机会,要是我们跟他说清楚病患的位置,人家也肯定是不相信的,要是开刀直接把那玩意划破了的话,那这人肯定就没救了。”林老爷子也表示了自己的担忧。
“我、我有一个私人医生。”吕子阳憋了半天才终于冒出这么一句来。
“事不宜迟,救人要紧。”洪叔叔听见之后马上就开始组织搬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杀到了一家规模不是很大,而且地点十分偏僻,简直比我们医院还要偏远的一个小门诊来。
虽然从外观上看这家门诊并不是很显眼,但是一旦进去之后你就会发现“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里面的所有医疗器械全部都是崭新的,而且有一部分高档的医疗设备是我们医院连想都不敢想的,不愧是部分有钱人的私人医生,果然是名不虚传。
就在我四处观摩的时候,一个金丝眼镜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看年纪应该不大,但是却带着一种超出年龄的沉稳和市侩,看的人十分的不舒服,虽然我们这几个人都是全身又脏又乱,可他还是保持了很绅士的营业式微笑,用一口很地道的台湾腔说道:“各位先生,请问我有什么能够帮助您的吗?”
“是我,是我,陈医生。”吕子阳马上先一步跨到这个人面前,伸出手来想要跟对方握手。
但是这个所谓的陈医生好像一下子并没有人出他来,想来也并不奇怪。以往的吕子阳不但是西装革履,更是优雅深沉,但是现在全身上下的衣服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脸上又是油又是灰的,不仔细的看一看恐怕很难跟以往联系在一起。
“哦!是吕先生呀,我当是谁,怎么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显然他认出了来人是谁,虽然对吕子阳的异样感觉到了不可思议,但是却极其懂得跟富人打交道不要追根问底的这个习惯,所以只是淡淡的一笑。直接奔向主题。
“这个是我的前妻,剩下具体情况您按照这几个人的吩咐做就行。”吕子阳用手摊向我们这个方向。
陈医生没多说什么,只是靠近了我们抬着的这个女人。看见之后就是明显的一皱眉,好像明白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个人肚子里面应该有一个肿瘤,具体位置是在这。”说着洪叔叔用手指了指那女人的腹部的一块凸起,“我们希望你能够在不破坏这个肿瘤的情况之下将它拿出来,这个东西现在应改只是附着在肠壁之上。并没有产生粘连的现象,动刀拿出来应该不难。”
“这不合规矩的啦,吕先生您应该知道的。”这个陈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说道:“就算我不管这个病人是谁,按照程序也应该是先将里面的肿块进行扫描一类的检查,不然出了人命我是担当不起的。”虽然对患者的身份他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对于自己要承担的责任。这个陈医生好像还是非常的担心的。
“叫你动手就动手,要是出了人命我们几个人担着。”一边的林老爷子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看着这女人的脸色越来越差。情绪也是随着水涨船高,看见这个医生竟然还在这边磨磨唧唧就直接发火了。
金丝眼镜显然没想到一个年岁这么大的老爷子火气竟然这样暴躁,被这一声吼吓得哆嗦了一下,但是还是在一边轻轻的推了推眼睛,没有任何的动作。
“我也是医生。要不然我在手术的单子上签字,出了问题就算我身上。这样总没有问题了吧?”我也有点恼了,这样面对着人命却依然闷声不响的人是我最讨厌的。
“哦?”这个人看了我一眼,好像并不相信我的话。
“我虽然没有手术外科临床手术的资格,但是要是以我的名义动手术的话还是不成问题的,你到底做还是不做?”看着他的那种表情我脑门子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
“陈医生,这个你先拿着。”这时候身边的吕子阳递过来一张支票,我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舌头差点没掉出来,竟然是五十万。
“吕先生你这样子就见外了哦,都是熟人了,这点忙我还是能帮的,放心,不破坏肿瘤表面的这个问题就交给我处理,但是……”说着他把眼光看向我这个方向:“但是这个小兄弟依然要在手术单上签字的喔。”这个该死的王八蛋一边说着,一边还把吕子阳递过来的支票塞到了自己的口袋中,看着他揣支票的那种熟练程度就知道这种缺德事肯定没少干。
“死王八蛋。”我一边在手术签字单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一边骂骂唧唧的,但是这个陈医生却佯装没有听见,很快就走进手术室里面,而上面手术中的灯光也就这样亮了起来。
大概过了能有2、3个小时的时间,手术室上的灯光终于熄灭了,大门打开的时候,这个陈医生拿着一个托盘就走到了我们面前,摘下口罩之后,一脸笑咪咪的看着我们。
“手术很成功,这东西我已经帮你们取出来了。”然后将这个肉团子聚到了我们面前,要说这个陈医生性格上虽然是值得我们鄙视,但是单单就手术的手法方面,的确是称得上一绝,不但再缝合方面十分的完美,就连这个“假太岁”的表面也是一点刮伤都没有,要知道这东西依照大小来看应该是足有一个半拳头大,肯定已经将肠壁撑的膨胀了起来,如此鬼斧神工的手段,也难怪他可以成为这些有钱人的私人医生,手把真不是盖的。
“不过很奇怪的哦,这个人到底是用的什么麻醉方法?肉球连接她的时候,这个人的脑电波就好像麻醉了一样,对外界任何的刺激都没有反应,但是刚一摘掉的时候,脑电波却发生了一些列非常奇怪的波动,着实把我笑了一跳的啦,要不然手术应该是很快就可以结束的。”说完这个陈医生还是用手推了推自己脸上的金丝眼镜,看来这应该是他的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那个女人要多久才能清醒?”洪叔叔他们虽然已经接过了“假太岁”但是注意力却并不在这东西上面。
“哎呀,这个不好说的啦,要是单单指麻药的话,那应该很快啦,最多也就是明天早上了,但是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她的情况很特殊,这就不是我能够控制得了。”陈医生的态度有点不自然,好像是感觉到自己在对牛弹琴一样。
“按照之前吕子阳所说的,这个女人最早能够有机会到达他家别墅的时间,只有可能是魏姣带着孩子离开的那个时候,我们刨除佣人们的这个因素,就单单考虑这个女人待在下面的时间就是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没事没喝的情况下她是怎么挺过来的?”我抛出了这么长时间一来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
“这很简单,这个女人应该是让人下了离魂咒了。”老林头一脸的意味深长?
“离魂咒?不是吧,你怎么能肯定?”我惊讶的别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相信的样子。
原因很简单,这种咒法并不平常,倒不是说施法的难度有多高,而是被施法者所遭遇的痛苦,这种法术一般情况下都必须是被施法者主动要求,或者是心甘情愿的,因为这种法术如果要成功的话,必须是需要施法者与被施法者之间相互配合才能成功。
人还未死的时候,魂魄一般都是不容易离开身体的,尤其是成年之后,按照道门当中的规矩而言,一个人的灵魂是被关在身体之内,按照人体经络的七经八脉来依存各种魂魄,包括:喜、怒、哀、乐、惧、爱、欲几种情绪,这就是为什么中医讲究“气大伤肺、火大伤肝”,而人想要脱离**,则要从天灵盖破体而出,如果有人真的修身成仙的话,在道教典籍当中则表示为“天灵盖上打开,灵气飞身而出,抛**与凡尘方为成仙。”
所以在幼儿时期因为天灵盖尚未发育完全,魂魄是很容易出体的,这也就是我们农村经常会听到的所谓“丢魂”,但是相对于幼儿而言,成年人的魂魄就比较稳定,轻易的不会离开身体,就算是因为外力而被迫离开,也会不由自主的寻找肉身,想要回到身体当中,这跟那些天真浪漫的孩子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你要是想要施法硬性的让魂魄离体的话,就会很自然的产生一种相互排斥的力量,即使是施法成功,那施法者恐怕轻则身受重伤,重则当场毙命。
鉴于此种情况的发生,施法者必须与被施法者取得非同寻常的信任,在施法术的时候,由施法者引导魂魄自己离体,也就是所只不过是给魂魄提供一个渠道而已,并非是利用一些外界力量强迫驱逐。
第十九痴女伤重住院,道出上当进过()
但是问题也就这样出现了。要知道一个人的魂魄离开身体之后,就会慢慢的失去一定得思考能力,是如同游魂野鬼一样的存在,人没有魂魄的肉身也就会进入假死的状态,换在古代这人肯定就已经宣布死亡了,而换在现代就是我们常在新闻当中听到的“植物人”。
我想除非有着非常极品的原因,不然的话没有人会愿意让自己陷入如此的境地,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是活着终有一天能够有机会,何必非要让自己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地呢?
而且按照吕子阳所说,他的前妻应该是已经分得了他将尽一半的身家,对于这件事情我并不表示怀疑,吕子阳也不必撒这样的谎话,可是拥有了这等财富之后,想要报仇就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了,现代社会要钱不要命的大有人在,就算不买凶杀人,雇一个道法高深的人,暗地里面弄一些小动作,也保准让这个吕子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管是换在什么情况之下都应该不是这样一个结果才对。
“所以我们才急于知道这女人什么时候醒,毕竟有很多事情只有等她醒了才能知道。”老林头在一边捋着自己的小山羊胡,一脸的一位深沉,看来目前我们唯一的办法只有等。
过了足足有一天的时间,我们几个就这样一直在陈医生的诊所里面等着吕子阳前妻的醒来,而陈医生也看在钱的面子上,表示出了足够的耐性,不但让我们住在空闲的病号床上,还让护士给我们提动了免费的餐饮以及洗漱用水,这也着实让我感叹了一下再什么叫做高档服务。
而吕子阳也出乎我意料,他并没有早早离开。而是一直和我们一起等待他前妻醒来,看起来对于这个陪伴自己多年的女人,这个男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不不是我想象当中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