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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王轩轩要是汲取阳气的话,没有必要逮着一个男人榨干,原来她另有打算,
见我们突然不说话了,胡新胜慢慢停止了哭泣,转头问道,“怎么了,”
我一边看着他背上的人脸,一边下意识的问,“你最近有没有感觉背上长了东西,”
趴在床上的胡新胜摇头,似乎没有一点感觉,
这一张脸已经够轮廓鲜明了,胡新胜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到,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之前他完全被迷惑了,失去了一切的感知能力,
摇头之后,他又道,“现在我似乎感觉到背上有点痒,”
就算是失去了感知能力,在镜子中,应该也能看见自己后背的异常,但是我在胡新胜的卧室中,却没有发现镜子,看来王轩轩将的镜子都藏了起来,
直到此时,我才慢慢从惊愕中缓过神来,用手碰了碰身边的二新,面朝他的后背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二新愣神的时间并不比我短,见我问他,他嗯了一声道,“好像是鬼浮屠,”
“什么,”我不明白,
二新也被惊到了,这次没有嘲笑我,解释道,“有的鬼厉害到一定程度,就会在被她吸取了阳气、侵蚀了意识的人身上,留下深深的烙印,这种烙印有各种形态,有点像是胎记活伤口一样,有的像人脸,都叫做鬼浮屠,一旦能在人身上形成鬼浮屠的鬼,一个是极难对付,另一个也极难杀灭,即使杀灭了它的本体,它也会在印制了鬼浮屠的人身上重生,当然,这个鬼浮屠形成不易,不禁需要被腐蚀的人有邪念,而且需要绝对阴损的环境,这座小楼的风水肯定不好,要不然那个鬼王也不会找上他,”
二新再说的时候,我仔细辨认了这张人脸,竟然和王轩轩有三分相似,
我将情况再次讲给二新听,他叹了一口气,“这就是相由心声,说明她心中的邪念够重,也反应到了这张人脸上来了,”
我现在关心的,是这样人脸会不会活过来,
二新摇头说不会,“现在这人脸如同一个小鬼的胚芽,会不断吸取他身体的精气来滋养自身,能不能活过来我不知道,我先试试看能不能用驱鬼的方法,将它从他身体中剥离掉,”
男人不动声息地听着我们说话,似乎也听明白了,他的背上长着一张脸,他开始有些惊恐起来,大喊着要起来看看,
我们没有放开他,但二新将随身带的一个铜镜照向了他的背后他刚好扭头能看见,那铜镜虽然模糊,依稀能照出他后背上的情况,这个男人看到之后,惊惧地声音都颤抖了,
二新收了铜镜,“和你睡一块的女人,是一只鬼,你很快也会死去,变成一只厉鬼,”
胡新胜不停地喊自己知道错了,求二新快救他,
二新哼了一声,“我不想救你,但我可以试试驱鬼,”
二新在他后背蒙上了一张白布,点燃了香,用怀中拿出一只碧玉镯,放在口中念咒,碧玉镯在男人的后背上来回移动,
有丝丝缕缕的黑气再次出现,等二新作法完毕的时候,人脸似乎真模糊了一些,看来想要这人脸完全消去,一时半会不能办到,而且这个男人自身要要诵经,去恶向善,才能使鬼魂快点离身,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变成鬼算了,”二新没想到这个人脸难以消去,顿时又大怒起来,
我看男人吓的半死,用刀砍掉了绑他手脚的绳子,嘱咐多晒太阳,我们还会再过来,
取了头发和眼泪,现在要先去救治胡可儿,
胡新胜嚎啕大哭起来,
第八十一章:月亮光华()
在我们出门的时候,毛毛正巧从远处回来,它冲着我吱吱叫,好像确实发现了什么,但是它并没有跟上,
我在胡新胜家的楼下楞了一会,心说,那幽冥锁链出现的真是无怪,
本来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命都差点丢了,好在是取了药引子,回到借宿的老婆子那,二新让她将药熬好,就要将头发与驱疾符一起点燃,
想起王轩轩的诡异和恶毒,我从她的头发中分了一缕留下,用纸包着放好,以后可以用来对付王轩轩,我的诅咒还是挺灵的,
听说以前的男子,爱恋哪家的姑娘,就会求女孩剪断一缕青丝,携带到天涯海角,而我现在怀中藏的,却是一个时时想要制我于死命的恶毒女人,这简直可笑,
二新说这个药要是有效果,胡可儿喝了就会有很大的反应,否则,就代表这个女孩命数已尽,他也没有办法了,
幸好上天垂怜,胡可儿喝过之后,全身上下剧烈的颤抖,吐出了很多黄黄的,像是胆汁一样的东西,二新这才点头,看来算是将这个女孩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只是那场冥婚好像使她受到了惊吓,她总是时不时的猛然从梦中惊醒,二新又熬制了一些安神的草药给她,
我也趁机用白无香教的法门,将昨夜被鬼抓的痕迹去掉,
那鬼狗被王轩轩伤的不轻,后腿好像断掉了,救治了王轩轩,二新用白色的经咒带给它包扎,而且只要得空,二新就会出门寻找已经腐朽的骨头,带回来给那只鬼狗啃食,说这样有利于它的恢复,
看来之所以将胡可儿配阴婚,一个是王轩轩贪婪成性,之前在五台山下的时候就帮人续命敛取钱财,另一个原因,有可能是怕这个女孩发现胡新胜身上的人脸,
二新虽然烦这个胡新胜,但是不能不给他救治,万一那个鬼王留下的意念在他体内复活,那就是一桩天大的事情了,
可我们没想到的是,第二我们再次过去,胡新胜竟然死掉了,他横躺在床上,似乎我们走后他就没动,头发花白,脸色灰黑,后背的人脸也已经萎缩消失,
围观的很多人,纷纷说这是报应,
从胡新胜家出来的时候,我问二新是怎么回事,二新道,“他身体里的阳气被那个女人吸取,精气又全用来供给那个鬼胎,其实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那个女人一走,鬼浮屠无法形成,阴气散到他的四肢百脉之中,自然要了他的命,”
二新将这个事情说给胡可儿听的时候,女孩只是哭泣,
可惜的是,那个王轩轩逃走,谁知道她会不会再次找上来,二新问胡可儿有没有什么亲戚,胡可儿说,她只有一个姑妈,但是嫁的很远,也没有办法联系上,
这下就有点麻烦,而且这个女孩对二新越来越依赖,她父亲的死对她造成的打击很大,经常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但是只要见到二新,马上就会安静下来,
二新本来不会哄人,这时候也只能耐着性子安抚这个小姑娘,他也不知道该把这个女孩安置到何处,
我告诉二新,此间事了,明天我就准备离开,要去五台山,
二新却皱眉道,“这事哪里了了,你得帮我处理好再走,”
我笑道,“人家女孩是缠着你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二新脸上出现了恳求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兄弟,你得帮我,”
我心想,要么就是将这个女孩送到她亲戚哪里,要么就是带她一起走,我肯定不能带着这个姑娘,就对二新道,“你将这个女孩带回家不就行了,”
二新一听呲牙咧嘴,显然认为不可行,不过他这次准备去他师叔那里,他想了想,说要不就托他师叔代为照顾好了,
而他这个所谓的师叔,在陕北清凉山一带,和我也可以同路,二新让我再等两天,等这女孩恢复的差不多,一起出发,
我点头答应,
和王轩轩斗法的时候,我发现光有术法还是不够的,因为术法总有来不及释放的时候,关键的时候,肢体上的功夫,对保命来说,才是最的,
我将《百术驱》来来回回翻了几遍,却没有发现什么好的保命的功夫,只有在固体吐纳的月华炼一节,说道,“心沉渊底,以沐月华,神识冥想遨游,以内五行感方外之物,若水银流动,周而复始,久之可使身轻体敏,以摘星斗,”
这也就是白依依修行的东西,看来巫门不像是道门,有拳剑歌诀,突然脑中又想,我怎么这么迂,身体变轻变快,不就相当于会了功夫么,即使是一通王八拳,配上迅捷的行动的速度,对方也难以招架,
那白依依的剑法,不就厉害之极么,
之前白依依说我不能修习这个月华炼,是因为我身体内的阴毒没有散尽,而月亮光华,性属阴,要是那时我强行修习的话,弄不好会使我的身体受损的更加严重,
可眼下我已经完全恢复,刚好这夜有月光,我和二新说了一下,出门找了一处向着月亮的大青石,盘腿坐下,按《百术驱》上所说,如吞食日精一般,感受起月亮光华来,
但是同吞食日精相比,感受月光的光华更为困难,因为月光更为微弱,更为虚无缥缈,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没有感觉到有水银一样的东西在身体里流动,
我知道这个急不得,在月光下静坐,确实能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我便不急着回去,正坐到忘我的境界时,突然感觉身后带的玻璃瓶晃动,好像童童醒了过来,
我连忙打开了瓶盖,对着里面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童童果然现身了出来,
他出现之后抬头看了看我,我发现他眼睛中的红色消失了一些,依稀露出了眼睛的模样,
此时的他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我喊了他一声,“童童”,他竟然走过来站在了我的身边,
令我更为惊讶的是,走到我的身边之后,他竟然指着自己道,“我,童童,”
然后又指着我道,“你,苏醒哥,”
我惊的一下从青石上跳了起来,抓住了他的小手,不过他的小手依然冰凉彻骨,我高兴地道,“对,你是童童,我是你的苏醒哥,”
他点了点头,我心想山精洞口的鬼参果真是好东西,再给童童多食几粒的话,看来他有可能恢复灵智,而不是一味的凶戾成性,
就在我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远处有一片金黄闪过,那一片金黄似乎在远远地跟着我,要不是我猛然的跳起来,根本不可能发现,
看道这个情况之后,我心中突然灵机一动,对着童童耳边说了几句话,
童童会意地点了点头,
继而,童童突然暴起,朝着我冲了过来,它冰凉的小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嘴中发出高频的嘶叫,这声音远远传开,山林中的鸟又惊飞了一片,
我惊惧地大叫了一声,可是这一声只叫出一半,就被童童掐在脖子上的手给锁断,
并且童童的力气非常大,一下就将我扯倒,
我费力的挣扎,可是无济于事,童童的叫声越叫越响,他似乎积攒了满满的暴戾之气,此时就是要弑主,
我挣扎了几下,手脚费力的击打,但是被童童锁住脖子的我,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渐渐的,我的手和脚已经不能抬起,我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
掐住我脖子的童童,丝毫没有停下高频的叫声,张嘴露出白森森的小牙,眼看就要朝着我脖子咬来,
就在这时,一条锁链悠然而至,朝着童童身上卷去,
童童似乎早就在堤防这个锁链,瞬间从我身体跳开,
另一条锁链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