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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谢对弈请来的巫师也太凶狠了吧,
不过我转而又想到那个驼子,这些巫师就是再凶狠,偷袭也应该有个分寸,难不成是那个心狠手辣的驼子,
这人死的悲惨,四个女孩子都用手捂着眼睛,透过指缝去看,皇甫安诺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反身作呕了起来,
反观周围的地形,有断掉的树木,周围的草木也已经折断,
看来这一队是遭遇到了突然的袭击,这同伴的尸体都顾不上收敛,
自从这个尸体出现后,人脸上的表情就变的凝重起来,谢对弈是个疯子来的巫师也是疯子,下手这么狠,一下就将人的头颅斩掉,他们真的想过给玄门子弟的长辈交代么,
我们对着这具尸体躬身叹息,没想到所谓的死亡离我们这般近,
我们绕过这具尸体小心前行,行不多久,再次发现了一具尸体,这一具尸体也是一个男的,情况更惨,肚肠都流出,淌了一地,尸身胡乱地躺在了地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隐藏的巫师,还是小队之间互斗所致,
惊惧了一会之后,代云天突然道,“我总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对劲,”
“那我们要回去么,”云倪问道,
代云天摇头,“我们现在已经走了近两天的路程,回去也不见得安全,说是可能出现死亡,但是这下手也太狠了点,”
事到如今,我才将驼子的事说了出来,并且告诉代云天他们,能下这么狠的手的,似乎只有那个驼子,
他们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立马出现了愤怒的表情,代云天道,“那追上去,先将这个驼子诛杀掉,他们可以失手将我们杀死,我们一样可以失手将他杀死,就算是灵山十族的人追查下来,也没有办法奈何我们,”
其余人纷纷点头,这一路之上还有树木折断的痕迹,想来这一队人,肯定是边战边逃,
顺着这些踪迹追赶了半里山路,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山谷,其中有些许雾气,我们走入其中后不久,就觉得有古怪,想要退出的时候,发现雾气已经变的浓重,其中有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之声,
阵法,
这应该是一个小型的迷幻阵,
在最初的惊慌之后,二新冲着人道,“把指南针拿出来,”
**阵再厉害,也是根据地形,山川灵气,鬼神之力也影响人的心智,从而让人不辨别方向,实际的方向并没有发生变化,用指南针一看便知,
可大家将指南针掏出的时候却啥了眼,这个阵法似乎比我们想象的厉害,大家的指南针指示的南方各异,竟完全不同,
我想要坐下念静心咒的时候,雾气中突然有一个人窜了出来,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这一队的,没想到他突然向着皇甫正攻击,一下打在了皇甫正的肩膀上,皇甫正哎呀一声大叫,“大家小心,敌人在雾里,”
众人顿时不敢乱走,皇甫真将皇甫正拉起来的时候,发现他肩头竟然多了一个红色的掌印,一触之下,皇甫正疼的乱叫,
二新转头看了一眼,“是密法大手印,是扎西坚增那伙人,”
二新刚刚说完,不远处似乎有人嗯了一声回应,“还挺聪明,被困在这个五行迷幻阵里,你们就乖乖的等着被揍就行了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玄门术法,”
陈木子冲着雾气喊了一声,“放过去过去,前面有人在害人,”
那人哼了一声,“害人,先管好你们自己再说吧,”
他们肯定认为有人丧命是正常的,而一时三刻,我们也没办法和他们说明白,这个五行幻阵之后,的感觉好像都失灵了,那人说话的方向,也不见得就是他的真正所在,
第一百六十七章:术法对攻()
我本来想要念动静心咒,这样可以使自己不受迷幻,但是周围的雾气中却不停的有人影涌出,虚虚实实,看似实的却突然化虚影,本来应该是虚影的,却突然出现真人,攻击之后立马转入雾气之中,
我根本没有盘坐下来念诵静心咒的时间,就算是念了静心咒,看这个形式,估计也不能脱离这个迷幻阵,
连指南针都能左右,这阵法肯定是利用了山石的灵气,
这迷幻作用要远远强于鬼魂,
没想到前面开始了屠杀,他们这一伙人却横插过来,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布上了阵,
不得不说,他们布阵的速度也真是快,单凭周围这虚虚实实的影子,就能将我们耗死在阵法之中,
就在我们疲于应付阵法中攻击之时,听见很少说话的段清来突然道,“五行迷幻,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取五行不停变幻之意,雾气为水汽,理论上为金所生,应该是金铁将山石的灵气引出,从而幻化成阵,大家周围找找,看有没有金铁的阵脚,”
他一下就点破了这个阵法,而且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之前他就念诵驱蛊咒,我心念一转,莫非他修习的是专门破解各类巫术和阵法的法术,
他虽然看破了这阵,但是脑子却有点迂腐,这般喊出来,阵法之外的那一伙人肯定也听到了,他的话音刚落,雾气中就涌进来了手持法器的人影,有降魔杵和降魔刀,这两样东西,一个沉重,一个锋利,要是被这两个东西打中,可非同小可,人就集中精神躲闪,哪能顾得上再去找什么金铁的阵脚,
突然听得代云倪的声音喊了一声,“大家堵住耳朵,”
我知道她是要吹响那支骨笛了,立马双手抱耳朵,代云倪喊过之后再没有犹豫,马上吹响了骨笛,一股呓语般的,在人心肺间环绕的声音顿时传了出来人心惊神摇,极为的不舒服,
甚至想要赶快离开此地,
袭击我们的人影顿时消失,这迷幻阵再厉害,也不能阻挡住声音,当云倪吹响骨笛之后,他们也只能捂住耳朵坚持,
此时正是寻找阵脚的最佳时机,我们忍受着耳中出现的令人心肺发麻的笛音,低头仔细寻找,找不多时,突然在脚下发现了一柄突出的匕首的刀把,上面系着一条极短的经咒,
我弯腰抓住刀把,将其猛然向上一提,随着一声清越的声音响起,在我的手中出现了一柄三棱的,色泽暗黄的匕首,匕首的刀面上,有一行藏区的经文,
于此同时,代云天拔除了一只,
就在我拔出第一只匕首的时候,发现我们周围的雾气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瞬间散开了一片,当陈木子手中拿着第六只匕首出现的时候,雾气已经散尽,在我们的左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队人,
正是之前就给我们结怨的扎西坚增一队,他们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代云倪的笛声虽然厉害,但是不分敌我,见我们破了阵法,她此时已经将笛子收了起来,
扎西坚增松开了捂住耳朵的手,冷哼了一声,“这么快就破了阵,看来还算是有点本事,不过你们也就到此结束吧,别再想往前走了,”
一旦和他们动起手来,不是一时半刻能停下的,他们这一队中女孩子最少,只有一个,余下的九个人看起来身体都特别壮实,而这个扎西坚增就是这一队人的首领,虽然不想和他啰嗦,我还是走上了前去,对着扎西坚增道,“谢法师请来的那些人,其中有一个是心肠特别狠毒,他此时估计正在杀人,你们赶快让开,”
扎西坚增还没有表态,那个黑壮达巴呸了一声道,“那些法师本就是给我们设置的路障,谁没有能力解决掉谁活该,你们别想从我们这走掉,”
这人之前和皇甫正对战的时候,被皇甫正打掉了两个门牙,说话的时候有些漏风,含糊不清的,
扎西坚增沉吟了一下,反问道,“我们在这一会了,怎么没见什么害人的法师,”
他话中的意思也是我在说谎,试图向他讨饶,
我们和这一队藏区的术士结怨,完全是因为皇甫正而起,此时见他们挡路,皇甫正更是恨的牙痒痒,走上前来,指着他们道,“你们这帮兔崽子,是不是以为我们怕了你们,”
他这么一说,扎西坚增嘿了一声,“怕不怕试试就知道,之前饶了你,是因为有所限制,现在我们不会再手下容情,”
皇甫正极为愤怒,大喊了一声冲了上去,
皇甫一家的秘法其实还是很,之前在洞庭湖上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识过,当时还颇为震惊,
他果然使出了那神奇的藤蔓一样的东西,迎头朝着扎西坚增身上缠绕去,
他这边一动,我们其他人也没办法再和扎西坚增讲道理,各自选了一个对手冲了上去,
皇甫正藤蔓诡异,扎西坚增降魔杵力大,他的藤蔓想要缠人,却被降魔杵拦住,不能靠近扎西坚增,
在一伙人来自藏区,术法怪异,基本上手掌都能凝成红色的手印,如同烙铁一样往人的身上拍,
仗着自己的身形灵活,我虽然瞬间打翻了一个,但是那人皮粗肉厚,好像没有怎么受伤,
我身形晃动,手中阴气凝聚,一下架开他打来的一掌,满含着阴气的一掌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他这才扑地而倒,
转头看向其他人的时候,我们这一队的其他几个女孩子,则相对吃紧,
我转头想要去相帮的时候,另一个矮壮人突然双手合十,朝着我喊了一声,“吽,”
据说在藏地也有真言,修行到高深的时候,他们真言的威力丝毫道门的九字真言之下,
他的这一声吽字让我觉得头脑一沉,险些摔倒,趁着这声大喊,他朝着我胸膛就打出了一拳,
我只得赶紧躲闪,他这一拳却凌厉异常,带动的空气都为之鸣响,我似乎都能看到他手周围的空气泛动,
此人一招得势,拳头源源不断地击打过来,他的拳头我可以躲闪开,但是带动的空气我却无法闪躲,那气息打在身上,竟然如同刀割,
看来此人修习的是藏区的密法,而且和道门中的“炁”殊途同归,
我心系月华练,脚步突然变快,摆脱了他的控制,他见我逃远,转头向着离他最近的二新攻去,
二新此时的落魄棒上下翻飞,一黑一白,已经在空气中搅出了一个八卦,和他对战的那个人被压制的不能动弹,眼看就要认输,而有“炁”感的这人的突然攻到二新有点手忙搅乱,好不容易凝成的八卦顿时溃散,
就在他们两个上前要将二新拿住的时候,我突然猛然冲回,冲着能用拳头能带动“炁”的那人喊出了一声,“斗,”
这一段时间的巫法集训,对巫术的理解加深,能用出的九字真言多了“斗”和“者”,斗字诀虽然不如临字决对阴邪有打击作用,也不像“兵”字诀攻击威力那么大,可是斗字诀攻击的时候如同一把无形的锥子,最是凌厉不过,那人还没来的急反应,就被我斗字诀加上一个手刀,立时打翻在地,
剩下的那个人发愣的瞬间,也被二新一棍打倒,
他们瞬间倒下了三人,局面一下失衡,扎西坚增虽然打退了皇甫正,很明显形式已经对他们极为不利,
因为消耗气血极为厉害,皇甫正两兄弟并没有使用猛虎魂魄附身的密法,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扎西坚增喊众人回撤,那一队的人顿时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