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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
我大叫一声,起身就要去追那催眠我的两个人,可是身体刚刚苏醒,还不能够协调好,刚一下床,整个人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浑身的骨骼,都传来刺痛之感。
经过这一摔。我才彻底的苏醒过来,整个人坐在地上,斜靠着炕,嘴角不禁露出失落的苦笑。
身为一名警察,我的确感觉很失败。从始至终那么多的案子,我居然一个也没有能够破掉,明知道回收站在做着见不得人的买卖,可我却无能为力。
我是一个执法者,可是围绕在我身边的,不是盗墓贼,就是江湖豪强,哪怕他们犯罪。我也不能够抓捕,因为就算用枪,也抓不到。
在我的身上,有着太多的谜团,灵音山的女鬼,神国的女王,还有禹王墓中的女尸,我似乎和这不同历史的女人,都有过交集,而她们的样子,却都是和纳兰有些相似。
有些时候,我会安慰自己,或许是我和纳兰有缘,所以经历了那么多次的轮回,可我心底却是充满担忧,这些女人不得善终,我和纳兰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轮回这种事,太虚无缥缈,怎么想也没有头绪,而此时我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所以我决定起身,去外面看看。
我被催眠的这段时间,并不知道外面过去了多久,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那阴间的列车,是否开了过来,我费劲千辛万苦赶来这里,要是最终错过,就太可惜了。
“嘭!”
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强行的撞开,宋百通和阴阳道人,直接就闯了进来。
我们三人在门口大眼瞪小眼,沉默了片刻,继而相视一笑,显然两人是闻到了血味,以为我出事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的关心,大家都没事,这就值得庆幸了。
“老板娘死了!”
沉默过后,宋百通突然开口,目光死死的盯住我房间内的血迹,然后又扫了我整个房间。
“死了?”
我微微一愣,刚才在梦中我还怀疑这个女人,想不到居然就这样死了,这不禁让我有些挫败感,若是我刚才没有跟踪那黑衣人,或许我就能够救下老板娘也说不定。
“这饭店内,刚才就只有你们两个人,你在这房间内,难道就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宋百通神色凝重的看着我,这是源于本能的怀疑,对于他这样的聪明人而言,不会放过任何可疑的对象。
“没有!”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说出自己被人催眠的事情,我有私心,不希望别人知道神国的事情,而且我也觉得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应该和这个案件无关,不应该卷入进来,让事情变的复杂。
“等等!”
说完我突然一愣,猛然想到一个问题,有些诧异的看着阴阳道人道:“死的不应该是秦开明吗?”
在我回来之前,那乞丐曾经说过,下个死亡的应该是秦开明,这乞丐如果不是真的疯了,那么他就应该是案件的参与者之一,而他的存在,应该就是制造恐慌,按道理,他说的话,应该就是案件的走向。
可现在死的却是老板娘,我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推理是不是错误了,这个乞丐或许真的只是一个疯子,他的话语也完全是疯言疯语,可我并不认为事情有那么简单。
系列杀人案件,必然经过反复的计算,凶手大多会选择枪支,因为这样能够很好的完成射杀,而这个案件,又和大宗杀人案件相似,凶手在同一个地点杀死多人,然后又将尸体运回来,这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凶手是有帮手的。
“凶手就在我们这群人之中,究竟是谁呢?”
我眉头深锁,我相信我的推理,凶手如果有帮手,最少这个帮手会在我们中间,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更多的获得知识。
“雷大福!”
我几乎和宋百通同时开口,这一刻,我们同时想起了一个人,雷大福这个暴发户,似乎从一开始就突兀的跟在我们的身边,而现在这个人从魏?龙死亡之后,就没有再次出现。
“不对!雷大福在魏?龙死的时候,和我们在一起的!”
宋百通急忙摇了摇头,他的记忆力很好,记得当时雷大福并没有任何的反常举动,而且如果他真的是帮手,他的举动也太引人怀疑了。
我点了点头,雷大福最多就是和凶手互通消息而已,现在只是能够列为怀疑的对象,和当初那乞丐一样,我们只能够是怀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去证明。
“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
沉默了片刻,我忍不住开口,从一开始,我们的目光就聚集在那代表了杀人手法的符纸上,可是我们忽视了那同样被放在案发现场的婴儿尸体。
随着案件的增加,我们虽然不能够知道凶手的具体样子,可通过案件的蛛丝马迹,实际上应该能够为凶手画像。
凶手的年纪,应该是在二十五岁左右,拥有专业的医学解剖知识,因为在这些案件中,肢解尸体的伤口都干净利落,特别是那凌迟案件,骨骼上居然没有一个刀口,这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办到的。
凶手的性格谨慎,阴暗,必然不喜欢出现在人多的地方,而这样的人,做事目的性很强,这案件如果被定义为复仇,那么案件的每一个细节,都必然有其意义。
那血色的婴儿,实际上是案子的关键所在,凶手将这么多的婴儿丢下,很有可能他就是在一个能够做人流的医院待过,这些婴儿是其常年收集的。
如此费尽心机,我们很容易就去怀疑,这些死去的人,或许曾经伤害过凶手,甚至可能导致了他的孩子或者父母的孩子出现问题,所以他才会用这样的方法报复。
“我要去打个电话,查查十年前的档案!”
随着我对凶手的画像清晰,我迫不及待的离开自己的房间,在我想来,十年前发生的那起案件必然不简单,有太多的事情被掩埋。
凶手应该就是受害者之一,长期的真相不被人所知,加上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的性格已经扭曲,而我们这群人聚集在这个小镇,就等于是打开了这个宣泄的缺口。
这个凶手尽管没有留下丝毫有利于办案的证据,可是他的所作所为,从犯罪心理上,应该是可以锁定了,下面的一步就是我要确定这个人的身份,人找到了,证据自然不会太远。
我急匆匆的跑到饭店的前台,我记得那里有一台老式的电话机,却是发现雷大福,正和岳破掳站在那里,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此时女老板离奇死亡,小镇上的原着名,剩下的已经不多,大家都很压抑,都选择躲到自己的房间内,这两个人的交谈,太过于可疑。
我原本不想要偷偷摸摸,可是以我对岳破掳的了解,这个大大咧咧的女人,似乎不会去和别人低声交谈,而且看样子,她和雷大福的关系应该不简单,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显然两人都表现的很陌生。
“这里有猫腻!”
我躲在楼梯口,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一次的虞山站聚会,众人从全国各地汇聚到这里,显然不可能太平静,必然有太多的人,会在暗中谋划这什么事情。
我不得不再次承认自己的幼稚,宋百通和岳破掳两个人,看似是欢喜冤家,可是同时出现在这里,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若这一切只是演戏,那这两个人的图谋,会是什么?
第一百六十三章:真相()
岳破掳,岳家的大小姐,为人率真,却不通人情世故,否则也不会做出当众吊打宋百通的事情来,这样的一个女人。哪怕她真的可疑,如果我站出来质疑,估计也会被暴揍一顿。
实际上不是我胆小怕事,而是能够来到这里的人,又有几个人是正常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若是真的要什么都查明白,估计我这一辈子,就什么都不要去做了。
见到岳破掳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也不愿意和对方打交道,此地距离老板娘的尸体并不算远。我决定先去看看尸体。
和老板娘只是见过几次面,甚至都没有说过什么话,对方的突然死亡,原本我并不会过多的在意,可这恰恰是我对她怀疑之后,这不禁让我有些怀疑,这彼此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这小镇之中,都是江湖中人,虽然发生了命案,可大多都没有保存现场的想法,所以当我走进老板娘的房间,却是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只有房间内,饭店的伙计和廖晓洺在。
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廖晓洺抬起头正好看见我进门,眼眶顿时红了,低着头跪在地上抽泣。
“唉!”
我轻叹一声,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原本应该安慰一句人死不能够复生,可这句话此时的我,却是讲不出来,这里死了太多人,这句话太轻了,而且想来这里的人,应该都已经麻木了。
“你的符纸是在老板娘的房间发现的?”
我蹲下身,将廖晓洺给搀扶起来。认真的询问关于那符纸的事情,之前不询问,那是因为我怀疑他在保护的是凶手,问也问不出结果,而现在凶手变成了被害人。自然就有了询问的必要。
“是我害死了干娘!”
廖晓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脸上满是内疚的神色。
之前就如同我们猜测的那样,廖晓洺以为老板娘是凶手,所以没有说符纸是在老板娘那里获得的,而现在想来,那符纸就像是我们手上的车票,是阎罗帖。若是能够提早的说出来,或许老板娘就不会死。
廖晓洺是一名孤儿,是被老板娘收养长大,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由于老板娘一生未嫁,所以一直都把廖晓洺当成亲儿子对待,两人的感情真的很好。
廖晓洺一直都视老板娘为唯一的亲人,而现在亲人因为自己而死,他整个人都濒临崩溃。
我默默的安慰这个孩子,再次接过他手中的那张符纸,当初看到这张符纸,我们都以为那是属于魏齐龙的,可现在想来,这是属于老板娘的,可魏齐龙的那张符纸,究竟去了哪里?
这张符纸,整体都异常的黯淡,唯有在胸口的位置,有着明显的墨迹加重痕迹。
我走近老板娘的尸体,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根据宋百通的说法,老板娘是被人丢到绞肉机中,身上的骨骼都被绞碎,只有一颗头颅,勉强能够看出是她。
老板娘的死法和魏齐龙异常的相似,而且更为凄惨,廖晓洺显然试图复原一些肢体,可最终只是勉强拼凑出了一副骨骼。
而在这血肉之下,能够看到唯一完整的心脏,应该就是那符纸上的寓意。
我一头雾水,之前凶手杀人,是取走别人的尸体,就像是在做一个减法,可现在突然之间却刻意保留了一个被害人的心脏,这种做法,让我有些捉摸不到对方的意图。
原本我是想要下来打电话回局里调查线索,现在我却是突然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我发现自己的破案方向似乎出现了问题。
“我去魏家帮看看!”
我在这里没有收获,起身和廖晓洺告辞,而刚一出门,正好和一个人迎头撞在了一起,我抬头一看,居然是一脸着急的雷大福。
“张警官,你还真在这里,镇上的祠堂着火了,发现了三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