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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疗伤()
顾祁寒将王晓雅放到她的床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箓,符箓自燃了,符灰落在了她的伤口上,黑色的毒血从伤口逼了出来,很快,流出的就是鲜红的血液了,伤口周围的皮肤也变成了粉红色。
顾祁寒问我有没有纱布,我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上回削水果割破手指,买的创可贴还剩几张,连忙翻了出来,贴到王晓雅的伤口上,大小刚刚好。
给王晓雅处理好伤口之后,顾祁寒来到我面前,搂住我的腰,让我闭上眼睛,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神秘地笑了笑,说要帮我疗伤。
我相信了,闭上了眼睛,一秒钟不到,就听到他让我睁开眼睛,我睁开一看,吓了一跳,眼前这间古香古色的房间是怎么回事?我的宿舍呢?
“这是哪里?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微微一笑,“瞬移,小把戏而已,这是我们的新房。”
说完,他轻轻一挥右手,梳妆台前的红烛便亮了起来,我这才看清楚房间的布置,大红的喜字贴在雕花木窗上,雕花梨木桌上燃着两对红烛,床上铺着精致的锦被绸缎,床头的小柜上放着一个紫金香炉,飘散着屡屡香烟。
“上次见你不喜欢白色,我就让人换成了红色。”
顾祁寒从身后将我拥住,我痛得火烧火燎的后背,接触到他冰凉的身体之后,竟然不那么痛了,他轻柔地吻了吻我的耳垂,“喜欢吗?”
比起上次那个灵堂一样的新房,我当然更喜欢这间新房,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他是鬼的事实,人跟鬼之间,怎么会有未来呢?我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抚了抚我的头发,突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惊得叫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替你疗伤啊。”他说得理所当然。
他冰冷的胸膛紧贴着我,我努力挣扎,想推开他,可他将我抱得很紧,我根本挣脱不开。
他抱着我走到屏风后面,这里摆放着一个很大的浴桶,桶里面的水冒着热气,水面上漂浮着好几种鲜花的花瓣,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味和中药味。
他把我放到地上,清越的声音命令,“脱掉衣服。”
我紧张地捂住胸口,“你想干什么?”
他抬手敲了一下我的额头,似笑非笑地说道,“想什么呢,我让你脱掉衣服泡药浴。”
我又羞又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不说清楚的?你快点出去,我脱衣服。”
“我出去了,谁帮你擦药?”他性感的唇角微微扬起,幽深的目光在我身上一寸寸扫过。
他的目光,太过露骨,让我有种扒光了被他看的感觉,警觉地抓紧了衣襟,说道,“我自己就可以擦药,你快点出去!”
他悠悠地点了点头,“那好,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就叫我。”
看他走出屏风,我才松了口气。担心他突然闯进来,我试探性地叫他的名字,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没有替换衣服,他让我等一下,他帮我去取。
听到关门声,我彻底放下心来,赶紧脱衣服,我穿的是棉质的睡衣,没想到衣服被鲜血粘在了身上,稍稍一用力,就痛得不行。长痛不如短痛,我咬了咬牙,一狠心,一骨碌将衣服扒了下来,肉皮仿佛被撕开了一般,后背又有鲜血涌了出来,痛得我眼泪都冒出来了。
我赶紧跨进浴桶,将身体沉入热水的那一刻,疼痛缓解了许多,我轻轻舒了口气,身体缓缓往后靠,没有触碰到浴桶边缘,碰到的是冷冰冰还硬邦邦的东西,我吃了一惊,赶紧转过头去。
眼前,是顾祁寒赤果果的胸膛,结实的胸肌,隐隐中蕴藏着力量。健康的肤色在水汽中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一颗颗水珠顺着他优美精致的脖颈往下滴落,更是性感得紧!
他那双狭长含笑的桃花眼微微一挑,磁性的声音轻笑,“老婆,看够了么?”
我回过神来,脸颊微微发烫,慌忙缩起身子,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部,“你怎么在这里?快点出去!”
“帮你擦药啊。”他优雅潇洒地靠着浴桶,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我生气地说道,“我不需要你帮我擦药,赶紧出去!”
他挑了挑眉,“你别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快点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话音刚落,哗啦一声,顾祁寒就从水里站了起来,宽肩窄臀,肌理分明,身子修长而充满着爆发力,我羞得赶紧闭上眼睛,“你站起来干什么?”
“我不站起来,怎么离开?”
“那你赶紧离开啊!”
他没有说话,我不敢睁开眼睛,焦急地催促他,忽然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接着,一具冰冷的身体贴到我身上,将我整个人搂进他的怀里,我羞怯万分,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刺激到他。
他将头埋在我的脖子上,低声说,“你不光看了我的身体,还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我挣扎着想把手收回,气得大嚷,“那又怎样,是你强迫我的!”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魅力,“我不管,你占了我的便宜,你就要对我负责。”
“你你你,你太无耻了,明明吃亏的是我啊,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
“你想始乱终弃,嗯?”鼻音微微上扬,带着危险的意味。
我又羞又气,“我跟你根本就没有‘乱’过,哪来的‘弃’?”
“老婆,你的记性也太差了,我这就让你想起来,我们是怎么‘乱’过的。”
我来不及拒绝,他就堵住了我的唇,我身子轻颤,愤怒地挣扎,反抗……
“不要……求你了……”
他所有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一双幽暗的眼睛染上了诡异的红色,深深地凝望着我,我鼻腔一酸,再次求他,他无奈地牵了牵唇角,将我拥入怀中,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
“我不会要你,除非你愿意。”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克制着欲望。
……
第二天醒来,我已经在宿舍了,我偷偷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怨灵们咬出来的伤口已经消失了,不过,雪白的肌肤上多了很多紫红色的吻痕,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还有顾祁寒的承诺,心跳就不禁加速了。
“小南。”王晓雅的喊声将我从胡思乱想里拉了出来。
她好像已经醒来很久了,坐在自己的书桌前,面色复杂地望着我,看起来有话要跟我说。
我连忙起床,洗漱完之后,她拉着我来到宿舍外面,她说,“我以前不相信世上有鬼。”
我点了点头,我以前也不相信。
她微微低着头,表情看起来很难过,“如果老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不会把那个孩子打掉的。小南,他现在变成了鬼,是不是不能去投胎了?”
“应该是吧,不过,要是他的心愿了了,怨气散了,应该就能去投胎了。”
她抬头看着我,恳求说,“我想帮他达成心愿,送他去投胎,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助他,小南,你帮我问问你老公好吗?”
老公?哎哟我去,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跟她解释了老半天,她都不相信我和顾祁寒没什么,还温言软语地劝我,顾祁寒那么好的男人,又那么爱我,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让我从了他得了。
我说大姐,他是鬼啊,鬼你知道伐,人鬼殊途,我跟他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
第二十一章 降伏怨灵()
她白了我一眼,幽幽地说道,“他虽然是鬼,却比那些三心二意,不负责任的臭男人好多了。小南,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你怕这怕那,不敢跟他好,等他被别的女人,哦不,女鬼,抢走的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很久之后,当我想起她说的这句话,我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只不过这个时候,我根本没有意识到顾祁寒对我的重要性。
我不想再跟王晓雅谈论有关顾祁寒的事情,我安慰她说会想办法帮她的孩子去投胎的。
按理说,小胚胎已经放下对王晓雅的怨恨,他应该去轮回才对,但是他并没有像叶莎刘浩他们那样消失,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我又该怎么帮助他去投胎呢?
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
上午上完课,我跟赵小可去图书馆借书,顺便把我调查的这些事讲给他听,他骂我不够意思,跟踪王晓雅都不叫上他。
我无意间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拽了拽他的胳膊,低声说,“这回我够意思了,我们再跟踪一个人。”
他一愣,“谁啊?”
我下巴一抬,示意他看迎面向我们走来的一对男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长发飘飘,乖巧可爱,左手挽着男孩的胳膊,男孩正偏头对她说着什么,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我们。
我小声说,“他就是任皓轩。”
“我嘞个去,他又勾搭上新妹子了?也太渣了,身为男同胞,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点了点头,深以为然,也为王心悦和王晓雅不值。
我们俩悄悄跟踪任皓轩二人,七弯八拐,又来到了郝红梅开的杏林诊所,尼玛,任皓轩那个渣男,该不会又是带女孩来打胎的吧!
我怒火中烧,带着赵小可,悄悄来到诊所后面的窗户前,可惜窗户紧锁,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勉强能听到里面有人说话,但是不太清晰。
赵小可眼珠子一转,说他有办法,让我等一会儿。他轻手轻脚地离开,过了几分钟,带着两个玻璃杯子回来了。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把玻璃杯扣在墙壁上,耳朵紧挨着杯底偷听,没什么声音,估计郝红梅正在给任皓轩带来的那个女孩做手术,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姿势都僵硬了,终于听到郝红梅说手术做完了,回去注意休养之类的,然后听到脚步声,还有任皓轩的声音,他把女孩带了出去,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几分钟后,他又返回了内室。
我听到他问郝红梅说,“还差几个?”
郝红梅说,“还差五个,没想到你小子挺厉害的啊,短短三个月,就弄来这么多怀孕的女孩,你还真是不要命地播种啊。”
“哼,要是你能凑齐一百个胎儿怨灵,我犯得着亲自播种吗?也不知道师傅为什么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臭小子,别以为你拜了那个老头子为师,就能瞧不起我,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面呢,你妈那是没有遇到我,要不然还轮得到你小子出来对我指手画脚,我早把你变成胎泥面膜了!”
“靠,别跟我提那些面膜,想想就恶心。”
“呸,你懂个屁!那些胎儿在母体内成型,吸收着母体的营养,又没有受过任何污染,是最纯净的肉体,把它们碾成肉泥,加上房事阳液和珍珠粉,那可是最补的营养面膜,敷在脸上,不但美容养颜,还……”
“我擦,你别说了,我快吐了……呕……”
别说任皓轩,我和赵小可都快吐了。
又过了一会儿,任皓轩说,“说正事,后天就是师傅立下的最后期限,我们必须在这之前再弄五个胎儿,你那边还有货吗?”
“还有三个,预约的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