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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想打听一件事?”我开门见山地说:“您还记得我从小就佩戴的小葫芦挂件吗?”
“当然记得啦,那是你最喜欢的玩具了。小时候,每天晚上都要把小葫芦捏在手里睡觉,离了这个小葫芦,你就吵着嚷着不上床。”母亲乐嗬嗬地回忆道。
“妈,您知道这个小葫芦是哪儿来的吗?”我急切地问。
母亲想了想,犹豫着说:“好象是别人送给你的礼物吧。”
“谁送的?什么时候送的?您还回忆得起来吗?”我焦急地问。
“哎呀,年代久远了,我哪儿还记得起这个事儿呀。”母亲说。
“您难道一点记忆也没有了?”我不禁大失所望。
“我只记得你从周岁起,就佩戴着这个小葫芦。至于谁送的,什么时候送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母亲无奈地回答。
“妈,您让爸接电话。”我还想从父亲那儿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父亲接过电话,说:“那个小葫芦呀,是你过周岁生日时,有个路过的云游道士送给你的。”
“啊!”我一惊,心想:老道士说得一点没错,这个小葫芦果然是茅山道教的宝物。不过,我又有一点失望,既然是一位路过的云游道士送的,那就表明我的祖父不是茅山道士了。
“爸,您把那天送我小葫芦的详细情况说说。”我请求道。
“那天,你过周岁生日,我在一家酒店包了五桌,请亲戚、朋友来坐坐。快开席时,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位穿着道袍的人。他对我说:贫道路过此地,见饭店上空有一朵瑞云,特来贺喜。我见是个道士,就请他入席。但这位道士谢绝了,他从背搭中取出一个小葫芦,对我说:此乃道教神器,若你儿子佩戴此物,便可驱邪避鬼保平安。说完,就把小葫芦戴到了你的脖子上。”我父亲回忆着说。
“那位道士还说了啥?”我急于了解更多的情况。
“那位道士临走时,再三叮嘱:不要把小葫芦弄丢了。”我父亲继续说:“也怪了,自从这个小葫芦戴上你的脖子,你就一刻也离不开它了。五岁时,你叔叔给你买了一个玉观音挂件,我们想让你把小葫芦换下来,但你就是不干,哭闹了一整天,饭都不肯吃一口。没办法,我们只好又给你佩戴上小葫芦。你叔叔为这个事还生了气呢。”父亲笑嘻嘻地说。
母亲又接过电话,说:“诗文呀,这个小葫芦挂件你得保管好,千万别弄丢了。你要知道,自从你周岁佩戴这个小葫芦后,就从没进过医院。有好几次你大难临头都化险为夷。我和你爸都觉得:是这个小葫芦保佑了你。”
“妈,我遇到过大难吗?”我好奇地问。
“诗文呀,你七岁那年的夏天,回老家去过暑假,和三个同村的小朋友到小河里去游泳,突然来了山洪,那三个小朋友都被山洪卷走了,就你一个人被冲上了岸,逃过了一劫。村子里的人都说:有神灵在保佑你。”我母亲后怕地说。
“这件事我印象不深了。”我依稀记得,当时我在离岸边不远处游泳,而那三个小朋友游到河中央去了。
“你八岁时,有一次从五楼掉下来,你说巧不巧,正好掉到一个木匠的刨花堆里。那刨花堆呀,足足有一米多高。当时,那木匠正准备把这堆刨花运走,如果你晚掉下去半个小时,就摔到水泥地上了。”我母亲庆幸地说:“连那个木匠都说:这小孩命大。”
“哈哈,我躲过了这些灾难,都归功于这个小葫芦吗?”我故意问。
“你爸回忆起那个道士再三嘱咐的话:千万别把小葫芦弄丢了。看来,那个道士也不是一般的道士呀。诗文,你得把小葫芦保管好呀。”母亲叮嘱道。
“妈,我知道了。现在,这个小葫芦天天伴随着我呢。”我宽慰道。
“对了,诗文呀,你谈了女朋友没有?”母亲问。
“我还小呢,慌着谈什么女朋友。”我最怕母亲问这个事儿。每次跟母亲通电话时,母亲都一定会问这个问题。
“诗文呀,你都二十五岁了,难道还小吗?你爸二十五岁时,已经有了你。”母亲焦急地说。
“妈,现在时代不同了,提倡晚婚、晚育。有关部门已经统计了,现在婚龄平均二十八岁,我还差三年呢。”我推托道。
“统计?我才不相信那个统计呢。我的同事、朋友的小孩,都是二十三、四岁就结了婚。”母亲批驳道。
“妈,我已经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我不想跟母亲争论这个问题,就来了个缓兵之计。
“诗文呀,你得抓紧时间谈个女朋友,最好春节时带回来让我和你爸看看。”母亲下了最后通牒。
“我尽量争取吧。”我挂了电话,叹了一口气,从腰间取下宝葫芦,叹息着说:“宝葫芦呀宝葫芦,你只知道保佑我,怎么就不保佑一下苗丝雨呢?你要知道,她可是我深爱着的姑娘呀。要是你能保佑她,那我春节时就能把她带到我家去了。”
突然,从宝葫芦的嘴里,冒出丝丝红色的雾气,这些雾气竟然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喜”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惊讶地问宝葫芦。
宝葫芦没有回答。我心想:是啊,宝葫芦又没长嘴巴,它怎么能回答我的问话呢。不过,宝葫芦用烟雾写出一个“喜”字,绝对有它的寓意。
过了一会儿,这个“喜”字慢慢消失了。
我想了一阵子,突然领悟到:也许,这个“喜”字是宝葫芦向我暗示:你和苗丝雨一定能走进婚姻的殿堂。
我想起老道士的话:“你和女鬼恋爱,这条路太艰辛了。”
我咬着牙想:即使这条路再艰辛,我也得走下去,因为,我实在太爱苗丝雨了。
第162章 第【0162】章:墓地探路遇刁女()
我望着这个小葫芦,疑惑地想:我过周岁时,那个道士干嘛要送给我这个小葫芦呢?难道是偶然路过酒店,心血来潮,就随手送给我了?
我摇摇头,心想:这个小葫芦既然是道教的宝物,一般不会轻易送给别人。那个云游道士绝对不会是“偶然”路过,也不会是“随手相送”。我强烈地感觉得:宝葫芦是个天大的谜?不过,要想破解这个谜,恐怕很难呀。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四年。
我正胡思乱想时,手机铃声响了。一看,竟然是苗丝雪打来的电话。
“你好,有事吗?”我冷冷地问。
“没事我发神经呀,给你打什么电话。”苗丝雪气鼓鼓地说。
“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我皱起了眉头。
“我妈让你见到我姐时,给她带个口信:就说我们全家都很好,让她别挂念,好好在阴间过日子,争取早日投胎转世。”苗丝雪幽幽地说。
“好的,我一定会把口信带给苗丝雨,请伯母放心吧。”我满口答应道。
“谁是你的伯母,叫这么亲热干嘛,真会自作多情。”苗丝雪奚落道。
“苗丝雪,你干嘛老是找我的茬呀,请问:我不叫伯母,叫啥?”我生气地问。
“爱叫啥叫啥,别叫得那么亲热就行了。哼!”苗丝雪气呼呼地说。
“既然爱叫啥就叫啥,那我就是要叫伯母,我觉得叫伯母没有什么不妥的。”我心想:在电话里我才不怕你呢,你就是想扇我的嘴巴,恐怕也够不着呀。
“恶心人!”苗丝雪叫嚷着。
“有啥恶心的,我又没叫妈。”我故意气苗丝雪。
“你混帐!”苗丝雪气恼地骂道。
“哼!长得挺漂亮,嘴巴这么臭。”我嘀咕道。
“你再说,看我不扇你两嘴巴。”苗丝雪怒气冲天地叫嚣着。
“我马上要到你姐的墓地去,没功夫跟你打嘴仗,我挂了。”我不耐烦地说。我突然想:假若苗丝雨没撞死,而只是撞伤了,那么,我要是跟苗丝雨谈朋友,肯定会遭到这个妹妹的百般阻挠和干扰。唉!这个丫头难道是前世结下的冤家吗?
“别挂!”苗丝雪叫道。
“你还有什么事儿,快说。”我不客气地催促道。
“你不是说三天后的子时,到我姐的墓地去吗,怎么现在就去?”苗丝雪疑惑地问。
“我问你,子时是几点钟?”
“子时好象是半夜吧。”苗丝雪拿不定把握。
“我只是在梦中去过你姐的墓地,总得去探个路吧。不然,半夜黑漆漆地跑去,万一迷了路,找错了地方,误了点,那就见不到你姐了。”我解释道。
“唔,原来是这样啊。章诗文,我现在跟你一起去。”苗丝雪央求道。
“你去干嘛?”我心想:我才不想跟你一起去呢,若是打起了嘴仗,弄不好又得挨你的大嘴巴。
“昨天,程逸飞送来了他和我姐拍的一组风景照,我想拿去给我姐看看。另外,我姐出事那天让我给她买两袋杨梅,我也想带过去。”苗丝雪哀伤地说。
“程逸飞和你姐拍的风景照,他应该自己拿到墓地去嘛,干嘛要托你送去?”我不满地说。
“程逸飞不敢到墓地去。”苗丝雪说。
“程逸飞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连墓地都不敢去,难道他对你姐做过什么亏心事,无颜面对你姐吗?”我突然觉得自己醋意大发,愤愤不平地质问道。
“你想到哪儿去了,竟然敢污蔑我姐的男朋友。我告诉你:程逸飞三代单传,他十岁时算过命,三十岁以前不能到火葬场、墓地这些阴气重的地方去,去了就会被恶鬼附身。程逸飞的爷爷、奶奶去世时,他都没去送葬。”苗丝雪解释道。
“这些迷信的东西他也信?简直是疯了。”我不以为然地说。
自从知道程逸飞曾经和苗丝雨谈过朋友,我对程逸飞就有一些忌妒和不满了。虽然,我知道自己的这种情绪是没道理的,但就是克制不了。
“章诗文,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你不信迷信,干嘛相信我姐给你托梦,还要到墓地去见我姐?”苗丝雪质问道。
我哑口无言了。
“你要给你姐送照片和杨梅,自已去就是了,干嘛非要跟我一起去?”我一百个不愿意跟苗丝雪结伴去墓地。
“我一个人不敢去。妈呀,那个墓地里埋着几万个亡灵,黑压压的墓碑象森林一样,吓死人了。”苗丝雪胆战心惊地说。
“你要跟我去可以,但我要安民告示:不许找我的茬,不许跟我吵架,更不能那个……”我开出了条件。
“这个我完全可以做到,不过,你‘那个’是什么意思呀?”苗丝雪问。
“‘那个’就是不许动手打人。”我有些难为情地说。
“章诗文,上午我扇了你一嘴巴,你还耿耿于怀呀,真是个小心眼,没出息的家伙。”苗丝雪指责道。
“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扇过我嘴巴呢。”我一想起那个大嘴巴,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是女人,我不能跟你一般见识,假若是个男人扇我的嘴巴,我非还他十嘴巴不可。
“说是扇你嘴巴,其实,也就是摸了你一下嘛。”苗丝雪轻描淡写地说。
“那我摸你一下,你干不干?”我恼火地问。
“你敢!”苗丝雪怒气冲冲地说。
“我不跟你打嘴仗了,咱俩到康乐墓园大门口碰头。”我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