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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还真把小猫忘记了。”我歉意地对曲惠笑了笑,扭头对老板娘说:“来条大点的鱼。”
“好罗,马上就好!”老板娘对我眨眨眼,欢快地说。
不过十五分钟功夫,一条红烧鱼就打好包了。
曲惠提着红烧鱼,喜滋滋地说:“你结帐吧,我去喂猫。”
“去吧。”我掏出钱包,对老板娘招招手,说:“结帐。”
老板娘小声警告道:“小弟,你快去照顾曲惠呀,她看见了死猫,非吓晕不可。”
“没啥,她不至于这么软弱。”我不以为然地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曲惠“啊!”地一声惊呼。
老板娘说:“你快去看看吧。”
“啊!啊!!”曲惠又惊呼了两声。
我疾步跑出饭店,见曲惠楞在轿车的后备箱前,她的双手高举着,就象是投降的姿势。那条红烧鱼扔在脚下,鱼汤溅了曲惠一裤腿。
“你咋啦?”我问。
“啊!!!”曲惠又惊叫了一声。此刻,曲惠好象已经失语了,只会惊叫“啊”了。
我见那只黑猫一动不动地躺在后备箱里,口鼻流着血。
“它…它咋啦?”曲惠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扭头望着我问。
我故作惊诧地问。“曲惠,你…你把它咋了?”
“不…不是我…我一开后备箱,它就是这个样了。”曲惠结结巴巴地说。
“那…那这是咋搞的?”我搔了搔脑袋,想了想,说:“我知道了,你买了一只病猫,现在,它发病了,就死了。”
“发病了?”曲惠喃喃地说。她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突然转身跑进饭店,焦急地问老板娘:“镇上有宠物医院吗?”
老板娘摇摇头,回答:“只有给人看病的卫生院。”
我跟着曲惠进了饭店,说:“曲惠,它已经死了,就是神仙也没法让它起死回生了。”
“它死了?”曲惠似乎不相信。她扭头望着我说:“诗文,你…你把它放进后备箱时,它惨叫了一声,难道是你杀了它?”
“曲惠,你瞎说些啥?我把它放进后备箱时,它要往外逃,我就挡了它一下,怎么会杀死它呢?你也知道的,我连鸡和鱼都不敢杀,更别提杀猫了。对了,刚才下车时,你不是还听见它叫了吗?”
曲惠睁着迷茫的眼睛,回忆着:“是啊,我刚才下车时,明明听见它叫了几声。”
“不光你听见了,我也听见了。这说明咱们下车时,猫还活着,不过,它可能已经奄奄一息了,你我听到的叫声,只是它最后的呻吟。”我分析道。
曲惠点点头,赞同我的分析。她愤愤地说:“那个卖猫的太缺德,竟然把一只病猫卖给我,等会儿,我去找他算帐。”
“得,我奉劝你别去碰钉子了。你想想:你说他卖给你病猫,有什么凭据?即使打官司,你也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呀。”我劝说道。
“那就这么算了?”曲惠不服气地说。
“只当花钱买教训,以后,再买猫时留个心眼。”我说。
“钱是小事,问题是表叔托梦让我买黑猫,我怎么跟表叔交代呀?”曲惠伤心地说。
“曲惠,你那个梦是假的,纯属胡思乱想嘛。你想想:表叔这么神通广大的人,怎么会被人禁锢呢?尤其是怎么会输在我的手下呢?表叔在世时,屡屡帮我出点子,想办法,让我度过了一个个难关。你说:我斗得过表叔吗?”我苦口婆心地说。
“也是。表叔说你害了他,确实是无稽之谈。你在表叔面前呀,就象一只蚂蚁在大象面前,他一抬脚,就能把你踩成泥土。”曲惠说。
“对呀。所以,今天你买黑猫,纯粹是多此一举嘛。”
曲惠被我说服了,她叹了一口气,说:“诗文,你把那只死猫扔了吧。”
我对老板娘说:“麻烦你派个伙计,把那只死猫处理了,再给我把后备箱打扫干净。”
老板娘乐嗬嗬地说:“好罗。”
没一会儿,一切就处理妥当了。我和曲惠上了车,驶向老徐头的坟墓。
到了坟墓。曲惠点上香,摆上水果供品,又烧了不少纸钱。她边烧边说:“表叔呀,您的阴魂已经附在诗文的身上了,但您不能阻碍我和诗文亲热嘛。只要我俩不干那种事儿,您就别管了,好吗?”
曲惠的话音刚落,坟墓上就冒出了一缕轻烟,不过,这缕轻烟不成气候,冒了几丝丝就没有了。
“诗文,是表叔显灵了吧?”曲惠惊诧地问。
“曲惠,你表叔这是表示不同意呢。”我解释道。
“你咋知道的?”曲惠问。
“你表叔的阴魂附在我身上,他刚才对我说了:你小子别想引诱曲惠,以后,不许你跟曲惠亲热,不然,我会让你肝肠寸断。”我故作哀伤地说:“表叔说这话时,还使劲扯了一下我的肠子,把我疼得直冒冷汗,不信,你摸摸我的额头,汗还没干呢。”
第151章 第【0151】章:查找苗丝雨的坟()
曲惠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真流了不少汗呢。”
“曲惠,你别再恳求表叔了,你越是恳求,表叔越是认为我诱惑了你,所以,表叔就越来越恨我。现在,表叔的阴魂附在我身上,他要一生气,真会要了我的小命。”我哀哀地说。
“唉!早知如此,就不该让表叔的阴魂附在你身上了。”曲惠懊悔地说。
我斜眼瞅着曲惠,心想:哼!谁让你这么听表叔的话,现在,悔之晚矣。
给老徐头扫完墓,回家的路上,曲惠突然问:“诗文,你知道苗丝雨的坟墓在哪儿吗?”
我一听,吓得一哆嗦。心想:完了,曲惠要对苗丝雨的骨灰下手了。
老徐头临终时,留下了三句遗言:一是不让小刘庄的小寡妇接近我。二是让我喝他的骨灰,好让阴魂附在我身上。三是毁掉苗丝雨的骨灰,让她不能借尸还魂。
现在,曲惠已经遵照头两条遗言,威胁了小寡妇,又让我喝了“猪骨灰”。看来,曲惠要遵照老徐头的第三句遗言,想法子毁掉苗丝雨的骨灰了。
“苗丝雨的坟墓我哪儿知道呀。曲惠,你问这个干嘛?”我问。
“随便问问。”曲惠意味深长地瞅了我一眼。
这天晚上,我久久没睡着,我心想:一定要赶在曲惠的前面,妥善安置好苗丝雨的骨灰,决不能让曲惠的阴谋得逞。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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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象喝得醉醺醺的,独自在空旷无人的大街上溜哒。
突然,路灯唰地一下全熄灭了,月亮、星星也一下子隐没了。
四周一片漆黑,我把右手举到眼前,妈呀,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嘛。
我恐惧地停下脚步,茫然地四处张望着。在我的眼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仿佛黑暗已吞噬了一切。
“今晚咋会这么黑呢?”我喃喃自语道。
远处传来沉闷的轰隆隆声响,既象是天上的雷公发怒,又象是土地爷的咆哮。
难道要下雨了?看来,得赶紧回家,不然,要被淋成落汤鸡的。
我猛然想起来,可以用手机来照亮呀,于是,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啊!我惊诧地发现:手机竟然没电了。今早刚充的电,怎么会这么快就消耗完了?
“妈的,今晚撞见鬼了!”我嘀咕道。
正当我手足无措时,突然,眼前有个白影子一晃。
我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竭力朝白影子望去,但却什么也没看到。
起风了,寒风让我浑身一哆嗦,上牙和下牙打起架来。
不对头呀,已经是六月天了,咋还象寒冬腊月的风,简直冷到骨头里去了。我把双手抱到胸前,试图抵御这股寒风的侵袭。
突然,一道闪电把大地照得雪亮。
我惊诧地看见:就在我前方十多米,有一个穿着白裙子,披着长发的姑娘,正姗姗朝前走着。从背影上看,似乎是我所熟悉的女人。
她是谁呢?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来。于是,就喊了一声:“喂!”
白裙姑娘似乎没听见,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那道闪电过后,四周没那么黑了。
我努力睁大眼睛,仔细辨认着白裙姑娘。我可以断定:自己跟白裙姑娘打过交道。
我紧走几步,想赶上白裙姑娘。奇怪的是:我走得快,那姑娘也走得快,俩人始终间隔着十多米的距离。
“喂!”我提高嗓门又喊了一声。
我从来不跟陌生姑娘搭讪,也从不主动对任何姑娘示好,但今晚,在这位白裙姑娘面前,我觉得自己有点身不由己了。
白裙姑娘好象耳朵有问题,连头也没回,只顾往前走。
我心想:她不理我,说明对我的声音很陌生。也许是自己看走了眼,并没跟白裙姑娘打过交道。
我停下了脚步,不想再跟着这位高傲的姑娘了。
就在我停下脚步的一刹那,白裙姑娘象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踉跄着差点就摔倒了。只见她努力站稳身子,一跛一跛地继续朝前走着。在她走过的路面上,留下了一摊一摊的鲜血。
白裙姑娘受伤了?我心想:天这么晚了,这位姑娘又受了伤,我总不能置之不理嘛。于是,我又紧走几步,想追上去问问。
“喂!”这是我第三次和姑娘搭讪了。
遗憾地是:姑娘还是没搭理我。
我想:也许白裙姑娘是个聋哑人,根本就听不见别人喊她。
我看着地上的鲜血,心想:姑娘伤得不轻呀,得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
白裙姑娘尽管跛着脚,流着血,但我就是追不上她。
突然,那姑娘闪身进了一个小院落,人一进去,院门就哐啷一声关上了。
我望着院门,欣慰地想:她已经回家了,自然有人管她,无须自己再操心了。就在我正想转身离开时,我突然发现:那扇院门竟然变成了墓碑,墓碑上有五个墨黑的大字:苗丝雨之墓。
啊!我吓得朝后退了几步,后背咚地一下撞上了一块石头。我疼得皱紧了眉头。回头一看,妈呀,原来后背撞上的竟然是一块墓碑。
这是哪儿?大街上怎么会有墓碑?我瞪大了眼睛,往四下里瞅了瞅。
“啊!”我惊叫了一声,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我清楚地看见:四周全是墓碑,一眼望不到头,显然,我已经置身在墓地里。
“白裙姑娘难道是鬼?”一个不详的念头在我的脑际一闪。
一股子阴风刮过来,让我冷得缩紧了身子。我惊慌地四处张望着:现在,我唯一的想法是:得赶快离开这片可怕的墓地。
一道刺眼的闪电,不偏不倚打在苗丝雨的墓碑上,墓碑突然隆地一声炸裂开来。
一位白裙女鬼从墓碑里探出了半个身子,她的长发象瀑布一样,把整个脸遮盖得严严实实的。
“章诗文,你还认识我吗?”白裙女鬼问。
“我,我……”我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了,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被我撞死的苗丝雨吧?”
“对呀,我就是被你撞死的苗丝雨。”白裙女鬼幽幽地说。
第152章 第【0152】章:女鬼被撞有隐情()
“我…我对不起你,不过,我不是成心想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