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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菲接过树枝,对我做了一个怪相,说:“章哥,您要是真关心我,就陪我一起去。”
我瞪了丁菲一眼,没接她的话喳。
丁菲往灌木丛走去,没一会儿,就隐没在灌木丛中。
我右眼皮突然跳了几下,俗话说:右眼跳灾。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忙对小寡妇说:“翠花呀,你去陪陪丁菲。”
说时迟,那时快,我话音刚落,灌木丛那边就传来丁菲的一声惊叫:“妈呀!”紧接着,就是几声石头滚落的声音。
我知道大事不妙,赶紧拔腿往灌木丛跑去。
小寡妇也紧跟着我,跑了过去。
我一看,灌木丛后不远处就是一个陡坡,丁菲已经睡在了陡坡下面。显然,她是不小心跌落下去的。
陡坡有七、八米高。我对小寡妇说:“咱俩从旁边下去。”
我和小寡妇拽着陡坡上的小树,一步步爬了下去。
下去一看,丁菲已经昏迷过去了。
“啊!丁菲下身流血了!”小寡妇惊叫道。
我一看,丁菲的下面果然出了血。
“翠花,你赶紧把丁菲的裤子脱了,看是哪儿摔伤了。我上去拿背包,里面有纱布和药水。”我说完,急忙爬上陡坡,去拿背包。
我气喘吁吁地把背包拿来时,丁菲叫道:“章哥,您快来看!”
我背过身子,把纱布和药递给小寡妇,说:“我看个啥,你赶紧往伤口处上药,然后,用纱布扎住。”
“章哥,我检查过了,丁菲没受伤,她的大姨妈来了,所以,出了不少血。”小寡妇说。
“那…那你让我看个啥?”我好奇地问。
“章哥,丁菲的大腿根有蝴蝶状胎记!”小寡妇惊喜地说。
“什么?”我吓了一跳,忙问:“你确定有吗?”
“章哥,当然有啦,我确定:丁菲的大腿根真的有一个蝴蝶状胎记。”小寡妇惊喜万状地说。
我一时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心想:丁菲的大腿根咋会有这个胎记呢?难道丁菲竟然是我的妹妹?”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跑了过去。
“章哥,您看。”小寡妇把丁菲的大腿往两边扯开,指着大腿根说。
我低头一看,果然有一个浅紫色的蝴蝶状胎记。
“不会是印上去的吧?”我疑惑地说。
“怎么会呢?”小寡妇瞪了我一眼,说:“难道丁菲故意跌下山,又故意此时来大姨妈?假若她真想做假,干脆让您直接看得了,何必要费这个事呢。”
我对小寡妇说:“你把药棉给我。”
小寡妇递给我一团药棉。
我用药棉在胎记上擦了一阵子,然后瞅了瞅药棉,说:“不是染上去的。”
丁菲苏醒了,她低头一瞅,见自己光着下身,两腿被掰得大大的,而且,我还瞪着眼睛瞅她的下面。
丁菲抬腿蹬了我一脚,说:“章哥,您干嘛呢?”
“我…我看你下面。”我不好意思地说。
“章哥,我让您看时,您不看。现在,我摔昏了,您却趁我昏迷时欺负我,您这是干嘛呀?”丁菲并没生气,只是不解地问。
“丁菲,你…你大腿根有一个蝴蝶状胎记。”我的眼睛仍然盯在丁菲的大腿根,不过,我从始至终只是瞅那个胎记,并没有看别的地方。
“什么?”丁菲瞪大了眼睛。
“丁菲,刚才你摔昏了,下身流血,我们以为你下身受了伤,就脱下了你的裤子。但一看,原来是你的大姨妈来了,弄得虚惊一场。不过,我发现你大腿根有胎记,这才喊章哥来看的。”小寡妇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丁菲抬起大腿,往下面瞅了瞅,说:“我咋不知道那儿有一个胎记呀?”
“丁菲,你看不见的,除非照镜子。”我说。
“妈呀,您俩象看猴把戏一样看我的下面,真让我难堪呀。堂姐,您给我拿一条卫生巾来。”丁菲说。
“你俩的背包还在上面呢,我去拿。”我匆匆爬上陡坡,把她俩的背包拿了下来。
丁菲从背包里拿出一条卫生巾,她郁闷地说:“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我摔了一跤,它倒来了。哼!让我在章哥面前出了丑。”
我嘻嘻一笑,说:“丁菲,你不出这个丑,只怕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大腿根有一个胎记呢。”
“知道有胎记咋了,难道我就变成您妹妹了?”丁菲撇撇嘴。
“丁菲,你是不是抱养的小孩?”我问。
“章哥,您一定希望我是抱养的,可惜我不是。”丁菲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虽然我不是抱养的,但是,我爸对我不咋的,我妈嘛,对我还凑合吧。”
“丁菲不是抱养的,假若她是抱养的,亲戚不会不知道,村民们也会传开的。”小寡妇说。
第521章 第【0521】章:查证丁菲的身世()
我想:小寡妇说得没错,在农村里,没事都会搅出三分事来。假若丁菲是抱养的,想瞒是瞒不住的。
假若丁菲不是抱养的,难道大腿根有蝴蝶状胎记的人很多吗?
丁菲休息了一会儿,说:“我没事儿了,继续爬山吧。”
我摆摆手说:“丁菲,你刚才摔昏了,多少会对身体有影响。所以,你得赶快回家去休息。”
小寡妇疑惑地问:“丁菲,你咋会摔下这个陡坡呢?”
丁菲叹了一口气,说:“我刚方便完,正想往回走,突然发现一条蛇,它昂着头,真对我吐信子。我吓了一跳,就往回跑,一不小心就跌了下去。”
“唉!也算是万幸呀,没受伤,只是昏迷了一会儿。”我庆幸地说。
“我滚下陡坡时,拽了几下树枝,不然,要是硬摔下来,早就摔得缺胳膊断腿了。”丁菲说。
我们仨开始下山。
我问丁菲:“你长得象不象你爹妈呀?”
“不象,一点也不象。”丁菲回答。
“是呀,丁菲长得一点也不象我叔叔,也不象我婶婶。”小寡妇说。
我心想:假若丁菲长得不象她父母,那这里面应该有“文章”。
我又问:“丁菲,你生下来时,是谁给你妈接的生?”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丁菲回答。
小寡妇皱着眉头回忆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小寡妇掏出手机,立即给哥哥打了一个电话:“哥,您记不记得,丁菲是谁接的生?”
小寡妇哥哥不耐烦地说:“翠花,你有病呀,问这个干嘛?这种事儿我哪儿会知道呀。”
小寡妇又给叔叔打了一个电话:“叔叔,我想问一下,丁菲出生时是谁接的生呀?”
“你…你问这个干嘛?”小寡妇的叔叔惊诧地问,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不安。虽然只有一丝不安,但却被我捕捉到了。
“叔叔,我只是随便问问。”小寡妇说。
“几十年前的事儿,谁还能记得呀。”小寡妇的叔叔搪塞道。
丁菲父亲的答复,显然有点说不过去。因为,他只有丁菲一个小孩,即使年代再久远,你不会忘记是谁接的生。
显然,丁菲的父亲是想隐瞒什么?
丁菲瞅着我,幽幽地问:“章哥,难道您怀疑我是您的亲妹妹?”
我点点头,回答:“对。我想:大腿根有蝴蝶状胎记的人不会多,说不定在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有,那就是我的妹妹。”
“章哥,您要是怀疑丁菲是您妹妹,那就让丁菲和你父母做个亲子鉴定嘛,一鉴定就真相大白了。”小寡妇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行。现在,我母亲已经认定梅花是我亲妹妹了,假若又冒出一个丁菲,岂不是让二老添堵吗?我妈神经有毛病,不能再让她受刺激了。”
小寡妇愁眉苦脸地说:“不做亲子鉴定咋办?”
我想了想,说:“丁菲,我想见见你父母亲。”
丁菲一楞,问:“你见我父母亲干嘛?即使我是抱养的,他们也不会对你说实话。”
“不见得吧,我自有办法让你父母亲说实话。”我自信地说。
“章哥,您要想去碰钉子,那就去吧。”丁菲撇撇嘴。
我牙一咬,心想:此事宜早不宜迟,要去,就趁早去。
“丁菲,你不陪我回去?”我问。
丁菲摇摇头,说:“我才懒得回去呢,你要想去,就一个人去吧。”
小寡妇自高奋勇地说:“章哥,我明天请一天假,陪您到丁菲家去。”
“你陪我去?”我心想:让小寡妇陪着我去也好,说不定我一提起抱养的敏感话题,丁菲的父母会把我打出门去。
“是呀。章哥,我叔叔脾气不好,我怕您把我叔叔惹毛了,他会喊人来打你。”小寡妇担心地说。
“好吧。”我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开车去接小寡妇。
小寡妇给程父打了一个电话,请了一天假。
我一上车,突然记起来:和刘雄约好了,今天一早去看摄像。于是,我赶紧给刘雄去了一个电话。“刘雄,我今天有急事,不能到你办公室来了。”
“好吧。”刘雄问:“章诗文,你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吧?”
“刘雄,你有病呀,我好好的,干嘛老问这种丧气话呀。”我不悦地说。心想:前天晚上,天知道你和曲惠是如何“整治”我的,莫非让我一连“干”了三、四次不成?
“章诗文,你别不识好歹呀,我问候你,那是关心你。”刘雄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我笑了笑,发动了轿车。
二个小时后,我和小寡妇赶到丁菲的家。一看,俩老都下地干活了。
小寡妇说:“我知道二老在哪儿干活,不远,十分钟就到了。”
“不能开车去吗?”我问。
“都是羊肠小路,咋开车。”小寡妇瞅了我的脚一眼,责怪道:“章哥,您不应该穿皮鞋来呀。”
“穿皮鞋咋了,难道不能走土路吗?”我笑着问。
“嘻嘻…当然能走了,不过,走得不舒服罢了。”小寡妇见我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笑着说:“您一去,二老肯定以为您是上门来提亲的。”
“唉!翠花呀,你看:丁菲有可能是我亲妹妹吗?”我问。
“这个就不好说了。不过,我觉得您和丁菲长得有点象,尤其是鼻子和嘴巴。”小寡妇瞅着我说。
“是吗?我也觉得我俩有点象。”我心想:丁菲是我亲妹妹的概率好象越来越大了。
走了十来分钟,来到一块丘陵地。
丁菲的父母正在锄草。
离老远,小寡妇就高声叫道:“叔叔、婶婶,您俩在锄草呀。”
二老抬起头来,朝我们这儿张望着。
“翠花来啦。”小寡妇的婶婶眼睛尖,先认出了小寡妇。
“翠花,你咋跑来了?”小寡妇的叔叔好奇地问。
“叔叔,您不欢迎我来呀。”小寡妇嗔怪道。
“欢迎,欢迎,咋会不欢迎呢。”小寡妇的叔叔盯着我问:“翠花,这是你的男朋友?”
“叔叔,不是的,他是我的朋友,叫章诗文。”小寡妇介绍道。
第522章 第【0522】章:耍了一个小花招()
丁菲的父亲眯着眼睛,盯着我瞅了好一会儿,转头问小寡妇:“翠花,你跑来有什么事?”
刚才在路上,我已经跟小寡妇交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