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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尺子量了量,琴身长约600毫米,上底宽140毫米,下底宽210毫米,厚60毫米。古瑟两端分别有七个孔和七具琴码,用于安装琴弦,故称之为:“七弦”古瑟。在古瑟的表面,还刻着云雷纹及云气纹图案。
我心想:蛤蟆镜偷大啦,光是这一件古瑟,起码也值一千万以上。
偷盗案值达到了数千万,要是被抓获了,至少得判十五年以上徒刑呀。
我抬头瞅了蛤蟆镜一眼,问:“你这是从棺材里直接拿出来的?”
“是呀。棺材盖子刚打开的那天晚上,我值夜班,见有机可趁,就支走了另一个民工,偷了这几件东西。幸亏我那天晚上动了手,不然,第二天晚上就有警察来值勤了,想偷也偷不到了。”蛤蟆镜庆幸地说。
我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说:“这件东西能值八十万左右。”
“啊!”蛤蟆镜兴奋地叫嚷着:“光这一件就发大财了。”
我心想:你要是知道这件古董值一千万以上,还不知道会乐成啥样呢。
“章老弟,你再看看其它的玩艺。”蛤蟆镜兴奋地打开其它纸包。
我依次看了看,都是些西汉时期的钱币、玉偑等,加在一起大约值三百万。
也就是说:蛤蟆镜偷盗的这些西汉文物,起码价值一千三百万。
“其它的小玩艺大概值个二、三十万吧。”我轻描淡写地说。
“啊!那也行了,一共能卖一百万了。”蛤蟆镜的胃口并不大,这一百万就让他乐得合不拢嘴了。
鉴定古董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应该把蛤蟆镜偷盗的古董都用手机拍下来,于是,我趁蛤蟆镜不注意时,偷偷给这些古董拍了照。
当时,我只是随便拍个照,并没想到这些照片会起什么作用。
我鉴定完古董,说:“我的任务完成了。不过,我声明:本人鉴定不一定有水平。”
“章老弟,你一鉴定,我心里就有了底。谢谢啦!”
蛤蟆镜把这些东西又仔细包了起来,小心放进挎包里。
他高兴地说:“咱哥儿俩好好喝一杯。”
蛤蟆镜打开门,叫来服务员,大大咧咧地说:“把菜谱拿来,爷们要点菜了。”
蛤蟆镜点了六道菜,一瓶白酒。
我说:“古老哥,我最近胃不好,只能喝啤酒。”
蛤蟆镜笑眯眯地说:“好吧,我也不勉强老弟喝酒了,自便。”
蛤蟆镜一个人喝了一瓶白酒,他喝得醉醺醺的。我见蛤蟆镜醉了,忙问:“古老哥呀,你上次说你表哥杀人不见血,是啥意思呀?”
“哈哈…那个事儿,就…就不提了。现在,我和表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不惹我,我也不招他。不过,他要是堵了我的财路,那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我只要一个报警电话,就能让他坐几年牢。”蛤蟆镜夸着海口。
“徐馆长难道真干了犯法的事儿?”我故意装作不相信的样子问。
“哼!你以为我表哥是正人君子呀,我告诉你:他就是一坨狗粪。”蛤蟆镜不屑地说。
“不至于吧?”我的语气中透露着不相信。
“也许,会有那一天,你会知道我表哥的真面目。”蛤蟆镜虽然喝得有七分醉了,但依然不吐露实话。
我见蛤蟆镜咬死不说,也就不敢再多问了,因为,我怕他对我起了疑心。
吃完饭,我借口有事,匆匆走了。
我心想:蛤蟆镜偷这些古董,显然还没被发现。也许,永远都不会被发现了。
我又一想:假若蛤蟆镜偷古董被发现了,那么,徐馆长就不会再容忍蛤蟆镜了。这么一来,蛤蟆镜就会恼羞成怒,立马和徐馆长翻脸,把徐馆长“杀人不见血”的事情一古脑“卖”了出来。
我很想知道:徐馆长是如何杀人不见血的。
我突然想起来,博物馆有一位王副馆长,当初和徐副馆长争夺馆长的宝座,俩人争得不可开交,最后,徐馆长终于取得了胜利。
我听说:王副馆长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想到这儿,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我把手机中拍下的古董照片洗了出来,然后,买了一张报纸,剪下报纸上的字,拼了一封信。上面写道:“徐馆长的表弟偷盗西汉墓葬文物,见照片。”
深夜,我让瘦猴乔装打扮一番后,把信偷偷塞进王副馆长的家。
我知道:王副馆长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他一定会严加追查,用这件事来打击徐馆长。
蛤蟆镜偷盗古董一旦东窗事发,蛤蟆镜一定会嫁祸于表哥,认为表哥大义灭亲。一怒之下,蛤蟆镜就会将徐馆长“杀人不见血”的事情公诸于世。
那封信塞进王副馆长家的第二天上午,我接到了蛤蟆镜的电话。他惊慌地说:“章老弟,你救救老哥呀!”
“咋了?”我故作不解地问。
我知道:我给王副馆长写的信见效了,现在,博物馆一定正在追查此事。
“娘的,我表哥发现我偷盗古董了,竟然大义灭亲报了警,现在,警察正在抓捕我呢。”蛤蟆镜气喘吁吁地说。
听蛤蟆镜的口气,好象他正在被警察追捕。
“徐馆长不至于这么绝情吧?”我火上加油地说。
“哼!他是馆长,他不拍板,谁敢擅自报警呀?”蛤蟆镜怒气冲冲地咆哮着。
“唉,徐馆长真是不地道呀。”我故意扇风点火道。
“哼!他不仁,我就不义。”蛤蟆镜气势汹汹地说。
第443章 第【0443】章:蛤蟆镜向我求救()
“古老哥呀,你表哥是堂堂的馆长,你就一平头小老百姓。你跟表哥斗,岂不是拿鸡蛋碰石头呀。我看,你就忍一忍吧。”我用起了激将法。
“老子忍无可忍了,今天,我非要拼它个鱼死网破,哼,他让我坐牢,我也让让他坐班房。”蛤蟆镜凶巴巴地说。
“古老哥呀,不然,我再替你跑一趟,找你表哥求个情?”我装起了好人。
“章老弟呀,我表哥已经报了警,现在,警方正在抓捕我呢。”蛤蟆镜语气中充满着绝望和愤怒。
“我让徐馆长撤案嘛,就说古董已经找到了,只是虚惊一场。”我说。
蛤蟆镜半天没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章老弟,你现在就去找我表哥,看能不能撤案,我等着你的消息。”
我正想到徐馆长那儿去一趟,一来,想探探蛤蟆镜案子的虚实,二来,也想讨好一下蛤蟆镜。虽然是我把蛤蟆镜卖了,但我要把好人装到底嘛。
我看了看手表,才上午十点钟。于是,我去了博物馆。
徐馆长正好在办公室。
我一进门,徐馆长就不悦地说:“小章呀,你把我害惨了。”
“我…我怎么会害您呢?您是我的大恩人,我报恩都来不及呢。”我故意装糊涂。
“小章呀,你上次帮我表弟古木说话,让我放他一马。这一下好,他竟然屡教不改,又公然偷盗古董。这次,被人抓了个正着。”徐馆长恼火地说。
“徐馆长,老古又偷盗古董了?”我装作吃惊的模样。
“是呀,狗改不了吃粪呀。”徐馆长气呼呼地说。
“老古被抓了现行?”我心想:蛤蟆镜明明还没被抓着嘛,怎么说抓了个现行呢?
“他的罪证都被人家拍了照片,现在,照片都送到公安部门了。经查第一考古队的摄像资料,那天深夜,确实有人潜入古墓。从形体上分析,基本判定是古木所为。”徐馆长说。
“徐馆长,这个事最好捂下来,不然,对您的影响不好呀。”我明知道已经捂不住了,但还是故意这么说。
“还捂个屁呀!”徐馆长气呼呼地说:“这个事儿不知怎么被王副馆长知道了,他擅自去第一考古队调查,又擅自报了警。警方一介入,我就没招了。”
“那怎么办呀?”我故作惊慌地问。
“还能怎么办?让古木认罪服法呗,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娘的,古木这家伙把手机也关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他。”徐馆长无奈地说。
“难道老古闻风而逃了?”我问。
“小章呀,假若古木跟你联系了,你要劝说他赶紧投案自首,这样,还能减轻一点罪过。”徐馆长说。
“好的。我要是碰见古木,一定会劝说他投案自首的。”说完,我告辞了徐馆长。
我一出博物馆的大门,就给古木打了电话。
我突然发现:古木确实又换了一个手机号码,我想:这个号码一定没有实名登记。
蛤蟆镜一接电话,就焦急地问:“我表哥怎么说?”
“古老哥呀,你表哥说:摆在你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我开门见山地说。
“娘的,我表哥真想把事儿做绝了呀?”蛤蟆镜绝望地问。
“唉!你表哥还埋怨了我一顿,怪我上次帮你求情,让他留下了你。这次,你又闯了祸,把他连累惨了。”我添油加醋地说。
“娘的,我表哥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呀,好吧,我跟他就同归于尽了。”蛤蟆镜绝望地吼叫道。
“古老哥呀,你还是冷静一点。我想:事已至此,如果投案自首,不失为一条出路嘛。假若你在警方那儿有立功表现,说不定还能减不少刑呢。”我说。
“不!我害怕坐牢,我也不愿意坐牢。”蛤蟆镜歇斯底里叫嚷着。
我听得出来,蛤蟆镜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
“古老哥呀,我看:你表哥好象不怕你嘛。”我挑拨道。
“哼!他以为我不会说出来,做梦吧。”蛤蟆镜仿佛下了决心,要检举徐馆长了。
“徐馆长难道真有什么把柄抓在你手里?”我问。
此刻,我非常希望蛤蟆镜能够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当然啦,不然,上次你帮我求情,他才不会手软呢。”蛤蟆镜信誓旦旦地说。
“古老哥,你以为是了不得的把柄,其实,不一定有价值呀。”我故意诱使蛤蟆镜说出实情。
“章老弟,那我就全告诉你,你看,这个把柄能把我表哥送进监狱吗?”蛤蟆镜果然入了我的套。
“你说吧,法律上的事儿,我还知道一点。”我急切地催促道。
“我表哥原来有一个情人,是个京剧演员,长得可漂亮了,听说还是一个名角呢。”蛤蟆镜幽幽地说。
蛤蟆镜一开头,就让我吃了一惊。我心想:吊颈鬼小枣就是京剧演员,她曾说:交了一个当馆长的男友。
难道小枣是跟徐馆长谈恋爱吗?
“有一天,我表哥找我,对我说,他遇到麻烦了。原来,这个京剧演员非要逼我表哥离婚,好跟她结婚。那个演员说:给我表哥三个月的期限,假若到时候还不离婚,就会到纪委去告我表哥。”蛤蟆镜说。
“啊,徐馆长真包了小三呀,真看不出来。”我插嘴道。
“我表哥被逼上梁山了,就想了一个杀人不见血的计谋,让我配合他实施。”蛤蟆镜说到这儿,有些犹豫了。
我知道:蛤蟆镜是担心自己也参与其中,如果告发了表哥,他也得承担一部分责任。
“古老哥呀,我略懂得一点法律,你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参谋一下。”我赶忙给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