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救救我…我不要二十万了……”老男人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条大蟒蛇是我召来的,现在,只有我能够救他的命了。
“现在我让大蟒蛇吞了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知道。从此,你就算失踪人口了,嘻嘻…如果我今晚放了你,说不定你又会变卦,岂不是放虎归山么?我可不想干傻事。”我冷笑着说。
“大爷,您就放我一马吧。我发誓:决不会再变卦了。我若再变卦,就让大蟒蛇把我一点点嚼碎了吞下去。”老男人哀求道。
“哼!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抓住了是死的,一放就活了。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当孙子都干。只要我一放了你,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了。”我气呼呼地说。
“大爷,我还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娘,您把我杀了,老娘也活不成了。您不看我的面子,可怜可怜我的老娘吧。”老男人痛哭流涕地说。
我本没想杀老男人,只是想吓唬他一下。所以,我说:“你让我如何相信你呢?”
“我…我用老娘赌个咒。”老男人说。
我听得出来,这个老男人是个孝子。他既然拿老娘来赌咒,那就是可信的。
“好吧,你赌个咒。”我说。
赌咒虽然只是嘴巴上说说,但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比较相信这个“咒”,所以,不会、不敢随便赌咒。
“我若是再反悔,让我老娘变成猪狗。”老男人赌咒道。
我满意地笑了,心想:这个咒足以让老男人不敢反悔。不过,我留了个心眼,又耍了一个花招。
我对大蟒蛇说:“你舔舔他脸上的血。”
大蟒蛇一听,吐出长长的红信子,在老男人的脸上舔了舔。
老男人吓得魂都快飞了,浑身哆嗦着,就象筛糠一样。
“好啦,别舔了。”我命令道。
“您快让大蟒蛇放了我吧,我…我都快喘不上来气了。”老男人哀求道。
“我告诉你:大蟒蛇舔了你的血,就相当于警犬闻了你的味。以后,你即使逃到天涯海角,大蟒蛇也能找到你。假若你反悔了,那么,等待你的就是被大蟒蛇吞食。”我严正警告道。
“大爷,我懂,我知道了,我决不会反悔的。”老男人信誓旦旦地表示。
“把他放了。”我对大蟒蛇说。
大蟒蛇一抖身子,老男人跌落在地。他一古碌爬起来,望着大蟒蛇胆怯地说:“您…您让它走吧,我害怕……”
“你心里没鬼就不用害怕。”
我对着大蟒蛇长长地吹了一口气,大蟒蛇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变成一条小蛇,然后,又变成一根头发丝,飘到了我的手上。
我把长头发往右耳边一放,长头发就钻进耳朵里去了。
老男人看呆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您…您还有这个本领呀,真象神话故事一样。”
第398章 第【0398】章:蟒蛇降服老男人()
“哼!我的本事可不止这些,要是都露一手,你就是有十条命也吓没了。”我不屑地瞅着老男人说。
“那是,我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敢在您头上动土了。”老男人服服帖帖地说。
“你滚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我对老男人说。
老男人一溜烟地跑了,瞅着老男人的背影,我想:幸亏我有千年女鬼这个干妹妹撑腰,不然,就搞不定这个老男人了。
我回到刘小惠家。
刘小惠担心地问:“章哥,老男人是不是又找麻烦了?”
我笑了笑,回答道:“没事。他呀,只是想跟我套个近乎罢了。”
“真没事?”刘小惠有点不相信。
“真没事。”我嘻笑着说:“假若有事的话,我可没心思跑回来吃饭了。”
“没事就好。”刘小惠望着我,感激地说:“章哥,您给我家帮了大忙。要不是您,家破人亡就会降临了。”
“唉!俗话说:天有不测风雨,人有旦夕祸福,此话一点也不假呀。”我暗自想:幸亏我和几个鬼都建立了感情,有它们相助,才让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告辞了刘小惠的父母和姐姐。
我问刘小惠:“你不在家里呆几天,陪陪你父母亲吗?”
刘小惠说:“家里的事情都解决了,我呆在家里也没事了。我得回去,再陪陪伯母呀。再说了,过几天,我还要陪着伯母、伯父回老家呢。”——
三天后,我父母亲要回老家了,母亲让刘小惠也回去玩几天,刘小惠爽快地答应了。
父母回老家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刘小惠的电话。
“章哥,我要露馅了。”刘小惠惊慌失措地说。
“咋啦?”我吃了一惊,忙问。
“章哥,伯母想方设法要查验我的大腿根,从昨天到您老家,短短二十四个小时里,她老人家已经两次偷袭我了。”刘小惠诉说道。
“惠惠,你别急,慢慢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问。
原来,刘小惠陪我父母亲回了老家。一到家,我妈就让刘小惠陪着她到澡堂去洗澡。
我母亲说:“到澡堂洗澡,是一种怀旧。小时候,我妈就总是带我到澡堂去洗澡。现在,虽然条件好了,能够在家里洗澡了,但是,我偶尔还是会到澡堂去洗澡。”
刘小惠本不愿意到澡堂去洗澡,但碍于我母亲的脸面,只好勉为其难了。
到了澡堂,刘小惠按照我的吩咐,穿了一条小内裤。
我母亲动员道:“惠惠,洗澡咋穿着小内裤呀,脱光了洗多利索呀。”
刘小惠一听就知道:我母亲是打着到澡堂洗澡的旗号,实际上是想查验她大腿根有没有胎记。
“妈,我不好意思当众脱光。”刘小惠说。
我母亲见刘小惠执意不肯脱小内裤,只好无奈地说:“那就穿着洗吧。”
洗澡时,我母亲对刘小惠说:“我帮你搓搓背。”
刘小惠先是不干,她觉得:让老人给自己搓背太不礼貌了,但我母亲执意要帮她搓背。
刘小惠弯着腰,一手撑在澡池沿子上,让我母亲给她搓背。
我母亲搓着搓着,突然一把拽掉了刘小惠的小内裤。
刘小惠吓得直起腰来,猛地又提起了小内裤。
“惠惠,我准备帮你搓搓屁股,干嘛又把内裤穿上了。”我母亲说。
“妈,脱了小内裤,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呀。”刘小惠辩解道。
“哎,惠惠,你脸面真薄,这儿都是女的,你怕个啥?”我母亲不悦地说。
刘小惠赶紧跑出了澡堂,让母亲下的第一着棋落了空。
晚上,我母亲对刘小惠说:“这几天,你陪我一起睡觉。哎,好不容易找到亲闺女了,咱母女俩亲热一下。”
“妈,我睡觉喜欢打鼾,会吵您瞌睡的。”刘小惠推辞道。
“惠惠,我是你妈。哪儿有妈讨厌女儿打鼾的?”我母亲笑着说:“你就是睡觉打雷,我也不嫌弃的。”
刘小惠倔不过我母亲,只好跟我母亲睡在一张床上。
半夜时,刘小惠突然被惊醒了,她觉得:有一驭手在慢慢地脱她的小内裤。
刘小惠睁开眼睛,见是我母亲脱她的内裤。
刘小惠装作半睡半醒的模样,翻了一个身。
没一会儿,母亲的手又凑了上来,继续脱刘小惠的内裤。当内裤被脱了一半时,刘小惠故意说了一句梦话,然后,好象无意识地提好了内裤。
刘小惠心想:也许我母亲不会再脱她的内裤了,因为,几番折腾,我母亲应该很累了。
但刘小惠想错了。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母亲的手又伸到刘小惠的内裤上。
刘小惠心想:看来,要想制止我母亲的行动,只能当面锣了。于是,刘小惠坐了起来,问:“妈,您脱我的内裤干吗?”
我母亲见刘小惠醒了,尴尬地说:“我…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尿了床,所以,我就在睡梦中帮你换裤子。”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刘小惠也装起了糊涂。
经过这两番折腾,刘小惠有点害怕了。她觉得:我母亲好象有一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意味。
“章哥,您说我该咋办呀?”刘小惠焦急地问。
“哎呀!我母亲也太不象话了嘛,怎么能公然脱你的内裤呢?”我生气地说。
“其实,我非常理解伯母,她老人家想证实我究竟是不是亲生女儿,才会做出这些举动。我担心地是:一旦我露了馅,会刺激您的母亲。”刘小惠说。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好法子。”我一时也没了主意。
刘小惠着急地说:“章哥,您得快点想个好法子,不然,很快就会露馅的。”
我挂了刘小惠的电话,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
我给丁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刘小惠要露馅了。”
丁菲吓了一跳,她仔细听我说了刘小惠的遭遇,嘻嘻笑着说:“章哥,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连个办法也想不出来呀。”
“唉!我现在是黔驴技穷,没招了。”我丧气地说。
第399章 第【0399】章:印制了蝴蝶胎记()
“章哥,我倒是有一个绝妙的办法,不过,得和您当面谈。”丁菲故作神秘地说。
“啥话不能在电话里说,还得面谈呀?”我皱着眉头问。
“章哥,不能在电话里说的事儿老鼻子了,难道您连这一点都不懂吗?”丁菲呵呵一笑。
“又不是什么军事秘密,干嘛要搞得神秘兮兮的,象特务一样。”我不以为然地说。
“章哥,俗话说:隔墙有耳。关于刘小惠的胎记问题,涉及到个人隐私嘛,万一被人偷听了墙角,岂不是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我这是为刘小惠的名誉着想呀,哼!亏得您还是刘小惠的哥哥,一点也不替妹妹考虑。”丁菲指责道。
“好吧,我马上到你办公室来面谈。”我心想:这个丁菲呀,就是喜欢小题大做。我就不相信了,难道还有人窃听我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我赶到了丁菲的办公室。
我见丁菲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一副很悠闲的模样,便撇撇嘴说:“还整天说你忙得屁颠颠的,我看呀,分明是闲得慌。”
丁菲嘻嘻一笑,说:“您要来了,我把一个会议取消了,又变更了一个会谈的时间,总之,一切都为章哥让路。”
“我有这么重的分量吗?”我瞪了丁菲一眼,说:“别尽拣好听的说,我可不是喝蜂蜜水长大的。”
“章哥,您不相信我的话呀?得,不信就不信。唉!反正您一贯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我早已习惯了。”丁菲嘟起嘴说。
“好了,别扯淡了,言归正传吧。你说说,有什么绝妙的办法?”我不耐烦地问。
“章哥,别急。我这个办法不但能解刘小惠之困,还能一劳永逸地让您母亲相信:刘小惠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丁菲幽幽地说。
“你快说呀,卖什么关子,成心想急死我呀。”我拍了一下膝盖,催促道。
丁菲呵呵一笑,阴阴地说:“不瞒您说,自从发生了您母亲的自杀事件后,我一直在琢磨着,如何治好她老人家的这块心病。昨天,我终于琢磨出来一个好办法。”
“丁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