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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梦也没想到,苗丝雪竟然当着她姐的面,扇起了我的耳光。所以,我根本就没防备。
苗丝雪这一记耳光不但扇得狠,还扇得声音很响亮。这一下子惊动客厅里的俩老,俩老急吼吼地跑进卧室。
苗父手里竟然提着一根木棍,他扬起木棍,问:“丝雪,这家伙是不是欺负你了?”
苗母是个聪明人,她见我捂着脸,就知道挨了苗丝雪的耳光。
苗母斥责道:“丝雪,你干嘛又打人家小章?”
苗丝雪虽然扇了我一耳光,但怒气仍未消退,她气呼呼地说:“我只要一想起这家伙撞死了我姐,就想扇他的耳光。”
我讪讪地说:“伯父、伯母,既然苗丝雪心里有气,就让她出出气吧。”
“丝雪,有话好好说,不兴这么欺负人呀。”苗母教训道。
苗母拉了苗父一把,俩人又退回到客厅里。
苗丝雨不悦地说:“丝雪,你动不动就扇诗文的耳光,太不应该了。我早就对你说了,表面上看,是诗文撞死了我,但实际上,是有人把我推到诗文的车轮下。所以,我和诗文都是受害人。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姐,你说有人陷害你,警方咋没立案呢?我觉得:这不过是章诗文编造的一个谎言,用来蒙骗你的。他把自己装扮成受害人,赢得你的原谅和同情,这一手耍得太高明了。哼!你骗得了我姐,骗不了我。”苗丝雪斜眼瞅着我。
“苗丝雪,总会有那么一天,事实会证明我和你姐的推断,我想:距离水落石出的一天不会很远了。”我坚定地说。
“章诗文,什么时候抓到了所谓的真凶,我才会原谅你,否则,我还会扇你的耳光。”苗丝雪不客气地说。
“好,你想扇就扇吧,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幽幽地说。
“你…你有什么请求?”苗丝雪不解地问。
“你呀,别老是扇我的右脸,最好是两边脸均衡着扇,这样,即使扇肿了,也能一起肿,免得让别人看我的笑话。”我幽默地说。
“好,我答应你的请求,不过,当我扇你的右脸时,你别忘了把左脸也伸过来。”苗丝雪忍住笑说。
我看出苗丝雪想笑了,就说:“苗丝雪,你想笑就笑出来嘛,别强忍着。”
苗丝雪扑哧一声笑了,笑完了,她说:“章诗文,你这人呀,真是没脸没皮的。”
“丝雪,我希望你今天是最后一次扇诗文的耳光了。我要告诉你:假若我借尸还魂成功了,就会和他结婚,到时候,他就是你的姐夫了。所以,我希望你对他尊重一些。”苗丝雨正告道。
“姐,章诗文是个花花公子,你别受他的骗了,今天,我要剥开他的画皮,让他的丑恶嘴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苗丝雪誓不罢休地说。
“丝雪,我郑重声明:我可没什么画皮,更没丑恶嘴脸。”我用嘲笑的口吻说。
“好。”苗丝雪朝着苗丝雨说话的方向转过脸去,说:“姐,你知不知道有好几个女人围着章诗文转?”
“好几个女人?”苗丝雨一楞。
“对。首当其冲地是一个漂亮的小寡妇,才二十二岁,虽说她结过婚,还有一个儿子,但是,外表看上去就跟小姑娘一模一样。章诗文呀,竟然把她介绍给程逸飞当秘书,可见,章诗文对这个小寡妇多上心了。”苗丝雪揭发道。
苗丝雨淡淡地说:“这个事儿我知道了,小寡妇是个可怜的女人,诗文帮助她是应该的。就算是我碰到小寡妇,也会帮助她的。”
“姐,你糊涂呀。假若这个小寡妇是个丑八怪,章诗文会帮助她吗?我敢肯定地说:章诗文是垂涎小寡妇的美貌。”苗丝雪下了结论。
“丝雪,这个小寡妇就别提了。”苗丝雨不愿意纠缠这个小寡妇了。
“姐,章诗文还跟一个叫丁菲的女人打得火热,俩人竟然结成了同盟军,共同对付程父。我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呀。”苗丝雪又揭发道。
“丝雪,那个丁菲不是竭力追求程逸飞吗?”苗丝雨问。
“表面上看,丁菲确实是竭力追求程逸飞,但我觉得:这个丁菲伙同章诗文在下一盘大棋。”苗丝雪深沉地说。
“下一盘大棋?”苗丝雨有点好奇了。
“对呀。根据我的分析:丁菲竭力追求程逸飞,是妄图和程逸飞结婚后,夺取程家的家产,然后,再把程逸飞一脚蹬了,最终,再跟章诗文结婚。”苗丝雪阴阴地说。
“嘻嘻……”苗丝雨笑了。
“姐,你笑个啥?难道你不觉得我的分析有道理吗?”苗丝雪不悦地问。
“丝雪,你的分析太离谱了。其实,你应该去搞创作,也许,你的想象力能让你写出很精彩的小说。”
“姐,你太单纯了,已经被章诗文这个狡猾的家伙骗到家了。”苗丝雪哀哀地说。
“丝雪,你说的这两个女人,诗文都对我说过了,他从没骗过我。”苗丝雨说。
“他…他都对你说过了?”苗丝雪惊诧地问。
“当然啦。而且,还有两个你没提到的女人,也跟诗文很要好。这些我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苗丝雨说。
第352章 第【0352】章:给准岳父母买房()
“啊?!”苗丝雪一脸的诧异之色。她结结巴巴地问:“还有哪两个女人?”
“丝雪,诗文所做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所以,你以后就别再怀疑他了。”苗丝雨严肃地说。
“姐,多一双眼睛监督章诗文,对他没坏处。只要你一天呆在章诗文的宝葫芦里,我就不能袖手旁观。”苗丝雪固执地说。
“丝雨,苗丝雪要监督就让她监督吧,她说得没错,多一双眼睛监督我,只有好处。现在,我已经被她监督惯了,如果她不监督我了,我恐怕反倒不习惯了。”我笑着说。
“对了,诗文,你刚才给我父母一百二十万,是啥意思呀?”苗丝雨问。
“姐,你说啥?这家伙给了爸妈一百二十万?”苗丝雪吃了一惊。
“丝雨,我以前虽说到你家来过几次,但从来不知道你家的住房情况,今天一问,才知道你家住得这么拥挤。我给伯父、伯母一百二十万,是希望俩老改善一下居住条件。”我解释道。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呀?”苗丝雨好奇地问。
“我帮富翁们鉴定古董,赚了一大笔钱。”我回答。
“章诗文,我告诉你:你少来这一套假惺惺的鬼把戏。我家房子小,我会赚钱给爸妈买新房,不稀罕你的臭钱。”苗丝雪不知好歹地说。
“苗丝雪,这一百二十万是我和你姐一起给俩老的。”我有点生气了,心想:这个苗丝雪太不通人情了,竟然对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抱抵触情绪。
“丝雪,诗文说得对。钱是诗文赚的,但代表了我俩对爸妈的心意。丝雪,现在,一百二十万已经打到妈的银行卡上了,你呢,带爸妈去看看房,有合适的就买一套。爸妈辛苦了一辈子,还没住上一套象样的房子呢。”苗丝雨说。
苗丝雪瞪了我一眼,无奈地说:“好吧,既然这一百二十万也有姐的一份心意,那我们就收下了。”
“苗丝雪,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只管吭声,别跟我讲客气。”我说道。
苗丝雨叹了一口气,交代道:“丝雪,父母全靠你了。”
“姐,你放心吧,有我在,爸妈会很幸福的。”苗丝雪哀哀地说:“姐,你有时间就回来,多看看父母,多跟我说说话。可惜,我看不见你,真遗憾呀。”
“苗丝雪,你能看见丝雨,那是我帮你打通了阴耳,可惜呀,我的功力不够,不能帮你打通阴眼。如果打通了阴眼,你就能看见你姐了。”我说。
“章诗文,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有阴耳,才能听见我姐说话。那么,我爸妈既听不见我姐说话,也看不见我姐,是吗?”
“是呀。不瞒你说:以我的功力,三年才能帮一个人打通阴耳,所以,要让你父母听得见丝雨说话,要等六年时间呀。”我遗憾地说。
“姐,爸、妈想死你了,什么时候爸、妈能看见你,听见你说话就好了。”苗丝雪哀伤地说。
我见苗丝雨已经泪流满面,就劝说道:“我会尽力提升自己的功力,争取尽快让伯父、伯母听见你说话,也看得见你。”
“哼!别只会嘴巴上许愿。我只看事实,看行动。”苗丝雪激将道。
我不满地瞪了苗丝雪一眼,说:“丝雨,不早了,咱们走吧。”
我告辞了苗父、苗母,回到家,又把宝葫芦放进了箱子里。
我突然觉得:给苗家一百二十万太少了,于是,又往苗母的银行卡上打了六十万。
第二天早晨,我还没起床,就被手机铃声惊醒了。一看,是苗丝雪打来的。
“姓章的,我问你:你往我妈的银行卡上打了多少钱?”
“一共打了一百八十万。”我回答。
“昨晚,你明明说是一百二十万嘛,难道是我听岔了?”
“苗丝雪,你没听岔,我先打了一百二十万,但昨晚我回家后,发现帐上又到了一笔钱,所以,就追加了六十万,一共是一百八十万。”我解释道。
“章诗文,鉴定古董的生意就这么赚钱?”苗丝雪狐疑地问。
“当然啦。我告诉你:这个钱不是谁都能赚的,得具有非凡的鉴定能力,否则,连喝西北风的资格都没有。”我洋洋得意地炫耀道。
“喂,我想起来了,我家有一只古碗,好象年代很长了,说不定价值连城呢。”苗丝雪神秘地说。
“真的?!”我一听,倍感兴奋。心想:假若苗丝雪家真有一只价值连城的古碗,那就好了。
“当然是真的啦,前不久,我还准备让古董鉴定师看看呢,谁知,他的鉴定费竟然一万元,把我吓了一大跳。”苗丝雪诉说道。
“苗丝雪,我马上到你家来,让我看看。”我兴奋地说。
“好,那你马上来吧,我等着你。”苗丝雪也很兴奋。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苗丝雪家。
俩老都去买菜了,家里只有苗丝雪一个人。
我一进门,就急吼吼地说:“苗丝雪,你快把那只古碗拿出来,让我鉴定一下。”
苗丝雪跑到父母的卧室去,翻找了半天,说:“怪了,怎么没看见古碗了。”
“是不是被你父母亲锁到箱子里去了?”我心想:一般的老人都喜欢把贵重的东西锁到箱子里。
“妈呀!”突然,苗丝雪惊叫了一声。
“苗丝雪,你咋啦?”我冲进卧室,见苗丝雪倒在地上。
“我…我的腰扭了。”苗丝雪痛苦地说。
我轻轻把苗丝雪扶了起来,说:“是哪边的腰?”
苗丝雪捂着右腰说:“这儿疼?”
上大学时,我同寝室的一位同学,出生于中医世家,他对按摩很有一套。我呢,抱着好玩的心态,跟他学过一段时间,所以,对按摩略知一、二。
“苗丝雪,你趴到床上去,我帮你按摩一下。”我把苗丝雪扶到床上,让她趴下,然后,给她按摩起来。
“喂,你学过按摩?”苗丝雪见我按摩的手法很娴熟,惊诧地问。
“是啊,学过大半年吧。”我回答。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