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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真是神机妙算呀,我刚才确实碰到了鬼,还是一个鬼婴呢。”我胆战心惊地说。
“鬼婴?你没看走眼吧?”师傅停下笔,定定地瞅着我。
“师傅,我瞪大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的,绝对不会错。”我用手比划着说:“就这么大一个鬼,肯定是个鬼婴,错不了。”
“在哪儿看到的?”老道士好几年没见着鬼婴了,他好奇又紧张地问。
“就在苗丝雨前男友的别墅大门前。”我回答。
“你没惊动那个鬼婴吧?”老道士赶忙问。
“我哪儿敢惊动它呀,一看见它,我的腿就发软了,要不是抓紧树枝,就从树上掉下去了。”我胆怯地说。
“徒儿,我对你说过了,见了鬼,不能怕,你一怕,它越发凶恶了。这个鬼呀,也是欺软怕硬的主。”老道士教训道。
“师傅,我身上连个护身符也没有,如果跟鬼杠上了,只能吃闷亏。再说了,它还是个鬼婴,我哪儿是它是对手呀。”我笑着辩解道。
“徒儿,碰到鬼,在最危急的时刻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咬破中指,将指血洒在鬼身上,这一招最管用。”老道士教导说。
“嗯,我知道了。不过,咬破手指,一定很疼的。”我有点怕疼。
“疼,总比丢了命要强百倍吧。”老道士瞪了我一眼。
“那是,要强一千倍、一万倍呢。”我讪讪地说。
“徒儿呀,那个鬼婴不会是随便进出哪一家的,它一定是来复仇的。所以,你要打听一下那家发生了什么事儿,必要时,咱们得去灭鬼呀。”老道士说。
“灭鬼?”
“对!你记着:碰到鬼婴,不能驱赶,只能灭,因为,鬼婴的恨心太大,又不懂事,你不灭了它,它就会一直害人。更可恶的是:鬼婴还会残害不相干的人。”老道士嘱咐道。
“师傅,以您的功力,灭鬼婴应该不成问题吧。”我试探着问。
“徒儿,难道你不相信师傅的功力?”老道士不悦地问。
“不是,我哪儿敢瞧不起师傅呢。我只是担心师傅被鬼婴伤害了。”我对老道士究竟有多大的功力不摸底,确实有点担心老道士治服不了鬼婴。
我告辞了老道士,一到家,倒头便睡,最近我太辛苦了,熬夜成了家常便饭——
第二天早晨六点多钟,我就醒了。心想:昨晚,那个鬼婴进了程逸飞的家,肯定不会干好事。想到这儿,我连忙给苗丝雪打电话。
“你有病呀,一大早就打电话,把人家瞌睡都赶跑了。”苗丝雪抱怨道。
“苗丝雪,你别搞错了,现在都大天光了,不是一大早。”我纠正道。
“章诗文,你真是病得不轻呀,现在连七点钟都不到,你发什么疯呀。昨晚我零点才上床,现在睡得正香,好梦都被你打搅了。”苗丝雪气呼呼地说。
“喂,我想问你:程逸飞家没出什么事儿吧?”我问。
“程逸飞家出事?喂,你缺什么德呀,一大早就诅咒人家。”苗丝雪不满地指责道。
“苗丝雪,我不是随便问这个话的,你赶快找程逸飞打听一下,看他家出了什么事儿没有。”我着急地说。
“章诗文,我严正警告你:别没事找事。人家过得好好的,你却问人家出了事没有。我看,你真得到神经病院去了。”苗丝雪极其不耐烦地说:“我告诉你:以后不准给我打电话,如果有事,我给你打。”
苗丝雪说完,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我没从苗丝雪这儿探听到什么情报,本想亲自给程逸飞打个电话,但又一想,觉得不妥,因为,我和程逸飞的关系远没到亲密的程度。
我想了想,赶紧出了门。我要亲自到程逸飞家去一探究竟,
离程逸飞家的别墅还有老远时,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救护车。
我急忙跑了过去,只见从别墅里抬出一个妇人,程逸飞紧紧跟在担架后面。
“小弟,你好。”我跑过去打了个招呼。
“啊,是大哥呀。”程逸飞见了我有些吃惊。
“家里谁病了?”我问。
“我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昨晚突然又加重了,现在,送她到医院去。”程逸飞说。
“哦。”我瞅了老妇人一眼,见她印堂发紫,嘴唇发乌,一看就知道被鬼缠了身。
“你准备把母亲送到哪家医院?”我关切地问。
“市第一医院。”程逸飞说完,登上了救护车,对我招呼道:“大哥,再见了。”
救护车载着程逸飞和他母亲走了。
我连忙给苗丝雪打了电话:“喂,起床了吧?”
“章诗文,你这个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电话来,成心想骚扰我,对吧?”苗丝雪恼怒地骂道。
“苗丝雪,今天我一共才打了两个电话,充其量也只能说是一而再,哪儿来的再而三嘛,请你说话掌握点分寸。”我挑毛病道。
“掌握你个头!章诗文,你要真病了,就马上到医院去。要不要我帮你拨打急救电话?”苗丝雪气恼地说。
“苗丝雪,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程逸飞家出事了。”
“程逸飞家出了什么事呀?”苗丝雪着急地问。
“程逸飞把他母亲送到市第一医院去了,看样子病得不轻。”我说。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苗丝雪疑惑地问。
“我能掐会算嘛,天下的事都瞒不过我这双眼睛。我告诉你:就连你干了什么,到哪儿去了,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故弄玄虚道。
“哼!别装神弄鬼了。你要真有这么神,那我问你:我昨晚到哪儿去了,跟谁在一起?”苗丝雪将了我一军。
“你等着,我掐掐啊…哦,我掐出来了,昨晚,你和程逸飞共进晚餐,餐后,又到他家去拿东西。然后,程逸飞又把你送回家了。”我幽幽地说。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苗丝雪吓了一大跳,惊诧地问。
“我掐出来,算出来的呀。”我嘻嘻笑着说。
“你…你昨晚不会是跟踪了我吧?”苗丝雪问。
第250章 第【0250】章:俩女人病房打斗()
“我跟踪你干嘛,我又没得神经病。”我笑着说。
“对了,你肯定是跟踪程逸飞了,因为我和程逸飞在一起,你也就知道了我的行踪,对吧?”苗丝雪恍然大悟道。
“苗丝雪,你真聪明。”我夸奖道。
“我要马上到医院去一趟,不跟你罗嗦了。”苗丝雪说。
“别忙挂电话,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我说。
“什么事?”
“你到医院去,详细问一下程逸飞母亲的病情,越详细越好。然后,赶快告诉我。”我恳求道。
“章诗文,你又要搞什么名堂呀?”苗丝雪狐疑地问。
“苗丝雪,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得发誓,不对程逸飞透露半个字。”我神秘地说。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呀?”苗丝雪饶有兴趣地表态道:“行,我可以发誓:不对程逸飞吐露半个字,若违反誓言:吃冰激凌被冻死。”
“吃冰激凌被冻死,你也死得太幸福了吧。”我笑着说:“苗丝雪,我说了,你可别害怕呀。”
“章诗文,你有屁就放,别藏着、掖着。我都发过誓了,你还不说呀。”苗丝雪嗔怪道。
“苗丝雪,昨晚,有一个鬼钻进了程逸飞家。”我一字一句地说。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苗丝雪惊异地问,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一个婴儿鬼钻进程逸飞家去了。”我重复了一遍。
“婴儿鬼?!章诗文,你又装神弄鬼了吧。”苗丝雪还是不相信。
“苗丝雪,家里只要进了鬼,就不会太平了。所以,我一大清早就给你打电话,想探听一下程逸飞家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没有。果然不出我所料,程逸飞的母亲被鬼缠上了。”
苗丝雪不解地问:“鬼干嘛只缠程逸飞的母亲呢?”
“这个……”我正想说:也许是程逸飞的母亲做了什么缺德事,所以,才会被鬼缠身的,但转念一想,此话就是跟苗丝雪说了,她也未必相信,说多了,反而会带来副作用。于是,我淡淡地回答:“这个只能问鬼了,嘻嘻……”
“你嘻嘻个屁,程逸飞的母亲生病了,你倒看起了笑话,看来,你确实跟程逸飞有冤仇。你说:你俩什么时候、为啥事结下了梁子?”苗丝雪追问道。
“啊,上辈子我和程逸飞搞三角恋,最后,他把那姑娘追到手了,害得我上辈子打了100年的光棍,你说,我能不恨他吗?”我开玩笑道。
“得,我看你这个人呀,不光是上辈子打光棍,只怕这辈子也得独守空房了。哼,活该!”苗丝雪说完,挂了电话。
我独自嘿嘿笑着,心想:我这辈子已经有对象了,那就是你姐姐呀。到时候,我看你这个小姨子情何以堪。
突然,我想:不能守株待兔呀,指望苗丝雪是靠不住的,不如自己到医院去跑一趟。想到这儿,我立马赶到市第一医院。
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玻璃窗,我见程逸飞的母亲蜷缩在病床上,一副十分恐惧的表情。只见她脸色腊黄,紧闭着双眼,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什么。
程逸飞守候在病床旁。
苗丝雪捧着一束鲜花来了,她见我在病房外探头探脑的,就问道:“章诗文,你既然来了,干嘛不进去?”
“我和程母不熟,就不进去了。”我找了一个借口。
苗丝雪扭了小腰进了病房,喊道:“逸飞哥。”
“妈,丝雪妹来看望您了。”程逸飞对母亲说。
程母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望着苗丝雪,似乎不认识她了。
“妈,她是苗丝雪呀,您不认识了。”程逸飞赶紧介绍道。
“丝雨,你来了。”程母有气无力地说,眼睛里闪现出一丝亮色。
“妈,她是丝雨的妹妹丝雪。”程逸飞纠正道。
“不,她是丝雨。”程母固执地说。
“伯母,您好好休息,好好养病,很快就会好的。”苗丝雪说着,从提包里取出一个花瓶,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把鲜花插了进去。
程母似乎非常疲惫,她又闭上了眼睛。
苗丝雪对程逸飞耳语了几句,程逸飞抬起头,朝门上的小玻璃窗望过来。
程逸飞对我笑了笑,然后,站起身,走出病房。
“大哥,你咋不进来呀?”程逸飞说。
“我见你母亲很疲倦的模样,不想打扰她了。”我笑着说。
苗丝雪问:“逸飞哥,伯母是怎么回事呀?”
“唉!昨晚半夜时分,我妈突然惊叫起来,不停地喊着:我没害你…不是我害的…就象疯了一样,就这么闹了半夜。”程逸飞哀哀地说:“刚才医生的诊断是:受到了外界强刺激,精神短暂性错乱。”
“受到了强刺激?会是什么刺激呢?”苗丝雪问。
“我和爸都百思不得其解,我妈最近没受到什么刺激嘛。早晨,我爸给我妈最要好的几个朋友打电话,询问我妈昨天到哪儿去了,跟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问了半天,发现我妈昨天跟朋友打了一天的牌,听说还赢了几万元钱。你说怪不怪,明明没受到任何刺激,怎么会半夜突然发病呢?”程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