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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子酒?”刘雄装糊涂。
“得,别耍人了。”曲惠打开车门下了车,她笑眯眯地跟老徐头打招呼:“徐师傅,您好!我叫曲惠,是刘雄的老婆。”
老徐头见了曲惠,猛地一楞。他表情极不自然地回应道:“哦…哦…你就是刘雄的老婆呀。”说完,搓搓手,一副无所适从的模样。
刘雄跳下车,打开后备厢,从里面拿出一个提包,嘻笑着说:“老徐头,呶,这是我铁哥儿们章诗文给您买的酒,对了,他还额外给您买了两条烟呢。”
老徐头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说:“你小子偷了我的东西,想堵我的嘴巴呀。”
“谁偷了您的东西?可不能乱冤枉人哟。”曲惠插嘴反驳道。
我见曲惠和老徐头说话比较随便,心想:这个曲惠真是个见面熟,和谁都是一见如故。不过,她对这个停尸房的守门人一点也不忌讳,这让我感到很奇怪。
按理说,一般人对和死尸打交道的人都很忌讳,不说是退避三舍,也会敬而远之。但她好象对老徐头一点偏见也没有,这太让人好奇了。
“你问他,偷了我的东西没有?”老徐头拿眼睛横着我说:“没想到你小子胆子够大的,偷了我的东西,竟然来自投罗网了。”
“老徐头,您别跟我朋友过不去了,不就是那一团烂肉嘛,没人稀罕。对了,要说稀罕,也就是野猫、老鼠稀罕。”刘雄赶忙替我辩解。
“徐师傅的什么东西丢了?”曲惠好奇地问刘雄。
“嘻嘻…老徐头丢了一件宝贝。”刘雄嘻皮笑脸地说。
曲惠饶有兴趣地扭头问老徐头:“徐师傅,您这儿还有宝贝呀?”
“哈哈…确切地说,不是老徐头的宝贝,是停尸房里那个死人的宝贝。”刘雄笑着说。
曲惠越发不明白了,她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问:“你俩打哑谜呀。”
我站在曲惠身边,把嘴巴凑近曲惠的耳朵,小声解释道:“是停尸房里一具死人的命根子不见了,老徐头怀疑是我偷走了。”
“命根子?”曲惠一时没明白过来。
“就是男人的生殖器。”我怕曲惠追根究底,让老徐头笑话,赶紧点破了。
曲惠脸一红,尴尬地说:“徐师傅,您真会开玩笑,诗文怎么会偷那个玩艺呢。”
刘雄把提包递给老徐头,笑嘻嘻地说:“老徐头,您打开瞅瞅,这两瓶酒,两条烟,应该能把您的嘴巴堵严实了。”
老徐头打开提包,一瞅,眼睛立马放出光,笑眯眯地说:“哟,还是五粮液1618陶瓷52度五粮液呀,得一千多一瓶吧。妈呀,香烟还是中华软装的,奶奶的,这小子真够大方的了。”
“老徐头,我朋友对您不错吧。我看呀,您就别纠缠那个命根子了。”刘雄打着圆场。
老徐头拎着提包往屋里走,边走边阴阴地说:“我可以不计较了,但那具无头男尸的冤魂不会放过他呀。”
“老徐头,您别装神弄鬼了,世界上哪儿有什么神呀鬼呀,我可不信这一套。”刘雄大大咧咧地说。
老徐头把提包放到屋门口的一张椅子上,他转身说:“东西我就收下了,你们没别的事了吧?”
我见老徐头对我不感冒,也不敢多问他什么了。不过,我还想再见苗丝雨一面,于是,我偷偷拉了一把刘雄,小声说:“我想再看看苗丝雨。”
“你小子有话就敞亮地说,别嘀嘀咕咕象个女人似地。”老徐头仿佛天生就和我是死对头,收了我的好烟好酒,还没一点好脸色。
“老徐头,您把停尸房打开,我想看看那姑娘。”刘雄嘻笑着说。
“刘雄,你说清楚了,是你想看呀,还是那小子想看?”老徐头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徐师傅,我也想看看那位姑娘。”曲惠插嘴道。
我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曲惠到停尸房来,就是想瞧瞧苗丝雨长得啥样。
曲惠一开腔,老徐头二话不说,踱着八字步,朝停尸房走去。
停尸房的大铁门哗啦一声响,吱吱呀呀地打开了,一股阴风从房里吹了出来。我看见曲惠打了个寒战,一下子缩到我的身后。
“别怕。”我安慰道。
曲惠情不自禁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我见刘雄走在前面,就偷偷揽住曲惠的腰。
我们四人走到冷柜前,刘雄弯下腰,拉开了存放苗丝雨遗体的冷柜。
我松开揽住曲惠小腰的手,走上前去。
我看见苗丝雨的容貌依然和前晚一样,就象是睡着了似地,脸色还有点微微发红。我吃惊地发现:我前晚给苗丝雨盖上的外衣竟然不见了。
“她…她身上的春装呢?”我疑惑地望着老徐头问。
“什么春装?”老徐头不解地反问道。
“前晚,我怕她冷,就把我的春装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怎么不见了?”我心想:一定是老徐头见我春装质地好,款式新,就拿走了。
“莫名其妙!”老徐头瞪了我一眼,说:“她都死了,还怕什么冷?简直是说梦话嘛。”
“诗文,她长得真漂亮,怪不得你被她迷住了呢。”曲惠在我耳边小声说,话语里满含着醋意。
“我…我没被她迷住……”我无力地辩白着。
“哼!还不想承认。”曲惠说着,用手在我胳膊上使劲掐了一下。
“哎哟!”我冷不防被曲惠一掐,疼得失声叫唤起来。
刘雄狐疑地回头瞅着我问:“咋了?”
“我…我的小腿肚又抽筋了。”我慌忙搪塞道。
第20章 第【0020】章:初恋女友被吓晕()
刘雄低头瞅了瞅我的腿,不屑地说:“你前晚在这儿呆了一晚上,咋还怕呀?既然怕,咱就走吧。”说完,刘雄拔腿就要走。
“刘雄,你别慌着溜号。”老徐头喊住刘雄。
“老徐头,您还有啥子事?”刘雄疑惑地问。
老徐头瞧了我和曲惠一眼,说:“你俩先出去吧。”说完,他对刘雄说:“你来看看。”
老徐头拉开盛放着无头男尸的冷柜,突然,他“啊!”地叫了一声。
我和曲惠正往外走,听老徐头一叫,我赶忙回过头来。我诧异地看到:我的春装竟然盖在无头男尸的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老徐头目瞪口呆地对刘雄说:“昨天,我检查遗体时,他还是光着身子,今天怎么盖着春装呀?从昨天到今天,没人到这儿来嘛,真是怪了。”
“您记清楚了,昨天他还是光着身子?”刘雄瞅着老徐头,狐疑地问:“您是不是觉得他光溜着身子有碍观瞻,就给他盖上了春装?”
“这家伙来时就是光着身子,我干嘛要多此一举呀。再说了,他躺在冷柜里,碍了啥观瞻呀?”老徐头瞪了刘雄一眼,说:“我还没老糊涂呢。”
“嘻嘻…我不是说您老糊涂了,人嘛,有时记性差点也是难免的嘛。我就爱忘事,不信,您问我铁哥儿们。”刘雄辩解道。
老徐头伸出手,准备把春装从无头男尸身上揭下来,手刚挨到春装,就见无头男尸愤怒地大吼了一声:“嚎……”
这一声吼,低沉而悠长。
老徐头吓得连退了好几步,他脸色变得煞白,急吼吼地说:“不好了,炸尸!”
“娘的,都死了半年,怎么还会炸尸呢?”刘雄右手习惯性地往腰间一摸,他是想掏枪。可惜的是:他今天不是办案,没带枪。没摸到枪,让刘雄有点没主张了。
“刘雄,炸了尸,你掏枪有个屁用呀。快点,跟我到房间去拿桃木剑和符咒。”说完,拽着刘雄,一溜烟地跑出了停尸房。
停尸房里只剩下我和曲惠了。
前天晚上,我虽然领教过无头男尸的炸尸,但还是吓得浑身直哆嗦。我拉了一把曲惠,说:“快走,它…它马上就会跳起来了。”
“妈呀……”曲惠两眼一翻,竟然吓晕了过去。
我赶忙扶住曲惠,想把她抱出去。但是,我被吓得浑身软绵绵的,甭说抱曲惠了,连自己走路都象踩在棉花上一样。
无头男尸从冷柜中坐了起来,他把春装往冷柜外一抛,对着我和曲惠哈哈大笑起来。
从腹部发出的笑声,就象是把头伸进水缸里笑一样,让人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我毕竟和无头男尸打过一次交道,所以,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是…是我…你…你要干嘛?”我相信,无头男尸应该认识我,因为,我和他还做着一笔交易呢。
“你小子够意思,能把刘雄的工作做通了,看来,我的案子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无头男尸欣喜地说。
“是啊,你还是老老实实睡在冷柜里静候佳音吧,别跑出来吓唬人了。”我告诫道。
“哈哈…老子在这儿睡了半年,象做和尚一样,没见着半个女人影子。前晚终于来了位美女,但为了和你做交易,我不得不遵守诺言忍痛割爱了。没想到,今天又来了一位美女,哈哈……”无头男尸说着,从冷柜中站了起来,径直朝我和曲惠走过来。
“你…你不许碰她!”我一手抱着曲惠,一手拦住无头男尸。
“难道她又是你老婆?”无头男尸恼怒地问。
“她…她是我前女友。”我结结巴巴地说。
“前女友?哈哈…你小子托词挺多嘛,难道天下的女人不是你老婆,就是你女友,全属于你一个人?”无头男尸说着,伸出那只长满白毛的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顿时,我的肩膀一阵彻骨地剧痛,我一瞅,只见无头男尸的手指甲足足有一寸多长,五根手指甲就象五根锋利的钉子,刺进我的皮肤里。
我突然想起:这具无头男尸害怕我钥匙链上的小葫芦。于是,我急忙朝腰间摸去。
无头男尸虽然没脑袋,但他却看得见我的动作。只见他楞了一下,问:“你…你小子又想拿小葫芦吓唬我吗?”
我的手一摸到钥匙链,这才想起来,昨晚,我把苗丝雨的头发装进小葫芦里去了。我担心小葫芦挂在腰间会丢失,就把小葫芦放进小皮箱里去了。
娘的,没了小葫芦,这咋办呀?我转念一想:不如骗骗无头男尸,于是,我说:“你快老老实实回去躺着,不然,我就拿出小葫芦来镇住你了。”
无头男尸也不傻,他顿了顿,嘿嘿一笑,说:“你快拿出来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装模作样地取下钥匙链,故意弄得哗哗作响,心想:我这是故弄玄虚,给你来个“空城计”。
“小子,你别坏了我的好事。”无头男尸说着,使劲掐住我肩膀,往上一提,让我双脚离地,悬在了空中,然后,往旁边一扔,把我摔了个狗啃屎。
我的脸碰到了地上,顿时,鼻子酸得就象吸进去一瓶醋,我一摸,鼻子出血了,牙齿也摔掉了一颗。我挣扎着爬起来,一看,无头男尸竟然在撕扯曲惠的衣服。
曲惠穿的一件绿格子衬衫已经被扯开了,一件小白背心也被捋到了脖子上,胸前只剩下乳罩。
无头男尸一手拽着一个乳罩,正准备往下拉。我突然急中生智,大叫一声:“她是刘雄的老婆,你凌辱了她,刘雄就不会帮你破案了!”
“她是刘雄的老婆?”无头男尸停住手,他转过身子,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