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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住自己的嘴,明明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明明只是捕风捉影的听到一两句,却非要说的好像自己亲眼看到一样,为了让别人更加信服自己话,甚至不惜添油加醋,语言是最致命的杀手,而这些致人死亡的话却出自于最普通的大众之口,说句不好听的,都该拔了舌头送到地狱去,活久了都是浪费人间的口粮,连鬼都不如。
绿儿手里的杯子被她握的咯咯直响,就差把它捏碎了,吴越在一旁脸色也非常难看,两人不说话全都一肚子气,她们看向金娘,“难道就任由她们这样造谣生事,胡说八道?”
原因是为上早上小花送来的一份报纸,首页上就赫然写着八个大字,‘未婚妈妈,产女至死。’绿儿一看到这标题立马就翻到了内容那一页,还没看几行字就把她气的差点把报纸给撕了。
上面写道,‘林林(化名),今年十四岁,是本市一所中学的在读学生,可是她没有享受自己青春年华的学生时光,而是与人私自偷尝了禁果,致使怀孕。林林的父母都是工人,平时也不管教她,任由女儿在外头与一些社会人士玩玩闹闹,林林怀孕后却依然每天大大方方的上学,和班里的同学嬉笑打闹,仿佛对腹中无辜的小生命并不在意。据调查林林在学校的成绩一直不好,几乎门门都挂科,在老师眼里是个十分头疼的问题学生,时常因为与人争执打架,父母也经常被请到学校。
直到肚子越来越大,林林才知道事情瞒不住了,这才想办法要腹中的孩子给扼杀掉,林林的父母没有接受过高等文化,他们没有带林林去医院,而是因为贪图便宜带着她去了一个私人诊所,在设施简陋的环境下将孩子给扼杀了,据调查,这个私人流产的地方曾经为不少人做过这类风险极大的手术,当中有不少人都受到轻重不一的伤害,一个小十四岁的小女孩就这样死在了冰冷的铁床上,生命没有给她机会后悔,不知道如果有下辈子,她是否会后悔这一世的胡闹。这件事情也告诉我们,孩子的教育是最重要的,如果林林的父母可以一早约束林林,不让她和社会人士胡来,好好的教育她,也不会有今天的惨案发生,另外我们也要向大众呼吁,看病一定要去正规的医院,不要贪图便宜,命比什么都重要。本报记者何心言’
报纸上还刊登了两张照片,一个是李姑家的胡同口,一张是林春小区的照片,“妈的,气的我都想骂脏话了,什么玩意儿啊,好端端一条人命没了,不同情反倒成了活该了。”吴越张口破骂,“真他娘的见鬼了,这什么记者,我非掰断她的手不可。”
“金娘你倒是说句话啊。”绿儿急道。
“先别急着去骂,报道上所有提到的因素去一一查清楚,哪条是真的,哪条是假,我全都需要知道。”
绿儿扔了报纸起身,“好,我这就去查,我决不相信她说的这些话。”
金娘又对吴越说道,“你现在赶去林春的家里,安慰一下林父,这件事情我会给他一个交待的,不会让林春白白遭受蒙冤的。”
这篇报道在社会上引起的舆。论是非常可怕的,人们众口一词觉得林春死有余辜,不值得同情,都说她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又说她父母缺乏管教,总之就是骂她是社会败类,早死早超生一类的,金娘看到这些言论的时候,突然觉得很厌恶,这些人披着人皮,却干着猪狗不如的事情,一想到自己拼死拼活就为了救这些人渣她就觉得自己傻的可以,她凭什么啊,这世上的人太多了,是该死掉一些清静清静了,每个月被抽血不疼啊,救这些良心被狗吃了的人真是不值得。
无论事实真相如何,人命关天,好歹是一条年轻的生命逝去了,就算不同情也不能如此诽谤啊,这样跟***她的校长有什么区别呢,都是杀人凶手,都该死偿。
“你脸色太差了。”闻闻走进来看到金娘一言不发的坐在那。
“死者为大,连死人的坏话都说,这些人都该拉去一起陪葬。”
闻闻冷笑,“你才活多少年啊,人性的丑陋可远不止这些,你往后能看到的还有很多呢。”
“如此这样,那不如干脆让他们死了算了,也能让这个世界安静安静,整天听他们胡说八道,我耳朵根子都疼。”
“哎哎哎,可不能抱有这种思想啊,骂人的虽然多,可也有不骂人的啊。”
金娘冷声道,“打人的人固然可恶,可冷眼在一旁看着却不施援手的人更可恶,两者从本质上都一样。”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呢?小春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要真办这个校长从法律途径可是比较难的。”
金娘不屑,“想他死的人又不是我一个,既然他伤害了小春,那就让小春自己去计公道吧,亲手杀了他,岂不是更过瘾。”
闻闻一惊,忙道,“你别乱来啊,你是个赏金猎人,你的职责是抓鬼,不是助鬼杀人,你这样做是违返规矩的,如果被人知道是要被砍手的。”
“你也知道说我是个赏金猎人,我又不是神仙菩萨,我怎知道这小春的鬼魂会不会去找那个校长,又没人给我下贴子让我保护他,更何况我的职责是抓鬼,又不是保镖,万一小春真的杀了他,那我自然会收了小春以示公道的。”
“怪不得呢,我说这姑获鸟都出来了,你怎么还坐的住,居然不去收她,搞半天,你是刻意纵容她是不是?你老实告诉我实话,你对小春的去向心里有没有个数?”
金娘挑挑眉看着闻闻,“家里没有,胡同那也没有,你觉得她会去哪?”
“可你不怕她会伤害孩子吗?”
“成为姑获鸟并非她本愿,她死时年纪太轻,心智不熟,更何况她怀孕时战战兢兢,自然不可能对腹中胎儿有过多的母爱,所以她对孩子没有那么执着,更何况刘宅中有吴越的平安符,她去过一次知道下不了手自然会放弃,如今她更想做的是报仇。”
“可她既已成姑获鸟,原本的心智也会慢慢消失,最后她根就不得记她想要做什么,我只怕那时她会伤害到无辜的孩子,你还是趁早收了她吧。”
金娘想了想,闻闻所担心的并不是没有道理,鬼毕竟不同于人,还是小心点为上。
“好,等绿儿她们回来,我就去见见这个校长,如果碰到小春,我先把她约束起来。”
还没到中午吴越就率先回来了,一看她进门时那慌张脸色金娘就知道一定出事了。
“师傅,我去晚了,小春的父母跳楼自杀了。”
仿佛有一块大石压在心底让金娘喘不过气,“说,怎么回事。”
“我去的时候就看到小区楼下围满了人,我挤进去一看小春的父亲抱着她妈妈摔在血泊里了,有人报了警,警察把他们带走了,我问了一下周围的人,据说今天有好多路人跑到这个小区来,朝着小春家的窗户扔东西,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小春的父亲出来与他们理论,没想到却打起来了,那些人骂小春是狗娘养的贱种,死了活该,说她为她们学校丢脸了,影响到她们学校的声誉了,还影响到了其它学生的心情和学习了,总之就是有多难听就骂多难听,后来小春的父亲实在气不过回到屋里抱着小春妈妈就从阳台上跳下来了。”
“查清楚什么人了吗?”
“好像是学生家长们,觉得小春给学校丢脸,让她们也蒙羞了,家里孩子哭着嚷着不愿意再在那个学校上学了,所以一些激进的家长气不过就跑来找小春的父亲理论。”
闻闻在一旁听着,话到嘴边又给吞回去了,有什么好说的了,都是一群畜牲啊,金娘不说话,闭着眼睛,突然她抬头,“好,既然不想上,那就都不要上了,现在就去学校。”
金娘即刻起身出了门,闻闻赶紧让吴越跟着,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保不住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朗朗的读书声回荡在整个校园,可此刻金娘没有感觉到青春的朝气和校园的活力,她只觉得恶心,愤怒,她恨不得现在就掀了这所学校。
金娘和吴越走在去往校长办公室的楼梯上,突然两人停下了脚步,吴越看着金娘,“师傅,不对啊,这台阶下怎么会有血气啊?这味道,是小春,她在这里?”吴越惊讶的不是小春来过学校而是小春的血气,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带着很浓的厉气,这表示她在变,由原本的鬼魂往厉鬼去转化了,她的怨气加深了。
“不实的报道和父母的死让小春更加怨恨这所学校了,她现在不是想杀校长一个人,而是想要这所学校里所有师生的命,你去查一查,她还去过哪些地方,学校的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我去见校长。”
赵校长正站在窗边修剪他精心养殖的花草,金娘走进来时他还没有发现,他提着水壶转过身,看到站在门口的金娘,“呀,吓死我了,请问,你是?”
金娘没有回答他,走到他的办公桌上,将桌上的书全都推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啊?我要叫保安啦。”赵校长叫道。
金娘冷眼看着桌上的暗纹,冷笑道,“怪不得你还能如此悠闲自得的养着花花草草,原来有人为你保命了,你知道小春找不到你,也不敢来找你。”
“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不过很可惜为你画这道保命符的人可要遭殃了。”
赵校长阴声阴气的笑道,“哼哼,你好大的口气,这道符可是最有名的大师所画,你敢在这胡说八道,小心我告诉大师,让他给你下降头。”
“大师?哼,还没人敢在我面前称大师,你也别想着让他给我下降头了,今天我来就是来了结你的。”
赵校长看着金娘,强装镇定,可身子却已向门边移动,金娘摇摇头,笑笑,手一挥,隔着三米远门就关上了,赵校长一见吓的不敢说话。
“林春的死与我无关,你应该去找那个诊所的黑心医生,是她害死了林春。”
“如果林春没有怀孕她又何需去那个黑心医生呢?”
“这种事情学校管不了,这都是学生的自主行为。”赵校长仍面不改色的狡辩道。
“你以为不把你查个底朝天,我会来找你?如果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又何必心虚让大师给你画符保平安呢?既然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要怕小春来找你呢?”
“那又怎样,林春已经死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有本事你让她来找我啊?”
“哟,好啊,口气不小啊,你真以为她不会来找你啊。”
赵校长手里拿着剪刀对着金娘,“你再不走,我对你不客气了。”
金娘冷笑,“对付你呢,实在是有辱我的身份,懒的跟你废话,赶紧把照片交出来,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
“你,你怎么知道照片的?是林家人告诉你的?”赵校长指着金娘。
金娘走过去一把揪起赵校长的领子将他狠狠的摔倒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一把刀插在桌子上,“交照片,再罗嗦,一个字割一块肉,我可不是吓唬你的,说的出我就做的到,不信你就试试。”
“你……”赵校长刚说出一个字,金娘就手起刀落从他的胳膊上割下一块肉,可赵校长却连声音都没叫出来,因为金娘在他嘴里塞了个消音符,剧烈的疼痛让他满脸是汗,他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