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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金娘动真格的了,白玉堂只好赶紧说道,“好好好,告诉你,你先别急,昨天晚上我研究过这两副地图了,图面上没有任何悬念的地方,它就是一张普通的地图,之所以选择用上下分体的方式来记录,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隐藏福晋坟墓的位置,通常这样做是为了避免有人找到从而破坏,但是画图的这个人显然也不希望这座墓永远没有人发现,所以才画了这两张地图,而这两张地图呢很明显的是为了某一种人特制的,因为它完全避开了摸金校尉,就像我刚才说的,如果不是你同行,这一辈子我都不会下这个墓,所以普通人找不到,摸金校尉不会去,你现在听明白了吗?”
“你的意思是,画图的人希望赏金猎人找到这座墓?”
“不一定是赏金猎人,天师道长也可以。”
金娘无奈的笑笑,“看来,当初建墓的人给我们留了一份大大的礼物啊。”
“你也可以么想,也许当初建墓的人无能为力,只能通过这个方式求助于后世的力量呢?”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告诉我,为什么选择大白天来这儿啊。”
白玉堂叹息道,“因为福晋的墓下是积尸地,经年累月的阴气灌溉,那座墓要多阴有多阴,不赶上太阳高照的时候进去,咱们就得被里头的阴气给活吞了,我们进去之后必须在太阳下山之前出来,一但地面没有了阳光,我可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积尸地?”金娘听着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清东陵这块风水宝地,这么大的地方,难道就偏偏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女子吗,不让她入葬在陵中就算了,还给她找了块凶地,这福晋到底是哪儿得罪王爷了,好歹也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人都死了,至于这么对她吗?
越往西人越少,这是他们所希望看到的场面,大部分人都会往东西,几座帝王陵寝都在东边,西边基本上没什么人来,正午之前他们赶到了目的地,四周果然一个人都没有,要不是白玉堂带着她,她绝对会把眼前的这个土丘当做一个黄土坡,谁能想到福晋竟然被葬在这个地方,连个墓碑都没有,土丘上还长满了杂草。
“你确定福晋真的被葬在这下面?”金娘无奈的看着这土堆,“这还用的着下墓吗,把土扒拉扒拉就能看到棺材了吧。”
白玉堂狠狠的鄙视了她一眼,“真不知道这些年你跟我学了些什么?你以为这是寻常百姓家的墓葬啊,挖个坑,埋个棺材就完事了?”
金娘一脸无辜状,指着土堆,“那不然呢,你看,不就这样吗?怎么说也是个福晋啊,这差别待遇太大了吧。”
白玉堂无奈将地图摆在金娘面前,“看到这一片了吗,按地图上显示,这都是福晋墓地。”
“这么大啊。”金娘惊呼,“可是,那这土堆是什么啊?”
“你不是号称你是半个摸金校尉了吗,怎么看到封土堆还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
“哦,原来是封土堆啊,哎哟,我一时没想起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呢,我只不过是一时被情绪给弄糊涂了,就是嘛,堂堂一个福晋,怎么说也不能就这么大点地儿啊。”
白玉堂无语,绕着封土堆走了几步。
“你要开始挖洞了吗?”金娘笑道。
白玉堂摇摇头,对她招招手,金娘不解跑过去一看,天啦,已经有一个洞了,哦,对前段时间胡静静来过,这么说这洞是她挖的?
“这洞?”金娘看着白玉堂,对这个她不懂。
白玉堂的语气有些耐人寻味,“这盗洞四周平整,空间紧凑,肯定不是那个小姑娘干的,不然她都可以做摸金校尉了,这是专业的人干的。”
“可你不是说,摸金校尉不是会来盗这座墓的吗?”
“我怕的是,有人故意挖好洞,然后引她进去的。”
金娘想起之前朴元慧他们所说的,胡静静在跟一个所谓的知情人一直有联系,这个知情人他们一直不知道是谁,但很可能可能这个洞就是他挖的。
“那我们还进去吗?”金娘问道。
“不进去,我们来玩的啊,你真以为逛陵园是黑色浪漫啊。”
金娘没有说话,突然看了看四周,然后趴到了地上,耳朵紧贴着地面,不一会她站起了身,拍拍身上的土,“这地方果然够阴,还好我在,不然你就完了,真不知道谁制造出了这么个极品的地方。”
说着咬破手指在地上画了个镇鬼符,又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化成符灰全倒在白玉堂的嘴里了,“没办法,没带水,你就将就着咽下去吧。”
白玉堂被弄的满嘴符灰,只能干巴巴的硬吞下去,喉咙里感觉都能生出烟来,他不满嘀咕道:“就不能直接给我戴身上吗?”
“戴身上容易掉啊,吃到肚子里最保险。”
白玉堂不理会他,走到盗洞的边上,盗洞的大小刚好够她们进去,这个洞不深,也就十来米左右,从洞口爬出去才算正式进入到这座陵墓中来,但他们的脚刚落地,就见白玉堂催促着金娘,“快,快上去。”
金娘不解,回头看了一眼,天啦,这什么地方啊?
第三百零四章 层层剥茧()
墓中见水银,人们广为熟悉的便是秦始皇地宫之中的水银了,但二人没想到眼下在离清东陵不远处的这个地下,居然也流淌着水银,白玉堂一见它便知这墓中不能久待,水银有毒,墓中放水银也是古人的一种防盗意识,但金娘却毫不为之所动,只见她皱着眉环视了四周,突然对白玉堂道:“你先上去等我。”
“怎么了?”白玉堂没有答应。
“接下来不是你该处理的事了,你在这只会妨碍我。”金娘甚少如此严肃的跟他说话,白玉堂看了看四周,这座墓室很简单,从墓道下来就是主室,这主室很大,从他们下来的地方不到十米就是水银池,而水银池的正中央便漂浮着一尊棺椁,可这不是最让白玉堂惊讶的,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在这水银池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还有四个小棺材,看大小最多只能装下一个两三岁的孩子,福晋死的时候只有小阿哥随葬,那剩下这三个是什么?而且这四具小棺材并不在水银池中,而是分布在四周,仿佛守着水银池中的福晋。
“没有我陪同,你不能在这座墓里待着。”白玉堂显然是不会同意留金娘一人在这的偿。
金娘仿佛没有听到白玉堂的话,她无声的开始往水银的地方走去,沿路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脚印,看脚印的大小应该是女人,只是暂时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胡静静留下的,她用自己的脚作对照将脚印拍了下来,白玉堂跟在她后头,他没有打断她,也没有问她多余的问题。
“你对这个墓有什么看法?”金娘突然开口问道。
白玉堂道,“这座墓和他以往下的墓不太一样,这墓里显然是没有陪葬品的,但是墓室的结构太过奇怪,墓道出来就直接看到暴露的棺椁,这是很不吉利的,何况在古代讲究身份的尊贵,她贵为福晋死后不可能是这种待遇,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座墓是临时赶工出来的,来不及做修整。
但是,对于皇族人来说,身后事是非常重要的,帝王家自登基开始便修建陵墓,王候将相也紧跟,按道理幕王身为亲王,陵墓自封王那天便开始着手修建,那么福晋的陵墓就不可能是这么草率,很显然这个地方不是福晋本来该下葬的地方。撄”
金娘点点头,“依据胡静静所说,福晋七窃流血,死不瞑目,墓王匆匆下葬就可以相信了。”
“既无任何陪葬品,那这水银实在多余,何况这周围是积尸地,摸金校尉也不会上这儿来,用不着这么防着我们。”
金娘摇摇头,“积尸地和水银不是为了防止有人进来,而是为了防止里头的东西出来。”
白玉堂一惊看着棺椁,“你是说福晋?”
“这四具小棺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里头装的应该分别是鸡、狗、猪、牛的头,我们一般称它为四方困兽,通常用到这样的阵法,那这墓里的主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主,何况福晋的棺椁里还有小阿哥呢,婴灵最是麻烦了,胡静静的血应该是被小阿哥给吸光了。”
“你不是说他们被困在棺椁里了,那小阿哥怎么出来的?”
“婴灵不属于鬼魂类的,因为它们的生命还未成形,连地府都不收,这四方困兽也根本困不住它,但这外头有积尸地,阴气太重,它太单薄也闯不出去,所以它的魂魄只能在这间墓室里回荡,它吸了胡静静的血气现在就不是普通的婴灵了,它成了一具血尸,如果让他吸食更多的血气,很快的它就会成为一具活尸了。”
“你的意思是,它借助人类的血气来强大自己?”
“普通的婴灵可没有吸食人血气的本事,最多在活人身边转悠,让你头疼发热,精神萎靡一阵子罢了,可是万万要不了命的,看来福晋的怀的这对龙凤胎很有问题啊。”
“那它现在在哪,你能收了它吗?”
金娘摇摇头,“麻烦就在这,胡静静把它带出去了,沈雪华做尸检的那天我也在,小家伙跑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它在哪,但是一但他出去了,就一定还会再死人的,好在,它吸食人的精血也是需要时间消耗的,它太小了,下一次的吸食至少也得半个月,所以暂时还没有危险。”
“那福晋的棺椁还需要开吗?”
“除非你能先把这些水银弄掉。”
白玉堂冷哼一声,“拜托,我堂堂摸金校尉还能被这个水银给难住了?若是非得走过去才能开棺,你也太小看我们摸金校尉的本事了,难不成所有的吊棺我们都得先放下来才能开棺?”
金娘不说话默默的退到一边给他让出条路,光说算什么本事,打开了再来炫耀。
白玉堂从包里掏出绳枪朝着棺椁两边的墙上各开了一枪,稳稳的固定住绳子,接着将绳套扣在自己身上,将另一边的绳索扔到了棺椁上的绳子紧紧的扣住,接着一路踩着旁边的墙上飞跃到绳子上,像马戏团里走钢丝的一样,只见他走到中间朝着金娘得意了笑了笑,然后哗的一下倒了下去,腿勾在绳子上,以倒挂金钟的方式靠近棺椁。
棺椁很重,他移的时候有点吃力,没办法谁让现在只有他一个摸金校尉,只能靠纯手工作业了。棺椁被一点一点慢慢移开,终于以水平的姿势架在了棺材上,福晋的尸身非常完好,没有一丝的腐烂,就像刚下葬时一样,只是她的七窍都被泥土封住了,“咦?这里头没有棺盖。”白玉堂惊呼。
“人在里头吗?”金娘问道。
“人在,但是有棺材没棺盖,看来下葬的时候确实非常着急啊。”
“小阿哥的尸身在吗?”
白玉堂往下降了一点,“在,用布包着呢。”
“抱出来带走。”
白玉堂刚伸手准备去抱,却见棺椁下的水银开始冒着泡,就像水煮开了的时候一样,密闭的墓室中不知从哪刮来狂风,白玉堂明显感觉到温度突然降低了,“怎么回事?”他看向金娘。
只见金娘手持火符闭目念咒,就在符纸快被烧完的时候,风停了,她睁开眼睛,看着棺椁,声音既轻又飘渺,“你不让我带走他,他只会杀更多的人,当初你不想让他活不也是为了这个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