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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猜也没有用,只有见到她本人,当面对质,才能明白。”二少道。
……
棺材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念念拼命的捂着耳朵,她在不停的跟自己说话,她不想让自己去听那个声音,突然地下室的铁门被打开,巴伦阴笑着走进来一把扛起念念,念念疯狂的大叫着,巴伦将念念带到另一个房间,一进去念念连叫声都被吓没了,只见这个房间的天花板里吊着许许多多的人,念念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哇的就吐了出来,这哪里是人,分明只是一堆烂肉了,所有的人都被齐齐的拔了皮,只剩一幅血肉之躯被吊在那,念念已经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了,胃已经被吐空了,嗓子都吐出血了。巴伦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拴了起来,然后跟那些人一样被吊在空中。
念念被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的抽噎着,巴伦摸了摸她的脸,笑道:“你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说着身后的门被打开,一个妖娆的女子走了进来,居然是已经失踪的梅,她走至念念跟前,上下仔细打量着她,“不错,不错,这次的货品真是上等啊,比以往的那些可要好多了。”
“这是最后一个了,好好做,成功之后,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了。”巴伦说完离开了密室。
念念看着那个梅,明明有一双如此美丽的眼睛,却充满了杀戮和不堪,“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其实你也挺可怜的,本来呢,跟这些人一样,被拔了皮就好了,可偏偏谁让你是最后一个,你必须成为贡品,我们才能成得到最后的成功,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吧。”
梅说完拿出刀,尖锐的刀尖一步一步直逼念念,她捏住念念的嘴巴,企图割掉她的舌头,就在刀尖沾血的那一瞬间她停住了,她惊恐的看着念念,发了疯似的将刀扔掉,她看着念念,“你?你是谁?”
念念的嘴角还留着血,可是舌尖很痛让她说不了话,她拼命的摇头,她不明白梅的意思。
“你到底是谁?”梅几乎是癫狂的状态了,当她的血液暴露在空气的那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了,即便是天底下最阴的阴尸也不会流着这么阴的血,何况她还是个活人,只要一滴血,百里之内所有鬼魂都将魂飞魄散,梅万万想不到,她有生之年居然会碰到这样一个人,不管她是谁,梅心里都清楚,这个人她惹不起,巴伦也惹不起。
念念还是抽泣着不说话,嘴角还滴着鲜血,突然四周的尸体都开始晃动起来,梅惊恐的看着,果然她的血腥味让他们要尸变了,她的猜测是对的。她慌忙逃出地下室,将门锁起来,她从门上的窗子看到里面念念正拼命的挣扎着手上的铁链子,手腕都被磨破了,越是这样,血味越浓,周围的尸体动静就越大,有一两具已经直接掉落到地上,它们是活生生把自己的手给折断了,链子上还吊着血肉模糊的白骨。
那些摔倒在地上的人肉尸体慢慢的站了起来,向念念靠拢,念念拼命的蹬着腿,想要摆脱他们,突然她的脚被一具尸体抓住,那尸体直接一口咬下去,念念疼的大叫,下一秒只见那尸体歪着身子倒了下去,身上开始冒白烟,不一会就成了一摊血水,周围的尸体都把念念当成了大餐,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念念被咬的千疮百孔,而那些尸体也全都化成了血水。
巴伦把门打开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人还吊在那,就是已经奄奄一息的念念。
“有福气的人真是到哪都有福气啊。”巴伦的身后响起一个男人阴冷的声音。
“你打算怎么做?”巴伦推了推已经形同死人的念念。
“这个女人注定是我的,谁也带不走,看在你无知的份上,今天我饶了你,但你需要付出代价。”男人的声音不焦不燥,阴冷中透露出一点嬉戏。
巴伦顿时脸色大变,还未张口说话,却只见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右边的胳膊已经离他三米之外了,“我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不自量力的人,没有真本事,却自许了不起,这是给你的教训,希望你以后引以为戒。”
男人抱起念念离开了地下室。
巴伦的事很快就被传到了民众的耳朵里,他的罪行也被暴露的一览无遗,大家都在为他的下场而暗自高兴。等二少他们接到消息,赶到现场的时候,警方已经把所有的棺材都抬了出来,可唯独没有秦诗,不仅如此,他们发现没有金娘的踪影,但是在地下室闻闻知道她曾来过,而且还受了伤。
不过他们并不是一无所获,他们找到了张逸夫,看样子也受了不少苦,不过张逸夫和金娘同时出现在泰国,如今金娘又失踪,闻闻真是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了,无奈他现在虚弱的很,只得先把他弄回万龙寺,一切等他清醒过来再说。
巴伦被抓,这些尸体得已返回原乡,没有了一霸作恶,大家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可是白玉堂心里的这块石头却还是没有放下,从巴伦的交易的资料来看,巴伦的记帐本上只记载着她被送来,却没有任何她被送出的记录,也就是说秦诗还没有被转给任何人,那既然如此,尸体呢?为何会凭空不见了,在抬出来的这些棺材里,确实有一具棺材是空的,可这里是泰国啊,谁会认识秦诗,谁会要她的尸体呢?
而且闻闻也说过巴伦有个儿子,可现在巴伦出事了,这个伊娃的孩子却没了踪影,原本警方准备将这个孩子交给福利院,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另外闻闻在巴伦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异于常人的味道,那不是他自己身上的味道,但如今巴伦被抓,伊娃失踪,一切都无所追寻了。
张逸夫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闻闻,他立刻坐起身,激动的叫道:“快救念念。”
闻闻安抚道:“你先别急,我们到的时候金娘已经不在了,我们只看到你。”
张逸夫听完就要下床,二少一把将他推回去,“你别冲动,先把自己养好,金娘失踪未必就是一件坏事,倒是你,我们有好多问题要问你。”
张逸夫摇摇头,“她不是金娘,她是念念。”
闻闻叹口气,语重心长道:“逸夫,不管她是金娘还是念念,她都是我们的亲人,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金娘会跟你在一起,这三年的时间里,她到底在做什么?”
张逸夫的脸上显现出痛苦的表情,“她不是金娘,她是念念,她不想做金娘,你们不要逼她。”
“我们逼她?逸夫,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呢,你知道她失踪的三年里,我们是牵肠挂肚,她活着我不知道她在哪,我担心,她死了,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我痛苦,我跟金娘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怎么能把我的担心说成是逼她呢?”闻闻泪声俱下。
“我知道你们的感情不同于一般人,可是念念普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她的人生可以再来一次,她绝不做赏金猎人,所以,你们不要再招惹她了,只要她跟你们在一起,就永远摆脱不了这个行业,永远过不了自己想过的生活,我求你们了,你们放过她吧,你们就当金娘已经死了好不好?”
二少一把揪起张逸夫,“我们放过她?那你有没有放过她呢?她想要的生活里包含你吗?你私自将她藏起来,一点消息不告诉我们,难道你觉得这是她想看到的吗?如果你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我们可以从此以后不打扰她,可你做到了吗,如果你做到了,她现在不会失踪,她也不会受伤?如果是当初的金娘,她会受这样的委屈,承受这样的痛苦吗?你既然没有能力保护她,就没有资格替她选择人生。”
“什么,念念受伤了?”张逸夫急忙向闻闻看去,“怎么受伤的,伤的重不重?”
闻闻摇摇头,“我们到的时候她已经被救走了,整个房间里都是她血液的味道,一定伤的不轻,至于是怎么伤的,我就实在是不知道了。”
张逸夫万分痛苦,他自责着,二少说的对,是他的无能才让念念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巴伦抓她的时候,她是多害怕啊,他从未见过她这么害怕的样子,可是他却在她恐惧的时候没有能保护她,没能给她安心感,他有什么资格替她选择人生呢?
“逸夫,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和金娘在一起?”闻闻再次问道。
张逸夫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原以为,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这些惊心动魄的日子了,她终于可以过安静平凡的生活了,她想要当老师我就让她去农庄给孩子们上课,她可开心了,每天都笑着,她总是拉着我的手,告诉我孩子们是多么的可爱,她有多喜欢这个村庄。可为什么,老天爷一定要这样安排她的人生,全天下有这么多的赏金猎人,难道没有她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吗?”
“有些宿命是我们无法改变的。”绿儿淡淡的道:
“三年前的一天晚上,我收工回家,发现房里有人,一开门居然是念念,她累的睡着了,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是来找我诀别的,后来她告诉了我实情,我很难接受,但她的义正言辞让我无法拒绝,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自私的人,我有什么样的理由能让她不顾他人死活,苟且偷生呢?后来她走了,再无消息,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她了,可没想到老天爷安排的缘份总是这么的戏剧,一年以后,我又见到她了,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是在审讯室见到她的。我还记得那天好冷,下着雪,我走进去的时候,她一个人缩在墙脚,浑身冰凉被冻的瑟瑟发抖,我轻轻走过去,为她披上外套,她抬头看我,我真的吓坏了,我不敢相信,我心心念念的人,就这么出现在我的眼前了,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惊恐的望着我,完全不认识我,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情感,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我开口叫她,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一桩凶杀案的第一目击证人,严队让我保护她,在案子结束前不能出任何差错。”
“她连你都不认识?”闻闻惊叹道。
张逸夫摇摇头,“刚开始的时候别说认识我,她就是连话也不会说,每天就像一个幽灵一样,没有声音,没有思想,有时我看着她,甚至觉得她连呼吸都没有,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怀疑过她到底是不是我心里想的念念,后来我扒开她肩膀上的衣服,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还在,我便确定了,真的是她,可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虽说她是第一目击证人,可是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无论问她什么她都不说,直到案子结案,也一点没有好转,但从那以后我就把她留在身边了。每天照顾她,跟她说话,喂她吃饭,慢慢的,她开始有了自己的行为,她会摇头,会摆手拒绝,但仍就没有说话,这样的情况又持续了一年,有一天夜里我听到她在大叫,我忙跑过去,却见她从恶梦中惊醒,嘴里还大叫着‘让我死,让我死’。我一把抱住她,安慰她,好长时间,她才慢慢平复下来,从那天夜里之后,她开始学会说话,一开始简单的回应,到后来主动跟我聊天,就像个孩子一样,伊伊丫丫的学语,再后来慢慢的就变正常了,可是之前的事情她通通都不记得了,连自己为什么出现在案发现场她也不记得了,就像一张白纸一样,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听完张逸夫的叙述,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