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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吴越清醒过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月灵儿的下落。
“信老板将他关起来了,等着给你处置。”
“带我去见他。偿”
吴越将所有的人都请了出去,只留她一个人面对月灵儿,她要报仇,这样的羞辱她是不会忘记的,“时间真是一种很奇秒的东西,昨天你还洋洋得意的羞辱我,可今天你就成了我的馕之中物,月大公子,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处理你呢?”
月灵儿非但不害怕,反倒带有挑衅的味道:“吴大小姐,如今的局面,你还看不清楚吗?”
“我该清楚的事情,自然会明白,用不着你操心。”
“她明明可以救你,却没有这么做,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
吴越冷笑,“如果是曾经的我,你这一句话必然会在我心里生出怀疑的种子,可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这样告诉你吧,就算我师傅不救我,让我惨死在你手上,我都心甘情愿,何况如今她不仅救了我,还把你交到我手上,你觉得你的挑拨能有用吗?”
月灵儿没想到吴越居然完全不受影响,“你师傅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这么死心踏地?命都可以不要。”
“我觉得你现在最后不要管我师傅怎样,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会怎么样吧,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上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因为她们的心比针尖还细,你如此羞辱我,你觉得我该怎样十倍的还给你呢?”
月灵儿哈哈大笑,走近吴越,边说边解衣服,“好啊,你还给我啊,我迫不及待的想让你还给我呢。”
吴越摇摇手,“不,就这样还给你太没意思了,不如我们玩点更特殊的好不好?我问你个问题,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吴越此话一出,月灵儿心中便有些慌张了,“你想干什么?”
“别紧张,我们先放松一下,问你一个问题,你吃过金钱肉这道菜吗?”
月灵儿向后踉跄一步,他万万没想到吴越竟然会想到这么阴损的方法,“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看来月大公子还不了解我的底细,我可是自小吃着死人肉长大的,何况你这活的呢?不知道月大公子是否看过金钱肉的制作方式,我听过一个朋友说过,据说是在活驴发情的时候,将滚烫的油直接淋在它的xx上,一遍一遍,直到它的外皮被炸的金黄金黄的时候,再一刀将它砍下来,然后切片装盘,最后洒上点香葱,完美出锅。通常呢,这个一定要在新鲜的时候吃才有味,所以月大公子,待会儿可一定要忍着点啊,越清醒越好,这样才能保证足够的鲜味。”
“你……”月灵儿已经说不出话了,但是他的表情却依然高傲,并没有低头。
“你准备好了吗?”
“我根本就没有碰你,你至于这样对我吗?”
“哟,瞧你这话说的太轻松了,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这还叫没碰我?你想的也太容易了吧。”
以月灵儿的功夫,一个吴越自然挡不了他,可是自打吴越进来后,他就感觉身体越来越软,身上的内力一点都提不起来,脚根子发软,站都站不稳了。
“别怕,我保证会快点下手,不会让你受太多的苦的。”吴越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月灵儿。
月灵儿试图挪动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吴越手中的刀锋利无比,折射出来的光很刺眼,脑袋越来越晕,看到的东西也越模糊,直到世界都变成黑的,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毒辣的太阳晒的人透不过气,公园里一个人都没有,滚烫的温度让板凳都能烤熟了鸡疍,烈日炎炎之下公园里坐着一个人,仿佛这滚烫的气流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阳光下她的脸色很苍白,她穿着一件蓝色衬衣,牛仔短裤,水晶凉拖闪闪发光,她手里抱着个帆布包,看起来也就二十岁上下的样子,偶尔有下班的人回来,看到她也只是奇怪的望上两眼,也许只觉得这个女孩子脑子不太好使,这么热的天居然还在晒太阳。
白静手里拎着菜,从公园走过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这个女孩,她好奇的看上了两眼,她的身影有些熟悉,她走过去,“姑娘,你没事吧?”
那人摇摇头。
“天太热了,赶紧回去吧,会中暑的。”白静只是从小区门口的超市买点菜,额头上的汗就开始流个不停。
“我不热。”
白静摇摇头,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动不动就玩自虐,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不急的话,陪我聊一会儿吧。”
白静猛然停住脚步,她转过身看着这陌生脸,却熟悉的背影,天真的太热了,热到连眼睛都流汗了。
女孩站起身,拎过她手里的菜,“这里太热了,我们换个地方吧。”
咖啡屋里的小包间里,白静和她面对面的坐着,“你瘦了。”
女孩摇摇头,“你看起来很好,我很高兴。”
“可你看起来不好。”
“我没什么,这么多年不一直这样吗?”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需要我帮你吗?”
“没有,我很好,只是突然想你了,想到我们以前的日子,我很怀念,可是一想到时间一但过去就不能再重来,我就变的感伤起来。”
白静握住她的手,“傻丫头,我还不了解你吗?是不是遇到心里过不去的坎了,找不到人倾诉,所以来找我了。”
女孩落下两滴眼泪,“三爷走了,好几年了,我没有通知你。”
白静心里一惊,脸上满是落寞,“你该告诉我的,也该让我尽点心意。”
“这是三爷的意思。”
白静心疼的面前的人,她知道三爷对她而言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这些年你一定过的很苦。”
“我还好,能睡觉了,还收了个徒弟,就是之前我们去酆都的那个吴小少爷,其实她是个女孩,虽然有时候不太用功,但是对我很衷心,二少和闻闻也结婚了,绿儿一天天长大,宅子里的事情都管理的很好,不出几年把长明斋交给她应该也不出问题了,只是青姨最近身体不太好,夜里时常咳嗽,我担心也就这几年的事了,阿信也不怎么回台湾,总是陪着我,倒是他这么多年在我身边,辛苦他了,老白还是那样,经常小半年看不到人。”
“要我回去陪你吗?”
“不,我要你幸福的活着,你现在的人生便是我一生追求的,你不能辜负我,这是我所有的念想。”
“如果累了,就让自己休息一段时间,过一过普通的生活。”
“姑姑临死前将闻闻托负给我,我连选择死的权力都没有,我未来的时间太长了,也许真的该停下来休息休息了,静姐,你知道吗?我做错了一件事,我让一个女孩受到了伤害,而原本我是可以避免这个伤害的,可我太自负了,我以为这天下没有人敢动我,我已经得到了所有,可是经过这件事我才发现,我得到了整个天下,却唯独失去了我自己,三爷走后,我就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不管遇到什么事,最后都只会用武力去解决,我没有了依靠的人,我不知道对与错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不要这样的权力和地位,我也不要这样通天的本事,我只想做个普通的人,静姐,我好怀念当初在牢里的日子。”
眼泪太烫了,滴到哪里都生生的疼。
白静看着她的样子心疼极了,她紧紧握住她的手,“傻丫头,别怕,有我在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当年认识的那个天真的女孩,在我心里你一直没变。”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真希望那一年在墓园,你们没有救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死亡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情。”
白静想了想,突然道:“想要过简单的生活,很容易,只要你能放下你的心。”
“静姐,你忘了,我根本没有心。”
“那你就当自己是个普通人,每天上班,下班,谈恋爱,结婚,生孩子,让自己放松一下,过你一直最想要的生活。”
“我可以吗?”
“只要你愿意,就可以。”
……
白静没有继续做律师,而是在月儿出生后,改做了老师,如今她在警官大学做一名司法教授。
“白教授,昨天的论文我已经传到您的邮箱里了,您收到了吗?”张逸夫从走廊那头笑着走过来,他今年就要毕业了,只要论文一通过,他就要去实习了,他是白静最看好的学生,脑袋很聪明,思维敏捷,性格开朗。
“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很好,收到了,我今天晚就看,到时候给你批复。”
“那太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穿真正的警服了。”
“小伙子,有干劲是好事,可也要注意身体,我听说你最近强化训练做的太多了,可要劳逸结合,千万不能伤身,当警察也不是全靠蛮力啊。”
“是,我知道了,那我去上课了。”张逸夫转身的时候差点撞到一个人,还好他反应快,一把抓住了她,不然她肯定要被摔惨了。
“这位同学你没事吧。”
“哦,我没事,没事。”
白静赶紧走过来,“怎么了,没撞伤吧,你家伙走路这么急干什么啊,要稳重,不要毛躁。”
“白老师,我没事,他不小心的,你别怪他。”
“我怎么没见过你啊,白教授的学生我都认识啊。”张逸夫上下打量着。
“我的学生遍步五湖四海,你能都认识?这不是我学生,这是我远方的侄女。”
“你好,我姓黄,叫念念,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你好,我叫张逸夫,请多关照。”
“你不是要上课吗,还不赶紧走。”
“哦,对,我得走了,白教授再见,念念再见。”
看着张逸夫跑远的样子,黄念念羡慕的不得了,“年轻人就是好啊,朝气蓬勃的。”
“你也很年轻啊。”
黄念念摇摇头,“都奔五的人了,都要叫奶奶了,秦兰都叫我太师傅了,还年轻。”
白静一巴掌拍到黄念念的头上,“你现在叫黄念念,别忘了,既然你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就要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忘了,否则你到这儿来有什么意义呢?”
黄念念点点头,“对对,你说的很对,我要记住我叫黄念念,二十岁,是个学生,哦,不对,是你的助理,一个普通的女孩,我记住了。”
“很好,那就去把我备课的材料拿来吧。”
“是,白老师,哦,不,白教授。”
……
“还没有师傅的消息吗?”吴越问阿信。
“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躲起来吗?”
吴越点点头,“其实师傅挺可怜的,我不怪她,我能理解,我只希望她能尽快想通回来。”
“你放心吧,她没事,会回来的,只是需要点时间。你呢,过回自己的日子就好,以后你出门办事,我会尽量跟着你,你的功夫不到家,还是小心点好。”
“那师傅有没有说她去哪儿了?”
阿信摇摇头,“天下之大,总有她能呆的地方,你不要担心了。”
其实昨天夜里阿信接到了金娘的电话,“你睡了吗?”
“没有,你在哪儿呢?”
“阿信,我可以任性的做一件事吗?”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