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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随着杨沁两人来到宴会厅,长长的西餐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宁国昌起身迎接,“王小姐,恭候多时,请坐。”
金娘坐下后,吴越站到她身后,“有劳宁先生费心了,准备的这么周全,真是让我有一种公主的待遇啊。”
“王小姐自幼家境丰实,像这种场景应该都已经习惯了吧。”
“我吃饭的时候身边可从来不带这么多的保镖。”金娘瞅了一眼屋子里的人,少说也有十二三个吧。
宁国昌倒上酒,笑笑,“请王小姐不要见笑,就是因为有太多不自量力的人,想着跟我做对,所以为了避免被打扰,这才安排了人,这样我们才可以好好的吃一顿饭,聊聊天。”
“宁先生答应我的离上香至今没有音讯,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这倒没有,只是这离上香出产困难,所以还要请王小姐稍微再等上些时日。”
金娘笑笑,“好的东西是经的过时间的精煮慢熬的。我今天来呢,主要是来给宁先生送礼的,也不知道宁先生会不会喜欢。”
吴越将盒子摆在了宁国昌的面前,金娘的笑让宁国昌有些不安,他打开盒子,在看到东西的一瞬间他被吓到了,但是他怒力掩盖住了自己的慌张,盒子里头竟然有两根手指,一男一女。
“王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替宁先生报仇呢,看来宁先生还有所不知,程保强和方芳二人利用职权的方便,偷偷换掉了宁香的尸体,被我发现了,所以我就稍稍惩罚了一下。我都不敢把人直接带来给宁先生,我真怕宁先生一个冲动把两人杀了,那可就麻烦了,再厉害的人始终也厉害不过法这个字啊,宁香已经死了,宁太太的身体又不好,万一您再有个什么事,宁鸣可怎么办啊?”
“王小姐,你随意砍人手指也是犯法的,你就不怕吗?”宁国昌冷言道:
金娘掩嘴一笑,“谁说是我砍的?而且呢,说句宁先生觉得我吹牛的话,我在这个世上就算杀了人,也没人奈何的了我,因为我杀人从来不用自己动手,我底下的人多的是,他们杀人可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宁国昌冷哼一声,“买凶杀人,可是等同罪,难道王小姐不知道吗?”
“宁先生,我不用买凶杀人,我杀的人都是自杀的,包括这两根手指,也是他们自己砍下的,可与我无关。”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惹不起的人。”
宁国昌摇摇头,不屑道:“你不要狐假虎威了,我已经查过了,钟翎已经死了,你不是她,不要想着吓唬我。”
“钟翎跟我比可就差远了,如果今天是她坐在你面前,你尚有谈判的筹码,只可惜,今天你没有机会了,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我的耐心已经被你磨没了,今天来我只有两个要求,每一,把你背后的人交出来,第二,把宁香的尸体送回来。看在你是宁鸣父亲的份上,我可以不报警,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只要你从今以后不再作恶。可如果明天天亮之前,你做不到,那就别怪我狠心了,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黑道,也让你明白,这世上有些人你惹不起,你身后的那个人他也惹不起。我不动你不代表我动不了你,我是看在宁香的面子上,不忍杀你惹她伤心。”
吴越将一张光盘扔到宁国昌的面前,“宁伯伯这里头是程保强和方芳指控你的视频,你也不要想着去找他们,或者拿他们的家人开罪,酆都这么点大地方,你都找不到老婆和儿子,这个世界这么大,恐怕你就更别想找到人了。”
吴越说完,金娘便喝完酒杯中的酒,转身离开,走至门口时,又回过头看着仍在餐桌旁气的一动不动的宁国昌,“弄这么多的保镖实在浪费,我要想杀你,我连门都不用进,宁先生,你好自为之,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把她们给我抓起来。”宁国昌突然怒道,不管她是谁,敢这么跟他说话,就要付出代价,他可不是随意就会被糊弄的小孩子,弄两根手指就想吓唬他,实在太可笑了。
十几个保镖一拥而上,就在这时,许许多多个黑影破窗而入,这些人面无表情,身体僵硬,但力道极大,那些个保镖一下子就被他们扔到了墙角动弹不得。
“宁先生,奉送您一句话,永远不要用武力来跟我解决事情,否则到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你自己。”
金娘带着吴越一路扬长而去,宁国昌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王园园身这居然有这么多的高手,而这些人看起来又跟普通人不太一样,金娘走后,这些人又跳窗而出,那些被打伤的保镖一个个站都站不起来。
杨沁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的一个画面,那时他和姐姐在北京生活,他的姐姐在徽宴楼工作,那一年徽宴请了很多人,他跟着姐姐混进了厨房,那时他还小,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来干什么的,只知道他们都很有钱,因为姐姐告诉他,不要跟任何人说话,不要犯错误,可那天晚上她姐姐犯错了,她不小心将茶水倒在了两位女客人身上,其中一个就是今天他年看到的王园园,但是杨沁知道,她并不叫王园园,因为那天晚上他听到所有的人都在谈论她,他们都称呼她为金掌柜。
他太小了,还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称呼,但是他能从谈论人的神情中看出,这个金掌柜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人,就连徽宴楼的老板都对她点头哈腰,一路陪笑,所有人看到她都退避三分,那时候太小,金掌柜的模样他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今天看到金娘的这一番举动,杨沁又想起来了,可是这让他很矛盾,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宁国昌,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如果金掌柜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一定是有她的原因的,他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这个女人他可惹不起的。
第二百三十二章 案子结了()
“师傅今天可是要帅哭了,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宁伯伯有过那么狼狈和惊慌的样子,我实在太崇拜师傅了。”都已经回来好一会儿了,可吴越还是止不住的激动,晚上的场面真是堪比好莱坞电影大片里的镜头,一整个晚上她都在不停的回味着,弄的一旁的秦兰心里不痛快,这么重要的场面,她却不能去看,想想就觉得憋屈。
而另一边金娘却与吴越截然相反,自回来之后她就一句话也不说,站在阳台上吹了一个晚上的冷风了,她心里很乱,这是三爷去世后,她接手的第一个案子,突然间就没了头绪,做起事来像个无头苍蝇,乱飞乱撞,遇到了麻烦的人,就直接就动用武力强行压制,这些以前的她是不会这么做的。可如今没有了三爷,她仿佛就没有了主心骨,无论做什么心里都不踏实。
以前她做起事来,虽然冲动,但自信有余,就算处理不了,反正还有三爷,这个想法这么多年已经养成习惯了,可是现在,不管做什么决定,都不会有人告诉她是对是错了。微风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三爷,如果你在该多好,如果你在,今天晚上也就不会如此强行出头了,如果你在,这个案子恐怕也已经结了。
“多想无异,走一步算一步吧。”背后突然响起阿信温柔的声音偿。
“阿信,我想念三爷了,怎么办呢?”眼泪再次落了下来,做为赏金原不该这么执着生死,可是思念的感觉如此的折磨,让人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释怀,就算她拥有再强大的势力,再富有的资产,再长寿的生命,再年轻的容貌,又能如何,她最想见的人已经不在了,她拥有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阿信轻轻搂她入怀,此刻除了这个怀抱,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就这么抱着她,将她的头埋在胸前许久许久,直到他的皮肤都透过衣服都感受到冰凉的湿度了。
……
夜深了,大家都睡去了,金娘的房间却空空的,奈何桥的两旁亮灯了,照着底下的忘川河水格外的阴森,神秘撄。
桥上的人影孤伶伶的站在那,很意外,大半夜不睡觉的站在桥上的不是金娘,却是吴越,她倒不是闲着不睡觉跑出来玩深沉,她是追着金娘出来的,可是却把她跟丢了,没办法以金娘的身手,脚程自然比她快。原本她也打算回去的,可是看到远处奈何桥的灯景倒是十分的迷离,便走了过来。自拍了几张便打算回去的,突然她站住了脚,手机的莹光屏照在脸上,格外恐怖,只见吴越睁大着眼睛看着手屏幕,在她刚才照的这些照片里,竟然有一个黑影就在忘川河边的大树旁,她惊恐的回过头去看,那个黑影却还在。
有影子就不会是鬼,她连鬼都不怕,何况是人,于是她便寻着那个影子走了过去,只是她忘记了一点,有时候人比鬼可恐怖多了,只可惜世人的一双眼往往被感情给蒙蔽住了。
忘川河两边种的都是桃树,每年桃花盛开的季节,这里都挤满了人,只有在酆都,才能看到诗情花意的桃花与阴森恐怖的忘川河相相交错在一起,这一奇景成为了这一片最吸引人的景点。
吴越刚走到桃树下,就听到居然有人在念诗,……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吴越简直以为自己要幻听了,这是什么情况,大半夜的,怎么还有人在这念诗?她慢慢走过去,却只见一个男子靠在树下喝着酒,刚才的诗就是他念的。
吴越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男子,模样约摸三十不到,个子很高,因为闭着眼睛看不到整体相貌,但是光看侧颜的棱角就可以确定不会差不到哪儿去。
那男子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吴越,“你是谁?”男子的语气中有些傲气。
“先生,您没事吧,这都什么点了,您怎么还在这念诗?”
那男子站起身来,俯视着吴越,眼神中充满蔑视,“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你是谁。”说话时那男子不停的靠近吴越,随着两人的距离拉近,吴越才看到这男子的瞳孔竟然是两个颜色,一红一蓝。
吴越心里顾感不妙,这是个大活人,可不是猫,这种眼睛她知道,这叫阴阳眼,这个人可见阴阳。如此想着吴越赶紧向后退去,就要跑,却被那人抢先一步,一把抓住。“回答我的问道。”那男子的力气实在是大,吴越根本就挣脱不掉他。
“我就一普通人,你没必要这么抓着我。”吴越一边挣脱一边叫道:
那男子双手扳过吴越的肩膀,强行让她对视着自己,“普通人,会在三更半夜来奈何桥吗?”
“照你这么说,你为什么在这,你又是谁?”
那人放开吴越,“我叫清平,是个占星师,好了,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吴越看看他,突然转身就跑,可最终还是被他抓了回去,那人将吴越抵在大树旁,两只胳膊牢牢的圈住她,“我不说走,你就不能走。”清平的眼睛直盯着吴越,语气很是霸道。
“这位先生,我就是刚好路过这,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求你了,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
清平冷哼一声,不屑道:“钱,我有的是,你诱惑不了我,我就偏偏不放你,你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