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有跟他说过关于阴宅方面的禁忌吗?”
“说过,这是入门。怎么了,那孩子惹事了?”
金娘叹口气,哎,不想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她姐姐被葬在了祖上留下的阴宅?”
“什么?”蔡冲一听,脸色大变,语气也变的急躁起来,“这孩子怎么这样呢?这是大忌中的大忌,他怎么这么糊涂啊。”
金娘听着蔡冲的话只是无奈笑笑,不说话,看到金娘的表情,蔡冲恍然大悟,“这孩子他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我不清楚,不过他确实放纵他的家人这么做了,原因我不知道。”
“宁鸣跟我接触的时间不长,我无法帮到你,真是对不住。”
“哪里的话,我今天来也就是想了解一下,他到底都跟你学了些什么?”
“他学的时间短,仿佛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对这样的学生也没有耐性,他后来不来了,我也索性不去管他了。”
“别的知识也没有教过他,就教了他一些风水常识,他似乎只对这个感兴趣。金掌柜,可否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对不起,蔡老师,一点私人事情,不方便告之,还请理解。”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谢谢,我想知道的,已经都知道了,这就告辞,不打扰了。”
吴越和玉儿也跟着起身,向蔡冲拜别后便离开了,楼下秦兰还在那里等着,一看到金娘等人出来,就忙迎了上来,“是不是宁鸣出事了?”
金娘摇摇头,“他没事,好的很,正在家里打游戏发泄情绪呢。”
秦兰看上去像是要说话,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连吴越都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了,便开口道:“我们与蔡老师只是萍水相逢,如果你想知道什么的话,还是自己去问他吧,我们还有急事就不奉陪了,再见。”
秦兰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他们走了,也无能为力,她叹口气看了一眼十六楼的窗户,还不知道老师要怎么罚她呢。
“照这么看来,宁鸣的嫌疑是洗脱不掉了,真没想到啊,宁香对宁鸣那么也,临死却还受他算计,连个尸身都落不下,他到底要她的尸身做什么呢?”
吴越的一句话点醒了金娘,是啊,恨她,杀了她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藏起她的尸身,他要这具尸身要做什么?金娘想着刚才蔡冲说的话,宁鸣只对风水感兴趣,可是风水能用来做什呢?他用风水和宁香的尸体又能干什么呢?
回到酒店,阿信早早为他们准备了一桌子吃的,都是重庆有名的小吃,玉儿早就饿了,一上桌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吃过晚饭吴越自己去逛街了,她好久都没有来市里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去买买东西。
吃过饭金娘发现玉儿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时不时还一直挠着身上,“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玉儿可怜巴巴的望着金娘,“阿姐,我身上痒,难受。”
金娘一下子想起来了,“哦,对了,你好几天没有下过水了,皮肤是不是干了?”
玉儿点点头,“又痒又干。”
“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两天光忙着办事了,都忘记了,对不起啊,玉儿。”
说着便赶紧把浴缸放满水,然后将之前配好的药粉洒进去,清澈的水一下子就变绿了,这是金娘特第模仿湖泊水源制造出来的特殊药粉,这样玉儿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泡水了。等到玉儿把整个身子都埋进去之后,金娘才走进去,原来长鳞片的地方都泛着红,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泡上一次,否则就会又痒又难受。就像鱼儿不能缺水一样,蛟龙是生活在湖泊中的,所以玉儿一脱离水的时间太长,就会变的非常虚弱。
夜晚所有人都睡了,只有金娘是清醒的,她的脑子里还是在重复着那个同样的问题,宁鸣要用风水学和尸体做什么?一个连亲姐姐都能如此残忍下手的人,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金娘开始担忧宋玉玲的处境,她决定明天一早就赶回宁家,不管用什么理由都要把宋玉玲从宁家接出来。
“师傅,你没睡吗?”吴越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坐到床尾睡眼朦胧的看着金娘。
“后背还疼吗?”
吴越揉着眼睛摇摇头,“没关系,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哎,当你的千金大小姐多好,非要跟着我受罪,何苦呢?”金娘看着吴越,这段时间脸都瘦了一圈,很是心疼。
“这是唯一一个和六哥能有的共同点了。”
果然,还是一个情字,金娘走至吴越身边,“傻丫头,你这么伤自己,值得吗?感情不是一个人活在世上唯一的依靠。”
眼泪悄悄的落在被子上,轻的没有声音,“我知道,可我做不到,我心里就是想他,想着怎么样才能靠近他一点,查这几年过去了,我才发现我每向他走近一步,他就向后退两步,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后来我不敢再往前走了,我只能停留在原地,这样最起码我的距离没有变远,我还在他身边,还能看到他,还能跟他说话,可是当我发现我停在原地的时候,他却还是再渐行渐远的远离我,我知道,不管怎么做,六哥都不会靠近我的,也不会让我靠近他,我实在是太难过,没有办法承受,所以这才选择逃避,但等我回来以后,我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蠢的决定,我想他想的都要发疯,还不如待在长明斋呢,至少还能看到他。”说着说着,吴越的眼泪就开始大颗大颗的往下落,砸的手背都疼。
看着吴越这样难过,金娘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一切都是她推波助澜造成的,如果当初她没有收留她,没有收她做徒弟,她一定就会回酆都继续做她的大小姐,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肚肠寸断,最多也只会是小女孩的一个念想,当她真遇到真正的有缘人时,这个念想就会成为少女时代美丽的梦,梦迟早是会醒的,可是现在,这美梦已然变成了恶梦,想到此,金娘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当初把你留下来,是我一厢情愿,没想到害苦了你,真是对不起。”
吴越擦掉眼泪忙摇头道:“不,师傅,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疼我,想帮我,才给我制造机会的,是我自己没有这个福气和缘份。”
“哎,可怜的孩子,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只能靠你自己去慢慢磨了,谁让你眼光这么好,挑中这么快顽固不化的硬石头。”
吴越破涕而笑。
深夜,电话的铃声尤为刺耳,电话那头传来吴老爷急促的声音,“不好了,宁家出事了,宋玉玲伤心过度,被送进医院了,如今生死不明,你快回来。”
“怎么了?”金娘看着吴越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玲姨出事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几生杀心()
人死不能复生,死而复活的都不能称为人,这是所有赏金猎人日日念叨在嘴上的。当年金娘以障眼法骗得所有人长明灯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从而掩盖了赵家血脉的真相,随着赵天平的离开,长明灯也再一次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也许这盏传奇的灯就不应该出现在人间,它不属于这里。
人,死了,就是死了,谁都不能违背天道,人是不能跟天斗的……
但是,眼下金娘的面对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仅仅掌握着一点点的风水皮毛,就枉自害死至亲,这样的人,就算天饶的了他,她也不会放过他的。
吴越接到电话后,一下子按捺不住了,金娘的表情也不十分不乐观,原本想着明日就去把宋玉玲接出来,没想到这个宁鸣下手这么快,亲生母亲他都不放过,这一点让金娘有些疑惑,上次见他时,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气息,她特第找了个理由为他把脉,却也无异常。否则当时金娘就会把宋玉玲带走了,可是,她还是想不通,宁鸣为什么能对家人,下如此狠手。
当天夜里他们安排了一辆车连夜赶回了酆都,吴老爷打来电话把宋玉玲所在的医院地址发了过来,他们直接就奔向医院了。
灯火通明的医院,永远给人一种忧伤的感觉,那惨白的日光下灯不知见证了多少的生离死别,沾过多少痛彻心扉的眼泪。寂静无人的走廊尽头只有一个孤单的身影,那是宁鸣,他蜷缩在椅子上,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重症室里宋玉玲紧闭着眼睛,心电监护上显示的波纹很不稳定,医生暂时也查不出原因,宋玉玲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据护士说这一夜已经抢救三次了,她的心脏会突然骤停,毫无预兆与原因。宁国昌因为生意原因,在宁香下葬之后他就出国了,家里只剩下宁鸣和宋玉玲,医院已经打电话通知宁国昌,但他最快也要后天下午才能回来,院内所有的手续他都交待了宁鸣去办。
“女儿入土不久,妻子也病重送入医院,他心里却还只惦记的着生意,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再买条命吗?就算他真有钱买,阎王爷也未必肯卖。”吴越心里为宋玉玲充满不平,在这么艰难的时候,最该陪在他身边的枕边人,却只想着他的事业,再加上个不知善恶的儿子,吴越真是对宋玉玲充满了可怜,她很喜欢宋玉玲,吴越从小没有妈妈是跟着哥哥长大的,没有母爱的她非常渴望母亲的怀抱,她不知道妈妈应该是什么样的,但是她想应该就是像宋玉玲这样的,所以长久以来宋玉玲在吴越的心里就是一个母亲的形象,而现在她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吴越的心被揪的喘不过气。
“你难过我知道,但是也别口不择言,人死了一了百了,可活人还得活着啊,这么大的家业,底下管着这么多的人,大家都跟着他吃口饭,他要是把生意做跨了,有多少个家庭会因此受连累?这些问题你想过没有?”
“师傅,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呢?”
“我就事论事,这是实情,纵使再难过,该挑的胆子也不能扔,难道宁香死了,他就得抱着宋玉玲什么也不管,整天哭着过日子吗,一天两天还行,以后呢?难道日子都不过了吗?”
“可这个时候他应该回来,玲姨需要他。”吴越看着病上的宋玉玲,眼泪不知何时不识相的就落下来了偿。
“人活着就有许多的无可奈何,你经历了的太少了,以后你会懂的,真正的苦难面前,谁也不需要谁,唯一需要的只有自己那一颗不灭的心,能救的也只有你自己,没有谁能陪你一世到老,更多的时候要学会自己承受。”
“你在这陪她,我出去和宁鸣聊聊。”
走廊外宁鸣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金娘坐到他身边,“很担心吗?”
宁鸣点点头。
“如果她死了,你怎么办?”
毫无感情的瞳孔中仿佛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这没能逃过金娘的眼睛。
“你放心,她一定不会死的。”
宁鸣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你忘啦,我是学医的,我刚才看过你妈妈了,她没事,好的很,所以你不用太担心,把自己照顾好,等她醒了,你才能好好照顾她。”
宁鸣再次低下头,眼神中有着无法掩藏的失落感。
这时病房里传来吴越的尖叫声,和监护仪发出了的刺耳的声音,只见医生和护士迅速冲进了病房,吴越急的大哭起来,在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