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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对了,就是这种情况。”
“这谁啊,干这么缺德的事,把这些小鬼放出来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我还以为只是为了炼长生不老术呢?”
“有好处啊,鬼本来就是炼长生丹最好的原材料,你第一天进长明斋,我就已经告诉你了啦,是你自己不相信,没当回事而已。”
金娘想了想,好像当年二少确实跟她介绍过有关拿鬼炼丹的事,时间太久她都把这事给忘了。
“那怎么办呢,我现在不知道那颗龙珠被谁拿去了啊。想找都无从下手啊。”
“没关系,你不是还有一颗吗,保护好这一颗,他们就没有办法了,龙珠为阴阳两颗,只有两颗龙珠同时出现,相碰之下发出的磁场才会破坏龙脉,你只要保证不让你手里的这一颗再被偷去就可以了。”
“哎哟,真是麻烦。哦对了,阿信告诉我说,保龙一族,是怎么回事?”
“保龙一族?”看白玉堂的神情,显然他也是不知道的。
“一灯大师就说了这四个字,别的什么也没说,后来我们再去拜访,他就连门都不让我们进了,我还想问你呢,应该跟你有关系啊,没想到你倒先问我了,怎么你也不知道啊。”
“别提了,我当年在万龙寺待过一段时间,知道它跟宁越一族有关系,可不管我怎么旁敲侧听,一灯大师就是不开口,后来干脆就把我赶走了,没想到这多年了,他这脾气还是这样啊。”
金娘揉揉太阳穴,打着哈欠,“真是累死了,本想着过几年安生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搅黄了,老天爷真是我后妈啊,一刻都见不得我消停。”
“别想了,去补个觉吧,这几个晚上你几乎都没睡。”阿信摸摸金娘的头,语气中满是关心。
看着阿信的动作,二少皱皱眉看看两人,忽然很开心的笑了,终于是守的云开见月明了,时间是感情最好的证明,在它的面前一切的假象都会被打回原形,只有真心才会被留下来。
……
从昆仑山回来,玉儿身上的伤都已经好了,就是结出的疤痕有些痒,他总忍不住去挠,为此不知道挨了多少骂了。金娘曾经暗中试探过很多次,玉儿并不知道自己是龙珠这件事,于是他们便没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如今的他无亲无故,世上只剩他一人,宁越一族惨糟灭族,可怜的玉儿竟成了唯一的幸存者,这些已经够他受的了,何苦还要他背负这么大的压力呢。
玉儿很乖巧,平时很听金娘的话,帮着金娘一直照顾燕山的花花草草,在这过程中金娘发现了玉儿对于草药倒是有独特的天赋,一般只要她说过一次的东西,他都会记的住,你再问他,他竟可以一字不落的说出来,于是金娘便开始教玉儿行医,就像当年欧阳雨教她一样。
“姐姐,你既然教我学医,那我叫你师傅吧。”玉儿歪着头,看着金娘。
“恩……你还是叫我阿姐吧,不然好像显的我好像很老似的。”
“哦。”玉儿点点头,“好吧,阿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金娘看着玉儿,真是个小鲜肉,嫩的都可以掐出水了,如此乖巧又可爱,若是将他一个人放置在纷扰复杂的世界里,不知道这纯真的小白兔要被摧残成什么样了,怪不得白玉堂无奈之下把他送到这儿了。
玉儿每日在燕山,除了学习医术,照顾花草,更多的时间便是一个人坐在山谷的河边,金娘知道他感受到了同伴的气息,湖底的那条青龙也许是他这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自从玉儿来了之后,燕山就经常下雨,每次玉儿一坐在那说话,那湖水就会泛泡泡,接着就会下雨。气的金娘都快禁止玉儿去湖边了,一天的时间内,她已经换了四套衣服了,真是走到哪儿都得带把伞,否则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起雨来了。
于是乎燕山的日子就这样平静的又过了下来,但是金娘心里知道,这样的平静不会维持太久,天下之大,暗黑师数不胜数,燕山迟早会被他们查出来,玉儿的行踪不会成为永远的秘密,有时候金娘觉得玉儿很像当初的自己,孤立无援,而在狭小的空间之外又有他无法对抗贩势力在对他虎视眈眈,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也不知道身边有谁可以信任,想到此,金娘就满心忧愁,她不想玉儿重蹈她的覆辙,她这一生过的太辛苦了,玉儿不该跟她一样,他这么单纯,这么玲珑可爱,应该得到老天爷的怜爱。
深夜,画方的廊亭里孤伶伶的立着个影子,月光打在她身上,冰冷的毫无温度,山里静悄悄的,背后突然传来一股温暖,是阿信,月光下两个重叠的影子。
“你在想什么?”阿信的声音很轻。
“我要保护玉儿。”
“我知道。”
“当年赵玉海创立赏金猎人,是为了对抗暗黑师,来保护宁越一族,不让他们滥杀龙裔,随意肆取龙血,可我却杀了她,既然她死于我手,那我就必须承担起她的责任,如今宁越一族只剩玉儿,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保护它,我绝不会让这些人伤害他。”
“放心,我一直都在,一定会帮你。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阿信,谢谢你。”
“我不要你的谢谢,我只要你过的安心。”
月光下两个影子依偎在一起,风吹的脸很凉,可是心很暖,虽然她已经没有心了,但是她知道,一定是暖的。
同样的是深夜,另一个地方的人儿却没有这样的幸福,吴越紧闭着眼睛,额头上都是汗,睡梦中她在不停的挣扎,可是无论她怎么动,她的腿脚却像被绑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感觉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她不能说话,也睁不开眼睛,好不容易醒过来,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她大喘着气坐在床上,黑暗中一股冰冷的寒气向她袭来,她擦去脸上的汗,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小白,是你吗?”
床突然抖了一下,吴越如释重复,“小白,你下次不要这样了,你这样我很难受,好吗?”
黑暗中没有任何反应,吴越靠到床头,呼着气,这个小白最近总是爱跟她开玩笑,常常半夜来找她,已经几个晚上了,她都没有好好睡觉了,好好的美人眼都变成熊猫眼了。
第二天早上吴越的熊猫眼更重了,一大早闻闻看到她就惊呼,“天啦,你昨晚做贼去了吗?怎么这幅模样?”
吴越摇摇头,连说话都没有力气,直直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小花将早点一一摆到桌子上,因为没有睡好所以根本没有胃口,她趴在那看着桌上的早点,闭着眼睛居然差点睡着了。
闻闻将她叫醒,“大小姐,你要真这么困就回房睡吧,看你这样子,真是可怜的很。”
“你晚上不睡觉在干嘛啊?”白玉堂看着吴越,真不知道这个千金大小姐又在瞎折腾什么。
吴越有气无力的抬起头,“不是我不想睡,是我没法睡,被小白闹的睡不着,它总是夜里来找我,把我弄醒了它就跑了,我醒了就很难入睡。”
众人相互望了望又看着吴越,吴越耷拉个眼睛看着他们,“怎么了?”
“小白不在宅子里,它已经出去半个月了,你不知道吗?”闻闻说道:
吴越无精打彩的摇摇头,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下一秒,她突然跳了起来,“什么?小白不在家?”顿时,吴越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来,“那,那……那半夜里来找我的那个人是谁啊?不是说游魂什么的进不了长明斋吗?”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二少严肃的问道:
吴越想了想答道:“七八天了吧。”
“这么久了,你怎么不说呢?”白玉堂真是对这个千金大小姐无语了。
“我一直以为是小白啊,你们没人告诉我小白不在家啊,以前小白就喜欢跟我开玩笑,所以我就没当回事啊,怪不得呢,我说这小白怎么会这样对我呢,我都跟他说了,不要压着我,否则我会很难受……”说到这,吴越的头皮都快炸了,她简直不敢想像这些天深更半夜压在她身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吴越一下子跳起身,抓住闻闻,“今天晚上我跟你睡。”
“不行。”夫妻俩异口同声。
“可我害怕啊。”吴越可怜巴巴的看着两人。
“拜托,大小姐,你不是要当赏金猎人啊,哪有赏金猎人会说自己怕鬼的啊。”
“我,我好久没捉过鬼了,有点不习惯了,手生了。”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还当赏金猎人呢。”白玉堂损道:
吴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本事,那你去把它给捉了,光在这说大话算什么男人啊。”
白玉堂摆摆手,“这我可帮不了你,我是摸金校尉,按规矩是不能捉鬼的。”
“没事,算我雇佣你的。”
白玉堂冷哼一声,“大小姐,请你搞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还没有资格雇佣我,我的等级可不知道要比你高多少倍呢。”
“那怎么办啊?我真的害怕。”吴越说着说着,眼睛一红,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众人,结果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一直在闷头喝粥的商六身上,感受到众人异样的目光,商六木纳的抬起头,“怎么了?”
“你去陪她。”三人异口同声。
“哦。”商六低下头继续喝粥。
吴越在一旁张大个嘴,简直不敢相信,这就答应了?这么简单?这还是她认识的六哥吗?
“不是等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这是鬼压床吗?”吴越问道:
二少想了想,突然道:“你最近有没有跟家里联系过?”
“没有,怎么了?是不是我家里出什么事了?”
“长明斋一般的鬼魂是进不来的,除非是你周围亲近的人,但是呢,如果是你亲近的人,它也不会这么对你,每天晚上来折磨你,我想应该不是鬼压床,而要托梦。”
“托梦?”
吴越赶紧拿起电话打给家里,果然是有人去世了,是她的好朋友宁香,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吴越来北京之前,宁香还特第把两人的头发各剪了一束打成同心结,让吴越带到北京来了。打完电话的吴越就跟没了魂似的,同心结还带在身上,可人却走了一个。
看着吴越伤心难过,连白玉堂也不打趣他了,闷闷的坐在一旁不吭声。
吴越流着眼泪道:“哥哥告诉我,宁香是从楼上摔下来,脑内血肿死的,我竟然不知道,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她是来见我最后一面的吗?”
“你们既然是这么要好的朋友,她没有必要三番两次的来折磨你,何况还特第从酆都跑到北京来,若不是你身上带着的这个同心结,她根本就找不到你,我看这事有蹊跷,今天晚上让六儿先陪你,你先见见她,看看她到底想跟你说什么。”
……
又是一个夜晚,吴越心神不宁的坐在床上,商六靠在一边的窗户上,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冥想,吴越一直竖起耳朵听着,可是四周没有任何动静,已经是夜里三点了,仍旧没有什么动静,吴越忍不住开口问道:“六哥,会不会她不来了?她是不是知道你在这,所以不敢来了?”
商六睁开眼睛,“她看不到我。”
“可她应该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