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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说的,带走。”
两小警察走上前抓着商六和吴越,林凌戴着手套从墓盒里拿出古曼童。
“你放下,这东西你不能碰。”吴越叫道:
林凌根本不理会吴越的喊叫,将古曼童放进了证物袋中和他们一起带回了警察局。
而另一边毫不知情的二少和闻闻赶到了医院,张大爷住的病房门口有两个警官看着在,二少和闻闻根本进不去,于是乎他们上演了一场电视剧里经常会出现的狗血桥段,也就是乔装潜入,二少装成医生,闻闻装成护士,两人成功的潜进了房间。
老大爷看到两人以为是医生来查房,卷起袖子准备让闻闻给他量血压,闻闻便就势装着给他量血压,而二少详装看着病历,闻闻量完血压笑道:“大爷,一切正常,恢复的很好,您不用担心。”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当然放心了,以您的岁数来说,这身体可算的硬郎的很呢。”
“哪里还硬郎,姑娘,半条命都快没喽。”张大爷摆摆手感叹道:
闻闻借机问道:“大爷,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您能跟我说说吗?”
张大爷叹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爱打听,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吧。我老头都八十四啦,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没想到还能碰到这种事,看来阎王爷是真的准备来收我了。”
“大爷,您能把当天的晚上的事详细的告诉我吗?越详细越好,拜托您了,我实在是太好奇了。”闻闻道:
张大爷想了想,道:“这墓园是死人住的地方,有些个奇怪的声音也不足为奇,我在那里三十年了,早就习惯了,可是那天晚上,那声音我听着就特别的不对劲,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心里慌的很,根本没法睡,要不然深更半夜,还下着那么大的雨,我怎么会出去呢?我就一路追着那声音走到那墓前了,接着就发现那哭声是从墓里发出来的,当时给我吓的啊,当场就晕过去了。”
“那您半路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二少问道:
张大爷摇摇头,“那天晚上的雨下的太大了,连眼前的路都看不见了,要不是我熟悉那里的地形,跟着平时的感觉走,说不定都迷路了,哪里还能顾的上看到什么,而且那天夜里又打着雷,就算有什么我也没顾的上注意了。”
“那哭声是突然才有的吗?”二少问道:
张大爷想了想,“以前没听过这个哭声,不然我老头子哪还能在墓园里待这么久,早就被吓死了。”说到这,张大爷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道:“你这一问,我倒想起了件事,好像大概半个月前,天都黑了,一个女人捧着一束花在那墓前停留了一会儿,当时我还纳闷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来祭拜?但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问,说不定人家有什么隐情呢?所以我就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吧,我就从窗子里看到她匆匆回去了,第二天我去那墓前看了看,没什么问题,我就没放心上了。”
“是什么样的女人,你看清相貌了吗?”闻闻问道:
张大爷摇摇头,“天黑了,看不清,她又戴着帽子戴着口罩,只能感觉上跟你差不多高,比你高一点点。”
“多大岁数,您知道吗?”
“这我可没看出来,不过嘛,看她穿衣打扮肯定不止二十岁,有些偏老了,大概四十岁左右了吧。”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二少赶紧戴上口罩,拿着病历淡定的走了出去,迎面碰上了林凌,但是林凌没有注意到他,而且他也没见过闻闻,所以两人顺利逃脱了。
两人来到医院外的一间咖啡厅坐下,张大爷说的话在二少的脑子里一直回荡,这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他实在想不出有谁,金娘身边的同性实在少的可怜,孙丽已经去逝了,白静彻底脱离了,宋离也死了,那还会有谁呢?
二少想着打电话给吴越,想知道她们那边的情况,可是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于是他又打给商六,同样也是没有人接,这时他看到林凌带着张大爷上了警车,二少意识到事情发展不对,赶紧带着闻闻火速赶回长明斋,刚回去就看到青姨匆匆迎了上来。
“警局的人刚才来通知,小六和吴越被抓了起来。”
“为什么?他们以什么理由抓的?”
“盗窃坟墓,恶意制造虚假流言造成人心慌慌。”
闻闻惊讶道:“你确定他们抓的是商六不是白玉堂?”
青姨急的直点头,“我也不相信,可是,是千真万确的,我已经让白玉堂去找许卫华,让她去打听了。”
“那怎么办啊?”闻闻急道:
“只能等老白回来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二人拘留()
二少的茶是喝了一杯又一杯,还是不见白玉堂回来,急的他都想直接冲去警察局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等待的心情越来越不安,终于白玉堂和许卫华一同回来了,带着一个很不好消息回来了。
二少一见他脸色沉重,心中就知不好,“快说,怎么回事。”
“还是你说吧,你比较清楚。”白玉堂看着许卫华撄。
许卫华说道:“今天晚上林凌带着小分队埋伏在沈雪华的墓前,他们在现场抓获了商六和吴越盗窃坟墓的证据,但是现在他们嘴巴紧的很,详细的内容问不出来,我也不好穷追猛问,毕竟林凌知道我和你们有效情,所有言谈之间都有所隐瞒,不过我还是拖人打听到了,他们从墓里带回了一个东西,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墓里带回东西?”二少思索着,“难道他们把沈雪华的骨灰给带走了?应该不会啊,这是违反伦理道德的,他们不会带走骨灰的,他们也没有权利啊。”
“你先别急,不管他带回的是什么,最后都会送去鉴定科,我有个学生在里头,到时候我再去打听。”
“那明天我们申请去看看他们,见了面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白玉堂道:
二少摇摇头,“我们没办法进去探视,这段时间只有律师才能见他们。”
闻闻不服道:“好啊,那我们也按法律程序来,我们提起上诉,凭什么他们说拘就拘,我们还不能反抗啦。偿”
“你稍安勿燥,明天那个林凌一定会来的,到时候我们好好会会他,我得让他知道,这天下不是什么人他都能抓,有本事抓,他就得有本事放。”
……
第二天上午,林凌果然来了,盛气凌人,道:“黄老板,我上次来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希望你们配合协助调查,结果你们非但不配合,还派人深夜挖别人的坟墓,这种事情真亏你们做的出来,还好我们事先有准备当场抓获,如今我们已经提交了诉讼,很快就会公审下来,到时候黄老板我有资格请你去警官局坐坐了吧。”
早先知道林凌要来,该有的排场可者布置的妥妥的了,大厅里青姨和闻闻站在二少身后,面色严肃。白玉堂靠在门边,漫不经心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林凌进来的时候确实被这样的场面给惊了一下,二少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但是他不怕,他是个警察,手里还握着证据,怎么会怕他们呢?
二少喝了一口茶,装着听不懂的样子,“林警官一大早这是来说笑话吗?什么挖别人的坟墓,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啊?”
林凌冷笑,“黄老板您别装了,商六和吴越是你们长明斋的人,这一点我已经查清楚了,昨天晚上他们涉嫌盗墓和非法传播恐怖消息,已经被我拘留了,你要说你不知道,恐怕说不过去吧。”
“盗墓?”二少惊讶道:“盗的什么墓啊,里头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值得他们深更半夜的去瞎忙活啊。”
“黄老板,你别再跟我打马虎眼了,法律可不是用来过家家开玩笑的,你这样包容犯罪者,可是要负连带责任的。”
闻闻掩嘴一笑,“今儿个真是奇了,听了件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得说上两句。”
二少笑道:“好啊,你说。”
“林警官,恐怕教你的老师脑子不太灵光,所以才把你教坏了。你们警官办案不是讲究四个字,证据确凿吗?只要一日没有判刑,他们一日也只是嫌疑人,你永远也不敢说他们就是犯罪者,林警官小心祸从口出,我们告你诽谤哟。”
“你……”林凌正欲发怒,二少却堵住了他的嘴。
“林警官,你今天来的意思我知道,你也不必费口舌了,我们长明斋的人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一切我们都按法律程序来,如果你们最后真的证据确凿不容推翻,那么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们绝无二话,但是,如果到最后真相不是你所说的这样,那么他们两个所遭受到的冤屈可不会轻意就这么算了。你身上的这身制服能穿多久,你自己惦量惦量,有时间赶紧去查案,不要浪费在我们这,长明斋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如果不懂呢,就多请教请教你的前辈们,别糊里糊涂的连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敢威胁警察,你们胆子不小啊,信不信我把你们通通抓回去。”林凌被二少给惹怒了,自他穿上这身警服以来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哪个犯罪嫌疑人看到警察不是吓的哆嗦索索,这些人居然还敢口出狂言,林凌心里的那个火一下就撺了起来。
早前他师傅让他去找许卫华要长明斋的拜贴他就觉得十分可笑,他堂堂一个警察凭什么要低姿态去拜访一个犯罪嫌疑人,要不是他师傅临走前特第嘱咐,他根本就不可能和和气气跟他们说话,一群犯罪嫌疑人有什么资格让他对着他们笑。他工作时间是不长,也就三年,但是他的功绩很多,三年里破过不少案子,在警队里算是个精英,如今居然在这儿被这么一群人数落,林凌的自尊心的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闻闻摇摇头,“听你说这话就知道你这脑子也不够使,信不信我告你一个警察非礼呢?”
“一群乌合之众,早晚得把你们全部都收拾干净了。”
白玉堂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到林凌身后了,“你要收拾谁啊?”
林凌闪到一边,看着他,“你想袭警?”
“警察我见过不少,像你这幅面孔的真是不多见,你到底是警察还是土匪啊,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凭什么跟你们好好说话,你们犯罪了还有理了?”
闻闻叹口气,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说,亲,你警官大学是怎么毕业的?你这种智商也能当警察?你别侮辱了我们北京警察的智商好吗?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犯罪了,你再这么信口雌黄,我绝对要告你诽谤。”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这件事就到这,林警官,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与你谈话没有意义,下次再来请你换别人,我们长明斋不欢迎你。”
白玉堂根本就没有给林凌说话的机会,直直逼着他退到了门外,白玉堂的气场很强,林凌自知这个人他也打法这,何况他确实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了,于是乎便气冲冲的走了。
“这么蠢的人是谁招他进警局的,八成又是走后门拖关系的。社会风气太败坏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警察,真是给警察丢脸。”闻闻气的脸都通红。
“行了,你又不是警察,你至于气成这样吗?”白玉堂道:
闻闻红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