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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沉重地瞭望着巍然屹立不倒的塔形建筑,偶尔相互品头论足一番,偶尔也相互争执半天,但好半天过去,钟楼阁再也没有嘹亮的钟声传来。
我眼尖得厉害,发现塔顶有个圆球形状的玻璃球在旋转,有几点刺眼的亮光扫射过来,而在之前谁都没发现!
光线越来越亮,我忍不住用手遮挡眼睛,刚伸开手掌挡住扫射来的光线,我哎呀叫了一声,手背被灼烧了一个大水泡,这白色的光线不仅刺眼难开,而且温度奇高。
一道耀眼的白光向我们这边刺了过来,由于我们一直在看这个方向,所有人地眼睛顿时一片白色,突然之间什么都看不见了,被照到的眼睛和脸庞感觉火辣辣的滚烫,要不是闭上了眼睛,恐怕眼珠子就被照瞎了。
如同条件反射一样,不用我出声招呼,大家惊慌失措地跑进树洞躲了起来。自从进入这个老树林,反反复复躲进树洞三次了,几乎习惯性得当做了一个天然堡垒。
我心知肚明。这道刺眼的亮光绝对不是针对我们来,钟声既然有心救我们性命,就不会再用一道亮光将我们杀死,但亮光又是起什么作用的呢?难道是一道激光束?
咯咯咯咯……不知道有多少朵食人花放声狂笑,它们在愤怒什么呢?难道白光对付的敌人是食人花?
我的猜想是对的,老树林光线暗淡,所以适合食人花的生存,一旦外界增加了白光的照射,食人花畏惧白光的照射,斗篷似的花盘瞬间枯萎死掉了,那些愤怒的笑声是它们最后的悲鸣。
我顿时恍然大悟。巫师墓葬和罗色金库一定藏在老树林的封土堆之下,食人花、千年老树、朱砂红蜘蛛的生存,实际上都是人为培养、设计的防护措施,利用它们为墓葬和金库看家护院。
另一个问题接着浮上水面。铜钟为何突然响起?塔顶的玻璃球为何对着老树林照射一道白光?食人花控制着千年老树根差点将我们杀死,我们到底是神人,还是坏人?三声钟响救活我们的人命,却又给食人花和老树根敲响了丧钟,这其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会不会跟人眼八卦村的特殊布局有关系?
一连串的疑问,一连串的思考,觉得想明白了一个道理,随后却又被另一个问题困惑。这一切的巧妙似乎跟茶马古道和虎嘴岩的山崩有直接关系。
天塌地陷的地质变动,无意中改变了红虎山的平衡格局,牵一发而动全身,所有隐藏暗处的东西都渐渐地浮出了水面。塔形建筑和人眼八卦村的布局跟着改变了。
三声钟响,一道白光,无疑为我们指示了寻找的墓葬和金库的地方,老树林下面就是秘密,封土堆地势高,尸骨被树林的积水冲到伏虎骨,从而出现漫天飞舞的鬼火。谜团终于被揭开了,食人花都死绝了,我们可以高枕无忧地寻找墓葬入口了。
(本章完)
第93章 草地暗器()
五人分工不同,打桩的打桩,拉线的拉线,测量的测量,忙忙碌碌的,尤为热闹非凡。我爬上树洞之上的老树,一屁股坐在树杈上,算是居高临下、威风凛凛。
大牛看不惯我嘚瑟的样子,喊道:“别扯淡了,指点什么江山文字?小心风大把你掀下来摔死!”
我清了清嗓子,为了气他,故意喊道:“啊,我的祖国,啊,我的华夏儿孙,为了五千年的文明璀璨,我愿意为你找到每一座沉睡的墓葬!”
田七、马伊拉和虎娘子看我这么作秀,俱都笑得花枝乱颤,三句话不离本行,朗诵几句话都能扯上墓葬。
大牛气得直跺脚,咬牙切齿地叫嚷:“给我个弹弓,我非把他打下来不可!再这么叫唤下去,猎人该对他放枪了,嘴里肯定纳闷呢,野狼怎么还上树了?”
我的眼睛是火眼金睛,山峦走势俱都一目了然,树高林密,草肥叶茂,水深土厚,皆为寻龙点穴之必要。我一面分析着山势山向,一面弯曲手指代替罗盘,寻找墓葬入口。
若想在这么大的老树林寻找一个井口般大的洞口并不容易,虽然食人花已死,但林深树密、遮天蔽日,不敢保证大家人身的绝对安全。未雨绸缪,唯一的办法就是先锁定入口方位。
红虎山的铁磁矿很可能就位于虎腹谷,精密的罗盘指针不但失灵,而且一直胡乱地转个不停,不到几分钟就坏掉了。
田七和大牛站在树下,大牛按照我指示的位置,使用兵工铲隔三差五地挖一个小坑;田七则在土坑上撒上白石灰做好标记,马伊拉负责将砍断的树枝埋进坑里,虎娘子拉着一根就红线,将每根树枝用红线连接。
外行人看我们忙得热火朝天,肯定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直到最后收尾工作,或许才能看出一点眉目。白石灰的小坑、树枝和红线行成了一个点线面的立体图案“八卦阵”。
当然这个八卦阵是缩小版的,我总不能把整片树林都搬出来,只能根据方位和距离,在这片空地上临时搭建八卦阵。
八卦阵是立体三维空间,它的危险来自四面八方,这需要庞大的数据运算和精心的推演。不像那些摆在地面上的平面八卦图,只要脚步踩准位置,就没有丝毫的危险。
这座八卦阵充分利用了大量树木作掩护,地面设上暗箭、陷阱、野兽夹,树上还有吊石、排刀,一个不小心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外行人进入阵中必死无疑,内行人即使摸清了门路,也躲不过暗器的猎杀。
我居高临下,自然将封土堆和老树林看得清清楚楚,依葫芦画瓢地搬出里面的八卦阵,我必须找出哪个是生门,哪个是死门,哪个是假门,哪个是真门。反复的推演和测算极为耗费脑力,我不仅挥汗如雨,就连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水浸透。
不敢疏忽大意,为了增加众人的存活几率,我不得不强打精神,细致入微地指挥四人进入复制的八卦阵,有的地方需要破阵,就需要里面的人踏出一些怪异的步法,不但需要精确无误,而且需要临危不乱的心态。大牛体胖脑笨,好几次都弄巧成拙,这样连累大家不得不重头再来。
田七为人乖巧机灵,让她走在最前面比较合适,大牛安排后面比较妥当,省得他“误人子弟”,从而把后面的人带入不可预测的绝境。走了几遍,我觉得差不多了,就吩咐大家原地休息、养精蓄锐,一会再集体进入树林深处。
我们临时加餐,吃着干粮,喝着热水,其他人不知道八卦阵到底有何危险,所以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唯有我知道此次多么的凶险,虽然知道进入墓葬和金库的方法,但暗中隐藏着多少危险却是不得而知,直觉和经验告诉我,这里一定埋伏着意想不到的危险。
大牛见我愁眉不展,开导我说:“八卦阵已破,生门也找到了,打开入口犹如探囊取物,你愁眉苦脸地一副苦大仇人的样子,算是操心过度呢?还是盘算着如何搬运金矿呢?你放心,我比你少拿点就行,不会跟你抢的。”
最兴高采烈的就是虎娘子了,她终于完成祖辈遗愿,巫师墓葬和罗色金库的入口近在咫尺,她忍不住心花怒放。她跟着大牛劝我说:“历经千险万难,我终于如常所愿,你这会怎么还不高兴呢?金银财富你们随便拿,只要拿得动能拿多少算多少,我只在乎那本历代巫师的手抄笔记《巫术杂谈》,这还关乎着如何除去你体内的红蜘蛛帝王呢。”
我有点生气说:“我是贪财的人吗?看你俩都门缝把我看扁了!”
田七似乎颇懂我的心,她说你们几个关顾着眉飞色舞了,其实天宁哥最担心的是我们的安危,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们不懂他的压力山大啊。
大牛笑得跟花似得说:“真不是为搬运黄金而愁眉不展?没什么可担心的,摸着石头过河,我们几个不是会游泳吗?死不了,我是天蓬元帅下凡,保佑着你们呢,阎王爷那边我早打好招呼了,他老人家这几天都在睡觉,不收任何人。”
大牛就这幅德行,眉飞色舞起来,废话连篇,连跪神都敢糊弄,就这一会功夫,把天蓬元帅和阎王爷都给带上了。
马伊拉说:“从茶马古道塌陷那一刻,我们几个哪次不是死里逃生?这几个环环相扣的局,恰恰证明着巫师墓葬和罗色金库的重要性和危险性,这座大门即将被打开,你们觉得它能让我们进出自如吗?”
田七说:“看不到的危险才是可怕的,谁知道哪里放冷箭?小心点吧,别太乐观了。”
大牛刚才只不过兴奋过度地夸夸其谈几句,经大家一说,似乎也知道危险的存在。虎娘子也低头不语,三言两语就唤醒了大家心中的雾霾和恐惧。
为了鼓舞大家的信心,我只好收敛起满腹的愁云,微微笑着说:“能者多劳嘛,我不能玩忽职守啊。我肩上的担子很重,咱们五条人命能否有惊无险,全靠几番运筹帷幄和殚思极虑,如果百密一疏,大家恐怕有性命之忧,弄不好有去无回啊,你说说看,我能不当回事地哈哈大笑吗?”
大牛故意呵呵笑道:“懂你,凡事先打雷不下雨,唯恐我等几个骄兵必败是吧?要我说就是吓死胆小的,罗色金库和巫师墓葬的大门向我们敞开着呢,在这叽里呱啦地纸上谈兵,让里面的死人笑话咱们胆小如鼠?听我的,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没准什么危险都不会发生。人眼八卦村的三声钟响是铁证如山啊,人家既然将我们列为高级别的神人,意思就是说,请我们打开墓葬和金库,要是还背后捅刀子,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虎娘子似乎想明白什么,忽然说道:“人眼八卦村的八卦和老树林的八卦是不是一样呢?如果二者的设计吻合,是不是我们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我心中咯噔一下,有点后怕起来,这点倒是被我无意之中给疏忽了,人眼八卦村的格局肯定跟老树林的八卦阵有联系,我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呢?万一推演出错,这不是害了大家吗?
我又暗自庆幸,幸好没着急慌忙地走进树林,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再一次爬上老树,我认真打量起人眼八卦村的一砖一瓦,跟树林中的八卦阵两相比对,看似结果一模一样,但某些地方有点细微的出入,我忍不住冷汗涔涔,别人不了解内幕倒也罢了,我却是地地道道的行家,无论八卦阵还是八卦图,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哪怕一丁点错误,都会导致整个推演失败,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那就是走上一条死亡路。
我重新推演和比划了半天,有些地方做了改正,让田七领着大家再重新走了几遍,我才松了口气。
林中的八卦阵只缺少了一样东西,那就是人眼八卦村的塔形建筑,我想林子或许太深太密,根本看不到里面一部分具体的细节,以往墓葬封土堆上设有石塔之类的建筑,以此代替也是可能的。
大家都觉得好幸运,不知不觉中又逃过一次生死,都纷纷夸赞虎娘子挺聪明的。虎娘子平时吆五喝六的习惯了,人前人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拍她的马屁,她从不当回事,今天听了我们几人的赞誉之词,竟然头一次打心眼里高兴,她说大家都是真心的。
(本章完)
第94章 石塔敬酒()
按照之前的计划,我和田七打头阵,大牛和马伊拉断后,虎娘子居中,这样的队形进可攻退可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