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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嗽一声说:“你俩跟我一样将头伸进棺材底部,就算铁筷子射在身上,只要没伤着脑袋,还能保住一条命。”
沈冰将头紧挨着我,茉莉花香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子,心里觉得一飘,脑仁一阵晕眩,出现了无数个她美丽的脸庞……。
我深深地呼吸一口,心里骂自己不争气,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呢。大牛挤过来一张大脸,沈冰微微躲了躲,下面空间就这么大,突然塞进一个大脑袋有点挤得慌,关键大牛喘气如牛,一对大鼻孔像是抽烟机似得。
大牛自个都急眼了,催促我说:“老大快点动手,再呆一会,人容易缺氧,别等暗器杀人了,我们自个都闷死这里了。”
我夹住一根金属线,钢牙一咬,手指微微用力一压,手劲一松,感觉绷紧的金属线锃的一声弹开了,从棺材纹饰隐藏的射孔中飞出一片白光,墓室四周的墙壁可倒了霉了,被射得苍夷百孔,像马峰窝一样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
地上哗啦啦响个不停,像下雨一样落下被射断的铁筷子。
声音脆响,但听在心里却是惊心动魄,假如不是射空了,而是射在人身上,那是多么凄惨的一幕啊。
沈冰恍然大悟地咦了一声,嘀咕说道:“我说呢,刚才检查棺材纹饰图案的时候,发现了许多小孔,期初我以为是镂空图案,纯粹是为了美观,原来是暗器射击的出口!棺材射击和暗器的安装都精致细微,这人也太厉害了吧?”
大牛打心眼里敬畏,接话说:“古人能工巧匠多了去了,手工打造技术堪比现代化机械,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来和做出来的!”
一看没什么“后遗症”,我快速地绞断其他几根金属线,当绞断最后一根的时候,三人同时虚了一口气,刚才压抑的恐惧顿时一扫而空,沈冰忍不住兴奋,将一头秀发塞进我的怀里,弄得我恨得牙痒痒,美女投送怀抱多好的事啊,可惜的是空间狭窄,我想张开胳膊搂抱不太现实,心里这个恨啊。
大牛醋意大发说道:“你俩有点不够意思了,旁边还有个大活人呢,你俩好意思视若无人吗?没羞没骚的,要不要我给你俩铺床被子?”
沈冰脸皮薄,被大牛冷嘲热讽地一说,顿时像是被火烫了一下,骨碌翻了个身子躲了出去,棺材下面我狠狠地瞪了大牛一眼,小声说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没看见老大我正在飘飘欲仙吗?坏了我的好事,小心我扣你工资。”
谁知大牛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说道:“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你不是家里还有个田七吗?沈大小姐自投罗网,你就敢照单全收?小心我告你状,我妹子田七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本想奚落他几句,一听这小子要向田七打小报告,我心里就虚了,别的倒不怕,就怕田七这妮子得理不饶人,平时别看她挺文静的,那都是装着给别人看的,一旦抓着我的把柄,死磨硬泡也得把我折磨死。
我语气一软说:“咱俩是好哥们吗?”
大牛不是傻子,明白点意思,歪着脑袋说:“是好哥们呀,但你刚才不说扣我工资吗?你更适合当京宝斋掌门,扣我工资这招多狠啊?你分明想要我的命啊,哪有把我当兄弟的意思?”
我堆满一脸的笑说:“开玩笑你还当真?我这人看重的就是义气,谁要出卖我,我打死他!”语气一转说,“扣你工资就是吓唬你,当掌门也好,大哥也罢,不能说几句狠话?你打听听,哪个大哥和老板不是颐指气使?没底气势我怎么当掌门?”
大牛看了我一眼说:“实话?不是糊弄我?”
我心里一阵窃喜,这头牛有时候果然头脑简单,很容易糊弄的。我马上点头说:“大实话,咱哥俩生死相交,这是战斗友谊!”
大牛耳根子软,嘴里嘟囔说:“看你认罪态度不错的份上,这个小报告暂时不打了,我的工资只能涨不能扣,否则我这张嘴万一给你秃噜出去,你可不能怪我不讲情面。”
沈冰出去半天了,看我俩躲在棺材下面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天话,气得往棺材梆子上踢了一脚,没好气地说道:“你俩叽咕我坏话呢?有话当面说,别学小人一般。”
我尴尬地钻出来,怕大牛漏了我的底,赶紧抢话说:“分析情况呢!”
沈冰鼻孔一耸,一脸不信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我斜眼看了一眼大牛,嘴角往上翘了翘,假装信誓旦旦地说道:“不信你问问大牛,沈万山的棺材难开,不提前商量商量计划,弄不好要出大事。”
沈冰将信将疑说:“你俩出来说不一样吗?喔,我是南派的,你俩是北派的,把我当外人?”
大牛闷头不知声,懒得搭理我们的谈话,尽管我三番两次地暗示他“说几句话”,但大牛性子耿直,对这种不光彩的事不感兴趣。
我看出他不太对劲,生气说道:“田大牛同志,鉴于你这次考察沈万山水葬沉船有勇有谋,表现也不错,我建议回京宝斋后给你加薪,另外附加一笔奖金。”
大牛TM的前后判若两人,一听我玩命给他好处,顿时开了窍,笑眯眯地对沈冰说道:“老大跟我商量开启棺材的事,咱们的时间珍贵,索性就地商量了一下。外人?你沈大小姐在我们老大心中已经不是外人了,背着你沈大小姐,好几次夸你呢,我听着都爱慕嫉妒恨了。”
沈冰毕竟是个女人,一听自己喜欢的人当着别人夸自己好,脖子和脸顿是起了一片红晕,脑袋因为害羞而垂着,娇态百媚,别有一番美丽。
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看直了,悄悄地向着大牛翘着大拇指,这臭小子脑筋转得挺快的,这番话不轻不重,不偏不倚,正好打中沈冰的心坎。
大牛脸一扬,话里有话地毫不客气地小声说道:“别忘了承诺!”
我偷偷看了一眼沈冰,趁着她沉浸在忘我的陶醉之中,赶紧小声回了一句:“你丫小点声,让她听懂了恐怕要找我麻烦——加薪,奖金,一样都不会少的,老子一诺千金!”
沈冰不知道什么时候看着我俩,眼睛狡黠地盯着我,突然一脸的怪异说道:“你俩接头接耳、神神秘秘的,肯定有鬼!我差一点被你俩骗懵了——田大牛你倒是说说,赖掌门都夸我什么了?”
我一愣,心想不好,这小妮子发现破绽了,就看大牛这小子如何应付了。
大牛神情也跟着一愣,随即信口胡说说道:“赖掌门说你沈大小姐聪慧过人,美丽过人,能力过人……”
我心里慢慢地松了一口气,大牛能这样敷衍下去,我至少有惊无险。
沈冰忽然打岔问道:“比那个田七怎么样?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大牛像是吃了一口带虫子眼的苹果,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张了半天嘴不知道如何回答。
沈冰一脸得意地看着大牛为难的样子,一再催促问道:“说啊,谁更漂亮啊?赖掌门不是老夸我吗?你俩都穿一条开裆裤了,他这点小秘密能不告诉你?”
我心想,坏事了,田七再怎么说也是田大牛的妹子,虽说不是亲生的,但都是从从小玩到大的,不太可能当着沈冰的面说田七不如别的女人漂亮,可是不说沈冰漂亮吧,他算是没完成我交代的任务,最后的结果是鸡飞蛋打,工资涨不了,奖金也泡汤了。
我心窜到嗓子眼了,好几次想说话,但都被沈冰拿话挡了出去,她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别说话,我还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俩里应外合想欺负我一个南派的人?,没门!”
大牛突然说道:“老大说了,你和田七平分秋色,各胜一筹。如果法律允许,他想将你俩都娶回家,生孩子,热炕头……”
沈冰娇羞地嗔怪说:“美死他!我和田七都不嫁给他,看他做什么春秋大梦!”
我心里乐开了花,大牛这句话说得很地道,既糊弄过去谁更漂亮的难题,又把沈冰说得哑口无言,女人脸皮薄是通病,一旦听到娇羞的话题,脑袋就浆糊了,保证接下来什么都不会问了。
(本章完)
第217章 方形铁匣子()
沈冰难为情地脸红了一阵子,螓首一抬,张嘴惊呼道:“哎呀!赶紧开棺!墓室氧气不足,我们最多还能坚持二十分钟!出去晚了,都得活活闷死这里陪葬。”
大牛一经提醒,赶紧看了一眼自己的氧气瓶,压力表显示红色一级警告,刚才三人扯淡了半天,完全忘记了此行的任务。他来不及多说半句废话,端起撬棍,使劲插进棺材盖子留有的缝隙中。
合作还算默契,我将一把钢钎插进棺材的另一头,跟大牛同时用力撬动,铁棺虽然是铁铸的,但只要起开起固定作用的棺钉,打开它不用费太多的力气。
两声断喝几乎同时出声,紧接着一阵灰色的尘土漂浮起来,呛得我嗓子眼发干,猛烈咳嗽了几声,巨型棺盖被咣铛一声掀翻在地,响声震天,死寂沉沉的的墓室中显得格外刺耳。
有点猝不及防吧,沈冰被吓了一大跳,跳着脚躲开了,张口想骂人吧,但又忍了忍,尽量保持一点淑女形象吧,她有点气恼地指着我俩,气不打一处来地说:“蛮干!绝对的胡搅蛮干!都是国家珍贵文物,你俩能不能轻拿轻放?能不能别学土匪,见什么都破罐子破摔?你俩一个是摸金校尉,一个是卸岭力士,就这点觉悟?”
一听“土匪”二字,而且还拐弯骂我俩失“道德”,这是典型的人身攻击。我有点不乐意了,一边拍打着手上的尘土,一边赶话说道:“咋的?我们土匪?你打听打听老一辈挖坟盗墓的,干这一行的不是土匪胜似土匪!摸金校尉、卸岭力士、搬山道人,发丘中郎将……哪个门派不是拉帮结伙得入墓敛财、大肆掠夺死人财?满眼都是无主的珠宝,谁还能保持住君子风度?”
大牛歪嘴也接着说道:“我和老大是土匪,你也好不到哪去,你正好凑个压寨夫人。你沈大小姐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棺材盖是铁的,少说几百斤,俩人根本抬不起来,还轻拿轻放呢,能掀落下来就不错了!”
我举着手电往棺材里照射,嘴里说道:“你俩别呛呛了,快点撬开棺椁,验明正身后赶紧撤退,此地非久留之地!”
沈冰和大牛带上白手套,围过来帮忙。
棺椁很精致,一个大男人竟然使用粉色的檀香木,给人一种娆娆的感觉。我当时就愣了,沈万山的生活习惯,我们并不了解,但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贴身弄一副粉红的棺椁?
沈冰抹了一把棺椁表面,虽然铁棺封闭得很严实,但里面依然沾满了一层细细的尘土,灰色的尘土之下露出一层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看着像是血染的一样。
沈冰大吃一惊,嘴里痴痴地说道:“琥珀粉棺!我遇到传说的琥珀粉棺了!”
“琥珀粉棺?”我和大牛跟着惊骇出声,我虽然不知道它为何物,但看到沈冰一脸惊讶和欣喜的样子,我猜出此物非同一般。
我惊诧问道:“何为琥珀粉棺?一副精致且又夺人眼球的棺椁而已,至于如此大惊小怪吗?”
沈冰不以为然说:“大惊小怪?说出来吓死你们!琥珀棺椁曾经是晚年武则天的心病,找到死都没找回来!”
我问:“丢了,还是被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