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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本世纪最大的冷门罢!
这份订单来自罗伯公司。罗伯公司似乎有意向游戏业界发展?
罗伯公司将科幻小说《火星历险记(残卷)》中的技术原搬出来,并将他们著名的十大实验基地中的第五基地开放,用于构造本世纪最疯狂的游戏世界……?哦不,据公司高层所言,他们构造的是按新思路设计的新型实验基地,而其中的游戏成分,不过是兼营而已。
不过,他们的话,有几分可信呢?
大概,最可信的说话,应该是他们打算一箭N雕吧,做N手准备罢!
宿命之战?(同上)
如果没有上面一个冷门,那么,那个历史上传为千年老二的包家,经过百年沉沦后,忽然再次在太空棋战的世锦赛上夺魁一事,当属本世纪的最大冷门了。
包家夺冠后,一如既往向他们的宿敌发出银运会的挑战,而他们的宿敌,数百年来一直在空战上稳压他们一头的神秘家庭——穆家,自从包家沉沦后,(大概因为天下无敌的孤独感)再也没有在银运会上出现过,这一次,他们的宿敌兼对手终于重振家风,那么,穆家,是否也会重回赛场呢?
包家这次的代表,据说是个天才,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他的表现也确实很出色。不过,历史上,不管包家如何厉害,他们的宿敌似乎总要比他们厉害一点,这一次,他们失败的宿命是否得以改变?
阴盛阳衰?
本期人物:精灵女王
我们至今记得,上一期的人物,亦即上一十年中最出彩,最有影响力的人物,天盗女王沙芝,也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
而上上期的人物,教育家阿若拉,虽不是英姿飒爽,却也是传奇的英雄人物——并且还是一个弱女子。
难道,莫非,这个世界,真的开始阴盛阳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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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待定
等老斋看完杂志,已近黄昏。
老斋看书不慢,关键有一帮好奇宝宝,什么都爱问,更关键的:他们什么都不懂。
连银河,他们一开始都以为是一条波光鳞鳞闪着银光的河。
这类问题一说就成,有些词汇却是牵涉历史,一个名词后面就是一串串长长的故事,有的部分连老斋都不甚了了。
老刘等人算是,唔,见了大观园了。
傍晚上街,街上又是一番景象。
空气中充满了奇怪的刺激性气体,那是臭豆腐的臭味,老斋如是说,并走到了那臭臭的小摊旁边。
黑乎乎的铁锅,滚烫的油状物,漂浮的黑色“豆腐”块,一个黑的铁箍。这是老刘几人的第一印象。
脏,臭。
不过老斋似乎对这东西很有好感,走过去二话不说拿起就吃,吃完了才叫一声好。
“口感,很奇怪。”众人(这里的众人直接排除老斋)心想。“不过,再吃个试试。”
(话说,其实我似乎并没吃过路边摊上的臭豆腐,就是觉得又脏又臭的。不过传说那东西闻着挺难受,只要吃下去第一口,就会想吃第二口……此处姑且当真。)
老斋拎着一袋小吃穿过几条街,来到了小城中心的小小公园。
这大概是众人第一次见到青草坪罢!(没办法,“理论”上,小草成精的概率远小于古树成精的概率==!)公园的中心是个小小的喷泉,里面的水很有韵律地喷射着,然而不大(说到底,机器人还是有点畏水的)。
众人很是奇怪,那些水喷出来到底流到哪里去了,莫非,有暗河(呵呵)?
傍晚,正是散步的好时候,公园里面人很多,气氛融洽而安祥。
有人将网子拉到两棵树中间,舒舒服服躺进去,左手线装书,右手易拉罐,边喝椰汁边看书,浑身透着惬意。
有人找到一片青草地,盘腿坐上去,弹破的吉它,哼跑调的歌,眼睛微微眯起,满脸写着陶醉。
有孩子(一种身高一米左右的小型机器人,据老沙说,他们统称孩子。)形相追逐嬉闹,言笑晏晏。
有人踏着轻快的步伐在开阔的坪中打羽毛球,有人就着音乐在树荫下练缓缓的太极。
有人扇着翅膀在天上自由飞翔——众人于是知道,苍蝇的技术,并非独一无二,至少这里就有。
还有人只是在散步,边走边看,或者随意走动,什么也不看,或许在暗暗哼着歌,或许在不羁地思考天地人生。
这一切,都是那么,和谐。
这种气氛让以杀人为生,杀人长大的众人感到无所适从,仿佛这里的所有人都在用平和的行动指责他们的暴行。
尤其让他们别扭的,来自一个内心深处最坚定的,信仰般的理想。这个理想叫他们以升天为一生中最重大的目标。只要升了天,进了传说中的天堂,从此不用杀人,从此便能过着安宁平静的生活——就像这里的人们一样。
然而当他们真的来到了这样一个(类似的)地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属于,也不应当属于这里。
“哪里出了差错?”众人不由问自己。
远方的深山中,传来隐隐的鼓声。
“这是晨钟暮鼓。”老斋很有兴致地介绍,没有注意到听众们的走神。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华灯初上了。
回去的路上,一片灯火阑珊。
路边是有树的,这很平常,然而这里所有路边之树,似乎都结着奇怪的果。白天看着没什么异常,一到天黑,便开始闪着橙的黄的光,每一个果的光都不强,然而成千上万的果子聚在一起,变成为光晕的海洋。
整个街道,给众人一种奇特的感觉,街道澄澈,澄澈得似乎透明。
光线柔和,温馨。柔和得近乎实质,荡漾着温馨的海洋。路人们,像是鱼儿在水中悠游。
然而这种气氛包围中的众人,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外界愈温馨,愈显得众人内心狰狞,似乎自己也被这光照得澄澈透明了起来,然而透明的自己,内部是何其不堪!
最先受不住的是老沙,他粗暴地夺过身体控制权,逃命一般逃离了这个温馨的地方。
直到外界一片黑暗,目光所及处,再没有那温馨(得近乎审判)的光,这才松了口气,停了下来。
“我们在害怕什么?怕自己?怕别人看到自己?怕自己看到镜中的自己?”惜字如金的老皮忽然发言,而且意外地长——发在组队频道上,那个屏幕式的组队频道。
“到湖边了。”意料中,大家应该就这个问题深思一番,至少也要保持几分钟不说话才对,可惜老斋完全无视众人的感触,说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将众人的情绪搅黄。
“湖边?什么湖?”老刘问,忽然回忆起刚进来时飞在天上的惊鸿一瞥,这让他对这里的地形有个基本的印象,似乎是四面环山,中间一湖,湖中另有一岛,桃上红花如云,貌似很不错的样子。
“湖边怎么了?莫非你想去岛上玩?”老刘惊道。若是半天以前,他或许会很想很想去亲眼瞧瞧那片盛景,然而刚才的经历,却叫他产生一种美景恐惧症,似乎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在反衬自己的丑恶。
“岛上的花很不错罢?那花就是桃花。那个岛,才是真正的桃花岛呀!你不是曾经有过一座黑桃山么?你的黑桃就是红桃的变异品种了,黑乎乎的东西,想必不大雅观,红桃的花可漂亮多啦!”(那时知了晚上叫,应当是夏天,然而岛上依旧桃花盛开,可见这桃花也不怎样正常。)
“你不会真的想去吧?”老铁怪叫,也是一恐美患者。
“为什么不呢?反正都到了这里,既来之,则去之。”
“不要吧。”老沙也表态。
“东陶浅,西毒皇,南霸天,北彻地。想不想见见传说中的东陶浅呢?”
“咦,对噢!传说陶浅住在神秘的桃花岛上……”
气氛马上热烈起来,大家游兴马上调动,纷纷表示要去岛上走一遭,别说区区一个小岛,刀山火海都不在话下。
第九十二章 哀歌,战歌
三月的黄鹂儿花枝头叫,
你站在树下拈花儿笑,
香风儿吹送软软的语:
“花儿和我哪一个俏?”
还在上岛的船上的时候,众人便听到有歌这样唱着。或许只是录音而已,大家虽然不是很懂音乐,却也听得出里面的欢快,无论是歌声,还是各类伴奏,都是轻快的。
然而除录音外,另有一阵箫声,相似的音调,相似的旋律,相似的节奏,完全不同的感觉,那里有浓浓的哀伤,浓得化不开。
难道仅仅是因为声色的不同?
只有老斋知道,那是陶浅又在吹箫,纪念他心中一段久远的记忆。
遥远的故事,美好的开头,哀伤的结尾。
结尾的哀伤更显得开头的美好,开头的美好,却让现在的现实更加哀伤。
花海,树下有人,倚树吹箫。那欢愉的歌,来自他身旁的便携音箱(注1),古老,破烂,却保养得很好,老沙甚至注意到外壳上帽子形的商标和下面三个汉字:“旅行者”。
“你回来了?”对方放下箫,向老斋打招呼,很熟络的样子。
“我早就不属于这里。”老斋似乎毫不领情。
对方一愣,旋即反应过来。
“你知道了?”对方语调复杂。
“是啊,”老斋语调沉重:“我很失望。”
“我很抱歉,但是……”
“我理解,你有你的苦衷,你不是一个人,你必须对这里的数万错误负责。但我还是感到失望,我印象中的你,不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不,你以前从不屈服。”
“时间改变一切,或许,我已经老了。”
“是的,可怜的老人,我同情你,但我还是要鄙视你,这一点无法改变,没有任何借口。”
“我…抱歉。对不起。”
老斋听罢,掉头便走。
“多住几天!”那人在后面喊。
“看情况。”老斋头也不回地说。
“喂喂老斋老斋,怎么回事?不是说拜访陶浅的么?”老刘急忙在组队频道里喊。
“已经看过啦。你刚才没见到么?”
“刚才?我们上岛总共就见了一个吹箫的呀。”老刘一愣:“不会,陶浅就他吧?”
“不是他还有谁?”
“……”
“老斋你真牛B!”倒是老铁先反应过来:“东陶浅呀!他刚才向你道歉呢!”
“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自然要向我道歉。”
“嗯嗯,你真牛B!‘我同情你,但我还是要鄙视你。’好嚣张的话!真不敢想像,你居然敢对东陶浅这样说话。”
“我这是跟他和他的桃花岛决裂的意思。”
不管老斋如何解释,这一段对话都引起了众人极大的八卦热情。可惜不管众人如何盘问,老斋都是一句无可奉告,如果一定要再加一句:
“苍蝇一下,你就知道。”
“靠!你这么有恃无恐,苍蝇那里肯定问不出所以然。”
身后,远远的,呜咽的箫声再度响起,隐隐约约,箫声里的哀伤,愈加空寂、深沉了。
上岸后,众人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
细心如老沙者,则早就注意到。初时乘船上岛时,是从西往东,后来回头上岸时,方向已经转而向北。
也就是说,日间所在,乃是岛内盆地西部,现在则到了北部。
这里的夜色黑漆漆,静悄悄,既无人声,也无知了鸣。
蓦然,在这无边的黑暗与寂静中,响起流畅的钢琴声,伴着琴声,老斋开始用一种众人闻所未闻的音色与音调(注2)唱歌如下的歌。
注3)
琴声出自老斋胸口的大喇叭,大概老斋的大身体是以他现在的小身体为蓝本设计,至少在他两个身体上,都有一对占比例很大的喇叭。
琴声流畅如山间泉水,载着奇妙的音符继续往前跳动,(小)提琴也隐隐约约加了进来,宛如刮过水上的微风,荡起小小的波纹,老斋的歌声也在继续:
当老斋“me”的余韵消失之后,随着“拉西”两声钢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