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验的。
论战区有些特殊的论战堂,堂内只辩一个专门的辩题,这种辩题,无一不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长盛不衰的,比如:
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逆境出人才,还是顺境出人才;鸡蛋应从大头砸起,或是鸡蛋应从小头砸起(当老燕这么介绍的时候,众人心里都有一个疑问:鸡蛋,是什么东西?);真理越辩越明,或真理辩不明,等等。
众人本来很想去听一听学者们关于砸鸡蛋的高见,而且已经走在了去那个论战堂的路上,可惜,人有旦夕祸福,半路上杀出一个学者,一把扯住“众人”。
“这位仁兄,你来帮我们判决一番,看到底是他的迪滴卡尔特语犀利,还是我的嘣波儿巴巴巴不得语牛逼?”
“我靠!”老铁被人打搅了雅兴,心里很不爽,冲口就来了句:“让我来告诉你们什么语言最犀利。”
“什么语?”“正方辩友”问。
“古汉语?”“反方辩友”问。
“肢体语。”老铁晃了晃拳头。
“怎么可能,兄台说笑啦,虽然说有理不在声高,但是你这完全没有声音的肢体语言,怎么可能讲得出气势来?没有气势,就算你有道理,那也比不上别人理直气壮的辩论呀。”正方辩友如是反驳。
“有理有理,更何况肢体语言词汇不够丰富,表达力不强,实在不宜做辩论之用,至少敝人,是不知道这门语言怎么辩论……”反方辩友也反驳道。
“我来告诉你怎么用肢体语言辩论。”说罢,老铁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反方辩友的脖子。“怎么样?够不够犀利?你服不服?”说着将手紧了紧。
“阁下不得无礼,请放手。”反方辩友兀自斯斯文文地对老铁说着。
“你服了我就放手。”老铁眼一瞪,很不礼貌地直视对方。
“阁下根本不知道辩论的奥义,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请放手。”见对方还不放手,反方辩友也有点来气,“再不放,我可要含血喷人啦!”
“快闪!”看对方张嘴便要喷酸水,老燕连忙提醒。现在的身体还没换,不耐酸。
“老大拆了他的嘴。”老铁虽然及时躲避,却还是被四散的酸水溅到。
老刘连忙把对方嘴拆了。
“斯文扫大街啦!斯文扫大街啦!”正方辩友见此暴力情景,连忙扯起嗓子呼喊起来。
路上的辩者们听得此话,三三两两地一下子围过来一大堆。
“谁?谁让斯文扫大街?”瞧他们激动的样子,好像有人抢了他们全部家当似的。
正方辩友于是把事情说了一遍,不愧是百战雄师,两分钟的事情被他洋洋洒洒用了半个小时才说到正题,其中旁征博引引经据典,十分有力地体现了其身为学术中心的一分子的言辞之犀利,评论之深刻狠辣……
等正方辩友终于将事情说完,群众们的热情已经被他的三寸舌调动得无比高昂了。这时群众们看“老铁”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文明的破坏狂,历史的罪人,全民的公敌。
“教育他!”不知谁吼了一声。
于是群众们纷纷扯去斯文的面具,施展出含血喷人的独门绝技,张嘴便把酸水往老铁身上喷。
老沙大急,连忙左躲右闪。可惜现在被人团团围住,热情的群众太多,酸水四处飞溅,老沙再能躲,也躲不过来。虽然老刘也在努力拆人,可惜对方人太多,而且都能远程攻击。拆了第一个,后面的人喷得越发努力了。
不过片刻,形势便已经岌岌可危,老沙的身体腐蚀严重,再不想点好办法,眼看就要被酸死。
“你为什么会思考?”这是小刘的绝技,剽窃自老姚的病毒。可惜是个单体攻击的病毒,不过,现在情形这么糟糕,八成就要死,死前能多拉一个垫背,那就是多赚一个。
小刘病毒攻击选择的对象是那个可恶的正方辩友。
不过还没等小刘的病毒放完,这次的攻击便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现场情绪激昂的群众们瞬间冷静下来。
“我为什么会思考?你有高见?”某人问。
“兄台有何高见?可否赐教?”另一人问。
群众们马上全心全意投入到这个著名的问题上来,顿时议论纷纷,把刚才的不愉快全部抛到莫须有之乡去了。
第三十五章 路人甲闪亮登场
直到小刘将他的“曼恩赋论”抛出来,才把群众们糊弄过去。
“切!还以为你见解多么高明,原来是个曼恩信徒。”
“你应该去曼恩殿!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于是“众人”终于如愿以偿地钻出人群,留下辩友们继续探讨“思考”的问题。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穿出人群后,老斋拍拍胸口,后怕不已。
“我们这些学者最痛恨的,就是别人用肢体语言跟我们交流。在这片地盘做这种事,是要犯众怒滴。”老燕得意洋洋。
“那你怎么不早说。”老铁埋怨道。
“呵呵,我在谷内被你们欺负了那么久,今天终于回到我的主场,怎么着也得叫你们尝尝报应的滋味。”
“很好,呆会你买单。”老刘怒了,别人欺负你关我们什么事,怨念再深,想报仇也得分清楚对象吧。
“买单?买什么单?”老燕愣了。
“我们的身体被这帮酸儒的血口喷成这个样子,已经不能用了,当然要换个新的……”
老燕:“……”
“报应的滋味儿,不赖吧老燕?”老斋重新高兴起来。
换完身体,众人决定去最近的一个宝藏瞧瞧。至于那个按道理应当更加雄伟的主城,见过卫城后,大家忽然发现自己没心情去看了。
银样蜡枪头,包装再好,也无法令众人敬畏了。
宝藏的信息来自恶人谷的某位狱友,是一个类似于秘密基地的存在,根据这位朋友的地理位置信息,宝藏埋在此卫城东北约九百里处,那里有一条小小的山脉,宝藏就在其中的一座山的山腹中,不过很遗憾地,如果这个世界变化不大的话,这位朋友所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对头,害他走投无路最后买票入谷的冤家,正是那一条小山脉的大王。
这条山脉原本是谷内那位朋友的,不过既然被人逼进了恶人谷,留下来的东西当然是由逼他入谷的朋友继承。据说老燕说这也是某某法律明文认可的。
这个世界上几乎每一个有点格调的山大王都会整出一套他的法律,老燕居然连这些东西都记得清清楚楚,可见专家这种人物,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当得了的。
老沙的潜入水平不是盖的,居然叫他轻松地摸了进去,通过望远镜,隔着一个山头,看清了那位继承者的头面,的确是信息中那个叫钟鼓的人。
当时正是出操时间,这位大王显然跟老刘很对路,出个小操也正儿八经地把小弟们都拉到一起练。他自个儿高高在上独立山巅,享受一呼百应的快感。
“操!体操的操!做好体操,养好身体!锻炼身体,抢占地盘!……”
老刘听到久违的第N套通用体操的号子,不禁心旌动摇,激动不能自已,手指禁不住颤抖。
“这小子,操兵倒是一把好手。”连老铁这样粗心的人物,都能听到这些小北们竖中指时的声音,“扑”,那是他们做得太整齐,以至于连竖起中指这样的小动作,都能发出响亮的声音来。
老刘以前操兵的时候都没这么好的效果。
当时老刘还借了组队频道的助力。组队频道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队伍都配得齐的。
由此可见对面山头的那小子的确会操兵,这帮人一起做操肯定有许多年历史了,跟老刘那种临阵磨枪的工夫一比,老刘应当愧煞。
不过也不能怪老刘,老刘是小家小业做上来的,难免小气一点,出操这种事大家随地做了就是,若要跑到一起来做这操,难道跑过来跑过去的不要耗能量的么?不要费钱的么?何况有组队频道,配合一点都不是问题,根本用不着多此一举浪费钱财……
“怎么办?虽然现在这个老钟是一个人落了单,可是山下小弟太多,我们恐怕没办法冲过去帮人报仇啊。”老斋很厚道地在组队频道里说。
“报仇?谁说要报仇?谁要报仇?”老铁一副茫然的样子。
“哪有的事儿,我们不过是帮某人探望一下故友,现在人家活得好好的,某人可以放心,我们的任务也圆满完成,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去发掘我们应得的报酬啦。”老陈如是说。
“就是就是,我们跟这个老钟大战三百回合,双方不分上下,握手言和……”老裘比较厚道一点,在意念中将狱友的嘱托努力地做了一遍。
“此言差矣,分明是我等将此人打得五体投地,对方幡然悔悟,大彻大悟洗心革面改过自新了……”老燕的意念比老裘的强悍不止一筹两筹。
“顶老燕。”老皮虽然只说了三个字,却还是觉得不够简洁,想想或许可以把“老”字省掉,大家也能明白。不过说都说了,如果再说一声“顶燕”,那就是在亏损一个字的基础上,再额外多亏损两个字去了。于是不再多说。
“那么我们回头。”老刘做出决定。
老沙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身体向后溜走。潜行这事儿技术含量太高,暂时还不适合大家一起做。
第二天钟鼓出早操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远方山外现出一只风筝来。
风筝是老刘他们在宝藏里头淘到的,没想到还能用,可惜有点失灵了。
风筝是比较有东方特色的交通工具,东方多风,风筝的动力,主要便来自于风。如果不算风,它只能说是个比较先进的(金属制,以电发热的)热气球。
这个世界大气密度相当大,相应的浮力也很大,给点热,很容易就能升起来,升起来就不用担心能源的问题了,东方的高空,到处都是大风,你需要防备的反倒不是升力不足掉下来,而是风力太大把你整个卷跑了。是以每个风筝,最底下接地处,都会有若干智能长脚,专门抓紧地面的可靠重物,免得上面的(金属制)热气球糟了大风。
现在的老刘,正是在封闭的热气球里,紧张地操控着地上的八条长腿。走路的事儿本不必由老刘做,而应当由球内的电脑自动完成,奈何这个东西升空不久,便不知怎么失了效用,不是老沙反应灵敏,差点就这么稀里糊涂失掉根基,被风卷走。
外面风很大,虽然热气球已经将所有的热气放掉,换成了与外界相同的冷空气,但还是沉不下去,本来可以通过将长腿缩回气球的方式下降,可惜这个功能也失效了,或许是被卡住了。反正老刘“等人”现在的状态十分糟糕,只能等风小下来,或是自己控制下面的长腿走到弱风区,不然迟早会被大风刮上天。
似乎老天爷也觉得他们昨天做得不地道,受人之托,却不忠人之事。天上的大风一直没降下来,虽然这里离真正的东方还有点远。
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气球内的主控电脑忽然发出自检警报,那长长的不知有多少节的脚部中间某个关节出毛病了。
老刘连忙住手,不敢再走下去。只能听天由命等风歇歇气了。
“巽在床下,丧其资斧,贞凶;井收勿幕,有孚,元吉。”在此危急关头,老皮一反常态,神神叨叨地说了这么长一句话,听得众人以为他紧张过度,精神失常了。
“说什么呢老皮?”老燕问。
“先凶后吉。”老皮回。
“什么意思?”众人疑惑中。
正想着,忽然一阵颤抖,然后便像骰子被上帝摇,这个封闭的球便是上帝手中的盅。
上帝摇得很投入,像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使着吃奶的劲,想摇出个豹子来……可怜的骰子。
“CC123,竭诚为您服务竭诚为您服务。”气球的主控电脑在激烈的震荡中重启,开始发出启动信息。看来这台该死的电脑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