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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休克的意思。”
“那我们该怎么办?”小刘问。
“断他的电,帮他重启,不过这样一来,他刚才的记忆,是保不住啦。”老沙回答。
“那我们又要把刚才的话题重来一遍?好麻烦噢!”小刘叹。
“没办法,除非附近还有苍蝇在偷拍我们,如果有苍蝇能把刚才的事情给他复述一遍的话,我们就能省事一点。”
吱,吱吱。
细心的老沙听到附近又有声音传来。回头一看,一只小苍蝇蜷在地上,身子抽搐个不停。
“唉,有是有,不过看样子,已经精神错乱了。”
“这个世界怎么了?”
那个还在抽着的小苍蝇大概听到了这句话,马上停止了抽搐——嗝屁了。
半晌,终于出来个中型的苍蝇过来接着帮他们办理手续。
“从今儿起,我小刘,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啦!”小刘如是想着,摸了摸脖子上新装的这个,造型有点奇特的,脑袋。但愿它还能算脑袋。
办好了头脸,便是保险业务,只要交一个人的钱——这一点颇让大家喜出望外。
接下来,是去买几个喇叭,这是要紧事,不然,几个人共用一个喇叭,有时候连自己几人都不知道是谁在说话,更别提其他人了——不过木先生似乎应该除外,那个变态,不用说话,做个动作,他都知道是谁做的。
按照以前自己的声音特征,老刘老铁各买了三套,一大一中一小,大号对外说话,小号对内部组队频道,中号备用;老沙买了一套,大的与小的本来就有,中号备用。由老刘做主,给小刘也选区了三套,依照小刘的特征,给他选了一套机器傀儡味道很浓的——因为他的水平,比机器傀儡高不了多少。
草草换了几个消耗性零件(比如关节处的,由于其损耗快,故而也是苍蝇组织的一项不大不小的业务,毕竟,若是势力足够,自己造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老刘便跑去看老陈的热闹,至于木先生,反正没限时,不急。
等老刘跑过去看热闹时,那里激烈的辩论已经结束,苍蝇已经给出了最后的判决。
由于两方面给的好处都差不多,所以苍蝇给出的评判也与之相应地,十分公正。
判决如下:
所有在这次事件中,从铁掌裘千米身上掉出来的零件,都成为待处决零件,由苍蝇组织代为保管。
待处决零件由比武决定归属,比武双方为原零件的失主,与零件现在的所有者。
做为原零件的失主,铁掌裘千米有权决定比武的顺序。
比武每天一场,失主须提前一天,亦即头一天的比武结束之后,将其选择的对手告知苍蝇组织与其对手。
待处决零件决出其归属前,苍蝇组织保证其安全与完整性。
整体说来还是达到了老陈的目标。
这边完事了,老陈便开始抓紧时间跟铁掌裘千米修炼,老刘自行回去见那个奇怪的木先生。
“从今天起,我将教你们如何正确有效地使用我的曼恩器。”
“应该说,是你的消遣吧。”某人心里腹诽着。
“使用我的曼恩器,有一个诀窍,两个字,希望你们记住,这两个字就是:默契。记住了吗?”
“记住啦老大,这两个字就是:默契。我们机器人记性很好的,您不用担心。”老铁。
“叫我师傅,我不是你老大。”
“是的老大,老,师傅。”老铁。
“铁达三你不要插科打诨,这是在浪费你们,也是在浪费我本人,宝贵的时间。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希望,如果你们能打败这个监狱里面所有囚徒,我,可以让你们出去。”
“真的吗?”
“太好啦!”
“我还可以驾驶机甲跟你们对战,如果你们能在我手上撑过三招不倒,我便告诉你们如何脱离这件曼恩器的控制,重获自由。”
“耶!我要跟你打,现在,马上,立刻。”老铁犹自不信邪。
“唉!师傅下手轻点,我们换装备要花好多钱的。”老沙如是说。
“打坏了我陪。”木先生说着,地上忽然冒出一架机甲,跟那种通用的最低级别的战斗型小弟(小兵)一个样子,唯一的不同,小兵的肚子是一个放东西的空洞,而这架机甲,空洞大开,看得出来里面放着一台看起来很复杂的仪器,众人眼一花,老木已经进到里面去了。随后肚子空洞关闭,机甲发出模糊的声音:“来吧。”
老铁大吼一声,一拳向老木轰去。老木手一挥,带住来拳,顺势一摆,老铁收势不住,向前飞冲而去,砰地撞到了墙上。
“不服!”老铁歇了会儿,扫描了一遍,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胆子顿时又大了起来。一拍地板,爬起再战。
“好!”老木赞了声,不知何意。
这一战,打得老铁好不尽兴,虽然没一次都被对方一招打倒,却怎么摔都没受伤,恐怕众人有生以来都没败得这么舒服过——平常都是你死我活地血拼,唯恐不能趁你病要你命,哪里还有手下留情的道理。
老铁一开始是不信邪,是以跟老木缠斗,后来越打越服,终于信了,又开始迷信对方,反正对方不会打伤自己,自然要趁机好好舒展一番。
最后一下,老铁爬起来,右腿一使劲,就要往前冲,忽然,“哗啦啦”。自己就这么散架了。
“这可不是我打坏的,你自己出钱。”老木说是这样说,还是走上去一挥手,小刘的身子骨又合一起了,不过有些地方正热得发烫,有些零件则是不得不换新的了。
老刘眼睛瞪得大大的,把探测全开,想看看他是怎么修的,可惜还是没瞧出来。虽然没瞧出他怎么修的,却意外地,通过红外线的状况发现对方温度还处在一个很低的水平,低到跟外界的背景温度几乎相等。而自己这边,则亮得像个红太阳。这是什么概念?这说明对方刚才虽然也在动手,却很少有能量耗散在机身各部件的相互摩擦中。
而细心的老沙则更是发现,对方从头至尾,左脚一直钉在地上没挪过。
…………
老刘一伙再度前往曼恩殿(店)换了几个零件,回头又抽空去看望了老陈,老陈还在跟老裘修炼。
回到木先生的院落,开始正式教他们,嗯,咳咳,走路。
“走路?”四人惊呼,四个喇叭,四种音色,一式腔调,一个语气,听起来倒也和谐得很。
“是的走路。难道你们会走路了?”
“难道我们不会?”说罢,由老刘控制着走了两步,顿了顿,由老沙接着走了两步,再歇了歇,又由老铁走了两步,然后是小刘。
老木在一边笑。
“怎么?我们走路姿势不对么?不够节能么?”老刘受刚才启发,如是问道。
“的确不够节能,但我说的并不是这方面。我是叫你们一起走走。”
“一起走?什么意思?”
“就是叫你们几个一起控制你们的这架身子骨走路。”
“切,就这啊。”众人虽然没试过这样子做,但想来应该不难,于是开步,走。
“扑!”倒也。
“怎么回事?”四人问。
“这得问你们自己,你们自己先说说,自己是怎么走路的。”
“那还不是迈开步子就走咯。”老铁。
“呃…你们好好想想,你们刚才开始走路的第一个动作指令是什么?”
“我,我……”小刘冥思苦想。
“左脚向后发力,右脚往上提,左手前甩,右手后甩。”老刘如是说。
“左脚向前提,右脚向下发力,左手后甩,右手前甩。”老铁如是说。
“上身稍稍前倾,膝微弯,手肘微曲,脚后跟提起,脚掌着地,含胸收腹猫腰提臀,脖子微向前伸,眼睛扫视前方后上方下方左右两方以及远方……”老沙如是说。
“你做贼呀?”老木问。
“呃…师傅真神,这都知道。”老沙赞叹。
老木:“……”
“那么,你们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吗?”
“都怪老沙,他不该往前倾,他不往前倾,我们就不会摔倒啦。”老铁如是说。
老沙:“……”
老木:“……”
“你就这点追求?就算没老沙,难道你们走得动么?”
“就算走不动,至少也不会摔倒这么丢脸吧!”
“……”
“唉,教个徒弟真麻烦啊!难怪师傅当年老不爱理我们。报应啊报应……真佩服师兄师姐他们。”老木如是暗叹。
“算了,你们先把走路练好吧,练好了再叫我,我先进去打个坐。”
“打坐?”
“是什么?”
“平心,静气,安神。”说罢一晃,众人眼一花,就不见人了。
“心?气?神?”
“气是不是指外面的空气?”
……四人分析了许久。走路的事?忘一边了。
“不行,得想点什么惩罚措施,不然教不了他们。”静室里,老木还在想着刚才的问题,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抓住了要点。“怎么当年的那个亡灵法师就那么好教呢?”老木忽然想到自己的开山大弟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随后做出结论。“这几个徒弟太顽劣了。机器人真不好教啊……是不是所有机器人都这样子?……要不要找几个好教点的过来?……罢了罢了,我要是半途而废,拈轻怕重,将来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必须给他们来点刺激………………”
外面几人还在聊得欢,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免费旅游了一回。
第二天,老木打完坐出来。
“走得怎么样了?”
老刘走了走。
“哼!想糊弄我么?”
“尔等既然如此顽劣,不遵教化,罢罢罢,你们走罢,当我没收过你们这帮混账。”
“那师傅你是不是可以放我们出去了?”
“不学好本事就想出去?出去干什么?给我丢人么?”
“师傅不要啊,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
“放你们出去也可以啊,我记得我跟你们说过吧,打赢了这个监狱里所有囚徒,你们就可以过来找我,我就放你们出去。”
“行,你说话得算话啊。我们这就去打。师傅再见!”
“滚。”老木应了声。
四人一走,径直去了老陈那边,跟他一说,老陈怪道:“这么好的机会,你们居然不知道珍惜?”
“切!当我们是傻子啊?明明是想消遣我们,如果真想教我们本事,怎么会叫我们学走路?太可笑啦。”
“就是就是,你瞧他造的这个曼恩器,都叫木先生的消遣呢!这不明摆着这人无聊,想找些人消遣消遣么?”
“你们强。走,跟我们打擂去吧,让你们见识见识。”说话间中午便到了。
比武场人山人海,今天第一场比试,便是铁掌老裘的零件争夺战。因为是有故事的战斗,人气比往常来得更高。
作为“亲友团”,老陈等人得到了场子最前边的好位子。
老裘已然在擂台上了,跟他对战的,是一个趾高气扬的奇怪机器人,居然戴着一对华而不实,只能表身份,添麻烦的,被人称之为眼镜的东西。
于是见多识广的老沙可以大概推测出其人的严厉:这人十有**是本界中部所谓学究城里面的学问家。
“裘千米阁下,作为一个文明人,我想,我们并不应该用拳头来讲道理,我们……”
台下一片笑声,显然对这个人的搞笑早有准备。
眼镜先生透过眼镜狠狠瞪了台下一眼,台下众人笑得更厉害了——居然没人怪他用眼睛瞪人的失礼。
“我们应该依据法律条文来讲道理。依据国际法,一个人的零件如果被另一个人占有时间超过一十二小时三十六分四十九秒,则零件的占有人将变成该零件的合法主人。这一点想必你也清楚。”
台下又是一阵猛笑。看来这位眼镜兄颇有当笑星的潜质。
从这一句话,老沙大致可以推断出,对方应该是个法学家,当然,也有可能是个纯粹的博学家。
“我操,狗屁国际法,强盗逻辑还要带个法字儿?你不怕污辱自己的智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