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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耳觉得花折伞附了一只女鬼,诱惑了他们,所以就搂着回家做打桩运动,最后虚脱到死,我和老七都很赞同他这推测。
可是这事就棘手在地点不固定,无从下手。
此时,李耳的手机响了,他接完听了一会儿挂掉后面色大变,说:“陈哥,放这几个男人尸体的殡仪馆那边出了岔子,好像是被吃了。”
董心卓一个姑娘家,经不起折腾,我们就先给她送去李耳租下的酒店套间,他已在每面墙和门上贴了不少符纸,还在窗子上贴了条血毛巾,说是能辟邪驱鬼。以为还被三只女鬼缠着的董心卓也就能放心待这儿了。
我心想阴阳先生的门道也够多,就和李耳去了殡仪馆,毕竟这种不寻常的诡事解决前,尸体若火化了就可能遗漏什么重要的细节,家属又被吓的不敢接近,只能暂存于此。
放这三个男人尸体的是单独的停尸房,没有用棺材,就放在厚厚的木板上边,我们推开一看,便呆若木鸡。
木板子满是黏糊糊的血水,一滴接一滴的往下掉着,地上的血迹早已是一大摊。这三具男尸身上的皮肉和内脏全没了,被掏空的几乎就剩下一副白花花的骨头架子,可肋骨条像是被齐根掰断不见了。
不过,他们脑袋却都是完好无损的,脸上仍然停留在死时的神情,充满了极乐升天般的享受…;…;
第0025章:抱伞找死()
说老实话,我经历的也不少了,可头一次碰到这么血腥的,就连赵晴尸体被黄皮子划断头都比这差远了,视觉的刺激,让我血液加速流动,近乎窒息。
李耳毕竟跟了三叔很久,比我反应好些,却也是倒吸了口凉气,“妈的,扒皮抽骨莫不是拿去做花折伞了?啥逼玩意啊这是!?”
他这么漂亮的脸蛋爆出粗口,拿现在流行的话来说,竟然有种反差萌。
“十有八九。”我感觉反胃就闭上眼睛说道:“可肉吃的未免太干净了,为啥尸体的手腕和脚腕都钉着钉子啊?”
露在外边的钉头上刻着花纹,就像一个错号一个对号叠加的。
李耳解释说那是他干的,专门用来防备起尸的镇尸钉,如果发生了尸变,镇尸钉便能给僵尸死死钉在木板子上边,动弹不得。
看这三具男尸身下的血迹,应该发生了没多久。
不是人干的,外边过道摄像头就如同虚设。
李耳给黑布鞋套了塑料袋,走到放尸体的木板子旁边,他看了又看,最终叹气回来说:“陈哥,你看出了啥门道不?”
我摇了摇头,肩膀上的老七什么话也没说,连它都拿不准的事儿,凭我自己的眼界更是白搭。就这样,我同李耳回了酒店,没心思出去吃饭,就叫了外卖,李耳一筹莫展的跟我和董心卓吃着。
我边吃边问:“李老弟,这是咋了?”
“这单生意是有期限的,就七天时间,万一办砸了,人家怕是就要另请高明了。”李耳心烦意乱的说:“没赚到钱是小事,无所谓的,我就担心坏了师父的招牌。”
老七笑道:“这小出黑对你三叔倒挺忠心。”
“快别说风凉话了,有啥主意,赶紧给出个。”我心念催着它。
老七抓着猫薄荷,晃悠着爪子说:“办法是想到一个,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冒这险。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又是这句话,快成了它口头禅。
我撇嘴道:“说来看看。另外,咱要办正事,今晚就别磕巴毛了行不?”
“那四把花折伞不是有一把还带香味的么?你自个抱着回来,那幕后的东西一现身不就一目了然了?”老七恋恋不舍的收起了猫薄荷,我也不知究竟藏去了哪儿。
它接着指了指自己脑袋,道:“没办法,咱就这么聪明。”
“干你个死猫,让我去献身?”我放下筷子就跑去了卫生间,虽然彼此能通过心念能交流,可有很多情绪不用声音难以发泄,久了是会憋死人的,我关上门开了水龙头,借着流水声掩饰,就指着老七道:“我有橘麻麦皮不知当桨不当桨!?”
“橘麻麦皮也能划桨?”老七不懂啥意思。
“算了,当我没说。”我郁闷的想了想,以现在这情况,怕是只能以身犯险才能将花折伞幕后的东西揪出来了,就问:“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搏一把,真成了,大概有几分把吃得下?”
“不知道,那小出黑的实力比你三叔弱很多,对付一般的鬼物精怪尸是没问题的,就像那才化鬼没多久不懂利用自己优势的吹灯鬼,。但是要是来了比这厉害的,比如那大黄皮子,五五开,想降住对方有点困难。”老七打着比方说:“倘若是更厉害点的,咱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归西咯。”
我诧异问:“还有比大黄皮子厉害的?”
“一山更比一山高,永远别忘了这话,否则将来可是要吃大亏的。”老七如是说道:“我觉得你应该试试,因为太厉害的东西较为少见,要真碰上只能算命不好。”
我没法直接下定决心,就道:“要不然…;…;先保守点儿,拿引魂灯找下他们的魂魄?这才是咱点灯一脉的优势啊!”
“唉…;…;当初居吾老大如果能有你这么怂,也就不会死那么早了。”老七的猫瞳掠过一丝罕见的伤感,我心头一震,回头还真得跟它打听打听老祖宗的事儿。
老七接着说道:“这次接引魂魄就从捡破烂的老头下手,因为无法确定什么害死的,就用有着万金油之称的花灯,他年事已高,再添上白灯之芯,除非没有魂魄才会找不到。不过,那魂若被花折伞幕后那东西拘了去,还得正面遭遇,就与你以身犯险没了区别。”
“成,就依你意思办。”我就点头回到客厅。
董心卓吃完去了房间,李耳在那拿筷子一粒米一粒米往嘴里送的来打发时间。我过去一拍他肩膀,说:“准备下,咱过五分钟再去一趟殡仪馆,我要接引老头的魂魄。”
李耳眼睛放亮,他撇下筷子就抄起包袱道:“陈哥,就等你这句呢!”
我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取了白灯之芯和花灯,我组上之后又拿了瓶灯油和火折子以及最重要的点灯旗,就跟董心卓打完招呼便和李耳离开了酒店,很快来到殡仪馆那放三具男尸的小停尸房。
我先是对着老头的尸体鞠躬道:“这位大爷,见谅,为了帮你讨回公道,不得不冒犯下您。”然后就扯掉了他头顶那稀疏的几根白发。
头发等体毛与指甲、贴身之物,在我这一行里有个统称,名为“魂引子”。这样接引魂魄时才不会发生乌龙弄错的情况。
我将老头的这几根白发浸入灯油,就拿火折子将里边的两根灯芯点燃,罩上灯身,五彩斑斓的光映射在四周,而其中的白光由于多了相应的灯芯加持是最浓的。
李耳在边上不敢出声打扰,他眼中浮现起期待之色。
“点灯寻踪,诸魂避让。鬼神莫扰,魂归来兮…;…;”我一手扛着点灯旗,一手提着引魂花灯,每隔一分钟就得念一遍这个口诀。
按老七说的,浸了魂引子再开始念口诀,这引魂灯便会有三面黯淡下来,就剩下一面透出光亮,这便是死者的魂魄所在的方位。然后跟着这光一边走一边念动口诀,直到四面再次全部亮起的时候就表示已经到了相应的魂魄身边。
可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时我手上的引魂灯却出现了异常,里边的花芯和白芯竟然“呼哧”一下全都熄灭了,灯身的四面尽皆变得黯淡无光!
我侧头看向肩头的老七,说:“啥情况…;…;哪整错了吗?”
“这老头惨呐,魂飞魄散。”它摇头道:“因为无处可寻,所以引魂灯便自行熄灭。”
“操!”
我目光转向司机和非主流的残尸,说道:“别说他们的魂魄也是一样。”
“试试又不会掉块肉。”老七手上又出现了猫薄荷,美滋滋的舔了口,见我瞪它,又收起来了,正色道:“放心,我就解个馋,不来真的。”
李耳看我愣了老半天,他试探的问:“陈哥,咋了?”
“老头魂飞魄散了,我试试另外两人的。”我蹲地上卸掉引魂花灯的灯身,拿镊子将老头的魂引子夹出来,这有个禁忌,就是不能留也不能扔,必须拿火折子烧掉。
事不宜迟,我办完后拔了几根司机的头发浸入了灯油,就再次燃起花芯和白芯,扣上灯身开始念起了引魂的口诀:“点灯寻踪,诸魂避让。鬼神莫扰,魂归来兮…;…;”
下一刻,引魂灯又熄灭了。
我不甘心的又换了非主流的绿毛当魂引子,仍然如此!
“小子,你这点灯人是真够不顺利的。”老七幸灾乐祸的说道:“第一次要接引赵晴的魂魄,结果遭遇吹灯鬼和黄皮子,没成。这第二次接引魂魄,偏偏一连三个都魂飞魄散了。”
我鄙视道:“明天的粮食减半。”
老七就急了,一个劲求情,我接着没再理它,转头看向李耳说:“恐怕不行了,这仨人的魂全被灭的一点不剩。”
“啊?”李耳犯懵道:“这…;…;是不是就代表咱得退单了?”
我深吸了口气,便蹲在地上摸出烟抽了起来,心中举棋不定的,难道真要以身犯险抱起那把有香味的花折伞?
不久之后,地上多了五个烟头,我站起身说:“我这还有最后一个办法,走,现在去公交集团总部。”
李耳见我一脸严肃,就憋住没问。
老七拍爪子道:“小子,算你有种,点灯一脉过得就是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多刺激啊!”
我涩笑了下,没辙,之所以搏一把,并非为了追求刺激,一方面因为把我从小保护到大的三叔,自己成了点灯人,得给他做点什么,毕竟乌鸦还懂得反哺呢,另一方面就是一个字,钱。
赶路花了半小时,抵达目的地,李耳向保安讨了大楼钥匙,我们直接来到那放伞的房间。我走到第三把花折伞前,抬起手伸向了它。
“陈哥!”李耳边取着那副可隔绝邪性的黑手套,边大惊失色的提醒道:“戴上它再碰花折伞。”
“不需要,谢谢。”
我毅然说道的同时,双手已摸到了花折伞,随之就将它抱紧在怀中轻轻地…;…;嗅着。
第0026章:捡了个醉酒女()
李耳跑过来大急的说:“陈哥,难道你想…;…;”
我微微点头,笑道:“以身为引,等会分开走,我回那酒店在你隔壁开个房,今晚多留意点儿动静,顺便帮我跟心卓解释下。”话音一落,我抱着花折伞便走出了门,按监控的情况来看这个时候应该感觉到了异常,可却迟迟没有反应。
老七这厮,说避免花折伞幕后的东西感觉到它,就去了李耳车回去,它表示到时会侧面照应的。
我当即就有点后悔了,可事已至此,只好来到公交集团总部外边的路边,等了几分钟,拦到辆出租车,我有个习惯就是爱坐后座,就拉开后门,上去之后看见旁边有个喝醉的女孩,漂亮的脸蛋红扑扑的,她穿着白裙子,外套随意的拉开着,里边的低胸蕾丝挺诱人的。
她迷糊糊的就依偎在我肩膀上,酒气很重的说:“不喝了,不喝了,为什么还让我喝?你们男人啊…;…;就是想上我是不?来啊,姐脱了让你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