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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想吃肉。”老人没有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了这样一句话。
“得这老头子今天赖上你了我看直接把他接到你家里住得了。”骆何道。
“老先生您要是回答我那个问题我就请你吃肉让你一次吃个够怎么样”我道。
可谁知老头一听我这话抬脚就走。
“我你这老头存心的吧你走可以把衣服脱下来”骆何一看这情形从后面喊道。
我赶忙追上去拉住老头道：“您别急呀我请您吃肉还不行吗”我心里那叫一个苦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让我摊上了还没完没了了。
“我知道你子心里想什么呢不就是觉得自己倒霉吗也行你要真觉得委屈我现在就把衣服给你”老头着就要脱衣服我吓得拉住他的手让他停下。
先不别的就冲他之前的那句我是不是喜欢他的话我就觉得他真的能干出来他原来的衣服可是一件都不剩连内裤我都给他新买了一条这要是全脱了我就算不上新闻也得进警察局逼得一个花甲老人当街脱衣服我罪过大了。
妥协的只能是我。
我让骆何先回单位了顺便给我请了假这老头粘上我了我也准备粘上他了要是不给我出个所以然来我也不能让他走。
因为是早上很多饭店都没开门只有一些早点摊子但是老头子了他就想吃肉而且还是炖肉。
没办法我打车走了很远的地方才找到一家开门的饭店。
“水煮肉片、孜然羊肉、东坡肉、红烧牛肉、香辣猪蹄”老头连菜单都没看就了一系列的菜名。
服务员一听有点发愣手里拿着的笔没有写。
“先生你们几个人”她看了看老头又看了看我那眼神有点怪异。
能不怪异吗大早上的两个人进入饭店就点了各种肉菜。
“我们两个人你就按着老先生的菜做吧。”我见老头没有话主动和服务员解释。
“那这个时间可能会稍微长点的麻烦多等一会饭店早上刚开门做肉菜的话需要一些准备可以吗”
“没事我可以等。”老头道。
服务员一走我看着眼前的这个老头心这么多肉真能都吃了吗一定又是在故意坑我。
“我没坑你我就是想吃”老头道。
得我忘记了这老先生能看出来我心里想什么。
借着这个时间我想和他聊聊天希望能多了解一些信息。
“老先生您贵姓咱们也算正式认识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道。
“我本无名。”
“你有家人吗”
“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难道您是孤儿”
“不知道。”
“那您是不是失去了一些记忆也许您以前是很厉害的人物呢”
“不知道。”
“您以前都在天桥那里那您每天吃什么住在那里”
“不知道。”
“那您知道什么”
“不知道。”
“我知道了您是石头缝蹦里出来的无父无母天生地养的和孙悟空是兄弟”
“滚你才是无父无母的子再乱话舌头给你割下来”
这就是在等餐的过程中我和老人的一些对话不仅我被雷到了就连过来送餐具的服务员也被雷到了。
可老头还一副没有发觉的样子。
接下来的时间是进餐的时间肉菜一个接一个的上来我亲眼鉴证了老头确实没有胡起码在表面上看来他吃的真的很香。
我只要了一碗疙瘩汤在那喝偶尔夹了一点肉菜中的蔬菜配菜看着满桌子的油腻我是真吃不下去。
老头一路风卷残云肉菜上来一样他消灭一样直到最后一盘。
我看着他的肚子一点一点的鼓起来。
“老先生我知道你是怎么养活自己的了”
“怎么”老人吃饱喝足要了一壶茶水在那喝。
“不是有很多美食比赛节目吗比如大胃王什么的吃肉比赛之类的您肯定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对第一”不远处的服务员也忍不住道。
老头放下茶杯看看我又看了一眼服务员道：“看你们这意思想我是饭桶呗”
“哪有您想多了我是真心夸您”我马上解释。
“就是就是老先生我们是真心佩服您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胃口还这么好一看就是长寿的人”服务员笑着道。
老头一乐指着我道：“你看看这个姑娘多会话你再看看你完蛋样活该倒霉。”
我一阵无语。
“那现在您能告诉我了吧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道。
老头站起身拍了拍自己鼓起的肚子我心想怎么也有五个月大了吧。
“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走去结账我们去下一个地方”老头道。
“下一个地方”
“对呀消化食的地方”
（本章完）
第13章 造化（）
可是这个人不是我而是那个老头。
“喂子别总盯着我看都了我不喜欢你你就死了这个心吧。”老头睁开眼睛看着我道。
“我晕”
真不知该他什么好整个一个奇葩老头我现在真有种感觉好像真被他给忽悠了买衣服吃饭泡温泉这一条龙他倒是轻车熟路也不知道骗过多少人了。
我不敢离他太近因为我发现只有在他近前他才能准确的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距离远一点的话他可能不知道。
但是很快他的一句话就打消了我的念头。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呢只要在我的视线之内我都能知道不用离我那么远你要是不在我的视线里我不定会偷偷离开。”老头悠悠的道。
没办法我只能等着。
这老头是真能泡换了一个池子又一个池子几个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硬是从中午泡到了下午。
“走吧去吃饭。”最后老头从池子里出现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不差最后一嘚瑟我这样安慰自己好在温泉会馆里有自助餐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不用再面临早上那种尴尬的局面了。
但是让我有些诧异的是他晚上没有吃一点荤腥。
“这自助餐怎么回事素食好少呀怎么都是肉。”老头一边拿着盘子选吃的一边嘴里嘀咕着。
“我们这是海鲜自助餐以海鲜为主不过也有几样素食在那面。”服务员道指着一个方向。
我跟在他后面又是无语也不怕他知道我在想什么这老头也太奇葩了早上的时候各种吃肉晚上反倒是素食了健康生活吗
转悠到最后老头只拿了一碗米饭一盘青菜和一盘豆腐。
“又看我干啥自己吃自己的还有把你盘子里拿的肉都倒掉吃素的”老头道。
“啊”我不知道这老头怎么没回事自己吃就算了干嘛还让我也跟着吃素。
但是这老头就盯着我不话也不动筷。
“好吧。”我回答道服了他了。
吃过饭我们准备回去。
这个温泉是在郊区所以我们回去的时候必须打车但是出了温泉的门口老头却要走着回去。
“老先生这是郊区我们要是走回市里就算是跑也得几个时不现实呀”我站在门口没有动。
老头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话继续往前面走我只得跟上去。
但是走着走着我发现老头没有走大路而是哪里偏僻往哪里走渐渐的连远方的建筑都看不到了四周只有树木。
“老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呀”我跟在后面问道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直走在前面的老头这个时候转过身我拿着手机的手电筒照在他的身上他正盯着我看。
“您要干什么”我有些紧张因为我发现老头此刻的表情已经完全变了没有丝毫的笑意而是非常的严肃。
“陈立轩我问你你真想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一些事情”老头问道。
“恩我想知道请老先生告诉我。”我神情一振心想果然这老头不是一般人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满足他的愿望现在终于有回报了。
但是老头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从他的眼神中传达出的不仅是一种严肃认真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让我心里不安。
老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半响我听他叹了一口气。
“闭上你的眼睛只要我不你千万不要睁开眼睛不然事情会很严重我没有笑。”老头道。
我认真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虽然眼睛闭上了但是我感官没有被封闭我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正在发生这变化。
首先是风刚才这里并没有风但是现在我能感受到再就是温度有所降低。
这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是不是老头引起的他究竟是什么人
我想睁开眼睛去看个清楚。
“稳住你的心神没有我的话一定要不睁开眼睛无论你听到什么感受到什么。”就在我觉得有些控制不住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老头的声音再次响起。
接下来我听到了类似于鬼哭狼嚎的声音这里面有男的声音有女的声音有孩的有老人的好像他们正在经历各种痛苦希望有人能够把他们救出来。
“哥哥睁开你的眼睛拉我一把求求你了我好难受”
“伙子睁开你的眼睛吧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希望你能拉我一把我不想下去”
“哥们睁开你的眼睛吧拉我一下就行了我才刚刚大学毕业找了一家不错的单位我不想死”
我的耳边充斥着各种让我帮忙的声音我感觉我脑袋要炸了双手扶住耳朵也无济于事他们的声音好像能直接穿透我的身体进入的我灵魂一般。
“挺住咳”老头大吼一声然后我听到了他的一声咳嗽。
“老先生您没事吧”我问道。
“无妨。”老人道。
“起”老人一声大吼。
一直充斥着我耳边的各种声音瞬间消失了我感觉自己像是行走在时空隧道中一般脚下的路是虚的但是我却在不断的前进。
过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只是我感觉有好久我的脚又踩到了地上。
“我可以睁开眼睛的了吗老先生”我问道。
又过了半响终于传来了老人的声音。
“睁开眼睛吧能看清多少都是你自己的造化。”老人这次的声音很甚至还有些颤抖很是虚弱。
老人究竟做了什么是不是他也付出了什么代价
这样想到我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看老人有没有什么大碍。
但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心里一惊这不是在我刚才所在的地方了。
可是此刻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因为从我记事时候起每一年我过生日都要首先去这里祭拜。
就是我老家的乱坟岗那六座坟前。
我怎么会来到了这里“这是你的世界我怎么能看到你自然也看不到我。”老头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但是我仍然看不到人。
“那我现在是在哪里难道我真的回到老家了还是这些只是幻觉”
“这不是幻觉你曾经发生或者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子别话了时间不多你仔细看就好了能看到多少就看到多少。”
接下来我再问什么老人都没有回应。
我看着眼前的坟茔不知为何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但是很快画面开始变化变得模糊一片我什么也看不清当我再次看清的时候在六座坟茔的前面多了一个孩子这是一个男孩。
孩子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在被放在坟前哭声不断。
我想走过去抱起这可怜的孩子但是我发现此时的我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