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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也不早了,既然道长安然无恙你们便去歇下吧。”慕容悦下了逐客令。靳苂虽有诸多疑惑,但也不好细问,心道明日得了空闲便与秦楚商量一番说不定会发现一些新的趣事。
“谏箾……方才……”靳苂觉得有必要问清楚,谏箾的个性她再清楚不过,有什么事也只会闷在心里自己扛。
“无须担心,宫主只交代了一些日后要注意的。”
“哦,这就好。”靳苂点头,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便拉了谏箾的手道:“今天你赶了一天路该是什么也没吃,我去吩咐厨房做点吃的,你先回房。”
“嗯。”
听闻谏箾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靳苂适才转身离开。看着靳苂渐小的背影,谏箾的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
到厨房交待了一番,靳苂也不多耽搁径自往房里赶,推门而入,屋内到处弥漫着温湿的蒸气,水声四动,靳苂刚想出声唤,便见一个身影从屏风后走出,青丝披散,步态轻盈。虽然只是侧脸,回身也只剩下背影,却让靳苂看得移不开眼。
肌如雪,但亦美中不足,一道伤疤从肩上直伸到背,像盈洁细滑的丝绸被硬生生地撕开一道口子。落入靳苂眼里使之眉头紧皱。
发现身后的靳苂,谏箾慌张地把衣服拉上,略微有些不自在地低声唤了一声靳苂。
“背上的伤……”靳苂走近,问得有些小心翼翼。这样恐怖的伤疤,当初挨上的时候该是多痛。
“我……”谏箾低头,茫然无措地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女为悦己者容,又有谁不想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
“还痛?”伸手拉过谏箾把人圈入怀中,另一只手从领口滑入,轻轻地摩挲起凹凸不平,狰狞丑陋的伤疤。顺着延绵的不规则感,一点点地向下,手伸到了极限,那刚才映入眼狰狞刺目的疤却依旧没有尽头,依旧在手不可及的地方延伸而走。看来,刚才所见,是冰山一角。
“不……”在靳苂怀中淡淡地一声回应,似是答了千言万语,又似一声默默低喃。
“以后跟我离开这里,不再做杀手吧,但是你舍得么?放弃无上权力。”松开捏住谏箾的手顺势搂住佳人的腰,从肩滑入佳人背后的手柔柔地在披散的青丝上摩挲。
“嗯。”似是把全身的重量交给了对方,谏箾闭上眼享受着此刻的宁静与温馨。
两人就这样搂在一起,静静地让时间从她们身边流过。也不知过了多久,靳苂突然感觉自己腰间一松,移了眼往下,便见自己的衣带松垮垮地往下掉。
“嗯?”与谏箾稍稍拉开距离,靳苂茫然地看着她。
“你我一日不行夫妻之礼,佘姑姑便一日不会松下对你的杀念。”谏箾说得冷静,但圈住靳苂的手却因紧张下意识地收紧。
“我知道了。”虽然很想问明白原因,但靳苂觉得还有更要紧等着她去做。
“我此生此世虽然无法再做自己所喜欢的工作,但我能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一件事,我辜负过一个人,所以,我不想再失去你。”靳苂握起谏箾的手,说起话来一脸正派严肃。
“呵呵……”看着靳苂衣衫半开,却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纵使冷冽不苟言笑的谏箾也不由的笑出声来。
“呃……很好笑吗?”靳苂略带腼腆地摸摸鼻子。这样的一个动作表情,非但没有换来怀里的人任何的同情,反而激增了佳人“嘤嘤”笑意,大有冠缨索绝之状。
靳苂何时见过怀里的人笑得开怀过,一下子有没愣,看得有些傻。待回过神了,靳苂便一个近身,双手扣紧谏箾的腰,以吻封缄让笑声戛然而止。
柔软的唇像秋天的桂花蜜,让靳苂欲罢不能,辗转摩戛恨不得一口吞下,却又甚难舍之,怕一口吞下失去了细细品尝的味道。
帷帐之内,绛红的曲裾被人缓缓退去,那狰狞的疤一点一点地落入身后人的视线。细长的手指再次触及那醒目的疤,细细地用指腹来回摩挲。
“纵使我再看千遍万遍,依旧觉得心痛,这样的一道疤把你带到了鬼门关。若是再深半寸……”说及此,靳苂不由一阵哽咽。
“现在好了……”
“嗯。”带着浓重的尾音,靳苂哼着鼻音应了一句。
谏箾张口还欲说些什么,背后便是一股温热,让她不由一颤。随后便是牙齿轻轻的撕咬,舌头柔软湿滑的触碰,让她头脑一空。腰间被一双纤柔的手从后贴上,徐徐往前摩挲这紧致的小腹。颈项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让谏箾全身紧绷。
“放松……”伴着微微沙哑的一声低喃随着一个落在耳珠上的吻传入耳中。
“我……”谏箾无措地张开欲言但下一刻,意识却被靳苂一窜而上似是带有魔力的手带走。胸前被被五指承托,指——带着劲儿俏皮来回压动轻轻地逗弄。谏箾甚至能感觉到食指之上那微微脱皮硬化的角质。
莫名的感觉由心生出,谏箾愈发无措,遂抬手一把抓住靳苂环于她腰间的右手,似是要为自己抓取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夫人……”靳苂低喃一句,没入谏箾耳中似是一声低媚的蛊惑。
在谏箾僵愣之际,靳苂右手一收,让谏箾整个身子靠在她怀里,左手灵巧的指还不忘揉按着脂肪与乳腺组织撑起的**。
温热的肌肤相贴,有着交感神经的背,与迎身而来的柔软想抵,感知身后的人左侧传来的心跳。
此时此刻,谏箾觉得即使与敌人生死交锋,她的心跳也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剧烈地跳动过。
“放松,安心的把你交给我……”看着依旧紧绷的人,靳苂抽出谏箾握住的手,翻转掌心,与之十指相扣。
“夫君……枕边的白丝帕……”谏箾双腮染了红晕,眸目之中坚毅冷傲的冰霜似乎融在了靳苂熨贴的手掌之中,化作柔情。
“手帕?你要擦汗?”靳苂一手抄过,举在谏箾面前,困惑不解地问道。
“不……是……”谏箾红着脸应道。随即身手去夺跟前的帕子,攥紧拳固在手里。
纵使平日再如何冷傲无情,心带着铜墙铁壁做人,在此时,谏箾也不过是双十出头的一名普通女子罢了,她也会笑,她也会脸红,也亦会羞涩。只是这些,全全然然的只为一人而表露,只为一人而绽放。
“啊!这……这……难道是……难道是……”靳苂像想起什么,一把夺过已落入谏箾手中的帕子,双手顺着谏箾的下腋穿过,四指捏着帕子两头,手随即轻轻一抖把帕子展开。
纵横交错,白璧无瑕。靳苂翻转两面,口中还不忘自言自语说道:“这难道就是秦楚说的那首情诗?”
“情诗……”谏箾闻言一阵微愣,脸上突然落下一个吻来适才拉回她的心神,侧过脸便见靳苂大大的笑脸。转眼便见靳苂把帕子叠得整整齐齐重新收入枕底。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谢谢。”
谏箾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被靳苂从后颈越过,直接堵了唇。口嘴半张,空亏的口腔,轻巧地便被突袭的舌将军占据了领地,舌将军长驱直入,撩拨着营主人坐以待毙的呆木先锋。
城门失守,先锋阵亡,主帅未出便已被人夺去了几近过半领地。刚欲奋起反击,不想敌方不过是以舌将军为饵,以便五指主力大军借机占据沙丘,施以‘声东击西’之术。
沙丘被人掌控,领地的主人此时便是案上鱼肉失去了主导的能力,□被两指轻捻受到刺激的平滑肌骤然收缩硬挺,拢成一粒引人垂涎的软糖。低喃破碎的声音从谏箾口中泄出。
牙齿要肩与颈之间来回允咬,迫使着谏箾侧仰起头,配合着靳苂落下的致密的吻。
转过把怀里的人身子,顺势将她压向被褥,曲跪的腿得以舒展,四足因之交叠,靳苂曲膝而上,以足膝将军在秘林徘徊往复截断沙丘主人后路。沙丘主人遭此一击,眉宇成川,慌乱无措地紧捉被单。
靳苂俯身逼近,两人的身子贴在一处,交缠交杂着两人的气息与温度。咫尺间,望向那棕黑色的眼眸,瞳孔骤然的阔张,给了靳苂肯定的鼓舞。嘴角不自禁地拉出上扬的弧度,随即急切的吻又向谏箾被蹂躏得发红的唇袭去。
舌将军此刻遇到了对手,城门之内哪里还有你来我往的进攻防守,风花雪月柔情蜜意的抵死缠绵倒是绵绵不绝。缠绕允吻,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似乎都想把对方揉进自己怀里从此永不分离一般。
吻!是点火的热,吻!是化冰的柔。绵长热烈的纠缠后,稍稍的停顿分离,两人四目相对痴缠不断,眼眸之中你侬我侬。
“谏箾……”靳苂抬手怜爱地拨开她黏着碎发的脸颊,被碎发遮挡的胎记瞬时暴露无遗,几乎抢走了白色肌理所有的光彩。指腹落下,刚要触及,身下的人眼神瞬间黯淡,慌乱无措地别过脸去。
从一开始,便是在意的吧,适才一直闪躲着……“再美的样貌终有一天也会苍老枯槁,没有美丽的样貌,但我们有两颗相互爱慕的心,难道这还不够?”伏下头,微闭着双眼,靳苂细细的吻落在谏箾的脸颊,一点点吻去眼角滑下的泪滴。
“靳苂……”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唤从喉头泻出。
“嗯?”停了吻,望向谏箾。
还没等靳苂有下一步反应,下一刻她便被身下的人双手环住脖子,自动送上芬芳的唇,柔情的吻。
投怀送抱,让靳苂美不胜收,欲念攻占了理智的大脑,轻抚轻吻已不能满足任何的需求,靳苂此时只想用口撕磨把身下的人一口一口的揉进嘴里,用手占有让身下的人颤栗呻吟。左手顺势而下触摸滑腻的秘处,两指在私密的城池时而内来回摩挲,时而轻捻核珠,时不时引来身下的人颤栗。
扩张的瞳孔代表着□。靳苂见之不再犹疑,指挥左手先锋缓缓地没入湿润的幽道秘境,秘境幽道虽狭小紧密,将至尽头又受险阻,但水帘洞天别有风情,让人留恋难舍。
“嗯……”难耐的碎语泻出,尽显女子娇媚。靳苂感觉背上一痛,便知自己太过冒然急切让身下之人毫无准备适才遭此一遇。因此手不再敢轻举妄动。因而转战沙丘,低头以牙齿轻咬,舌头带着温热舔舐着戳缀的樱桃。微咸的味道刺激着味蕾,让靳苂觉得此时此刻她是在享用一顿可口的大餐。
“嗯……”难耐的低吟再次从紧抿的唇齿间泻出。
靳苂望向身下的人面色酡红,只想一口将之吞下,因之左手往复开始,频率愈发急促。惹得身下的人颤栗连连。
谏箾只觉得自己像坠在了软绵而舒畅的云里,却又像是海浪击打冲刷摇摇欲坠的一叶小舟那般无措慌乱,只有紧紧抱住眼前的人才能抓住安稳。
急促的呼吸,温热的鼻息扑打到对方身上,混参了对方的气息之后,又吸入了鼻腔里。
突然□剧烈收缩,谏箾双脚绷直,手不自主地收紧,脑子骤然一片空白,随即便是一阵瘫软无力。缓和之后,只觉刚才被风浪击打的小舟已然消失,心只剩下舒畅与满足。
靳苂侧身躺下,右手错谏箾的颈枕穿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谏箾头上的发,留给心爱的人足够的时间缓和初次的人生体验。
余韵未息,许是连日的赶路,谏箾在靳苂的怀里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