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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她动手了怎么办。”
“不会不会,谏箾姑娘可是想着留性命回去跟你成亲的,怎么会那么不珍惜生命,再来我刚才还问了个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宫中和都城最近都没什么大事件,证明还没动手嘛。”秦楚摇摇手。她做事不如那死女人细密、周详、狠!但起码还能大致探听一番。
“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靳苂狠狠地朝秦楚一瞪,任她再好的脾气,再稳定的化学惰性,遇上秦楚这种超氧化剂,她也要被合成,沸腾成为核反应堆里面的主力军。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以前也跟她说过的,就是你们两个一个是杀手一个是平民,所以啊,阻力不小。”
靳苂一脸狐疑,显然是不信秦楚。但此时,她也无可奈何,要找到谏箾,确实得靠她,否则,她自己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打探了。
“接下来,就靠我们引蛇出洞了。”秦楚把手中的杯子一放,骤然起身。
“嗯?”靳苂显然还没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茫然的地抬头,看向秦楚。
“妞!给爷回家做填房……”秦楚伸手,从靳苂侧脸划过,笑得一脸邪恶。
东门大街人流密集,商贩聚拢一处,各自兜售自己的商品,秦楚毫不顾忌形象没精打采地伸着懒腰。
“这样真的能行?”靳苂低声问。这秦楚出的打算,怎么和狼王那烂主意雷同到只是换了人物上演?
“放心,你要相信你在谏箾姑娘心中的地问。”秦楚无所谓的摇摇手。完全不理会靳苂的提问,王顾左右而言他。
“我不是问这个……”靳苂瞪向秦楚。心道:抢的又不是你,你当然好吃好喝,看大戏。
“呵呵呵!”秦楚讪笑,“这不是在做戏嘛,十五藩王看上去确实老了点,但是人家年龄才三十五岁啊,也就长你五、六岁……而且在田地里干了几个月活,晒成了小麦肤色,还是贵族王爷,要是放到现代,多少女人留着口水奔上去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此时,只见队列的士兵有条不紊地往前走,中间走着的人肩上扛着锄头,一身粗衣,裤脚被挽起,一双还沾着泥的草鞋穿在黝黑的脚上。
这样一队士兵护送一个农夫显然是怪异,但两旁的百姓似乎见怪不怪,依旧如常地做着他们手中的活计。
“大婶,这怎么回事?押解犯人?”秦楚让出道,让士兵通过。故作不知地低声问一旁正在收拾蔬菜的妇人。
“邻邦来的吧?这打扮的是十五藩王,正去东岭的地里耕作呢。”大婶不屑地看了一眼秦楚,瞧着她怪异的服饰,为秦楚做了一个定性。
“王爷下地?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长见识了?这是着白袍子的道长给断的,这王爷做了几个月,还真好了。”
“白袍子?是不是像我这样的?”秦楚整了整衣服,昂首挺胸。
“你?”大婶上下扫了一眼秦楚,随即像赶厌恶的苍蝇一样朝秦楚拨手,“去去,逛逛去,大澜的都城大着呢。”
“笑什么笑!”吃了一脸灰的秦楚朝憋笑得腹部抽搐的靳苂瞪去。
“姑娘,小王有礼。”两人本是侧身站在路边,自然不会细瞧士兵队伍的举动,突然的一声彬彬有礼的声音,靳秦两人齐齐转身。只见十五藩王一身粗衣,把锄头拦在怀中,用下颚固定,躬身低头朝她们行揖礼问候。看着这滑稽的情景,秦楚心中笑得差点支声而出。
“不知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小王?”十五王爷听着面的人没反应,此时若抬头便显轻狂了,随即凭着低头看见的一方视线转向靳苂。
“呃……我?”靳苂指着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这!什么情况!不是说要上演那个叫“雷老虎抢亲”的戏码么!怎么现在变“才子遇佳人”?
“十五藩王春风得意啊。”秦楚高深莫测已有所指地朝面前的人道。明明是带兵的,现在居然充书生。老娘要你豪气点,你这是在豪气还是哈气!
“原是道长在此,小王还未来得及感谢道长救命之恩。”十五十五藩王抬头面露喜色。
“嘿嘿,万法缘由,一切皆缘,小道在此能遇王爷,也是缘分之一。”秦楚笑着点头。
靳苂在一旁,也不知该插什么话好。
“秦楚,我们该走了。”靳苂把手中的水果塞给秦楚,开声道。
“道长认识这位姑娘?”十五藩王瞧这情况,又是一阵欣喜。
“不急,月前,我算出你红鸾星坐中居东,婚配之人非富即贵,如今看来,与王爷面相,倒是有几分合叠。”
“如此,小王便请道长做媒,赐我一段良缘,小王一定善待佳人,不负道长美意。”十五藩王欣喜,朝秦楚又是一揖。
“王爷乃福寿之相,与这靳苂,靳姑娘金火之命,当得,当得。”
秦楚只差一笔小山羊胡,一副算命看相的行头了。靳苂看这眼前光景,为秦楚下了这样一个断定。
“如此,便请道长与靳姑娘先到府上休息,待小王禀明圣上,再行纳妃婚堂之礼。”
“王爷请。”秦楚笑道,随即侧身。士兵们让开道路,那十五藩王转身,与秦楚一道说笑谈走。
靳苂看着两人背影,眼睛都瞪直了!
她,就这样被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我来了…往后这几天…老狼请个假…要去考试…复习神马的…很重要…
57第56章()
三日后;帝都的大街小巷传出的不是十五藩王举行多大排场的婚礼,香车宝马金银财宝的气派;而是十五藩王即将准备迎娶的侧妃被正室欺压谩骂虐打的小道消息。
这消息也不知道是谁首先传出的;一石掀起千层浪;街头巷尾妇孺皆知;最后竟越传越厉害;竟变成了十五藩王有什么不良嗜好;喜欢与妻妾明目张胆地玩写闺房秘事,使得新侧妃招架不住;竟当场昏死过去,幸得那白衣道长又回天之术;否则这侧妃还没行礼就归了西。
“你是谁?”蹲在角落,围成三三两两的几个男子,一个正说得入迷,几个也听得正起劲,等听完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中间多了一个人。
“呃……我是路过的,路过的……”秦楚讪笑,随即起身,一灰溜地消失在巷口的转角。
“棉球,你怎自己跑下来了?”秦楚哼着小调,想进客栈看看跟着她们一起回都城的酒精、棉球,结果刚从转角拐出来,便和一个小身子撞了个满怀。对方瘦弱,秦楚自然不会任由着撞她的人摔倒,随即伸出手把人抱住,等缓冲力消失,秦楚才看清,竟然是一直怕生又娇羞的小棉球莽莽撞撞地扑她怀里了。
“接你……”小棉球抬头,甜甜地朝着秦楚笑。
“乖!”秦楚笑着揉揉她的头。同时心中长叹,那么强的感知力,却是个智障儿,可惜了!
“喂!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你的消息哪来的?‘封宝阁’的任务从不外泄,你竟然知道风门去向!”推门而入,那一直跟着他们的女子突然拿剑,直指推门而入的秦楚。
“呃……姚姑娘,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秦楚护着缩在她怀里的小棉球连忙后退,差点被门坎绊倒。
“说!”女子挑眉。
“‘封宝阁’秘密你也懂得不外泄嘛,我们也自有我们不能说的秘密,你看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兄弟,都能在三丈之外知道你的踪迹,何况是我们神耀门的门主。”秦楚搜肠刮肚,终于敲定了一个气派的名字“神耀门”,和神药同音,也是神棍耀武扬威之意,多贴切有意境。
“神耀门?没听过。”女子收了剑,气势也收了回去。脑海中搜索着秦楚所说的门派,她们这一行当,消息最为灵通,想她自八岁便熟知天下门派,如今还行走江湖十年有余,竟没有听过这一派别。
“啧啧,能知道你们‘封宝阁’的,能被你知道,我们岂不是很没面子。”秦楚摇头。
“少废话,你们门主是谁!”落了的剑又起了来。女子逼近一步。
秦楚也是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毕竟要装高人,超凡脱俗,生死不惧的自信潇洒还是要有那么点的。
“嘿嘿,我们门主神龙见首不见尾,他自称神棍。”秦楚森森的小白牙笑得那个叫甜中带涩。
地府里,穿的西装笔挺,打着红领带的男子,正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敲打着键盘,不知在捣鼓什么,突然一个喷嚏,振了一整个电脑桌。
“我的游戏!怎么掉线了!”男子回过神来,怒气冲冲的把手中的键盘一甩,骤然站起身来,要找出罪魁祸首。
“判,判官,你把路由振碎了……”不远处的白无常诺诺地说道。
“哎呀!你别看我啊,我也是道门之后啊,降妖除魔,治病救人,我都会,我的医术也是有目共睹的,我的道术也是人人称赞的。”秦楚推了推小棉球,示意她进房里,到她哥哥身边去。
“怎么,不信我身怀绝技?”秦楚抬头挺胸正了正她的白大褂。
女子上下打量起秦楚,却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难道江湖上我还没有名头?”看着女子没反应,秦楚萎了。
“最近江湖确实有名声鹊起之人,身着外邦白褂,四处行走,救治玄疑杂症。”
“咳咳,不才,正是在下。”
“你?”女子狐疑,再次打量起秦楚。面前的人,除了一身白衣,头发披散,行为举止怪异之外,倒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更别说是方外高人。
“喂!你左肋断了一根,盆腔骨被类似枪型的锐刃刺伤过……”
女子闻言,当即大惊,这些伤势,总是她们医术精湛的宫主也未必能从各中姿势断定一二。而面前的人却能如此精准,想到此,女子当下眼中的鄙夷退了几分,却依旧拉不下面子:“这些,任何一个有点医术的大夫都能知道一二,你那江湖郎中的本事,少在我面前卖弄,本姑奶奶不吃这套。”女子冷哼,一个转身走了。要是她知道,其实秦楚只是她看光光,才知道她受的伤,不知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还不吃这套!分明就被我骗了。秦楚心中得意地笑。她这神棍做得,越发如鱼得水风生水起了。连老江湖都被她唬住了。
“酒精,其实今天来我是来给你拆线的,你的伤口恢复的很好。”秦楚倒没把正事忘记。
“拆线?”被取名酒精的男子茫然地看着秦楚。
“是啊,当初切了你的肚子缝上的线现在该拆了。”
“切……”男子闻言,脸上当即一片惨白。
“对啊。”秦楚点头,看着面色苍白的男子,心里困惑不已。难道“切”吓到他了?
“你现在才怕,晚了点吧,都差不多好了。”秦楚也不多言,走近就要去脱人家衣服。
“先……先……生……”男子脸更白了,如果刚才还算有点血色的鸡脯肉,现在就是完成煮熟的肌肉——惨白僵硬,就差一点酱油,就黑了!
“别动,拆线呢。”秦楚似乎天生灰质中的神经递质在某个区域断了层。
那男子看着秦楚,为他宽衣解带,顿有贞节不保的悲壮。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只是……这里还有其他人!
“喂!这是风门的男人!”女子看不下去了。
“呃……”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