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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废话吗,小伙子长得帅,能力又强,你要是老爷子会喜欢谁,”
“话是这么说,可当爷爷的太偏心也不是好事,”
“当爷爷的不偏心才叫怪事,”我道,
“你说的也是,老人都特别喜欢挑一个孙子出来宠,将来我们可能也一样,”
吃饱了之后我们没有立刻回房,就在龙华村的花园里遛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事情,晚上后花园的人特别多,都是吃过饭遛弯消化的人,
我们走了一会儿实在觉得人多嘴杂,听着心里烦,于是绕道去了后山的树林区,这里有多处生坟,所以平时人不怎么来此,尤其是到了晚上十分安静,
龙华村是不允许抽烟的,但在这里就能抽,于是我们在土地上挖了两个小泥坑存放烟灰烟头,以防明火燃烧,
“你说就我们这样的什么时候能出去单干呢,”楚森道,
“你急着赚钱,”
“赚钱的事儿不能急,否则肯定要出事,我就好奇这点,”
“没什么好奇的,从学成到单干肯定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咱们还早呢,你没看二哥,至今还在打下手,”
“我是真有点急了,其实也不是为了赚钱,我就是想试试学到的本领到底有没有用,”
“怎么可能没用呢,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吧,胡思乱想对于你学本事没有任何好处,”话刚说到这儿忽然我觉得幽暗的林子里人影一闪,
我顿时警惕起来,因为林子区域和外界是相通的,任何人都有可能通过林子进入龙华村,当然在林子和后山口的一处狭长地带是设有警卫哨岗的,想要进村子并不容易,但林子区确实有可能进入陌生人,
于是我掐了香烟,从树后探出脑袋查看情况,结果我居然看到了罗天宝,
只见罗天宝站在林子中一片空地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时不时的伸伸腿,下个腰,行为着实有点奇怪,
起初我以为他撞了邪,可过了一会罗天宝突然喊了一嗓子道:“小震、楚森你两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原来是个“正常人”,我松了口气从树后走了出去道:“二哥,你在这干嘛呢,”
“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来这儿放松下筋骨,和你两一样,”
“二哥,家里修的这座大墓你知道吗,能和我们说说嘛,”
“你们知道这是为一位大人物修的就行了,细节方面也只有大哥才知道了,家里之所以会缺人就是因为绝大多数工匠都去修这座大坟了,我估计规模应该是非常巨大的,很有可能是近年来首屈一指的大型坟墓,”
“真希望有机会能去看一眼,”我羡慕的道,
“根本没可能,这种规模的坟墓里有很多值钱的博爱被,需要严格保密的,封锁消息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不相干的人过去看热闹呢,”
“唉,可惜啊,”
“你两先好好学着吧,将来有的是机会接触这些东西,”
聊到晚上十来点钟,我们各自回去休息不提,第二天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接到了罗天宝的电话,他的声音有些慌张道:“你起来了没有,起来的话能来我房间一趟吗,”
我估计他遇到了麻烦,也不敢耽搁,赶紧起床梳洗一番后去了他的房间,只见罗天宝满脸焦虑的坐在椅子上,我道:“二哥,出什么事了,”
“唉,你看吧,”说罢他一把掀开了被子,
只见床上左侧整整??的摆放着一条湖绿色的薄纱裙,而床的另一侧则有一大滩的湿印,
“你尿床了,”我愣了一下随后问道,
“你胡说什么,我这哪儿是尿床,这是淌的汗水,”
“不会是夜晚盗汗吧,那也太严重了,”
“肯定不是盗汗,我也没觉得难受,就是一觉睡醒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从里湿到外,还有这套戏服也不知道怎么就在我床上了,”
“这是戏服吗,”
我正要拎起裙子仔细看,罗天宝道:“别动,这是给纸人穿的衣服,阴气重,碰到了不吉利,”
“那你为什么拿它,”我不解的道,
“我要知道为什么就直接处理,还用找你吗,”
“二哥,连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更不懂了,要不然咱问问……”
“不要问别人,我就不信这个邪,”
“二哥,这可不是赌气的事情,得有把握才能做,”我道,
“我当然明白,不过这件事我心里多少有点数,应该是和我拜的那座神庙有关,”
“神庙里有什么古怪,”
“没有古怪的话怎么可能进去一只棺材板,我想可能是拜神拜出了事儿,”
“拜神还能出事,”
“当然,有的神是不能拜的,一旦拜了结果和招鬼差不多,我也是百密一疏,从来做事都是小心翼翼,没想到还是着了道,”说罢罗天宝指了指戏服,
“这件戏服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
“十有八九和那座神像有关,”说到这儿罗天宝坐直了身体道:“兄弟,能帮个忙吗,”
我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问道:“二哥,帮忙没有问题,咱们自己兄弟当然要互相扶持,但这件事要和大伯说一声吗,”
“不需要,我惹着的麻烦我自己摆平,但需要你们的帮忙,”说到这罗天宝叹了口气道:“兄弟,这年头在龙华村做事想要出头太难,真想要做一番事业,咱们就得独立,你明白吗,”
“明白,二哥,这件事你说怎么办,我和老楚一定挺你到底,”我之所以会答应他也是因为私心,能有机会单干一票对于“业务能力”的提升肯定是全方位的,
随后我找到了楚森,将罗天宝的话原封不动对他说了,楚森当然乐意,想都没想立马同意了,甚至立刻就要收拾东西出发,
三人一拍即合后罗天宝借口出去抓蛐蛐,带着我和楚森离开了龙华村,坐着楚森那辆奥迪越野朝四川方向驶去,
一路颠簸不提,三天后我们终于到了罗天宝得到棺材板的村子,这次到场是白天,只见整个乡村荒草丛生,毫无人烟,这居然是一处废弃多年的荒村,
罗天宝脸色顿时就变了,他倒抽一口冷气道:“这村子闹鬼了,那天晚上我到场时整个村子灯火通明,我还看到有的烟囱再冒烟呢,”
“会不会走错地方了,”
“不可能,你们往北看,那座神庙就在山脚下,”果然北面一片荒草地中立着一间青砖砌成的神庙,
9、荒村()
“那天晚上你是穿过村子进的小庙,还是走别的路线,”楚森道,
“我是从山的另一侧绕过去的,但那天晚上村子里确实家家户户都点着灯火,我发誓当时看的非常清楚,”罗天宝有些着急了,脑袋上的汗珠一颗颗渗了出来,
“二哥,一定要镇定,你肯定是遇到怪事了,否则我们也没必要来这里,反正都是怪事,多一件也无所谓,”
我之所以说这句话不是因为我胆子大,而是因为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锻炼学到手的本事,我把不得事情搞的越大越好,
“这么邪门的一个地方居然让我遇到了,”罗天宝叹了口气道,
“二哥,这说明你遇到死猫那天注定了运势要低落一段时间,”
“唉,是这个道理,有些事情是无法躲避的,”他颇为无奈的道,
“可这个村子为什么会荒成这样,不符合道理,”楚森道,
“荒弃了的村子还需要有什么说法,或许是某位房地产公司大老板买下地皮后一直没开发呢,”我道,
“先别扯淡了,我们去庙里看过后再说,”罗天宝带着我们穿过一片荒凉的村落来到了小庙前,只见庙里除了一尊神像甚至连供台都没有,神像是石雕的,但手工很好,神像面部五官栩栩如生,她盘膝坐于莲花台上,双手托着一个宝瓶,乍看确实有点像是观音菩萨,但仔细看和观音法相还是有较大区别的,首先她外形没有观音像庄严肃穆,其次观音的面部是饱满圆润的,但这尊神像的面型居然有棱有角,尤其是面颊上的颧骨都给调的清清楚楚,
任何一尊神像也没如此突出的一对颧骨,我想了想道:“你们看这尊神像有没有可能是人像,我怎么看怎么感觉像是一尊按照女孩子模样雕成的人像,”
听了这句话罗天宝猛的一拍脑袋道:“我也是糊涂到家,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你想到什么了,”楚森问道,
“农村里像这种庙是非常常见的,这叫女儿庙,有人家死了女儿就会建一座小庙供奉女儿的石像于其中,女儿庙是不能乱拜的,尤其是男人,因为很有可能会把阴灵招走,”
“这么说你是被女子的鬼魂附身了,”我道,
“基本上是了,看来这女孩子在坟里待得并不安生,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人给招走了,”知道了原因后的罗天宝反而轻松了,
不过我们又面临着一个麻烦,那就是这个村子早就荒废了,连一个活人都找不到,我们上哪儿找死人的坟墓呢,
可如果女孩子的坟墓不找到,解不了她的心结,罗天宝的附身怪状就永远不会消失,只要睡着了就浑身冒水,这日子想想也难过啊,
罗天宝道:“得找邻村的人问问情况,无论如何要把女孩的坟找出来,”
我则指着天空道:“二哥,按照星位来说乡野之地的坟墓大多葬在阴煞宫,要不然咱们试试连星术怎么样,”
“你得了吧,才学几天三脚猫功夫就急着显摆了,这事儿可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我以后的日子就没法过了,像咱们这样的还是靠嘴稳妥点,”说吧罗天宝顺着山道往下走去,
足足走了很长时间,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有人居住的村落,村子里的人也不多,大多是老人和儿童,我们找了一个老头问他隔壁邻村的事情,老头摘下叼在嘴里的旱烟锅道:“你们猜的还真对,隔壁这个村子的人造了大孽,整个村子都被毁了,”
“哦老爷子,您和我们说说到底出了什么情况,”我道,
“这个事情吗说起来就得是五年前了,那个村子叫西堤村,当时在这四里八乡的西堤村算有钱的,村子里的人脑袋灵活,他们不种庄稼粮食,而是种植中草药,家家户户都有小轿车,那时候西堤村的人狂的不得了,都没想到它是说出事就出事了,”
“出事是因为一次涨大水,那年夏天我们这儿所有的村子都被水淹了,别的村子人都往山上跑,只有西堤村人不是,一是因为他们有钱,不敢离家太远,二是因为他们的房子好,都是两三层楼的砖房,洪水冲不垮,所以西堤村的人都呆在自家小楼的楼顶上,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手欠,在洪水里摸出来一条雪白的鱼,那鱼体型和带鱼差不多,能有一米多长,在水里晃动着身体时看样子就和蛇一样,”
“当时也赶巧西堤村的人在吃饭,于是就把那鱼开膛破肚用油炸了后给一顿全吃了,结果之后不久天上电闪雷鸣,狂风是一阵接一阵,随后水势也越来越急,最终把绝大部分西堤村人的房子给冲垮了,只要是落尽洪水里的人就没一个能活着离开,最后活下来的也就是几个未出阁的姑娘,其余所有西堤村的人全部死绝了,”